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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昨晚上几点就寝的啊我记得我都睡醒一觉了才看见你从书房出来然后那个姑娘也跟着出来。”见张良并不搭理他,项伯便继续说道:“还跟在你身后,跟你一起走了好长一段路勒”
“说实话吧,那位司姑娘虽然不是什么绝色美人,比一般的婢女也还差点儿,皮肤也不是雪白,但是吧”项伯口若悬河。
“司姑娘”张良冷哼一声:“你称她司姑娘”
项伯一愣,直直地回答:“对啊有什么错吗”
张良被他说半天风凉话,决定让他闭上他那三寸之舌。
张良眉一挑,说:“我府里的婢女你都称呼姑娘”
这个项伯,因出生名门,又武功高强,好打抱不平。但严高于顶,一般人他都不屑看之的。如今他竟然叫一个婢女姑娘,这才有鬼。
“那倒没有。”项伯坦白回答:“其他两个婢女我都分不清楚。”
那两个虽然貌似比司姑娘略高一些,但比他却矮很多。且每次见了他都低着头很恭敬的样子,不敢抬头和他说话,他从没看清楚过她们的脸。
但是,司姑娘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哦。”张良一笑,走出大门,跳上仍旧停在门口的白马,勒马准备走人。
“哦”项伯站在马下,瞪着骑在马上,俯瞰他的张良,觉得他脸上的神色很碍眼:“哦什么哦你把话说清楚”
“我还有事,哪有功夫和你闲话”张良两腿一夹,白马嘶鸣,甩开四蹄,往前奔跑而去。
项伯气往上直冒:“好你个张良我是闲人,你就有事,是个忙人还不就是去取药。”
张良并未理会他的吼叫,一人一马早已远去。
项伯本想施展轻功追上去跟他骂个够,幸好及时想起,他脚下的地方是张附,张良自个儿的家。
等他回来,再和他吵也是可以的。
想到这项伯便转身,进屋了。
一路闲晃,不觉到了书房前。
虽然他的睡房就在书房后面,但是他极少来这里。
他讨厌书房,讨厌任何有书的地方。当初张良偏让他住这里,说什么这里安静,最适合修身养性的鬼话
想起刚才张良所说,司姑娘手疼的事情。
于是项伯便推开虚掩的书房门,走了进去。看见司月玄端坐案前,看着书。左手手腕包着白布。
不对吧,这仿佛是伤到手腕的样子。若是普通的酸疼,不必包裹的吧
本以为是张良去而复返,司月玄正紧张,却见是项伯。
忙起身,行礼,嘴里称呼着:“项公子。”
“你的手怎么了”项伯问道。
“一点小伤,不碍事。”司月玄忙回答道。
她自然是不想别人知道,这伤的缘由。且本就小事,不足为外人道。
“那”项伯虽是粗人,但也能感觉到她似乎不愿意多说什么,便顺着她的话说道:“哦那你看书罢。若有事,我就在书房后面。”
“谢项公子。”司月玄恭敬地回答。
项伯感觉没话可聊,于是转身往外走。走至门口突然想起一事,便转身,对着司月玄说:“司姑娘,你给的果子很好吃。叫什么名儿从未吃过。等下我吩咐他们去买些回来。”
酸酸甜甜的,软香温润,解渴又解嘴馋。
“猕猴桃,是野果,应该没有卖的。”司月玄回答道:“不过,你既然喜欢,明日我再选些熟了的送去给你就是。”
“哦”项伯突然有些尴尬,觉得自己感觉像是个要糖吃的小孩,忙答:“不必。若是没有,姑娘就留着自己吃罢我只是来道谢的。”
“公子言重了该道谢的是我,谢谢公子帮忙搬那些书。”司月玄笑了。
她一笑,项伯更是一呆。竟然觉得司月玄笑起来很怎么说勒他是个粗人,实在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
“没那举手之劳而已。”项伯尴尬地说道:“姑娘你忙罢,我先出去了。”
项伯忙出了书房,回了自己的房间,仍是诧异不定。
怪了他也见过不少绝色美人的,虽未成家,但也有过不少的红颜知己。也就初次跟女人好的时候有些紧张罢了。刚才在那个女人面前竟然算是落荒而逃。
可能刚才被张良气昏了头罢
说到张良,项伯更来气了。
居然说跟他说的是闲话。仿佛他自己有多忙似的
成天躲在书房里读那破竹简,也算个事再说凭他那脑子,那书早在他小时候就能倒背如流了
看书切,就装模作样而已。
若不是祖上积德,有这家业,他早就不知道混什么鬼样子了还成天一堆人伺候他,公子公子地叫他做梦
一想到这里,又再次想起,这是张良的家,他惹了祸事在这里避祸,白吃白住也全靠张良的家业而已。否则,他也不知道是什么鬼样子
哎他立刻心胸宽广地原谅了张良在马上那番话对他的羞辱。
嘴里立刻哼起家乡的歌,拔出腰间的剑,开始舞起来。
那头张良策马到了城东,清远医馆外,下马进去。
医馆的郎中姓吕,单名一个业字。是个二十岁刚加冠的年轻男子,与他有些缘分。
且因他的父亲老吕郎中去年过世,加冠之礼都是张良帮忙主持的。
吕业见是张良,忙起身从案子前起来,行礼:“公子又来,所为何事”
张良瞄了眼他屋里靠墙的那些药柜,转头问吕业:“你这里原本摆放的医书勒”
“哦,那些书被红儿移到里屋去了,说是这样正堂比较宽敞。”红儿,是他的管家,也是他的妻子。父亲大人离世前,强行给他娶了这位夫人,管理家事,是非常强势利落的。
“能借我一些吗”张良开口说道。
女人多是闲书碍眼,除了
希望那个女人的手能快点好起来,张良在心里默念。
“当然好啊那些书尽可以拿去,我早能背了。”只是不能灵活运用罢了吕业在心里叹息。父亲大人过世后,整个家里都压在了他身上。以前的病患还是会来让他医治,可是也渐渐少了。现如今,简直是门前冷落鞍马稀了今儿已经快中午了,就张公子来拿过一瓶活血化淤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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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与巫
sun y23:45:29 cst 2015
那日下午;张府来了一辆马车;车上装满了整整一车的书
张良吩咐了几个三个奴才帮忙搬进书房;司月玄本想也来帮忙;但那些奴才说:”月玄;公子让你看着这些书摆哪里适合都是借来的书;不要弄混了;多少卷;内容都要记详细了”
于是司月玄就站在那;拿着一个竹简;一一记下
全是医书;连黄帝内经都有。
所以这是让她看的
听见动静,项伯又来凑热闹。
“司姑娘,怎么这么多书啊”项伯其实瞄一眼便明了,只是明知故问而已他太无聊了,且舞剑到这会儿也有些饿了。
“与你何干”张良突然从他身后出声,项伯闻之翻了个白眼,回头说:“我问司姑娘,又与你何干”
张良微微一笑:“地盘是我的罢她是我的奴婢罢你说,与我何干”
“言之有理。”项伯痞笑道:“张公子,在下能否问司姑娘几个问题呐”
“你不是最讨厌书房吗怎么跑这里凑热闹”张良并不理会他的问题。
“我来问司姑娘有没有什么可帮忙的啊顺便问司姑娘讨些果子。”项伯在心里说,哎,想起那果子,口水就来了。
“自然是有的你快去帮忙搬书罢”张良大手一挥,唆使他道:“车是我驾回来的,车夫半路突然有事,回去了。你帮忙搬完书,再搬些绸缎到车上,送去清远医馆。”
“你”项伯瞪着张良,觉得他这绝对是在使调虎离山计,府上那么多奴才
“府里的奴才驾车技术都不如项兄你,所以有劳了”张良笑得可开心了。
项伯知道自己是说不过这只狐狸的,但是他确是无聊之极,去去也可以。
“好吧”项伯转身便走,他是吃软不吃硬的主,每次张良都极不真心地稍微夸一下他,他便常常为他赴汤蹈火。
“这书,不是借来的吗”司月玄在旁边开口问道,既然是借的,怎么要搬绸缎感觉像是买。
“自然是借的,但是可以不还。”张良看她一眼,眼神刻意避开她的左手手腕:“这是送给清远医馆女主人的一点谢礼罢了。”
“哦。”司月玄答道,心里想:看来那位女主人是个厉害的人物啊
“司姑娘,你有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