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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犀利的目光不断扫视着清平和初初;希望能看到他们演戏的痕迹;可是既然初初知道她存的心思;又怎么会不好好演呢。
她肉麻地一遍又一遍地呼唤着清平;清平是每唤必答;有求必应。在她跟前温柔周到;细致入微地伺候她。
三奶奶的酸水象泉水一样地往外冒;清平是嫡长子;又是第一流的美男子;对女人痴情;学问又好;哪一点是其他的爷比得上的?
江城雪除了模样儿还行些;哪一点又是能和她比的?偏偏这样一流的人材便宜了她。现在仗着太太作威作福;装模作样的;招人看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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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章 你不能穿这么少
但是她仍是不相信;清平如此痴情的人会彻底地忘记梅若烟。在他心里梅若烟的一丝痕迹都没有了吗?她不相信;那不是她所认识的清平。
初初不是没有看到她眼里的怀疑;但她再怎么怀疑也不会跟太太说;因为她巴不得七爷继承不了王位。
上来端茶倒水的丫头叫青翠;这个就是那晚传假消息给海棠的人;给初初倒茶的时候;她慌得把水有一半都倒到了外面。三奶奶责骂道:“你丢了魂吗?你想让奶奶趴到桌上喝你的茶?没造化的东西;再这么着;到时我告诉太太;让你劈柴上灶去。”
青翠慌得忙给武思瑜跪下;央告道:“三奶奶饶过我这遭吧;我一时不小心;以后我会加倍注意的;再也不会了;三奶奶千万别让我上灶去。”
说完她又急忙起来;用袖子擦初初桌前的水;把茶水重新又好好倒上。
她是太太跟前的丫头;又是给初初倒水时洒了;就这么怕武思瑜;表面上武思瑜是教训下人;替初初说话;而实际上是要张显自己的优势地位和威力。
她要时刻让人看见在王府里她是说一不二的。这可能也是她嫉妒清平跟初初好;找一个心里平衡。
青翠下去后再没上来。有别的丫环们服侍。
大家吃完午饭;各自回房歇晌;初初在花园湖边的亭里子里着人叫青翠来;多半是她不肯来;很长时间才被两个小丫头推搡着来了。
初初坐在桌前;桌子上新鲜水果;茶点什么都有;她摇着团扇;观看湖面的景色;青翠立了许久;也不看她。
青翠实在绷不住了;心虚地道:“七奶奶找奴婢来有什么吩咐?”
初初转过头来;对另外两个丫头道:“你们先下去吧;”
然后她打量着青翠;笑道:“青翠;你不好奇我还活着吗?”
青翠在些不自在了;声音发抖地道:“七奶奶这话是什么意思;奴婢不懂。”
“你不懂啊?真是个好丫头;我问你;那晚是谁让你告诉海棠说太太叫我的?”青翠眼神慌了:“奴婢并没有告诉海棠啊?没有这回事。”
初初笑道:“青翠;我来府中时间不长;仿佛我们也没有什么过结;你一定也不是因为看我不顺眼才害我;你自有你的苦衷;我不追究;只是;是谁让你传的话;你得说出来。”
青翠忽然跪下;哭丧着脸道:“七少奶奶;奴婢确实没有传过话;也没有见过海棠;一定是另有其人;恐怕是海棠姐姐记错了。奴婢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传太太没说的话。我跟在太太身边已经两年了;奴婢实在冤枉。”
初初笑道:“你是死也不肯说了?”
“奴婢确实没做过;怎么说呢?”
“有些人就是死不悔改;不吃苦头不回头;这种人你可以叫他执着;也可以叫他蠢;放着余地不走;非要到了没有余地;可是;余地不会在原地等你的。”
她仍不做声;初初走过去;搭住她的手腕;轻轻笑道:“既然你什么都没做;就起来吧。”
青翠哎哟一声;她的手腕象被捏碎一般;她弯着腰央求道:“少奶奶;真的不是我;少奶奶你饶了我吧;我手腕快断了。”
初初狠狠地攥着她;笑道:“断不了;离碎远着呢;你想不想说说。”
她虽然疼痛难忍;仍是嘴硬道:“少奶奶想屈打成招吗?奴婢;奴婢真的没有做过。”
初初猛然把她拽到亭子的栏杆上;按住她的头;令她只能看见悠悠的湖水。初初笑道:“听说这湖里养着许多鱼;你想不想进去喂鱼。”
青翠脖子抵着栏杆;呼吸困难;哑声道:“少奶奶;杀人是要偿命的。”
初初冰冷地道:“你说我怕偿命吗?你有听说过主子给奴才偿命的吗?这里没有人;我只说你是失足落水;谁会怀疑呢?”
初初更加用力地按着她的脖子:“我的耐性是有限的;别到你想说的时候;我却不想听了。”
初初抓着她的上半身;把她的身子凌空提起;就要抛出去;这丫头才破着嗓子喊:”我说;我说。“
把她放下来;她呜呜地哭着;泪流满面;跪到了地上:“少奶奶;我一直不说不是不怕死;我是怕说了;比死还难过。她势力大;她不会饶过我的。”
“你只管说;她最后怎么样还不知道呢?”
青翠急急忙忙地擦着眼泪:”是白菊;少奶奶;那天是白菊让我告诉海棠说太太找你;我心想太太并没有找少奶奶;撒这样的谎干什么?我没有马上就去;我知道白菊看不上少奶奶;可是她又一遍告诉我;让我去;并且说;我欠她的钱只还本金就可以了;剩下的利息不用还了。”
“我爹常年生病;我的月银根本不够花的;没办法我就向白菊借钱;我们低下人缺钱用都向白菊借;但白菊的钱也不是好花的;她放的是高利贷;没一年我借的钱就翻了一翻。我吓坏了;就算把我再卖一次也还不上她啊;所以;当时我一听说不用还利息了;我马上就去了;把她教我的跟海棠说了一遍。”
“那天晚上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少奶奶你方才说;‘活着回来’的话;那一定是遇到了凶险;少奶奶;我对不起你;青翠给你磕头了;少奶奶想怎么处罚我都行。青翠绝无怨言。”
初初笑道:“你不说;我也猜到是白菊;只是我要亲耳听到你说出来;念在你有一片孝心的份儿上;我也不责罚你;你走吧。”
青翠跌跌撞撞地起来;连连道:“谢谢少奶奶;谢谢少奶奶。”说完拔腿就走。“等一等。”
青翠惊慌道:“是;少奶奶。”
“你不是说你欠她的钱;你欠了多少?”
青翠低了头:“连本带利三十两。这次我把她说了出来;她是不能免我的利息了;不找我的碴就不错了。”
初初一摸身边正好有三十多两银子;就扔了过去:“我也不让你白说;拿去还她吧。从此以后;她也就不敢再要胁你了。”
青翠激动万分地磕到地上;不住地磕头;泪流满面:“谢谢少奶奶;谢谢少奶奶;我跟别人一起害您;您不但不计较;还肯这么帮我;青翠来生做牛做马也要报答少奶奶的大恩大德。”
初初不耐烦地摆摆手;然后暗笑道:”好陈旧的台词。”
午睡还没有结束;到处静悄悄的;丫头们有的做针线活儿;有的睡觉;有的玩耍;但声音都很轻;偌大的王府陷入在静谧中。
初初也有些困了;就回到房中;心想端木清平趁她不在;没准在补觉;如果他在睡觉;她就出去;随便在哪里凉快一会。
隔着珠帘;她看到端木清平纹丝不动;一如既往地坐在床边打坐。屋里有盛着冰的铁箱子;叫冰箱;是存储的天然冰块;屋里倒是很凉爽;没有外面的暑热。初初走到他面前;用身体的热烘烤着他。
“你去哪儿了?这么热的天也不好好呆着。”
“热吗?那我可不可以只穿一件**呀?”
端木清平自始至终都没有睁开眼睛;这时连话也不说了。
“好;反正你也不看我;我穿多穿少你也看不见;那我就随便啦。你可不要管我哦。”
端木清平忽然睁开眼睛;瞪着她:“你可不要太过份了。”
“怎么啦?”初初装无知地道。
端木清平结结巴巴地道:“你不能;你不能只穿一件衣服。”
这么热的天气;都穿最薄的罗和纱;如果只穿一件就成了透视装;身体的起起伏伏;沟沟壑壑;就会一览无余。
初初无赖地笑道:“我不管;我热。”
端木清平又闭上眼睛;双手合什:“阿弥陀佛;如果你执意如此;那我只好出去了。”
初初拉住他;笑道:“不逗一逗你这个呆子;怎么有意思呢。你好好念你的经吧;我不会打扰你了。”
床上太热;初初就在新搬来的凉榻上睡午觉;她脱光了脚;把袖子也都挽起来;头发垂在榻下;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闭着眼睛的端木清平又呼吸到了她的味道;那股熟悉的香气;有一种安神的功效;他再也不会心神不宁;胡思乱想了。
不知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