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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不值。”那刘银与余波想来也是一路货色,听叶晨说完,回头骂到,“余波你个王八蛋,敢拿茶水糕点打发朋友。”孔信近身以剑柄捅了下余波,余波急忙配合,赔罪到,“刘兄误会了,一切照旧,这茶水糕点也是些心意,请往军府一行。”刘银到也上路,对从骑到“你们还去归雁楼吧,余大人记账。”这白鹿城不大,却是容国西陲大镇,归雁楼离军府不远,也是城中唯一的三层建筑,刘银随从一听,早吃腻了光饭、面饼,恨不得马上就去胡吃海喝一番,而刘银则一心想试试离国绝色,也不顾余波,一副猥琐嘴脸,搂住叶晨背对众人,竟是怕余波藏宝,商量着要叶晨带路去军府尝鲜。两人没说三句,叶晨突然腰间剧痛,一声惨叫,只听身后喝到“动手!”,抽刀拔剑身响成一片,城楼上射下一阵急箭。刘银还没弄清楚状况,身后几声惨叫,尚未转身,肋下已然中肘,接着就被叶晨当胸横拉一刀,刘银胸口献血喷溅之际,余波早已夺了刘银的马,奔入门洞,往城门外逃去。原来是余波乘隙靠近叶晨,突然发难,将柄断剑插在叶晨腰间,乘乱逃跑,孔信虽当机立断发令,却不及拿住余波。城上一声号响,张文令旗摇动,城角也是令旗摇动,显是在通知李永孝行动。孔信看叶晨虽捂住腰间,却还站在原地。自己跃至马上,急追余波而去。孔信追出南门,城上突然箭如雨下,孔信也不犹豫,提剑冒矢而追。
容国运粮兵士都在休息,不知城上为何放箭,转眼间死伤大片,剩下的都咿里哇啦往远处乱跑,反正离城越远越安全。余波抽出鞍侧马刀,边奔边呼,“叶晨私通恒国造反啦!叶晨私通恒国造反啦!”容国运粮军士失了指挥,正乱作一团,李永孝带队自西面杀出,一阵冲突,挡者血溅当场,余者都纷纷丢了兵器跪在当地乞降,粮草辎重尽被缴获。
待李永孝押了俘虏进城,不见孔信和叶晨,找张文一问,李永孝大急,叶晨被余波偷袭受伤,孔信追余波又中了自家人一箭,料冯忠有陈思悌接应,与张文吩咐了一番,急奔军府而来。入到叶晨房内,只见孔信坐在叶晨榻旁,医官正在包裹,显是右肩胛中了一箭,叶晨伏在榻上,盖了被子,已昏睡过去。李永孝走近,孔信侧头看见,李永孝询到,“伤得重不重?”孔信吸了口气回到“我不碍事,到是叶兄弟虽幸未伤脏腑,但伤口很深,又失血过多,恐怕要休养个把月才能动弹。”孔信深深叹了口气续到“怪我太大意,还让那余波跑了,请大哥责罚。”说完就跪,李永孝连忙双手托住,扯到伤口,孔信额上汗滴滚落。李永孝扶孔信坐好,叹到,“还说没事,给我静静养伤。从今起你和叶兄弟就住这房,我和老二老三好照顾,那余波跑就跑了,既然劫了陈子训粮队,我们占了白鹿也是纸包不住火,你们先休息,我去看看老三和韩将军那边。”说完又与亲卫叮嘱了一番,带了几骑出城而去。
李永孝出城往西骑了不多时,远处看见一路军马,也看不清多少,只见有“冯”和“韩”字旗号,正是自家队伍。骑近一看,陈思悌和冯忠在队伍前说说笑笑,正引人马往白鹿方向行进。韩辰叔看见李永孝也来接应,忙驱马迎上,一揖到“骠骑将军别来无恙。”李永孝也回礼到“韩将军一路辛苦。”陈思悌也骑近到,“大哥,韩将军和三弟又赢了一局,虽无追兵,但三弟坚持要断后,所以我和韩将军先到一步。”李永孝听了也欢喜,对韩辰叔到“此地离白鹿不到十里,请韩将军命部队加速行进,回城歇马。”韩辰叔大笑到,“李将军好个回城歇马,壮哉!”说完回马喝命到,“遵骠骑将军之令,全军加速前进,回白鹿城歇马!”还特别在“回白鹿”三字拖大了嗓门,前队将官听后,也一节节照样喊了下去。众军士夜间大战胜了一局,又接连行军赶路,都颇显疲惫,现听得“回白鹿”,一时士气大振,喊了好半天的“恒军威武!”李永孝与陈思悌回想近几日原上蹉跎,倍感欣慰。
待恒**马入城安顿停当,已是日近黄昏,李永孝登城巡视,原上孤城残阳,随兴做诗一首:《定瓦色》
白鹿炊烟繁忙,闻帜烈烈作响,前仆后继兴邦,东卫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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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大梦无边
目前瓦色原的形式恒军夺占白鹿,已得优势,容军粮草输送被影响。陈子训昨夜又被冯忠和韩辰叔以瞒天过海之计袭了营寨,因恒军势弱,偷袭得手后,乘容军混乱已连夜撤退至白鹿。陈子训粮道被断,攻城也缺乏器械,强攻白鹿城的可能性极小。根据李永孝判断,陈子训要保存实力,可能向南迂回,沿红土岭退回容国,然后制定夺回白鹿的作战计划,从撤军到完成进攻准备,再临瓦色原至少需要一个月的时间。而恒国方面则只需在白鹿城与卯阳关之间修建一个小的军事据点,那么整个瓦色原,包括狼元山和仙风谷都会成为恒国的版图,到时恒国可以得到大量精钢,通过不断的开采和冶炼,充实恒军,如此组织的军事力量,不敢说横扫天龙大陆,至少不会有哪一国敢在战场上与恒国硬拼,就是外交的时候,使臣谈判也多些斤两,从此恒国有望从天龙陆的九个国家中崛起。虽然筑城已不仅仅是军事范畴,李永孝和韩辰叔一众武官,还是草拟了筑城框架,并决定在容军撤退后快马呈奏恒国弘京。
白鹿军府内,恒国众将围在厅中圆桌旁,桌上有一副瓦色原的地图,而地图上标有两个自西向东平行的红色箭头,上面一条墨迹未干,显是有人刚标记上去的,众将的眼神都落在红叉和两个红色箭头之上。待众将议论之声渐小,李永孝打断到“刚才斥候来报,陈子训主力在白鹿西南三十里驻扎,各位有何见解?”韩辰叔道“白鹿西南三十里,陈子训莫非要在白鹿与我等拼命?”李永孝回道“这图中下面的箭头是我计算的容军撤退路线,陈子训若为保全容国主力,此路线最妥。”陈思悌接到,“此线恰好在白鹿与离国边界中间,又与边界基本平行,经红土岭,这红土岭南北陡峭,东西可行,我国大军历来未深入过此地,而此地却一直是容国防卫离国的屏障,也是这原上容军现在可以找到的唯一依托。但是陈子训为何要冒着被我军攻击的危险,把撤退路线北移数十里?”韩辰叔又到,“现容军粮道被断,若不速退,留在原上只有倾覆之祸。骠骑将军何不乘今夜突袭陈子训?若容国主力被歼灭,可是十年来我军首次完胜啊。”说完紧紧盯着地图,众将也是难掩激动之色。孔信吊着右手在旁听了半天,插道“容军不延红土岭行军,陈子训防备的,不只是咱们白鹿这些人马,还有离国。”李永孝又到,“不错,陈子训宁愿被我军攻击,也不行黄土岭一路,定是离国方面有动作。”陈思悌接道“先不说离国,这容国主力吃得掉固然好,但我军原上数日作战,新定白鹿,兵力也不占优。”不待李永孝开口,孔信抢到“以往我军与容军争斗,虽无约定,但两国均以农历为期,秋至则兵息,此次则不同,盛夏刚至,容军既败。离国观战多年,一直未得时机,现我军与容军均是强弩之末,再拼个两败俱伤,这瓦色原是谁家的可就不好说啰。”众将听罢,你一言,我一语又议论起来,冯忠则一心要战,冲李永孝说到“大哥,你安排吧,我去把陈子训捉来为你请功!”孔信一听,连忙摇头到“三哥勿急,容大哥定夺。”众将一时没了个方向,李永孝申掌按图,只到“再探。”孔信点头微笑,冯忠急到“大哥,这干嘛要再…”韩辰叔也嗯了一声,陈思悌拍拍冯忠肩膀,笑到“三弟放心,今天派出去的斥候只回来了一个,各位好好磨刀喂马,这次有得战。”
军议完毕,众将各行其事。李永孝约了兄弟几人和韩辰叔,到叶晨房中探望,虽然相识不长,但看在叶崇面上,无论如何是要照顾好叶晨的。来到叶晨房中,叶晨依旧趴在榻上,面色苍白,看到几人进来,勉强一笑,只微微到了声“永孝大哥”。李永孝赶忙招呼,“叶兄弟别动,莫扯了伤口。”说完轻轻拉开被褥检视叶晨伤口,续到“虽已止血,但还要休养几日,待结疤硬些,才能下床,还有,话也要少说。”陈思悌接到“叶兄弟怕不怕吵,只要你不怕吵,我们吃饭喝酒都到你这来,我们只管说,你只管听。”孔信到“不怕,还有我这个能说又能听的病号呢。”叶晨也无法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