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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话不妨直说。”皇上的心情似乎很好,听舒娥有事相求,甚为乐意。
“恳请皇上赐还奴婢遗落的东西。”舒娥这次没有再将眼光移开,也没有一直垂首看着地。她只是看着皇上,皇上却不在她眼神的焦里。
皇上背在身后的手动了一动,似乎是在犹豫,然而最终还是伸出手来,掌上放着一只晶莹润泽的玉石酒杯。正是舒娥当日遗落在苦竹林中、后来丁香寻而不得的那只玉杯。
皇上用手指轻轻捻了捻那只杯子,问舒娥道“你是特地来找我的?”
若在见到董清凝之前,舒娥听到这句话,定会感到不知所措,羞涩无已。此刻她却平静地答道“是。”
“你怎知道我一定在此?”皇上似乎忘了舒娥让他赐还玉杯的话,只是饶有兴味地追问。似乎,是心有灵犀一样,每次她前来,都能遇上自己。然而她恐怕不会知道,这样似乎是偶然邂逅的巧遇,却是自己多少次等候在这里,才会有的。
是啊,我怎知道,他一定在这里?舒娥心里微微一震,却不愿再想。她只是觉得,他一定在这里。
“今日不在,明日奴婢自当再来,直到寻到皇上为止。”
html/0/465/〃 title=〃孙风修仙传 〃》孙风修仙传
舒娥说道。
“你找我是有什么事?”皇上问道。
舒娥的眼神在皇上的手掌上瞟过,随即说道“我找寻皇上,为了恳请皇上赐还奴婢遗落的东西。”
皇上手掌一紧,攥住了手中的玉石酒杯,“这东西对你来说,这般?”
“东西并不,的是,这是奴婢的东西。”舒娥的语气笃定,却并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皇上的目光里似乎又一阵黯然,但随即微笑着朝舒娥走了过来。舒娥被他的目光看得不安,却没有低下头回避。如果董清凝的话都是真的,那么我希望,能明白地告诉你。
皇上走近舒娥,两人只有一步之遥。他将那只玉杯举起,放在眼前仔细端详,未几,问舒娥道“那日你在这里,究竟是为了谁?”
“我三兄曹佑。”舒娥躬身答道。
“你放心,不管今日我听到什么,都不会对第三人说起。所以,”皇上看了看舒娥,眼神渐渐看向了她的身后,“我想知道一个真实的回答。”
舒娥后退一步,万福一礼,说道“奴婢说得,便是真话。若皇上愿意相信,便不须再问;若皇上不愿相信,那即便奴婢再说一遍,仍是徒然无益。”舒娥的头微微垂下,但皇上的神情却看得一清二楚。他的眼里有一瞬间的失神,然而很快又回复了平常的神色说道“你口齿伶俐,总有这许多道理。”
舒娥不知道皇上是否生气,心里多少是有些害怕的,只是沉默着不做声。片刻,皇上伸手将玉石酒杯递给了她,温声说道“你若喜欢,便拿去吧。”
舒娥听着这样温和的语气,心中不由得微微一动。随即伸手接过,福了一福。
皇上不等舒娥开口说话,便从她身边走了过去。
舒娥似乎看见皇上的神色,有着那样深深的寂寞和哀伤,又有着几分无奈和失望,心里也觉得有些难过。因为她是那样的善良,莫说是这样主动出口伤人,便是伤害她的人,她也会原谅。
只是……罢了,这样的事情,直叫我心烦意乱。与其百思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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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解,倒不如从此不用再想。
舒娥对着皇上的背影万福一礼,轻声说道“皇上的玉佩,奴婢这便着人送去。”
皇上颀长的身影瞬间伫立在那里。
他似乎想要回头,却最终没有。只是望着前方,淡淡地说道“你侍奉太后有功,那玉佩,是朕的赏赐。”
如此,便不需要送还了。
舒娥怔在当地,右紧攥着玉杯,只硌得手骨生疼。久久,方才松了口气。
皇上的恩情,舒娥只有当牛做马,以图报答。
………………………………
第一百四十节 不知此病容医否
当日下午,舒娥午睡至申初十分,尚未起身。 i
舒娥似乎听见华芙和丁香走了进来,不知是谁叫了两声,却没有力气答应。也不知是谁的手探上了自己的额头,手指凉凉的甚是舒适。
“夫人像是发烧了。”似乎是华芙的声音。
“怎么会?上午回来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丁香依旧是那样容易着急。
“是不是中午吃坏了什么东西?”
“中午她倒是吃了很多,也不知道是哪样吃坏了……后来咱们都吃了的,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呀……”
“或是中午顶着大日头来回的跑,中暑了不成?”
“恐怕是的,中午回来,我便觉得她的神色有些恍惚……唉,早知道……”
“嘘!夫人近来神色间总是郁郁的,虽然她不说,然而这些日子来,七事八事的,恐怕她心里也很难过……”
“她便是这样一个脾气,有什么事情都闷着不说,却把自己生生闷出病来了。要不……请御医来看看?”
“那便有劳姑娘去翰林医官院一趟……”
……
“夫人既然醒了,为何不说话?”华东阳的声音隔着床帏传来,舒娥觉得自己的左手伸在外面,华东阳的三只手指正按着寸、关、尺三脉。 i
“此处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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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二人,夫人想说什么,不必忌讳。”华东阳悠悠地说道。
“你怎知道我醒了?”舒娥闭着眼睛,其实不愿醒来。
“片刻之前,夫人一直脉来绷紧,呈紧脉之象,忽然脉形如豆,厥厥动摇,滑数有力,此刻脉象则是来去缓怠。”华东阳的声音一如往日,悠悠缓缓,却透着洞悉一切的自信。
“你究竟想说什么?”舒娥扭头问道,只是声音虚浮无力。隔着床帏,也只能看见一个轮廓。
华东阳放开了舒娥的手,起身说道“夫人在睡梦之中,心情郁结烦躁,不但脉象绷紧,连左手……”
舒娥从床帏中缩回了手,听华东阳说起,方才觉得左手的伤口周围都在痛,且痛得异常清晰,深入筋骨。比之当日被刺之时,犹痛了几分。
“夫人的左手也极力攥着,因为是伤势未愈,用力攥了好几次,方才松开。后来突然转为动脉,脉形如豆,想必夫人已经转醒,内心惊痛,故有此脉象。至于后来,由于身体虚弱,心灰意懒,脉象也变得微弱。”华东阳侃侃说道。
忽然声音变得低沉而关切“不知道夫人遇上了什么事情?”
“你说得头头是道,似乎什么都知道。那又何必来问我遇上了什么事情?”舒娥的声音也是淡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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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官只是恳请夫人保重身体。为夫人自己,也为了关心夫人的人。”华东阳的话说得甚是诚恳。
舒娥只是不答,心里似乎被许多事情填满,又似乎空落落的,什么也没有。她已经想不起方才的梦里,究竟有什么令她可怕的事情,竟然将手弄得疼成了这个样子。只是手上疼了,心里似乎便好受一些。她茫然地坐起身,轻轻说声“有劳”。看见华东阳转过身去,方掀起床帏,穿上鞋子,走下地来。她走到桌前斟了两碗茶,请华东阳坐下。
“今日我特地请你来,原是另有要事的。”舒娥说着,看华医官眼里露出了疑惑的神色,微笑道“身体不适,确是真的,只是还没有到倒下不起的地步,原本不需劳你前来。我是想请华医官来问一件事,才治好病倒。不想在你来之前,竟然真的睡着了。”
“你向来便是这样吗?”华医官问道。
“怎样?”舒娥微微一愕。
“不到一病不起的地步,便是硬撑着吗?”华东阳的眼神里充满关切。
舒娥极害怕看见这种眼神,不管是皇上,还是华东阳。她忙说道“既然还没有到一病不起的地步,那就不算是硬撑着。何况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华东阳叹了一声,问道“你有什么要问我?”
“什么是‘房中之药’?”舒娥看着华东阳问道。
华东阳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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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喝茶,听了舒娥的话,一口气岔了,呛得直咳,却又不愿咳出声来,直憋得满脸通红,手里的茶水也晃洒了一桌子。
舒娥又是诧异,又是好笑,一直神色郁郁不欢,此刻却不由得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