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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姬肄遐点头,缓缓起身,
欣长的身影在模糊的窗棂下气势压迫而来。
“拿出你姬府的虎符!本王就信你!”
姬南滨面色一变。
姬府,大梁百年之家,自大梁立国以来就和大梁皇室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近百年姬家更是荣宠万千,连姓氏都改了皇姓。旁人或许是会以为是姬家祖上有德,可实则姬家却是保护大梁皇室的最后一股暗势力。不到万不得已,万不可用。而历来也是历代只有皇帝知道的秘密。只除了当今的这个皇帝姬粦定不知道。
先皇去世,姬南滨就在一侧,她知道是先皇没来得及告诉,而因为私心,姬南滨也没有告诉看这个小皇帝。只是没想到安亲王竟然知道。
“你怎么知道?”姬南滨沉声问。
姬肄遐眼中亮色一动,袖下的手都不由轻颤,“是先皇告诉本王的!”
姬南滨摇头。“不会!”
姬肄遐呵呵一笑,“不错,不是先皇,是本王的父皇亲口告诉本王的!”
姬南滨的瞳孔猛地一缩,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说这皇位本就不应该是先皇的?
姬南滨脑中快飞转,努力的把那些尘封在记忆深处的印象剥离出来,
“不,先皇知道!”
“那又如何?”姬肄遐打断,“不管父皇属意何人帝位,定儿不知道,你就应该把虎符交给本王!”
“笑话!”
此刻,姬南滨心头的愤怒已经挤压到了一定程度,压低了声音怒吼,“安亲王只知道要本相表述,却忘了我姬家的虎符是不能交给任何一个帝王的吗?”
姬肄遐一愣,眼中轻闪,脸上的厉色也散去了大半儿,再度温和起来,
“南滨,你是本王的!”
几个字,语重心长。
姬南滨袖下的手一紧,脸上轻忽一笑,“那是自然!”
姬肄遐深深的看了她几眼,点头,“那就好……”
……
姬肄遐离开了,看着那个远去的背影,姬南滨的心头一阵的后怕。
幸好刚才她诈唬住了他,不然姬府的虎符她定然保不住——若是当真是历代皇帝口口相传,他就应该知道姬府的虎符确是由皇帝手握。她姬家不过就是起个保管的作用。
不管姬肄遐是从哪儿听说的这个虎符,看样子,他是真的要做些什么了,而显然,必定是大婚前后!
闭了闭眼,姬南滨招呼过来秋菊,低低的在秋菊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秋菊领命,离开。
………………
皇宫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安亲王离开没一会儿,就听着外面一阵的“参见皇上——”的声音。
姬南滨刚抬头,就看着大红的身影从窗前匆匆的闪过来,再转头,人已经到了门口,
“他来做什么?”
“……”
那气势汹汹的语气让姬南滨不由失笑,只是那笑意堪堪在唇角蔓延,又僵住。
姬粦定察觉到她的视线,低头往自己的身上看去,在看到自己身上的穿着之后,姬粦定懊恼不已。刚才急匆匆的赶来,一时情急,竟忘了把身上的这身衣服脱下来。
转头姬粦定给常德递过
去一个恨恨的眼神,常德一缩脖子,往后退了半步。
不是他不想提醒,奈何主子走的太快,他根本来不及说。
“该死的——”
姬粦定伸手就要把身上的袍子脱下来,可也就是刚碰到袍子上,手腕就被拽住,“皇上,不可妄言!妄行!”
姬粦定目光一闪,抬头。
面前的人正低眉看着他身上的袍子,长长的睫毛浓密轻颤,嘴角吟着浅浅的弧度,像是在笑。“这绣纹,这花色,费了不少绣娘的心血,皇上怎么能如此糟蹋!”
温柔的话语轻盈入耳,先前的那股恼意瞬间迷离消失,那纤细莹白的手明明落在身上的袍子上,可偏偏就好像是摸到了他心口的某处。
痒,麻,还有不容忽视的痛意。
姬南滨脑袋里嗡嗡的,几乎不知道自己到底说的什么,可手指间的感觉却是异常的清晰,柔软,带着细微的硌棱,正是那密密麻麻的针脚,精细无比。
大红的颜色,龙凤翩飞的袍子,正就是大婚要穿戴的。
原来今儿他在试婚袍,只是朝中那么多的事情,他都会在晚上一一的和她,不耐其烦。可这么大的事情,他怎么先前一句话也没有提过?若是他提了,她说什么也要过去看一看他穿着龙凤袍的风姿,只是可惜现在只有身下的袍子是龙凤雕纹,上面根本就不搭啊!
如此不伦不类,岂不是让人笑话!
手中摩挲凤纹还没有落到那双展翅上,忽的手中一空,那袍子已经飞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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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昨儿急性肠炎再度犯了,应该是和天气有关,再加上我吃的辣,凉了的缘故,本来就不太好的肠胃再次受到了严重的创伤!刚才才算是好点儿,幸亏了有存稿,不然今儿的更新真的要开天窗了!可明儿的更新我就不知道能多少字了!还请亲们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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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逼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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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南滨再定睛,他竟把袍子脱了下来,转手扔到了常德手上,唯恐避之不及。
“拿走!拿走!!”
“是!该”
常德忙着双手捧住。正要转身又回来,“皇上,这袍子……”
“没听懂朕说的吗?拿走!!走!!蹂”
姬粦定瞪过去,常德总算是明白了自家主子的意思,忙不迭的退了下去。
姬南滨摇头,刚张嘴,手就被他握住。
“也就是南滨心善,要是朕,朕早就把他赶出去了!”
“来,坐,夏荷,给你家主子送清心茶……”
满满的嫉妒充斥在殷殷的关切里,姬南滨哭笑不得。“好了,我没事!”
“真没事?”
他坐在她面前,定定的瞧着她。
像是唯恐她说的有假。
姬南滨无奈,只能对上他的视线,很认真的回答,“真的没事!”
“这还差不多!”
姬粦定满意,把夏荷刚端上来的茶端起来,奉到姬南滨的手边,“喝吧,正是温的!”
薄薄的气息在姬南滨的四周涌动,那丝不知道什么时候缠绵在心头的丝线倏的一紧。
姬南滨眼眶一阵发烫。
弯唇,她把茶水接过,浅浅的喝了一口。
茶水中别样的清爽,又让她匆匆的放下茶盏,连看也不敢多看一眼。
只是动作太快,近在咫尺的姬粦定立刻察觉到了她的异样,
“怎么,这茶……”
“吉服很漂亮!”姬南滨开口。
姬粦定哼了声,“就一眼看出来什么来了?”
想了想,姬南滨道,“见微知著。”
“哦~!”姬粦定小心的瞧着姬南滨脸上的神色,忽的,眼中一闪,凑近了她,“南滨喜欢吗?”
姬南滨心头一跳,点头,“好看!”
“只是好看?”姬粦定的鼻头几乎紧挨着她的。
姬南滨不着痕迹的避了避,“皇上以为呢?”
姬粦定睫毛微扇,忽的一拍手,
“好!”
“就冲着南滨说的这两个字,朕就不走了!”
“来人,把折子搬过来,朕今儿就在紫竹轩处理政务了!”
……
雷厉风行,完全不容姬南滨有什么反对的理由,下面的那些人就快速的动起来,若不是搬运折子的速度没有太快,姬南滨险些以为他早就有所预备图谋。可即便是这样,短短一炷香的时辰,原本宽敞的屋子里就已经堆满了折子,而她也不得不占据到某张桌子的一侧,盘点起一部分的折子。(现在她还是丞相,既然人家都把这些东西搬过来了,她总也不能只看着不帮忙。)
忙碌,总会让人把某些不该有的念头死死的压到深处,甚至再也想不起来。曾经姬南滨就曾这样做过,收效似乎也不错。可现在,明明脑袋里都是那些到现在对她来说也不算是熟稔的字眼词汇晦涩,眼睛还是时不时的往不远处的那个人的身上瞄过去。
那人沉眉凝神,俊美的面容如风华霁月,即便此刻只是聚精会神在那些折子上,可那眉眼间的神采,眼角的泪痣都如剔透晶莹魅惑人心。
姬南滨咬牙,忽的开口,“皇上就不问安亲王此来所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