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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水靖世歌-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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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汝旸未曾理会仲嘉和叶姜惊异的目光,自顾自地说:“不必了,走吧,回驻地!”

    少幸仲嘉不安地看向魏利,魏利却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幽幽地看向上座的高汝旸。

    “多亏魏大人心念国家,慷慨借兵,煞马口一战,那五万赵军才未得到机会,阳朔马场才得以保全!回京,本将自会向朝廷为魏大人请功!来!”高汝旸顺手端起桌上茶盏,“以茶相敬,日后更有重谢!”

    魏利未接话,垂了头抚弄着襟带,似是无动于衷。

    少幸仲嘉微微存了愠色,却又向呆立的汝旸摇摇头,目中流露出无奈。

    汝旸也不在意,从容地放下茶盏,缓缓地走到魏利面前,居高临下却又不失恭敬地问道:“魏大人,想必你的奏疏此刻已然到了父亲大人的手里吧?”

    魏利似有惊诧,转瞬却流露出满意之色,“二公子明鉴!”

    “那你今日前来,还想做什么?!”仲嘉的声音若隐若现地全是怒意。

    “二公子,今日魏某前来只是想告诫公子一句,贪功者往往成不了气候,明哲保身才是正道。若是连自己的阵营中的人管教不了,哪怕再有千百种上乘的计谋,也是无用!”魏利没有理会少幸仲嘉的话,摩挲着茶盏。

    凌然的话语让汝旸感到后背发凉,可魏利接下来的话却无疑是将他推向深渊,“曾经我也以为,二公子胆识过人,竟甘愿冒着舍弃宁城的风险,壮士断腕,而重新安排战阵,可是等沂国公所率的五万大军途径我陈县,我就明白了公子的意思。若是二公子没有成熟的谋略,绝不敢冒此风险。一边调动周边地方军队配合,截杀一路赵军于煞马口,搅乱赵军原本三路军合围阳朔马场之部署;一边又通知沂国公火速支援宁城,以防赵军狗急跳墙,围攻宁城。公子小小年纪,竟能洞悉战局,魏某佩服!佩服!”魏利拿起茶盏,轻轻啜了,顿了顿又说:“只是公子,您难道没觉察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为何你战前那原本一起派给我们的书信,按时到达我们这里,沂国公却迟迟才赶来救援,而且,来得这么巧,恰逢宁城即将攻破,此刻想来公子不觉得蹊跷吗?”言罢,魏利挑衅地看向高汝旸。

    汝旸头上沁出汗珠,唇边却依然带着笑意,轻声问道:“魏大人,又怎看这事呢?”

    魏利重重地放下茶盏,逼近汝旸,眼中痛楚似是顷刻要将座上之人撕裂,他狠声说道:“魏某承认,自己是二公子的手下败将!但是,此人存在让魏某无比舒畅,有他一日,你高汝旸就永无出头之日,哪怕你才智超群,心念社稷,又怎样?这世间从来只有黄金买来的富贵,杀戮得来的胜利,胜者为王败者寇,千古至理也!黑白又哪里能分得清!二公子,我等着!”

    汝旸狠狠地紧握住扶手,转而他阖上双眼,面色平静。魏利见此冷笑一声,转身便走。行至门前,魏利转身古怪地看了少幸仲嘉一眼,阴阳怪气地说道:“少幸监军,本官记得玉龙台绝少与门阀贵戚子弟来往,怎么?从何时起,你变得任人驱遣了?”言罢,魏利干笑两声,走近少幸仲嘉,语重心长地说道:“在下奉劝您一句,良禽择木而栖,惠人择主而适。与其跟着一个即将被贬黜的公子,不如哦,对了,二公子,听闻六公子也随军前来,在下真是不胜歆慕。本想让您引荐一下,可惜你恐怕没有这个时间了。无妨,在下自去便好!哈哈哈哈哈!”魏利甩甩袖子,朗声笑着,扬长而去。

    营中,只剩下少幸仲嘉和汝旸两人,仲嘉一脸的担忧地看向汝旸。汝旸起身,缓缓地走向魏利的座位,面色复杂地端起魏利喝过的那盏茶,凝视片刻,一扬手重重泼在地上,绿色茶水四溅开来。

    “二公子,您”仲嘉连忙上前宽慰,汝旸却抬抬手,阖上眼,“什么都别说了。”

    倏尔,他又带来浅浅的笑意,柔声说道:“仲嘉,陪我去看看景律,听说他醒了,我们去看看他。”少幸仲嘉用力点点头,思量了一下,上前牵起汝旸的手。汝旸眼波流转,半晌无言。

    景律半靠在床上,用刀削着竹枝干,不时放到口边轻吹一下。

    乌蒙端着水盆进来,看了一眼景律,急忙走上前制止,“大哥你才刚醒,做这个干什么。动多了,伤口会裂开的,墨颗子前辈一再嘱咐过。快躺下!”

    景律满足地看着乌蒙笨手笨脚地服侍自己,轻轻地问道:“蒙蒙,你想去锦都吗?”

    乌蒙随意地答道,“好呀,那我们什么时候走,去多久?何时再回来?”

    景律心下有些难过,没有接话。想着也不急于一时,沂国公的军队尚可在此停留一段日子。便转了话题,“蒙蒙,我听六公子说你的名声已经传开了,都说你是神臂手,千里追敌,一箭就射中了赵军主帅左契。是吗?”

    乌蒙停下了手里的活,腼腆地看向景律,“那有什么,我平常拿石头扔着玩,也没人说我厉害呀!那日,我是看见干爹战死,大哥你又昏迷不已,心下着急,真想把左契活捉回来,祭奠干爹,可惜他虽落马,身边的人却护得紧,我杀了半天,硬是让他跑了!太可惜了!”

    景律脸色一沉,“你还说!战前风险最大,你孤军深入,要是被围困,可怎么得了。还好,少幸监军来得及时!下次万不可如此!”

    乌蒙不好意思地笑笑,景律看着他明媚的笑脸,心下却越发酸楚。

    “公子,你怎么了?可是伤口处不舒服?”乌蒙很是关切地问道。

    “无事。”景律垂了头,低低地说:“只是,我忽然想起,高家的六公子似乎很是欣赏你。”乌蒙懵懂地看了景律一眼,景律却不再愿意说下去。

    等景律再抬头,却看见两个玄衣男子走了进来,为首的男子身形高挑,却稍显单薄,潇洒得似是一段流水。随后的男子却五官分明,身形高大,低垂的眉眼恭敬却不谄媚,虽在气度上输了为首的男子一半,身畔一种正气却氤氲环绕着。

    乌蒙连忙起身,迎将上去,拱手行礼:“二公子,少幸监军,你们来了!请坐!”引着二人走到景律床前,欣喜地向景律介绍了二人,不禁多看了让自己感到格外亲近的少幸仲嘉几眼。

    景律抬手抱拳,说道:“有劳二公子,少幸大人了!抱病在床,请恕我失礼之处!”汝旸亲近地坐在景律床侧,拉过景律的手,语气是少有的亲热,说道:“景兄坚守宁城,保护了这一方百姓,可谓劳苦功高!前几日来见兄长,皆是在昏睡,我等观此,都十分挂心!今日,可算好了!”

    坐在一旁的少幸仲嘉也点点头,露出赞许的神色。

    景律面色依然十分苍白,他望着汝旸的眼睛,分不清其中到底是阴谋还是真诚多一点,他在想真是一个家门出来的,口气、举止皆是一样,但是他依旧微笑着说:“劳烦二公子了!我已经好了很多,而且听闻是公子请来了不远千里,从齐林山请来了墨颗子前辈,为在下诊治,在下真是惭愧!”言罢,微微抱拳,却也不动声色地把手从汝旸手中抽了出来。

    乌蒙与少幸仲嘉皆没有觉察,只觉得景律谦让得厉害。可是,对坐的汝旸却能从眼神中感到景律对自己那股没来由的疏离与冷漠。他只好收起手,讪讪地说:“没甚可谢的,原本就是为了给景叔叔治疗腿疾而请的,只是可惜最后没能用上!”景律闻言,狐疑地看了汝旸一眼,猛然用力抓紧了床榻边缘。他控制了一下起伏的心绪,小心翼翼地靠近,问道:“二公子,景律心中对一些事情十分疑惑,还想请二公子为在下分解一二,公子可方便?”

    汝旸惊诧地看了景律一眼,微笑着应了。少幸仲嘉知趣地起身,对乌蒙说:“蒙蒙,听闻景兄有一匹神驹,宁城之战时带着景太守穿梭于战火之间,我可有幸一见?”

    营帐中,只剩下了汝旸与景律两人,景律定定地看向汝旸,久久无言。汝旸关切地询问:“景兄,久坐疲累,我扶你躺下,可好?”言罢便打算起身服侍景律躺下。

    “不必。”景律冷声,抛出两字,“二公子,静坐便好!”

    汝旸的手悬在半空,迟疑了下,讪讪地缩了回来,他勾起嘴角,似是下了很大决心,转眼看向景律:“景兄,想从我这里知道什么?”

    “在下想知道,此次由二公子率领的援军,在宁城之战爆发时,去了何处?”景律声音虚弱,但语调却十分清晰。

    汝旸早就料到,景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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