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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其实没什么,但
她竟然没有隔着衣衫摸了他滑溜溜的热灼灼的如玉如琢的精炼有力的胸
这让她很难觉得没什么。
猛然收手,却太迟了,被白煜逮个正着。
大手按小手,小手按胸口。
“你”安天晓哑口无言,是在挣扎,却也不像之前未坠崖时那样愤怒挣扎。
“你想为我宽衣吗也好,你为我,我为你。”白煜戏谑的笑,深邃的黑眸闪着灼灼光华,另一手已作势又去解她的扣子。
“不要。”安天晓不停往后使力,一来想躲开他解扣子的动作,二来也想抽离被他强压在胸前的手,整个人往后倾。
白煜不跟她硬扯,反而迎合她,她退他便进,反正就是一副不打算放手的架势。
他挑眉,笑道:“前几次都没见你拒绝,这次怎的就不要了”
这个人还真不是一般的无赖,前几次她都还在昏迷中,当然没法拒绝。
没法拒绝,那就是
安天晓咬了咬牙,脸上浮起两朵嫣红,心想昏迷时亏了就亏了,毕竟他也是为了救她,但眼下这境况绝对不同意。
白煜注视着她脸上的表情变化,把她遮掩不住的羞涩全然看在眼里,心中暗笑,某女子永远都把他的调笑当认真,却把他的心意当做戏。
“扑通”一声,安天晓后脚一空,原来已被逼到暖泉池边,冷不防掉到水里,幸好只是掉在浅水的位置,一屁股坐下还不至于被呛到。
但,几乎在同一时间,白煜也随安天晓落了水,顺着前倾之势把安天晓逼到另一边的池壁。
那是深水的地方。
暖泉池不大,但深浅两边的水位差距却有点大,深水的地方她双脚到不了底。
但该死的是,白煜在她面前,刚好能站得稳稳的。
而更该死的是,方才死活不肯放的那只手,此刻不知去哪儿了。
明明近在咫尺,是一伸手就能够得着的距离,他竟然不扶她。
不懂水性的人在脚不着地又没有依靠的情况下,本能反应总会想找根救命稻草来抓一抓,正如当初在冰心湖时她一摸到水草似的东西便抓过去。
此时,安天晓的第一反应当然是不能放过面前的依靠。
根本没有时间思考,她伸出双臂想扣住白煜的双肩,可是白煜适时的往前一迎,她便自然而然的搂住了他的脖子。
稳住了身体不往下沉,安天晓才意识到,这混蛋是故意的。
而这混蛋不仅让她主动搂住了他,还不要脸的把火热的胸膛靠了上来,把她压在池壁。
“真的不要吗”白煜唇角扬着一抹邪笑,眸中魅光荡漾,却也开始带上了几分认真。
“不要。”刚才没有心理准备才会一下子惊慌失措,如今有了心理准备,她大可以憋口气在水底行走,反正暖泉池不大,一口气足够来回几趟了。
她松手,却在同一时间被白煜揽紧了腰,不容她离开。
他指尖一触,引起她吹弹可破的肌肤一阵颤栗。
两人的身体更加紧密,隔着数重透湿的衣布也能感受到对方的悸动和冷暖。
原本的她冷他热,极速提升至她热他更热。
灼热的气息,暧昧纠缠在一起,漾起了清甜香味,缭绕不止。
两人都在闪电间意识到,危险在靠近。
白煜垂着眼,声音沉软低喃:“能不能,别推开我”
他呼吸有些急速,异常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安天晓心下一惊,真有想一把推开的冲动,却又被白煜的一问迟疑了动作。
这个问题,他问过的,就在坠崖前的树林里。
彼时,她不置可否,没想他得不到答案竟又再问一次。
不推开他,能吗
想起他不顾生死随她跳落悬崖以身相护,想起他用自己的血为她压制寒毒,这样的男子,让她禁不住倾心,也让她不忍心拒绝。
她松开的双手,几乎就要重新收紧。
但下一个刹那,脑中闪过他一直以来的筹谋算计,闪过他把她的姐姐留住在静王府的一幕。
她看不透他,看不懂他。
他对她有救命之恩,这点不假,但这恩情是否只能用以身相许来偿还
思绪在短短片刻百转千回,犹豫和矛盾闪过眼底,双手僵在了空中。
白煜忽然低低的笑了笑,突兀的蹦出一句:“很热。”
不知是否错觉,安天晓从他的笑声中,好像听到了无奈、失望,还有凄然。
“很热”二字让她找回了清醒,感觉他的身体委实很热,甚至热得有点过分,而他的心跳,好像也有些异常的絮乱。
回想他方才说话是越发的绵软,如今想来那不是绵软,而是虚浮。
莫非他真气受损了
安天晓不由担心问道:“你没事吧”
白煜没回答,只是抱起她往回走。
她在他怀中感受着他身体的异样,不安的再追问:“是哪里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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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26。1】旧伤
白煜依旧无视了她的问题,在浅水的地方放下了她。
见他总是不回答自己的问题,安天晓便有了那方面的想法据说男子触碰女色,都会有身体发热、心跳加速等症状,这些都是十分自然的反应,大概那家伙也是这样,所以不好意思说吧。
一想到是这样,安天晓也便放心下来,不再追问了。
白煜独自上了水,也不管自己身上的内衫湿透,只管披上外袍,眼光飘至遥远的天际,带着暗沉的微笑和浅淡的忧伤:“你体内还有些寒气,好好泡一会儿。我不会那么快回来的,你不必担心。”
一转身,只留颀长优美的背影。
安天晓泡完暖泉,重新生火,烤干衣服,一身干爽很舒服的小寐了一觉。
再次醒来是因为凉风渐起,她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傍晚。
太阳下了山,天色渐暗,但白煜还没回来。
安天晓略带不安的走出暗月暖泉。
刚穿出布下玄门阵法的那层树林,安天晓便看到白煜正泡在暖泉旁边的明月湖里,只露出脑袋。
她没有靠近,只是远远看着他的侧脸,乌黑的长发完全散落在银光闪亮的水面,如丝绸般随意铺开,发间是若隐若现在水中的男子肌肤。
她不由失神。
美男出浴,如此风情,真够逆天。
他是来洗澡的吧,难怪他方才说“反正先宽你的或是先宽我的结果都一样”,原来是指她泡暖泉,他洗冷澡。
安天晓一下子便放心下来。
以静王爷的能耐,掉下万丈悬崖、放了几天的血都没事,自然也不会倒在这幽静山间。
是自己穷担心了。
思及此,她便转身返回暖泉。
又过了许久,夜渐浓,白煜才回来,还带了几条鱼,大概是在明月湖里抓的。
生火,烤鱼,把鱼吃剩骨头。
月下,夜凉,两人隔得远远的,睡觉。
自从宽衣事件后,一连几天彼此都没怎么说话,主要是白煜不主动,安天晓也觉得没什么好说,一来是怕某人的无赖病发作,二来是自己还没整理好思绪,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安天晓打算跟白煜说自己身体已恢复,明天便可以下山。
可是这夜白煜好像特别早睡,平日都是他比她晚睡,今日她还没到一般的睡觉时辰,白煜已经睡下了,而且看样子是睡着了。
荒山野岭的,又不是王府那张檀木大床,咋也能睡那么香
安天晓也没多想,兀自也偏头去睡。
半夜,一阵细微声响把她吵醒,好像是白煜的低吟。
看看天色,夜正深浓,他是发梦么
安天晓轻步靠近,在他身边坐下,这是第一次,看他的睡容。
浓黑的睫毛垂垂搭下,遮住了平日雅艳深邃的黑眸,在眼下投出两弯柔和的阴影,原先满腹图谋的人,如今看起来却是如斯温柔无害,有几分平日没有的弱,一种清醒时不会有的风致。
安天晓看得有些发呆。
听得他一声痛苦低吟:“娘”
她听得清晰,也顿时明白,他许是梦到了小时候,韩妃还只是元承帝姬妾的时候,是以他的称呼才是“娘”,而不是“母妃”。
白煜的额上一层薄汗,呼吸急速淡薄,看来不是什么好梦。
“娘,别走你答应过不离开我的你反悔求你带上我,带上我求你”他的声音不大,却是发自胸腔肺腑的哀鸣,听得人神魂俱震,同感其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