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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贡王不死心,立即转向与日本人联系,以获取他们的支持,你们知道牵线人是谁?”葛洪义神秘地问。
“谁?”
“就是肃亲王善耆和川岛浪速。”
通过他们与日本外务省的联系,得到了日本外务大臣内田康哉和参谋本部福岛安正大将的支持。不久,东部蒙旗一部分王公小库伦秘密举行集会,决意投靠日本势力,实现‘**’,并由小库伦学习蒙古语而进行间谍活动的日本陆军大尉松井清助上报日本有关方面。随后日本军部与贡桑诺尔布之间订立了极其秘密的‘契约书’和‘借款书’。前者约定以贡桑诺尔布为脑,由他联合内蒙成为一个强固的团体,这个团体必须设立统一内蒙古全部的机关,得以掌理一切武要政,规定要聘请日本‘友好人士为’顾问,使筹划商量一切武事宜。甚至还规定了借款,双方商定由贡王准备以卓图盟矿产资源地开作保,从日本借款二十万日元。他的带动下,巴林右旗王扎噶尔和宾图旗王棍楚克苏隆也试图与日本人达成同样的协定。贡桑诺尔布根据借款书的规定,从北京的日本正金银行借到白银3万两,并和日本泰平公司订了一份购买枪支弹药的合同,言明贡王必须派人点收。”
“他这是找死!”
“眼下风声这么紧,贡王为什么要急着买军火呢?”何峰颇有疑惑。
“起因袁世凯那里。他对旗人的不信任,勒令冯国璋管辖的禁卫军旗人返乡,马三营也回到了内蒙古。事情就坏这里,本来旗兵返乡也没什么要紧,武器之前就上交了,但马三营不一样,他们一回去,就立即被贡王罗致帐下,人有了,贡王就急着要装备他们以便情急时可用。而且,由于清帝退位,这些兵卒对汉人多有不满,对排挤他们地袁世凯不满,对我们是不满。这种不满,反过来又被贡王所利用。”夏海强说,“我早就盯上他了,一个他,还有棍楚克苏隆、乌泰,一个都休想跑。”
“机会也不是没有!”葛洪义还是那副笑眯眯地脸,“蒙古族从来就不是铁板一块,汉族有阶级矛盾,蒙古族自然也有。”
“这是个好主意,你盯上了蒙古族贫民?”
“是的。”
伊克昭盟达拉特旗札萨克逊布尔巴图,于去年承袭其父图门巴雅尔地爵位,淫奢成性,贪婪而残忍,变本加厉地剥削。广大牧民除负担90多种捐税之外,无论男女一成年就要自带干粮到树林召王府应差服役。前不久,听说我们要改革八旗制,他低价典押了1000多顷土地,收取大量的地银,而广大贫苦牧民只能以吃糠皮、喝茶渣、枕草包日。他还娶了满、汉、蒙三房福晋,分别北京开路、绥远城辘辘把巷、包头彭贵人巷购买了三处豪华府第,还用33000块银元买了一辆美国产小轿车,过着荒淫无的生活;又比如准噶尔旗辅国公纳森**,不仅逼迫佃户以倒四交租,每年收入租银三万元,租谷达八千石;而且还通过强购、套购等手段,吞占了大量土地,范围遍及河套的将军窑子一带,杨家湾、府谷的古城和哈拉寨等地,并且将西营子西官府大什拉塔的土地全部霸占,另外,他准噶尔旗大放高利贷,盘剥广大牧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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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3章 假戏真唱
第033章 假戏真唱
由于蒙古族的生产力水平低,特别是保留了农奴制等超经济强制手段,剥削程较汉族要深。也因此,自古以来,蒙古族有一种很有特点的民间起义组织――‘独贵龙’,特别是伊克昭盟的”独贵龙”运动,具有悠久的历史传统,自太平天国起,该旗接连不断地掀起‘独贵龙’运动,进行反对王公官吏的横征暴敛和官府兵差徭役的斗争。
“果真是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啊!”大家唏嘘不已。
“腾龙社已打探到风声,伊克昭盟杭锦旗河套今巴彦淖尔盟地区旺丹尼玛、查干宝鲁特的领导下,已开始了串联,并集民间枪支武器;乌审旗席尼喇嘛原名乌勒吉吉尔格勒以60多个安答安答意为结拜兄弟或盟友为核心,全旗组织了11个‘独贵龙’,反对本旗札萨克察克都尔色楞。席尼等人提出:反对出卖土地牧场;旗内所欠旧债务,不得以蒙民惟一赖以生存的土地来抵偿;严格整顿旗政,杜绝贪官污吏;每逢荒年饥馑,必须减免税课,不得额外增派;严惩大哈屯指札萨克福晋娜仁格日勒等**无忌,勾结贪暴之徒,欺压人民,败坏旗政的‘妖魔’;我看可以他们身上动脑筋,趁这个机会把这些反动王公一网打。”
“可这些王公让我们出兵镇压怎么办呢?”何峰提出了他的疑虑,“从程序上来说,我们有义务平定任何动乱。”
“老何,你倒天真,帮他们平乱?我要趁机下手呢!”
“不,要帮他们平乱!”秦时竹想了一会。一个大胆的计划他脑海里形成了,“满族八旗要改革,蒙地八旗也要改革。平乱时,我们不妨答应那些贫民出台减免税收、划分土地、废除农奴制残余的要求,然后把旗地改革也放风出去。”
“这个意见我赞同。出于阶级特性,这些封建王公自然是不会答应这些措施的,这样一来,不仅违反了北疆委员会的命令。而且容易招致旗民的不满,孤立了他们可以方便我们解决。”
后,秦时竹似笑非笑地对大家说:“今天还有一个任务是和大黑演一出戏给老袁看。”
“演戏嘛,呵呵,没问题。”陆尚荣很得意,“咱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你们还别说,我真有点演戏地天份。哈哈哈!”
“瞧你得意成这样子。”夏海强立马跳出来打击。很快,响起了“乒乒乓乓”的声音,然后是秦时竹等人面带怒容,甩门而去……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强,这一幕。很快传到了赵秉钧的耳朵里,他急急忙忙地找老袁去汇报:“报告大总统一个好消息,陆尚荣据说和秦时竹等人好好闹了一场!”
袁世凯一听来了兴趣,问。“怎么回事?”
“前两天,秦时竹借巡视北疆名义,到各地视察,顺便给北疆各部队授旗、授衔,据说围绕着内蒙事务,和陆尚荣吵了起来。具体内容,由于他们开会很隐秘,目前倒也没有打听到。”一看袁世凯有些失望的神情。赵秉钧赶紧补充,“不过卑职会继续努力的。”
“我知道了。”袁世凯不冷不热地来了这么一句,“难道是秦时竹年轻气盛,御下无术?”
“大总统,不管怎么说,他们吵架,对我们总是有利的。”
“可这两人为什么要吵架呢?据说都是拜把子兄弟,十多年的交情。现又穿一条裤子。说翻脸就翻脸?”
“听说这段时间陆尚荣对秦时竹多有不满。”赵秉钧不慌不忙地分析到,“由于陆尚荣出兵京城。各地报社拍马屁、歌功颂德之人不少,声势很旺,秦时竹大概难以容人,自古都说功高震主嘛。”
“就这么简单?”袁世凯不相信如此简单地理由,“我倒是觉得陆尚荣的所作所为像是出自秦时竹的授意。”
“大总统,依我看,陆尚荣和秦时竹表面上看亲密无间,实际上却同床异梦、各怀鬼胎。”赵秉钧开始娓娓道来,“起事前,陆、秦同为奉天巡防营一路统领,官职相当,地位相同,秦时竹因为善于逢迎,稍占优势而已,陆和秦只有相互利用的关系,决没有甘心听命的必要;起事时,陆尚荣出了大力,我问过赵次帅当日攻打谘议局大楼其实是陆尚荣的部队,陆、秦两人虽有合谋,但同时主谋,陆出力甚至还多一些,只是因为秦时竹手段狡猾,又与谘议局吴景濂、袁金铠等过往甚密,才占了东北大都督这个称号,按理说陆是不应该心服的,此其二也;东三省全部落于秦党之手时,吉林都督被周羽拿去,黑龙江都督被吴俊升拿去,陆尚荣虽然出了大力,却被配到山海关镇守,什么像样的官职也没有捞到,他心有气,也属正常,此其三也;可以说,亏得陆尚荣守住山海关,秦时竹才能顺利接收关外政权,但秦时竹论功行赏时,吉林、黑龙江都督没有给陆尚荣做,甚至连后来地山西都督都让蓝天蔚做了,蓝天蔚还是陆尚荣率部队救出来的,秦之用人,犹如积薪,后来者常居上,听说也有人为陆尚荣抱不平,外人尚且如此,何况本人乎,此其四也;后来,秦时竹总算安排陆尚荣做了内蒙古都督,但又偏偏设立了绥远镇守使、察哈尔镇守使两个职位分陆尚荣之权,那绥远镇守使是禹子谟之婿、葛洪义的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