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师姐,你别这么说嘛,你遇到了很难受的事才会这样的。我照顾你也是应该的,爹说……爹说,”梦西有些羞涩脸红地垂下眼,细细声道,“妻夫之间要相互照顾的。”
随潜的戏谑变成了疼惜,她爱倾世不错,但她同样爱着梦西,这个自幼就缠着她的小家伙,如今慢慢长大成诱人的美少年,却一如既往地缠着她,怎让人不动心怜惜?“是啊,妻夫之间,要相互照顾。”说着,她将梦西拉入怀中,并在他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
梦西温顺地靠在随潜怀中,随潜的手绕过去,轻轻一摸,摸到了放在他背后床铺上一本书,她拿了起来一看,眉头顿时高高挑起。梦西一惊,忙去抢:“师姐还我!”
随潜手一避,躲开了梦西要来抢的手,戏谑道:“妻夫之间不该有任何的隐瞒,这一点,师叔可有教你?”
梦西撅起嘴巴:“爹没教!师姐你快把书还我!”
随潜坐起身,没把书还给梦西,反而翻开书认真看起来,梦西羞得恨不得有条缝让他去钻,他也坐起来要去抢,却被随潜一把拉入怀中制住,当着他的面继续翻。随潜看着书中的内容,眉毛一下一下地跳起:“真是没想到,竟有如此多的名堂!真是叹为观止啊,梦西,师姐这回可算是打开眼界了!”
。。。
………………………………
耳鬓厮磨
梦西羞红了脸,拼命往随潜怀里钻:“讨厌死了!师姐你怎么这么讨厌啊!不要看了!不要再看了!”
随潜呵呵直笑,合上了书,道:“怎地?只许你看,不许我看?这书,给我多过适合给你,快说,这书是从哪里来的?若敢隐瞒或是骗我,别怪师姐修理你!”男儿家除非是父亲暗中传授,绝不可能有这种书的!她师叔又不在这里,梦西肯定是从别人那儿拿来的。
“是……是师伯给的!”梦西看到随潜真的板起脸,不像是开玩笑,只好将师伯给卖了,“师伯听说……听说我俩还没……没那个,就……就给了我这书,要我……要我……学……”说到后面,梦西声如蚊呐,脸红如火。
随潜对师伯的多管闲事哭笑不得,将书一丢,道:“你要学,师姐教你便是,看这劳什子做什么?”说罢,把书一丢,朝梦西压了过去。
“师姐你做什么?!”梦西吓了一大跳,圆圆的猫眼瞪得大大的。
“教你啊,师姐现身说法,比你看那个强多了!”随潜难得露出邪气的笑容,看得梦西一阵发呆,这样的师姐他没见过耶。
梦西傻傻呆呆的样子甚是可爱,随潜唇角一勾,亲了下去,软嫩的嘴唇吻上去很是舒服,随潜啄了好几下,便含住了,轻轻地吮着。梦西感觉心砰砰地快要从胸膛里撞出来了,被随潜含住嘴唇一动都不敢动。随潜看梦西的脸竟然慢慢涨成紫色,连忙放开他,急道:“傻笨笨,快呼吸啊!”
梦西这才深深吸了一口气,随潜无奈地亲他的脸颊,喃喃道:“怎地就吓成这样?动真格了可怎么办?”她一边说着,一边不断亲吻他,手挑开了他的腰带,拨开了他的衣服。梦西很紧张,他语无伦次道:“师……师姐,要……要圆房了吗?可可可是……我还还没到16,还……还差几天……再等……”
随潜一把扯掉他的裤子,不耐烦道:“不等了!”她将梦西的衣物三下五除二地剥去,丢在地上,看着梦西一头乌发散在雪白的床铺上,全身如同新鲜的荔枝一般散发着甜美诱人的气息,随潜只觉得热血上涌,她真的不要再等了!
就在这时,随潜猛地一震,眼中闪过一丝惊慌,她感觉到那熟悉的气息,就在窗外,若有似无。梦西紧张地咬着唇,猫眼泛起水雾,怯生生地看着动作停下的随潜,迷茫疑惑地娇声喊:“师姐?”
随潜心神一定,眼底滑过一丝冷意,她心底涌起一股怒火,手一扬,丢在地上的书飞了起来,直直撞在窗户上,“啪”一声将窗紧紧关上,她俯下身,狠狠吻住了梦西。
屋内,嘤咛声起,娇怯怯似痛苦又似甜蜜的声音不断传出,伴随着断断续续的“师姐”,如同刀子一般,一下一下地扎在窗外的人心上。他容颜绝世倾城,却神色如霜,冷淡如月。宽大的衣袍裹着消瘦的身子,纤细如玉的手指紧紧攥着,指骨发白,尖尖的指甲刺入掌心,鲜血从指缝中流出,凝聚成珠,滴落在地面。
一连几日,随潜都与梦西在房中嬉闹,耳鬓厮磨,宛如新婚妇夫,甜蜜非常。钟无筹因此而戏谑随潜,随潜招来娜依,附耳低语几句,又给娜依支了一招。娜依这两天正为招数失灵,碰不到钟无筹暴躁着,随潜的支招犹如及时雨,娜依顿时感激不尽,将私下里藏着的最后一颗归元丹给了随潜,随潜大感意外,不过也拿得心安理得,完全没有出卖了师伯的愧疚感。
当晚,娜依再度宿在钟无筹的房中,并且房中还响起了钟无筹罕有的娇媚的笑声。第二日醒来的钟无筹吼声响彻翩跹小居,大骂随潜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东方翩鸿掏了掏耳朵,她本来很不耐烦自己安静的小窝被这些人弄得吵闹不堪,不过一想到千年老狐狸钟无筹被小辈算计了,心里又舒坦了,坐在庭院里悠然喝茶,怡然自得道:“被自己养的狐狸崽子反咬一口了,怎一个活该了得,看你还敢不敢笑话我!”
梦西窝在随潜怀里呵呵直笑,说:“师伯最是聪明一个人,可偏偏像极了猫,一揉肚子就犯困,一喝天蓼酒就面红耳赤醉态萌生。不过师姐,天蓼酒不能多喝吧?你这样算计师伯,师伯要生气了怎么办?”
“呵,娜依会有分寸的,她出身五毒教,对这些药理毒物岂会不知。总靠这些手段的确不是长久之计,但也不失为是促进她俩感情的良方。师伯纠结于往事,放不开,娜依又对师伯太过言听计从,两人平日里虽然打打闹闹,却不敢再进一步。我这样做,师伯虽会一时生气,可过后终归会想通的。”
梦西听了,觉得很对,这两人的事不是一天两天了,他自幼就在缥缈峰看着娜依缠着钟无筹。这两人看着年轻,其实早已年纪一大把,再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确实需要旁人推她们一把。随潜亲了亲他,笑道:“你管旁人做什么?在我怀里,只想着我便好。”
梦西的脸微微泛红,埋首入随潜怀里。这几日时时刻刻与随潜一起,仿佛回到了缥缈峰,又比在缥缈峰的时候更加亲密,他既高兴又惴惴不安,一颗心患得患失,自己都觉得自己好麻烦。想起随潜每天无节制的索取,他的脸又**辣地烫,原来,这些就是妻夫之间最亲密的事啊?倾世当时告诉他的时候他都羞得不得了,岂料真实的要比言语中的来得更加令人害羞。想到这,梦西不由地又想起了倾世,原本一颗为随潜噗噗乱跳的心沉了下去。不知师姐是否还在想那个人?他偷偷看了随潜一眼,不料随潜也在看他,他吓得连忙垂下头,只听随潜扑哧一声笑,然后她附在他耳边吹气:“好笨笨,给师姐生个孩子,好不好?”
。。。
………………………………
七夕
梦西的心猛地一跳,两眼发亮,正要说好,却很快黯淡下去,垂头丧气地说:“不行啊,我还要闭关练功呢。”
随潜凝眉,道:“帝释功又凶险又难练,不练也罢。倘若你不坚持要练,我去跟师父说,让你一直跟在我身边,不要回去练功了。”
梦西心中一阵窃喜,但他很快又摇头了:“不,师姐,我还是要练。帝释功虽然难练,但只难在一个‘专’字,只要熬过了头三年,之后就不怕了。”
随潜叹息一声,挽起他耳边的发丝,以指抬起他的下巴,让他与自己对视,担忧道:“为何要练?你又不打算在武功上要得到多大的成就,练来何用?”
梦西笑了笑,猫眼莹亮而清澈:“练来帮你啊。帝释功没有任何武功招数,全凭强大内力,师伯说了,三大神功之间互有牵连,东方皇家出武皇之后再无人练成傲龙诀大概就是因为没有其他两大神功的辅助。师姐你也是要练傲龙诀的,将来我神功初成,说不定能帮师姐你的忙,然后师姐再帮我的忙,我俩同修神功,岂不大好?”
随潜看他又认真又天真地说着,嘴角微微泛起一丝笑容,说来说去,都是为了帮她,可练帝释功一个不慎就有可能走火入魔,她真不愿他去冒这个险。“练不成就练不成,你看东方翩鸿,就算没有完全练成神功,不也所向无敌?何苦去冒那个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