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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再上酒肉,拉了叶晨在几旁坐下,陈思悌已倒好了酒,叶晨在牢中关了大半日,只吃了几口糙饭,坐下也不客气,抬盏就饮。陈思悌为空盏满上,笑到,“叶大侠为人古怪,不喜官家,少侠也是一身本事,不知怎会在这容**中?”叶晨今日在将台上被陈思悌所败,也有几分服气,答到,“老怪…,额,先生不喜欢官兵,我偏做官兵,他不喜欢容国,我偏在容国当差,也是…额,和他开个玩笑。”说完往几上抓肉就吃。陈思悌又问道,“这么说,叶大侠与容国有些过节?”叶晨边吃边说,“过节到是不知,只是老怪…先生确实把我当亲儿般对待,比亲儿还亲的那种,这也不行,那也不准,平日要么就逼我说故事,要么就逼我和他讨论《金刚经》。”李永孝接到“嗯?这《金刚经》乃是大乘圣典,莫非叶大侠也是净土修心之人?少侠这年纪竟能解读《金刚经》!?”叶晨自顾自说,续到,“教点功夫就要我没了命的练,这套刀法名字古怪,叫‘前无忧王’,说是杀伐狠辣,刀刀无情,好歹我也练了三年,不是你们随便一个也胜不了嘛。”李永孝无心闲扯,又问到,“叶大侠可曾提过西来寺或哪座禅院之名?”叶晨答到,“这个到是没有,我和他说少林、武当他也说不知道嘛。”说完叹了口气又到,“来这边几年,我也没什么朋友,不如大家交个朋友,我和你们说些我的故事,只要你们别也说我失心疯就行。”李永孝兄弟三人相视一笑,陈思悌到,“我们和叶大侠多少有过些来往,小兄弟你要交朋友,还要说故事给我们听,我们也乐意得很呐,你若不嫌弃,大家就是交个朋友,要是没什么打算,不如跟我们一起回恒国。”孔信接到,“叶小朋友,我还真想听听你的故事,特别是你和叶大侠的故事。”叶晨也差不多吃饱了,又喝了些酒,话匣一开,没东没西的与三人说起来,几循酒后,李永孝把自己兄弟三人介绍了一下,四人到也喝得欢畅。原来这叶晨满口老怪的称呼,竟是叶崇授业严厉所致,其实爱之深,责之切,叶崇武功方面颇有造诣,但性格怪异,这做师傅却问题多多,师徒二人关系如此,实不多见。
几人直喝到二更天,有亲卫呈报,在孔信耳边附耳说了几句,孔信也吩咐了几句,那亲卫退去,孔信到,“大哥,三哥今夜动手,明日怕是也该来了。”陈思悌也到,“明日还要赚陈子训粮草,这城中今日虽收得两千多人马,军心未稳,不宜重用,我们那四千人马应该够了。”孔信到,“那余波都招了?”陈思悌到,“明日巳时到,午时离开,一万人马,按惯例只有押粮武官和些亲卫入城,但要余波帮忙演个戏,把他们赚进城来,杀了首脑,城外容军自然不在话下。”说完看了看叶晨,三兄弟都当面说了,叶晨也未及回避,只随意笑到,“几位将军既不避嫌,我叶晨也不是小人,我就随李将军在白鹿看看戏,恒国与我无缘分,容国于我如浮云呐。”兄弟三人商量恒军大计,也无心问再与叶晨闲谈,又议了一会儿,几人散了酒,各自安排休息去了。叶晨就住在军府李永孝隔壁,躺在榻上想起叶崇,心中不是个滋味儿,又想这天下之大,自己虽习了些武功,竟也是个可有可无之人,辗转反侧良久,昏昏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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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被袭受伤
次日也无人打扰,叶晨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竿,洗漱了一番,门口早有李永孝亲卫问安,叶晨心想,昨日一聚,兄弟几人还是蛮亲切的,现在左右无事,不如跟在李永孝身旁,混个脸熟,又可打发时间,学学这恒国一品将军如何统领大军,就算是做了个梦,也是个热血沸腾的好梦。几名亲卫不待叶晨吩咐,牵来马骑了,往南门而去。
叶晨随几名亲卫到了南门,孔信正与余波布置,李永孝见叶晨来了,对几名军士到,“叶少侠是自己人,你们在军府好好伺候即可,都回去吧。”叶晨正直弱冠之年,对李永孝也有几分崇拜,几骑领命折返后,叶晨跳下马来,向李永孝抱拳到,“李将军好。”李永孝呵呵一笑,“大家既是朋友,就称名字如何?”叶晨心中高兴,李永孝可是一品骠骑将军,轮年纪,做自己老爹都够了,如此称呼自己一个毛头小伙,那可是大大的面子啊。也不推让,回到“叶晨谢永孝大哥。”孔信正吩咐余波诱押粮军官入城之事,那余波已洗了脸,穿了以往铠甲,在孔信面前点头哈腰,不时斜眯眼看看叶晨。孔信吩咐停当,命亲卫取来把剑,往门口据马上用力插下,双手用力一折,那剑只余半尺不到断刃,孔信把断剑还入鞘中,给余波挂在腰间。余波照样挂了断剑,随孔信走近李永孝,叶晨也是精明之人,忙向孔信到,“叶晨拜见孔四哥!”孔信一皱眉,看着李永孝,李永孝到,“老四,叶兄弟和咱们也颇有缘分,就这么叫近乎,你也应了吧。”孔信苦笑,也回到,“叶兄弟,一会儿收了这批粮草,咱们比剑,等二哥、三哥回来一起喝。”几人相视而笑,那余波听了,也一脸堆笑凑近巴结到,“叶校…不,叶大侠,以前我余波有眼无珠,您多包含,从今鞍前马后还请您给个机会。”叶晨在这容**中虽然有些打酱油的嫌疑,一来武功不错,二来年轻,主要是没使钱拉关系,也就得个从八品芝麻校尉,平时没少遭上官白眼,这郡守何时正眼看过自己。叶晨随叶崇去年来到白鹿,叶崇一去不回,叶晨为了生计,又恨老怪物突然不管不顾,所以投身白鹿军中。现今这余波丢了城池,如此巴结,显然是为图个活路。叶晨听余波如此一说,懒得与个小人计较什么,孔信却冷冷到,“余波,今日你若按我吩咐,自然放你一条生路,若坏了我兄弟事情,定拿你当个榜样。”那余波嗯嗯啊啊又是一阵点头哈腰,说的都是赴汤蹈火、万死不辞,孔信赶紧喝止。
巳时快至,张文在城上看见东南方向一支队伍,往白鹿迤逦而来,立报李永孝,李永孝早已安排人马在北门待命,待行得近些,旗上一个刘字,装束乃是容**服,正是容军粮队。叶晨也想表现表现,一摸腰上空空,只得向城上兵士寻了把朴刀佩上。城上只见那粮队行至城边就地休息,解车歇鞍,南门围了一大片,来队看得城门打开,与往次无异,白鹿乃属容国之境,也未做什么防备。一将带了几骑,奔入城来。那将入城看见余波与几个随人下得城来,下马奏到,“郡守别来无恙,刘将军奉命运粮,在白鹿造饭饮马,不知郡守安排得如何?”余波上前应到,“将军辛劳,请刘将军安顿完毕入城一聚,牛马照旧请往西南角安顿,本将已安排妥当,将军请。”说完打了个手势,门边早装了好几车水。李永孝往北门出,绕到城西只等城中解决粮队军官,程高领了车队出城派水,那将也出城去安排牛马进城。一炷香功夫,牛马已尽入城,又一将纵马入城,身后跟了二十多骑,孔信在余波身后咳嗽一声,那余波会意,迎了上去,笑到,“刘将军一路辛苦,本将招呼不周,请随我往军府奉茶,用些糕点再行。”刘银定了一定,打量了余波身后几人,跟着寒暄了几句,叶晨却知不妙,每有运粮队伍,余波都在这城楼上以美女作陪,喝酒吃肉,淫乐一番,哪里曾在军府奉过什么茶,见面招呼也从未如此调调,都是流里流气,余波此言分明有诈。那刘银也听了发觉蹊跷,对身后几骑咐到,“你们在此等候,我上城看看城外布置。”说完下马,就往石阶梯而去。
叶晨心知城上已安排弓弩,就等拿了刘银,要收了这万人粮队,城内只有六千人马,其中还有不少降兵,若这刘银撞破了计谋,除掉他到是不难,拼斗一起,免不了这白鹿百姓遭殃。重要的是,叶晨也没什么朋友,李永孝兄弟几人言行磊落,有几分正义化身的范,又不对自己提防,与老怪的交情嘛,先忽略不计,今日兄弟相称,乃是真心相待,叶晨心中感动。心想“若李永孝兄弟几人失了势,就算出得了白鹿,这瓦色原上还有容国大军,乃是九死一生之局。”遂不愿李永孝不利。孔信正要上前阻止,叶晨已拦在刘银之前,一脸嬉笑,低声到,“我为郡守刚从离国弄来几个绝色,身体娇贵,爬不得城楼,军府别有洞天,将军公事繁忙,若在这城楼上耽误了解闷的时光,我也替将军不值。”那刘银与余波想来也是一路货色,听叶晨说完,回头骂到,“余波你个王八蛋,敢拿茶水糕点打发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