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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又闯了什么祸,惹冽儿生气了?”
“才没有呢。”南盈萱急忙颦眉否决。
“那是什么事?”
“您答应了我才说。”
“哼,那你不用说了,我也不稀罕知道,臭丫头,你这招对我没用。”
苍郁抽回自己的手,毫不在意地走到房中央的榻上坐下,悠闲地泡着茶,一副不感兴趣的模样。南盈萱有些着急了,立马跟上去,在他对面坐下,可怜巴巴地趴在桌子上哀求道。
“先生,您就帮帮我吧”
“你告诉我到底是什么事,我才能帮你啊。”
“”南盈萱清澈的眼眸滴溜溜地转了转,而后无奈地道,“好吧,先生,我问您,我现在的身体如何?”
“你的身体”苍郁犹豫片刻,见她面上尽是了然,也就直接说了,“你的身体,比起上次我们见面之时,虚弱了不少。当然这与你腹中的孩子在吸取你的精血脱不了干系,但你前段时间悲伤过度也造成了很大的影响。”
夏侯流冽也正是知道这一点,才急着带她到青绵山的。
“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最清楚,若再这样下去,情况没有好转的话,我恐怕没办法撑到十月怀胎将它生下来。”南盈萱面色肃然,整个人异常的冷静与理智,仿佛处在这危险境况下的人并不是她自己。
“你想怎么做?”苍郁看她那神情就知道她已有了对策,但不知为何,他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想让先生在我的药里加催产的药,让我怀胎八月就能产子。”
“你你这你这也太冒险了,你这样催产对身体,对孩子难道没有伤害?你如今才七月未足就催产,你知道有多危险吗?”
苍郁的脸色瞬间便严峻起来,眸中的寒光令人胆颤,但南盈萱岂会就此放弃。
“我知道。我也是知道此事的风险,才将此事拜托给先生您的,若以先生的医术都不能做到,这天下还有谁能做到?这个孩子危险,正是危险在月份越大,需要从母体上汲取的精血就越多,若让它在能够在八月出生,一切的问题不就迎刃而解了。您可以等孩子满七个月再加催产药,让药量慢慢递增”
南盈萱的话并没有让苍郁的脸色有丝毫和缓。此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稍有不甚,便是凶险万分,会导致大出血的。他眉头皱得更深,狐疑地问道。
“就算我答应你,冽儿他能让你这么去冒险吗?”
“他当然不会让我这么做,所以要瞒着他啊。”她双手合十,恳求地凝望着苍郁,“求先生帮我这个忙,不要告诉他”
“唉,”苍郁烦躁地闭眼叹息,“我本来还打算建议他,让你打掉这个孩子的”她现在的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先生,您千万别说,我求您了。爷很喜欢这个孩子,但如果你跟他说了,他就算再喜欢也会逼我打掉的。”
她心急如焚的模样让苍郁心中一软,无力地扶额。
“好,我答应你,瞒着他。”
“那我刚刚求先生帮忙的事”南盈萱松了口气,试探性地问道。
“我也帮你。”
“真的吗!谢谢先生。”
南盈萱欣喜地绽开灿烂如花开的笑容,苍郁却心情复杂。他不知道,他这样答应了她,究竟是福是祸但已经答应了她,唯有尽力而为了。
两人沉浸在各自的思绪中,未料门竟然猛然被推了,一身蓝衣的夏侯流冽快步走了进来,神色有些慌张。
“萱儿!”
“爷?”
她刚狐疑地应了声,夏侯流冽就如一道飓风般刮到了她的身前,紧张地将她一把拥入怀中。
“为什么把又白支开,自己偷偷溜走?”
他本来在树林中练剑,徐又白却过来禀报说,她甩开所有人,独自去见师父了。他担心她有什么事,马上就过来找她了。
“嗯”南盈萱支支吾吾了片刻,“就是怕你有这种反应,才将徐又白支开的”
“你怎么来找师父了?你不舒服?”
夏侯流冽双手紧握着她的肩,迫切地上下打量着她。南盈萱被他紧张的模样弄得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垂下了头,低声道:“我没事”
“那你为什么来找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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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 剪纸
“诶,冽儿,你这句话为师就不爱听了。丫头没事,就不可以来找我吗?”
苍郁不服气地挑眉,夏侯流冽却没有看她,眼神一直担忧地望着南盈萱。
“你真的没有不舒服?”
“没有,爷,你别担心。我只是在房里无聊,就来找先生聊天了。”
南盈萱见他急得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用衣袖细致地替他擦拭着。
两人的无视让苍郁郁闷得不得了,拂袖回到塌上坐下,冷哼一声。
“今后这丫头的身体由我接受了,每一天我亲自替她把脉,其他人别想插手。”他要给丫头下催产药,就不能让徐又白再把她的脉了,不然依徐又白的医术,很快就会发现不对劲。
苍郁口中“其他人”徐又白听了他的话简直是求之不得,忙不迭地应了声:“好的,先生,我们王妃与小主子就拜托您了。”
“拜托师父了。”夏侯流冽也躬身,恭敬诚恳地说道。
苍郁与南盈萱对视一眼,有些心虚地移开了目光。
“行了,行了,你们走吧,别打扰我制药。”
“好,那师父我们先行告退了。”
夏侯流冽牵着南盈萱的手往外走,南盈萱趁他不注意,回头给了苍郁一个感激的眼神,而后便跟着他走了。
苍郁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沉重地叹了一口气。看来,他要好好研制适合丫头的催产药了。
夏侯流冽与南盈萱回到房中,夏侯流冽仍然不肯相信她的话,便摒退众人,抱着她靠在自己的怀中。
他一直都知道,她对他的温柔,向来没有抵抗力。
“萱儿”
“嗯?”
南盈萱惬意地仰头看他,目光有不解之色。
“刚刚跟师父聊了什么”
夏侯流冽的语气很是随意,就似夫妻间的闲话家常一般。但却让对此事异常敏感的南盈萱立即从温柔乡的迷惑中清醒过来,警觉地睁大了双眼。
“就探讨一些医术的问题”
“医术?”
南盈萱见夏侯流冽的神情似乎不太相信她的话,底气十足地反驳道。
“我在妇人产育这一领域上,比徐又白还厉害呢!”
“嗯?是吗?”夏侯流冽听师父说过一些,她专攻妇人产育,且小有所成,但还是忍不住逗她,“我听小雪说,你有身孕的事还是她发现的。”
“我我我那不是一时的大意吗!当时被你扰乱思绪了!”南盈萱愤然扁嘴,不服气地反驳,“不信你问师父,我还亲手接过生呢”
“真的?”这令夏侯流冽很意外,饶有兴趣地问道。
“嗯,在蒙古。”她的眼神似陷入了很远的回忆中,“当时那位妇人被马惊到了,羊水破了,情况很危急,我就只好去救她了”
“后来呢。”
“后来”她眼神蓦地一亮,狠狠地瞪向他,“当然是顺利出生了,你不相信我的医术?”
夏侯流冽见她如同一只炸毛的猫一般,轻柔一笑,安抚地揉了揉她的头。
“不敢不敢。”
“你有什么不敢的成日欺负我”
南盈萱委屈地噘嘴,想从他怀中站起却又被他按住了。
“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
“你你小看我!”
“真是天大的冤枉”
夏侯流冽模样无辜地摊手,南盈萱见他视线已被转移,不再询问她与苍郁到底说了些什么,也就不与他变扭了。她哼了一声,偎在他温热的胸膛上。
她突然变得乖巧,令夏侯流冽的心底柔软万分,伸手揽住她。
“刚刚又白过来跟我说的时候,我被吓死了,以为你又出了什么事。”
“哪那么容易出事把我看的跟小孩子一样”她不满地嘟囔了几声。
夏侯流冽摸着她的头,宠溺一笑道:“你就是小孩子。”
“哼。过几日年节了”
“嗯,我知道。”
“除夕那晚要吃什么?”
夏侯流冽不悦地蹙眉,眼含深意地凝望着她。
“你要进厨房?”
他的语气中是显而易见的不同意,南盈萱幽怨地撇了撇嘴,娇声哀求道。
“就一道菜嘛,就做你爱吃的佛山金卷。”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