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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小时候挨过打吗?”
姬粦定不解,“何意?”
“臣记得父母在教打孩子之前才会直呼其名……”
捏在姬南滨肩膀上的手一滞,转手就捏向她的耳垂,捏的很用力,“南滨在笑话朕!”
姬南滨痛呼了声,嘴角笑意不浅,“臣说的是实话!”
“什么实话,要是再说,朕就脱衣服和你一起洗!”姬粦定威胁。
“……”
看沐桶里的人老实了,姬粦定满意,“这还差不多!”
随后又有些黯然,“朕也是糊涂了,应该先做了再说……”
姬南滨忍不住笑出声。
姬粦定垂看着沐桶里的人,眼中情意浮动。
……
姬南滨到底还是拗不过身后那个又是撒娇,又是卖萌的家伙,沐浴过后,姬南滨换上了女装。
鬓低垂斜插碧玉瓒凤钗,浅红色的宫裙牡丹盛开,腰间用金丝软烟罗系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怎么看也是有些艳丽,可在她的映姿之下,却又平添姿容,俊逸飘尘,如谪仙下九天凡尘的模样。
虽是仙子不容亵渎,可因身上沾染的那丝凡尘之气,更如魅色无边。
姬南滨自己倒是没觉得什么,给她换上女装的秋菊和夏荷先是满眼惊艳的看着她,当姬南滨察觉到,下意识的去看镜子,却才现镜子里模模糊糊的,根本就看不清人的模样。只是也没容她想那做镜子的工序之类,那个在外面等了许久的人已经迫不及待的闯了进来。
在看到那道闯入的身影的瞬间,姬南滨的心跳猛地颤了下,而抬眸浅望,那人眼中蓦的浮上的欢喜惊艳又让她几乎听到了自己的心跳。
急促,更几许慌张。
“还是女装最好看!”他站到了她的面前,满满的瞳孔中只有她的身影,
而即便刚才不知道自己女装的模样,可从他的眼睛里,她看的清清楚楚。
真的很美,不止美,她的眉眼中更含着一抹让她不敢去思衬的东西。
姬南滨似若不堪赞扬的别过眼,低头去看自己身上的衣裙,“这衣裙好是好,只是……”这里毕竟是皇宫。
就像是知道她所想,姬粦定开口,“就穿一天!”
姬南滨一怔。就听着耳边继续而来的声音,“南滨女装的样子,以后朕只要一个人看就够了!”
“……”
……
即便对他的话心有绯腑,可他的举动却是异常的君子,只是揽着她在床榻边看看书,看看她,便是情到浓处,也不过是在她的脖颈上香了香,什么痕迹也没有留下。只是这样就耗去了一整个上午的时辰。
姬南滨讶然他的君子之风,只是还没等这讶然轻叹落地,用过了午膳,人家直接就抱着她往床上走。
“南滨,我们一起午睡吧!”轻纱的薄裙飘逸起风,俊美的面容翩若君子,便是口中说出来的话也是让人心动。可那双眼中流露出来的色彩又是生生的心惊胆颤。
姬南滨吸了口气,还没有说出阻拦的话,后背就已经贴上了被褥。
眼前一暗,他吻住了她的唇。
大手游移,直接就往她的抹胸上探过来。只是稍稍用力,那两片白雪当中的豆蔻红缨就露了出来。
姬南滨吸了口气,那两抹嫣红随之轻颤。
“别……”
口中气息方吐,他的唇就移到了那里,温润吞*吐。
身子立时难耐,脑袋里一片混乱。
难道他上午的老实乖巧实际上是在琢磨着如何解开的更容易?
“不行!”
姬南滨推搪不过,翻了个身子躲过他的钳制。
姬粦定的眸子红,飞身就要扑过去。
“皇上,政务要紧!”
姬南滨低喊了声,倒也似乎真把姬粦定的理智给唤了回来,姬粦定坐在床上愣了愣,懊恼的扶住额头,“朕总算是知道那些昏君想什么
了!”
姬南滨瞪他。“皇上是说刚才的行径和昏君无二?”
姬粦定脸色变了几变,猛地站起来,“什么,朕怎么能和那些昏君相提并论!”
“……”
刚才也不知道是谁先提起来的。
“朕就是想要你休息!没别的意思!好了,朕走了,你,早些休息!~”
匆匆的丢下这句话,姬粦定转身就走了。
在走到门口的时候顿了顿,却到底没有转过头,又快离开。
姬南滨坐在床上,一手掩着胸前,听着外面急匆匆离开的脚步,嘴角不由泛起浅笑。
“大人,真的要走吗?”
床侧外,秋菊低声问。
姬南滨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凝,秋菊小心的打量着姬南滨脸上的神色,“大人不觉得这几日的笑容比起前阵子来要多的多么?”
姬南滨扯了扯嘴角。
原来,连秋菊都看出来了。
轻叹了声,姬南滨起身,夏荷及时的披上外衫,挡住那弥漫的春光。
立到窗前,姬南滨抬头看向外面天空中滚滚而过的沉云,眼中几度迷离。
“我,没有理由留下来!”
既已有了取舍,那便没有犹豫。
她实则可以飘然离开,可为了大梁,她还是决定留下一阵子,只是进宫的理由……她可以说是为了让他更好的谋划,可何尝不是眷恋他,何尝不是想要多留一份思念!
……只是也不过是思念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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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的大婚转眼即到,虽然一连着几日天色都不太好,阴沉沉的,可大梁上下,里里外外,还都是一片的忙碌。
考中的士子们各司其职,除了被赐封了某县县令的新科状元,其他的士子们都留在了京城准备与帝同乐。
因为姬南滨的恳求,皇帝适当的裁撤的一部分的官员,不是贬官,而是调任,比如姚盛之类的京官就给调任到了地方,地方上的一些官员转头就调回了京城,比如原来在平安郡镇守的军曹蒋大寿就调到了京城,任禁军统领。
禁军,不是御林军,是镇守在京城四郊的军卫,可因为皇帝大婚,禁军也调入京城负责防护。
只是不管怎么样,但凡是有点儿眼力劲儿的官员都能看出来皇帝和丞相必定是达成了某些进展性的协议,丞相那边的官员就更明白了,这是相权和帝权的平稳过渡。
当中自然某些个流言也在京城悄然而起,不过皇帝的大婚更为重要,那些流言也没有挑起多大的风波来,只是流言当中的大夏摄政王却好像混不知道那流言和自身有关,还进宫试图见一见丞相。
显而易见,大夏的摄政王无功而返。
只是另外一人,丞相大人却是破格见了。
正是大梁的安亲王殿下。
紫竹轩的正中厅堂,侍卫守护在门外,门口在内侍奉的是夏荷和秋菊两人。
白色的锦袍上四爪的蠎龙张牙舞爪,俊逸的面容淡然含笑,端的翩然之风。
夏荷奉上了茶就退到了一边。姬肄遐左右打量了一番,端起夏荷袍制的茶水,饮了口,“味道不错,果然是夏荷的手艺!”
姬南滨一笑,也端起茶水来轻啜。
姬肄遐看了她一眼,口中茶水再入,“保护紫竹轩的御林军是皇上的心腹,可见皇上对滨儿可是关照有加!”
“若是本相在宫里出了什么事,皇上恐怕也不好交代!”换言之皇上对我很是防备。
姬肄遐眼中厉光一闪,“只是如此?”
姬南滨放下茶盏,“王爷以为呢?”
眼中清澈幽亮,似乎完全不懂姬肄遐话里的意思。
姬肄遐脸上的冷色淡去,叹了声,“滨儿,是你让本王不相信的!”
姬南滨看着他脸上的愧色,嘴角似有若无的一扬。
即便刚才他身上的杀意一闪即逝,可
此刻面容温润叹和,彬然痛意不减,生生的就是一副慈悲为怀的多情模样。
若非她有着原来姬南滨的记忆,恐怕还是会被他诱惑了去。
“既如此,那本相就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姬南滨就要起身。
姬肄遐面色一紧,伸手作势想要拉住她,“滨儿,本王也想信你的!”
“是么?”
姬南滨弯唇,轻轻一笑。
就在他刚才身上的那股杀意泄露的霎那,她就知道再和这个人多说一句话都是在浪费她的精力。
“是!”姬肄遐点头,缓缓起身,
欣长的身影在模糊的窗棂下气势压迫而来。
“拿出你姬府的虎符!本王就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