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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潜垂着眼想了想,说:“那就是说这一个半月内就有人给你送解药?”
朗儿噘嘴:“这一次不一样,这一次门主要我拿你去换解药。”他忽然站好,很认真地对随潜说,“潜潜,我想过了,我不要拿你去换解药。我自幼在魔魅门,见到的人都是虚情假意的,只有你真正对我好,我要离开魔魅门,我要和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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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狐狸
随潜从未见过他这么认真的模样,他向来都像一只勾引人的狐狸,满嘴谎话放荡任性,突然这么认真让随潜颇为意外。随潜道:“那你的毒怎么办?”
一说到这个他就愁眉苦脸:“是啊,我的毒怎么办啊?我可没少找人帮忙解毒,可没有人能解得开。就连那从皇宫里出来的御医黄妙手都束手无策,唉,又能怎么办,大不了一死。”
随潜吓唬他:“说得这么轻松,要是这毒害不死你,只是让你变得老态龙钟,皱巴巴跟老树皮一样呢?”
朗儿瞪大双眼:“那到时候我一定藏在山洞里然后一头撞死算了!”
随潜疑惑:“为什么要藏在山洞里?”
“好让你找不到我嘛,我这么丑的样子绝对不能让你看见。”
“你这话说的好笑,我怎么会去找你呢?”
朗儿一顿,变得蔫蔫的:“哦,我都要死了你都不来找我啊?潜潜,你真让我伤心,你不都有点儿喜欢我了吗?”
随潜失笑:“我几时说我有点儿喜欢你了?”
朗儿瞟了她一眼,压不住小得意地说:“那你为何在意我是不是中毒,为何我不告诉你你就生气?你就是心里有我才会这么关心我的嘛。”说着,他还反问她,“不是么?”
随潜不语,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但朗儿已经当她默认了。随潜走回桌子边坐下,指了指旁边的凳子:“坐下来,我再给你把把脉。”
朗儿笑嘻嘻地过去,撩起衣袖故意婀娜多姿地把手腕放在随潜面前。随潜淡然地看他作怪,又给他把了脉,确实是有异常,只可惜她大致知道有异,却不知该如何解决,便问:“除了你们门主给的解药,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朗儿摇头:“反正我不知道别的办法。”
随潜沉吟了一会儿,说:“我有个小师叔,医术精湛,说不定他能帮你。”
“是吗?能比那死火谷的毒妇夫、蝴蝶泉的鹤医更厉害吗?”朗儿问,看来他真的是没少为自己身上的毒下工夫。
随潜听过他说的那些人,都是一些在江湖上医术高明的人,她不曾与这些人打过交道,比之寒湘的医术也不知孰高孰低,但她就是对寒湘有莫名的信心。一想起那个温和柔韧的小兔子师叔,随潜的嘴角微微翘起,也不知他现在是否还在西北,亦或是去了别的地方行医。
朗儿仔细观察着随潜的表情,心想这什么劳什子小师叔莫非也是随潜喜欢的人,瞧她一说到这人表情柔和的跟什么似的。朗儿一下子就不高兴了,哼道:“我这毒就连她们都解不了,我看你的小师叔未必有这本事。”
随潜目光闪了闪,收起心神对他说:“能不能,试过了才知道。”
“那你把他找来试试。”
“我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小师叔四处行医,行踪不定,一时也联系不上。”随潜为难道。
“那不白说吗?算了没事,大不了我先骗骗门主,就说你意志坚定,我一时拿不下,让她多宽限一些时日。”朗儿道。
随潜很想说你这个是实话,不算骗他,但不忍再打击他就没说。她道:“这毒迟早都要解,否则你一辈子受制于他。这样吧,反正我得在家闭门思过三个月,我帮你出去找一找,说不定能找到小师叔帮你解毒。”
朗儿瞪眼:“你好端端的怎么就要闭门思过三个月呢?”
随潜淡然道:“没什么大不了,正好让我有时间帮你。”
朗儿也懒得追究这些,他对能不能解毒更感兴趣,只是他忧虑道:“你不是说你那小师叔行踪不定吗,江湖这么大,你上哪儿去找他呀。我可没多长时间了,一个半月内找不到我可就死翘翘了。”他扁着嘴看随潜,“潜潜,我才和你心意相通,我不要死。”
随潜叹气,怎么这么快就讲到心意相通了呢?刚才还只是有点儿喜欢,不过对这人她是没打算好好跟他掰扯了,只无奈道:“你是我见过的第二个不怕羞的男子。”说着,她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递给他,“这是雪露丸,是我飘渺门的解毒药,你先服下,就算不能完全解除毒性也能压制一段日子。我过两日便出发去帮你找小师叔。”
“恩。”朗儿乖乖地接过小瓶子,狐狸眼笑得弯弯的,又听随潜吩咐:“我出门不在家,你帮忙照看些。虽然闭门思过也没人敢上门叨扰,但若有人来找诺珉问起……”
“有你那无忧宝贝在,你怕什么。”朗儿一提到无忧就满脸不高兴,忽然他惊诧地问,“莫不是连他也要跟着去?”
“我要早一些找到小师叔,势必要借助百里庄的情报网,不得不带他去。”随潜道,她走上前,拍了拍朗儿的手,“你聪明伶俐,这段日子家里就拜托你了。”
朗儿听得喜上眉梢,随潜这是将家交给他打理呢,他能不高兴嘛?他扑进随潜怀里撒娇弄痴:“我知道的啦,潜潜,我的冤家,你要早去早回,我会想你的。”
“我找到小师叔就回来,我不在这段日子,你暂时别运功了,先调养身子,增强体质,解毒的时候才能事半功倍,知道吗?”
听着随潜字字句句都在为他打算,朗儿高兴地眼角眉梢都是笑意,连连点头,从未有过的乖巧听话,以至于他都忘了要问随潜,谁是她见过的第一个不怕羞的男子。
从朗儿房间里出来后,随潜脸上的柔情蜜意渐渐褪去,平淡的仿佛刚才那个温和体贴的女人根本不存在。她朝无忧的房间走去。刚踏入无忧的房里,就看见他正在关窗,随潜顺手关了门,道:“怎么还没休息?”
无忧走向她:“等你。”
随潜笑了:“怎么,怕我在他房里过夜?”
无忧嗔怪地瞪她:“是啊,谁让人家风情万种,魅惑天成,随便一个动作一个眼神都让人神魂颠倒,我怎能不怕?而且人家还不害臊!”说到这个,无忧一脸的不屑,他最是看不惯朗儿那股卯足了劲儿勾引人的骚狐狸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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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面具
随潜听他这么说忍不住莞尔一笑,他大概都忘了自己当初不害臊的模样。无忧被她一笑,立刻明白她什么意思,不高兴道:“你笑什么?”看随潜睁着无辜的双眼看他,他只得生闷气道,“我知道我没资格说人家,若要论起来,我更没脸没皮呢。”
无忧将随潜脱下的外衣搭在一旁的架子上,闷闷不乐。随潜走到他身后圈住他的腰,亲吻他露出的颈项,在他耳边轻声道:“人人都说张随潜温柔多情,可我的情只留给我爱的人,其余的人我再温柔也是假的,那些给我下套的人,就让他们尝一尝作茧自缚的滋味。”随潜的话轻柔平和,却让无忧听得没来由打了个冷颤,随潜的心已经渐渐冷硬起来,。他垂眸,心中微叹,不知这样是好,还是不好。
“不过呢……”随潜将无忧扳过来,唇角带笑望着他,“既然我的无忧都吃醋了,我也该有些表现才是。”无忧微愣,还没反应过来,突然被随潜打横抱起,只见她笑眯眯的,说道:“我得让我的无忧知道,我爱他爱得有多深。”
无忧的脸赧红,抱着随潜的脖子,任由她将自己抱到床上。
两天后,随潜与无忧只带着双胞胎和无殇安安静静地出了帝京,往蜀地而去。出发前,无忧意外地发现平日里都是隐在暗处的无殇这次居然是被人扛上另一辆马车的,而且还呼呼大睡毫无知觉,这是身为隐卫该有的样子吗?无忧奇怪地问金声玉润:“无殇怎么了?”金声玉润支支吾吾,偷瞄了随潜一眼,连连摇头,跑走去照看无殇了。无忧疑惑地扭头去看随潜,她泰然自若,并没有异样。
无殇整整在马车里睡了两天两夜,才终于醒来,无忧颇为担心地去看她,问她到底怎么了。无殇坐在马车上,还一副睡眼惺忪呆愣愣的样子,看到无忧,眨巴了一下眼睛,脸色渐渐凝重了起来,抓起无忧的手深沉地说:“无忧,我的主子,以后你俩耍花枪一定不要搭上我,会死人的!”把无忧听得满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