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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服侍”,无忧自然明白什么意思,他点头表示自己明白。随潜想着朗儿古灵精怪,就算如此也未必能让他安安静静在将军府里待三个月,得去稳一稳他才行。
晚上朗儿在房间里妖娆地洗澡,他向来爱惜自己,从小就注重保养,一身皮肤又白皙又滑腻。他泡在满是玫瑰花瓣的澡盆里,享受地捧起一捧花瓣,低头闻了闻,满意地翘嘴角。虽然随潜从不进他的房间也不碰他,但是对他还是挺好的,从不会苛刻他的用度。一想起上次她在屋顶上对他说的话,他就觉得心里甜甜的。虽然他出身魔魅门,打小看惯了男男女女之间的虚情假意,而他早已学会如何魅惑女人,但是从未对哪个女人动心过。他也很明白这个张随潜只是个目标,但他就是不可抑制地动心了。
唉,女人的虚情假意甜言蜜语他早熟稔于心,张随潜也从未对他说过什么肉麻的情话,偏偏她几句关心的话就让他由头醉到脚趾头,真是丢脸!
朗儿脸红害羞地双手捂脸,又大力拍了几下水,才让自己内心的害羞劲儿缓一缓。可是,怎么办呢?张随潜是绝对不能爱上的,否则的话……
“哼!”朗儿愤愤地一拍水,“王八蛋,要不是被逼服了毒药,我才不会听命于你呢!”正愤恨地想着,他忽然听见有轻微地“咿呀”声。朗儿立刻闭嘴,警惕地聆听。他最近得随潜指点,试着将体内杂乱不纯的内力慢慢归置化为己用,武功内力大有提高,听觉也比从前灵敏多了。
他听着有人进来了,脚步声非常的轻,几近于无,他冷笑一声,若不是他最近功力大增,不定被你这宵小偷袭了呢!他这样想着,嘴角一勾,继续若无其事的洗澡。等他故意撩起水弄些声响出来,那脚步声居然停了,他一顿,不知那人要做什么。他冷哼一声,手一扬,挂在屏风上的红色薄纱如刀片一样急速飞了出去,然后他也随后从水中跃起,飞出了屏风外。那红色的薄纱圈住那人转了一周,没能卷住那人,朗儿手腕一转,红纱飞了回来,卷住朗儿的身子,犹如给他穿上了一件轻如蝉衣的外套。薄薄的纱卷层层叠叠将朗儿曼妙白皙的身子遮掩住了,却也给他更增添了一份妖媚。他侧着脸冷哼:“竟然敢偷溜进朗儿小爷的房……”他话还没有说完就顿住了,只因进他房间的不是别人,正是随潜!
随潜轻巧地躲过了朗儿的攻击,优雅旋身落地,手一抚,将披到身前的头发往后一拨,淡笑道:“不错,武功有进展,看来你最近有好好按照我说的方法去做。”这话一说完,她就看清了朗儿的着装,拧眉,“你怎么穿成这个样子?”
朗儿本来还有些被人打扰泡澡的不悦,但来人是随潜那就不同了。他立刻眉开眼笑地过去了,黏在随潜身上娇媚地说:“哎呀是潜潜啊,要知道是你,我就大大方方让你看了。潜潜,你沐浴没有啊,不如我俩一同洗鸳鸯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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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贤夫2
随潜眉头皱得更紧,推开他,背转身道:“既然你在沐浴,那我等你沐浴完再来吧。”说罢就要走,朗儿连忙拖住她:“别走啊!潜潜,我早晚是你的人,被你看了又怎样嘛,潜潜……”
随潜推开他的手肃容道:“我说了多少次了,男儿家不要如此放荡,容易让人看不起,你就是这样所以才惹人不喜,好好改改!”说罢真的走了。朗儿撅着嘴不高兴了一会儿,忽然恍然明白过来,他说他早晚是随潜的人,随潜没有反对!朗儿那些话其实半真半假,很多都是从前的习惯留下来随口出的,可当随潜没有否认的时候,他竟然这么高兴!他咬着红纱的一角,高兴地狐狸眼弯弯的,连忙跑进屏风里随便洗了一下就穿好衣服,他要去找随潜!
房门一打开,随潜正背着手站在他的院子中,仰头看着天上月亮。朗儿心中一喜,随潜没走!他快步走上去,自然而然地去挽她的手:“潜潜,我陪你赏月亮。”随潜低下头,看向他自动自发缠上来的手,眉心微皱。朗儿见状,立刻放开了她,笑道:“我知道我知道,不许那么放荡是吧?哎呦,我从今以后啊,就对你一个人这样,别的人我都板着脸好不好?潜潜……”
“你别说什么是我的人这样的话,我说了,狐媚子我不喜欢。”随潜虽还是这样说,但语气早已无前段日子的冷淡和坚决,朗儿便懒懒地应着:“是,你不喜欢狐媚子,你就喜欢大家闺秀。走嘛,到我房间里来,院子里这么多蚊子,烦死了。”他一边说一边去拖随潜,随潜也任由他拖着进了房间。朗儿心里更加欢喜,这人也不过是表面上拒绝他罢了。他将随潜按在椅子上,为随潜倒了杯水,又坐在她面前,托着腮朝随潜抛媚眼:“说吧,找我做什么呢?想我了?还是觉得烦闷了找我解闷来着?我给你弹琴好不好?我可会弹琴了。”
随潜失笑摇头:“你怎么说话又快又长,不用喘气的吗?”
朗儿撒娇地撅嘴:“人家怕你一下子又走了嘛,你都不知道你之前对人家多凶。”
“我这么凶你还粘那么紧?我早说了不喜欢狐媚子,你怎么就缠得这么紧呢?”
“那我喜欢你嘛,小冤家。”说着说着,他那些稍稍收敛的媚态又跑出来了,看来真是改不掉的习惯了。
随潜摇摇头,道:“把手伸出来。”
朗儿眉一挑,高兴地把手伸出来,手心向上摊着:“做什么?要给我礼物?拿来!”
随潜又摇摇头,非常无奈地将他的手按在桌上,两指搭在他的手腕上给他把脉:“这几天你按照我教你的方法调理,身子不会再隐隐发痛了吧?”
朗儿见随潜只是给他把脉,有些失望地耷拉下眼睛,就像一只没得到糖果的小狐狸,耷拉着耳朵,他趴在桌子上懒懒道:“不疼了。”
随潜将他的失望看在眼底,淡淡地笑了,继续给他把脉,忽然她的笑容凝住了,脸色变得认真起来。她抬眼看着朗儿:“你中毒了?”
朗儿的手仿佛被烫着一般缩了回来,背转身笑声非常勉强:“潜潜你胡说什么呀,我才没有中毒呢。”
“说实话!我不喜欢被人骗!”
朗儿咬着唇静默了一会儿,说:“没……没有。”
随潜也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站了起来:“那好吧,既然你说没有,就没有吧。”说罢她就转身要走了,走到门口停了一下,说,“既说喜欢我,却又不爱惜自己,魔魅门的人都是这般虚情假意吗?”
朗儿被随潜的这番话说得脸色一白,在随潜踏出房门的那一刻扑了上去,拉住她,勉强换上一副撒娇弄媚的模样:“好好好,我说嘛,我说就是了,你看你,人人都说你温柔体贴,可你怎么偏偏对我动不动就生气呢?你就吃准了我怕你生气是不是?”
随潜冷眼看他:“是啊,为何偏偏对你总是忍不住生气?”
朗儿听了这话,心里又甜又涩,又是一番拖拽把随潜拖进了房间,将房门关上,整个人都贴在她身上边蹭她边发嗲:“潜潜……”
“为何会中毒?”随潜不为所动。
朗儿将脸靠在随潜肩上,心里衡量了一下,最后下定决心告诉她:“唉,好吧,我实话告诉你。我是受了我们门主的命令来接近你的,说是要将你迷住,好让他趁机来吸走你的内力。我们魔魅门的,自幼都要服一种药,每半年吃一次解药缓解毒性。我的背上有一朵桃花印,桃花越红毒性越烈,服了解药桃花颜色就淡了。原先毒性弱,你觉察不出来,现在距离服解药的日期还有一个半月,毒性渐强,所以就让你觉察出来了。”
原来如此,这魔魅门也是靠着药物来控制门下的人,邪门歪道多是用一些不为人所齿的法子来稳固自己的门派。随潜盯着朗儿半晌,突然问:“你们门主让你来迷惑我以便他吸取我的内力?他自己怎么不出马,难道不怕被你捷足先得了吗?”
朗儿噗嗤一笑,瞧着随潜:“潜潜,你连我都看不上,会看上那个老态龙钟的男人?我们门主今年都快六十了。原本呢他内力不弱,也能维持着翩翩佳公子的模样,可是前段时间不知被谁打伤了,内力大减,一下子就变得老树皮一样。啧啧,我老了要是变成他那副模样,我宁可死了算了!”朗儿一边说一边心有余悸地打颤。
随潜垂着眼想了想,说:“那就是说这一个半月内就有人给你送解药?”
朗儿噘嘴:“这一次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