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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貌不错的女弟子
白煜,你可真会选啊
等等,他说什么师傅离开了暗月山
“离开了”安天晓愣在了原地,半天才问出了下一句,“多久”
“半月。”
半月之久,师傅去哪儿了呢
十几年来,师傅从不涉入江湖之事,不曾踏出过暗月山半步。
是什么事能让师傅离开半月之久还未归
难道是因为自己太久没回去,师傅担心
可她明明有稍信,告诉师傅不用担心。
安天晓隐隐有些担忧。
“你师傅这么大的人了,下山办事也很正常。只不过,为何你师傅不在,他们就不给你进去呢”白煜问到了重点。
安天晓抿了抿嘴,开始认真作答:“暗月门存于世数百年,出的都是武林高手,这除了因为暗月门的独门心法有过人之处,还因为暗月门收徒要求甚高,超过四岁者不收,身体有病者不收,还有很多很多标准我忘记了,只记得这两点,因为,大师兄入门时超过四岁,而我,则是身体有病的那个。”
白煜静了一瞬,眸中飘过几分悻悻,随即又轻轻的笑道:“你对你的大师兄很是关注。”
安天晓并没察觉他话中的深意,继续没心没肺的接话:“那当然,因为师傅只收了我们两个徒弟,其他达标的弟子都是师叔伯们收的。”
“那你师傅也挺特别的。这是反向思维么”白煜有些调侃的味道。
安天晓坚定承认:“嗯,虽然我也不知道师傅为何只收我们两个不达标的人,但我很感激她,甚至觉得有点对不起她,因为我,师傅一直被师叔伯们排斥,那些总是标榜着师门荣耀高于一切的师叔伯们,早就想把我赶出师门了,不过师傅一直护着才没有得逞,如今师傅下山,他们还不趁机作怪。”
“是以,你是因为不达标而被看不起”
“其实确是这样,但后来却是因为我自己不争气,武功总是学不好,才会一直被鄙视至今的。”安天晓做着一些古怪表情,很无辜的模样,却一点都没有自卑或羞愧的感觉。
半晌,白煜还是安慰了一句:“你的轻功不是练得挺好吗”
安天晓噗嗤的笑了:“你别安慰我了,我有自知之明,即便只谈轻功,江湖上比我好的多着呢,何况,暗月门的要求不是仅仅在一方面,而是要全面。我知道的,除了师傅和大师兄,其他人都说我是暗月门的耻辱,是坏了一锅粥的老鼠屎。”
她说着别人侮辱她的话,竟没有愤怒,也没有难堪,倒是越发的兴致勃勃,好像说的不是她自己,而是在聊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的八卦。
白煜的有些错愕,忍不住问:“你不会不高兴吗”
没想她却反问:“我为何要不高兴”
白煜的笑意又多了几分,他不是没有见识过她的坚强,但他作为聆听者,听着都替她心里难受,而她作为当事人,却说得喜笑颜开,毫不避忌,也不怕被别人取笑,这样的人生态度让人打从心里的欣赏,却也泛起淡淡心疼坚韧,许是因为眼泪都往心里流了。
想起坠崖那时,她在自己怀中,轻柔而娇弱,完全卸下生活在她脸上堆起的坚韧,褪去之前拒绝他时的那份怒与冷,露出平日不会有的伊人韵致,他心情便又大好。
如今除了笑,还是只想笑:“没想你脸皮挺厚的。”
“比脸皮的厚度,我在殿下面前是望尘莫及的。”安天晓瞪他的脸,好像真的要看他脸皮是不是很厚。
这一瞪没把白煜瞪出花,却把自己的心瞪痛了。
那苍白的脸啊
心痛最磨人,安天晓在那一瞪之后,脸上笑意便僵住了,随之慢慢写到脸上的却是心底最真实的痛。
她垂下眸子,轻浅的问:“为何是要你的血”
安天晓自是明白白煜这样做是为了救她,是以她跳过“你为何要这样做”之类的问题,直接问重点。
白煜笑吟吟的回答:“因为我的血是热的。”
安天晓侧目,这个回答是怎样,谁的血不是热的
这时候还开玩笑,太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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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25。2】你想为我宽衣?
安天晓看出白煜似乎并不太想多说,便也没再追问了,反正她清楚这是尚德给出的法子,若真想知个明白,回去问尚德便行。
于是她问了个别的:“你带我出宫后便一路向西,是早打算了要来暗月山吗这又是为何我记得尚伯伯说过,暗月暖泉虽能压制寒症,却无法压制被寒玉床的极寒之气引发的寒毒,”
“暖泉本身虽不能压制寒毒,但尚大夫也说,暖泉泉水能增强抗寒能力,以作驱寒也是好的。而且,多得这暖泉,即便没有其他药物,也能让你好得比上次快。”白煜轻巧的就把功劳归到了暖泉上,但安天晓又怎会不知道,其实至关紧要的“药”,是他的血。
而这暖泉的功效,安天晓是清楚不过的,驱寒功效委实好,白煜的血不知何种原因能压制她的寒毒,但总是以血止毒不是办法,白煜的身体也会很伤,是以以暖泉增强抗旱体质,减少寒毒发作的几率,委实是较好之策。
只是,这暖泉表面看上去虽不隐秘,但实际上四周的树木布置却是十分有章法,是师傅布下的玄门阵法,阵法里还有机关暗器,不清楚的人很难闯进,白煜是怎样做到的
白煜看出她眼眸中的疑问,半晌带点苦涩道:“小时候,母妃曾教过我一些玄门阵法。”
他的母妃,韩妃韩冰心,早年是元承帝还是皇子时的一个姬妾,后来被当时是太子的前皇帝一见钟情,成了太子妃,再后来,前皇帝登基,她便顺理成章被封为后。然而,前皇帝登基不到一月,连国号都没来得及改,元承帝便已发动兵变,龙椅上再一次换人,前皇帝的皇后也被传自缢身亡,而新帝的后宫多了一个韩妃。
这些事,因为元承帝曾封锁过消息,知道的人不多,安天晓也是根据白煜曾说过的话,然后连查带猜才把事情始末完善出来。
韩妃在姬妾时期已经生下了白煜,白煜看着自己的母妃被父亲利用,看着自己的母妃嫁给不是自己父亲的男人,看着自己的母妃倾尽自己所能为父亲夺取江山后却被冷落,看着自己的母妃在父亲的后宫蒙冤而死
熬过一场生离,迎接他的却是另一场死别。
他的心,该有多痛。
韩妃,一个如此传奇的人物,能人所不能一点也不奇怪,只是,这玄门阵法,师傅明明说过是她独创的,怎么韩妃也会
安天晓本想再问问关于韩妃的事情,可又见白煜每每提及他母妃的时候都总是黯然神伤,她若再去深挖,便是在他伤口上撒盐。
心念一动,她也没问下去了,只是看着他淋漓大汗,不忍道:“我已经不觉得冷了,大白天的,你把火灭了吧。”
白煜的手指搭上她的手腕,满意的点了点头才去把火熄了。
但熄火之后,安天晓又感觉到有些冷了,不过这与寒毒发作时相比,只是九牛一毛,忍一忍很容易过去。
她不想被白煜发现,免得他又不顾自己可能变烤猪的后果生火给她取暖。
但白煜的心思是何等通透,尽管安天晓闭目躺下装睡觉,白煜也对她的想法了如指掌。
他倒没重新把火生起,而是坐到她身边,开始解她内衫上的扣子。
取暖,除了生火,还有很多种方法的。
安天晓一个激灵,翻身而起,拢了拢衣衫,道:“你要做什么”
“宽衣啊。”答得那个理所当然,没半点觉得不妥,而脸上挂着的,却是会让人沉沦的魅惑微笑。
“宽什么衣,要宽宽你自己的。”舌头打结了。
“也行,反正先宽你的或是先宽我的结果都一样。”动手解自己的。
他本以衣襟半敞,再解,便是大敞。
什么叫“反正先宽你的或是先宽我的结果都一样”这家伙到底想干嘛
“停。”安天晓忍无可忍,伸手按住他手腕,恰好他的手解开了胸前的扣子正往下移,安天晓往前一按,没按住他的手腕却按到了他的胸口。
两人皆是一愣,一个没想到自己竟然摸了,一个没想到自己竟然被摸。
她竟然摸了他的胸
这其实没什么,但
她竟然没有隔着衣衫摸了他滑溜溜的热灼灼的如玉如琢的精炼有力的胸
这让她很难觉得没什么。
猛然收手,却太迟了,被白煜逮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