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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娥又是诧异,又是好笑,一直神色郁郁不欢,此刻却不由得笑了出来。
华东阳咳嗽稍停,用帕子拭去了脸上和桌上的水,看着舒娥笑得天真,皱眉问道“你是从哪里听来的?”
“怎么?这果然是毒药吗?”舒娥也皱起了眉头,心中一阵怒意。那廖敬之,果然在董清凝给大家喝的酒中下了毒。
华东阳神色尴尬,摇头道“这并不是毒药……”
“可是喝下这种药的人,确是中毒之象呀!”舒娥见华东阳吞吞吐吐的样子,有些着急。
华东阳看了舒娥一眼,眼神里满是疑惑“夫人怎知当日你喝下了……”随即又摇头道“不对,不对,你若知道你喝下的是这个药,便不会问我这是什么……”
舒娥的眼神瞬间一亮,冷冷地道“我当日喝的酒里,也有房中之药吗?”
华东阳忽然十分紧张,回首看了看舒娥的房门。房门半开着,门外不知是否有人。华东阳又看了看舒娥,示意她不要多语,神色间既惶恐,又尴尬。
舒娥怫然不悦,然而还是依着华东阳的意思降低了声音说道“你既然已经说了出来,便证明我说得不错。你又何故这样慌慌张张?啊,是了,我还没有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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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永安堂里并没有需要避忌之人。”舒娥想到这里,神色已经大为缓和,想必华东阳还不知道菊豆已经悔了过,对她不必有何忌讳。
谁知华东阳听了舒娥的话之前固然是那样惶恐的神色,听了之后,仍是有些惴惴不安。舒娥锁着眉头不再言语,只觉得华东阳的行为大异寻常。他不一直都是,我行我素,无拘无束的吗?
动脉中医脉象的一种,表现为“脉形如豆,厥厥动摇,动滑应指”。不是西医所说的与静脉对应的动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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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节 伤心落残叶,犹识合昏期
“所谓房中之药,那是男女行房之时,所用的补益之药。 舒殢殩獍”华东阳低沉着声音说道,看舒娥似乎尚未明白,又接着说道“夫人现下等夫人日后嫁了人,便会知道了。”
舒娥愣了一愣,登时满脸通红,立刻站起身来,转了过去,总算知道了华东阳方才欲言又止、神色尴尬的原因,心里大是羞涩悔愧,暗恨自己全无知识,问出了这样的话,还那样大声说了出口。
舒娥待要解释,却又说不出什么,又想起华东阳说“日后嫁了人”的时候,似乎脸上的神色有些不怀好意,再想到华东阳和自己的婚约,心里又羞又怒,跺了跺脚,突然大声叫道“孙娘子,丁香姐姐……”
华东阳却被她出其不意的大叫吓了一跳,不知这个娇憨戆直的女孩儿又在打什么主意。想到有人要来,忙站起身来,举步朝门外走去。
舒娥听见脚步声响,急道“你……你先莫走,我还有话要问你。”
这里华芙和丁香闻声赶来,方才华东阳请二人出去,说是有话要跟舒娥说。华东阳对舒娥似有情意,这一节连丁香也瞧了出来。丁香虽是爽朗急躁惯了的,但是只因为她自打对华东阳产生了好感之后,一片少女心思便全部萦绕在他的身上。 只是见到华东阳的时候非常有限,所以对于华东阳的一举一动,才会加意地留心在意。况且少女的心思最是敏感,所以对于华东阳和舒娥之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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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微异常,也是了然于胸的。
当时二人虽觉得舒娥尚在沉睡之中便将华东阳独自留下甚为不妥,然而二人均愿意相信华东阳的为人,便答应着出去了。此刻听到舒娥呼唤,都忙忙赶了过来。
二人看见华东阳和舒娥背对背站着,心里大是怪异。然而看见舒娥已经起身,也顾不得华东阳站在门口,不当不正地甚是奇怪,都过来扶住了舒娥。
华芙扶着舒娥在床沿上坐下,在舒娥的额头上试了试温度,看见舒娥满脸通红,眉头紧蹙,似乎是生过气一样,和丁香对望一眼,对舒娥说道“夫人的烧是退了些,但还要保重才是。这几日正在吃药治伤,动不得怒气的,否则伤势便恢复得慢。”
丁香瞥了一眼华东阳的背影,也对着舒娥说道“孙娘子说得才是正理。你自己又是懂些医术的,何故连这个道理也想不明白?气是为别人生的,身体却是自己的。”
舒娥本是在尴尬之极、不知所措的情况下,叫了华芙和丁香进来。此时听了二人的话,不禁细细地看了看华芙,又看了看丁香,二人的神色都是极为关心,而方才她们的话,又显然是在指责华东阳不该惹自己生气,心里忍不住好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一笑冲淡了适才的尴尬,心中适意了不少,忙微笑着解释道“并不是华医官惹我生气,你们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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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怪了他。”说着站起身来,“你们快去备上好茶,请华医官移步到前面说话。”二人看了看舒娥,又看了看华东阳,答应着去了。
华东阳不知道舒娥为什么突然又转好,转过身来,一脸茫然。
舒娥向门口走了几步,低声对华东阳说道“舒娥年幼无知,方才多有失态,还望华医官见谅。”
“夫人虽不愿听下官的开解,对她二人的话,却极是顺从,想来是她们劝的比下官恳切?”华东阳含笑说道。
舒娥微微一笑,心想她二人对你的情意均是非比寻常,但方才以为我病中生气,却都一意偏袒着我。巧的是两人又都冤枉了你,看着她们对你待要埋怨又不敢埋怨的样子,这份乐子,别人可就不知道了。舒娥将手一摆,请华东阳走至堂上。华芙和丁香已经备好了茶水,又各自忙去了。
“那日……我也是……”舒娥好容易开了口,却终究不好意思再像之前那样毫无顾忌了。
华东阳了头,低声说道“只是那药配方甚多,不知夫人误服的是那种方子。夫人我来之时夫人已经发了高热,满脸通红,口中乱语,眼中也有血丝……”
舒娥听到华东阳描述她当时的情态,心里又羞又怒。以前不知道自己是误服了这种药,也就罢了,如今既然知道了,只觉得甚是无地自容。突然想起,当日喝了那瀛玉酒之后,似乎曾倒在皇上身边,不由得出了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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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汗。
即便是一个寻常之人,在他面前因为服了那样淫秽的药物而失态,便已经让人羞缩地无地自容,何况那是一个男子,更何况那是一个坐拥江山、君临天下的男子,是那个那样毫无理由又接近不可思议地喜欢着自己的皇上。虽然舒娥对皇上的感情感到不知所措,只想逃避,然而她一个情窦初开的花季少女,知道有人恋慕,心中究竟是有几分喜欢的。
想到曾在他面前大大失态,自己也不知道当时在他面前时是什么一副姿态。但若是……若是真的像华东阳说得那样……舒娥的羞涩变成了惶急和难过,忍不住便要哭了出来。
华东阳只作不见,接着说道“恕我直言,当日见到夫人之时,夫人的神色甚是伤痛,脸上犹带泪痕,昏晕不醒,却不是用了那药的应有之态。”
舒娥虽不知道服了那药的“应有之态”应该是什么神态,然而想来必非什么好事。又庆幸好在自己当日困倦,没有出更多的丑。想了一想,低声说道“想来是我不胜酒力,所以有些醉倒……”
“那酒,夫人喝了多少?”华东阳忽然问道。
舒娥立刻明白了华东阳的意思,若是醉酒,那自己喝得,未免也太少了。于是低声说道“不过三杯罢了……”
华东阳温颜说道“夫人心中究竟有何难解之事?恐怕当日令夫人晕倒在地的,不是酒,也不是药,而是,急痛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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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心落残叶,犹识合昏期。
舒娥忽然想到了这句诗,眼睛一闭,便有一滴眼泪从眼角滚落。
元微之这个才子,所写下的,不只有曾将沧海那样的叹息。一个人的深情,竟有如斯摄人心魄的力量,十年,一百年,一千年,曾经的红颜化作了白骨,曾经的白骨化成了云烟,可是这样深情的吟咏,还在传唱。
伤心落残叶,犹识合昏期。
合昏,合婚。当日,自己急痛攻心,难道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