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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大的破坏威力摧毁旧有的行事风格和思维模式,让妳追求自己的梦想和实现愿望」。
    我呆了好一阵子,两本书的解释迥然不同!当下我立刻把牌和书收起来,放到客厅的多宝格的最上层,这个多宝格和二婶家的一样,可以放摆饰和书籍。
    我再也不看它了!真是莫名其妙的东西!我因为好奇而买了两套书,结果书本破坏我睡觉的质量,向来我是一觉到天亮,半夜醒来不再入睡是未曾有过的事。我觉得我做错事了,我不该对另一个民族的神秘学过度的投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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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系列之32 祖产 原创-詩憶。》
    四点二十分,天已经微微地亮了,离早餐时间还有两个半小时,梳洗完毕后我坐在客厅发呆,等着时针指向七点,我自己订了一份报纸,送报生在七点四十才会把报纸塞在车库的铁门下,现在做什么好呢?脑筋自然而然地转到穿白袍的男子。
    -那是太阳教的穿著。我自己告诉自己。念头一闪,会不会是父亲?
    -笨蛋!根本就没见过面哩!(我想否定它,但是心中又感觉好像是父亲)。
    -没事找麻烦,研究什么塔罗牌?塔罗牌教人要用联想力,要运用想象来解牌,我真的太专心了,这叫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为了不再有「思想」,我打开计算机看网拍、购物网站;这么一浏览天很快就亮了,并且到了吃早餐的时间。
    「这么早啊?」二伯母笑着问我,我要过了七点才会到饭厅,现在是六点五十,她像没发生过事情一样,亲切地和我说话。
    「今天起的比较早。」
    二伯母吃稀饭,我吃土司和咖啡。她说孟辛要她去美国跟他们过年。
    「去啊!八十多岁还能耳聪目明不简单,去看看孙子比妳整天待在家里有趣多了。」我嘴巴这么应和着,心里想:妳的责任已了,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不过现在倒是打听孟辛工作的好时机。
    「飞机要坐那么久,一想到就不舒服。」
    「坐头等舱就好了嘛,钱留那么多做什么?多动一动就没病痛。过完那边的年再回来过我们这边的年,多有意思啊!孟辛在哪里工作?」我不再称呼孟辛为「叔叔」,也不想以新的身份叫他哥哥。
    「跟妳一样,也在银行工作。」她笑着说,我觉得她的笑意中有一丝诡异。
    二伯母愉快地吃完早餐,放好碗筷后优雅地站起来。
    我边换衣服边想,如果有假期我也想出国玩一玩。
    中午是比较空闲的时段,今天的客人出奇的少,过了十二点半后就少有客人进门,此时进来的是周太太,她穿著白色棉t和白色牛仔裤,我不由得又想起穿白袍的男子,为什么他会一手拿瓷器娃娃一手拿塔罗牌呢?他拿塔罗牌我可以解释为我在研究它,可是骆驼牙娃娃我拿回来之后就放在多宝格里面,放进去之后我再也没有想过它或把玩它,它应该不会出现在梦里面才是。
    (是不是爸爸真的要告诉我事情?)
    晚上我到二伯母家,她笑嘻嘻地说:「我就依妳的建议,订了一张头等舱的票,不便宜哩!」
    「二伯母,我父亲生前过的快乐吗?」
    二伯母愉悦的心情似乎被我破坏了,她沉默了一下说:「妳很特别,勇敢地接受事实。」
    「不然咧?我能改变什么吗?我接受的话大家都好过。」
    「这倒是真的,如果是妳的母亲不贞,妳的身份就尴尬了,这也不能怪谁,她嫁过来半年了,孟德没跟她同睡一张床,他都睡在书房里,如果孟德不想娶她,他应该向他父亲说,不能这样把人家娶进门了却让她守活寡。。。。。。」
    「二伯母,」我打断她的话,他们的是非关系不是我的重点,而且事情已经发生了二十五年,再说任何的话都是多余的。「我父亲生前过的快乐吗?」我再重复我的问题。
    「我很难回答妳的话,有一阵子应该是事业有成、样样顺心。我听说萱丽知道妳母亲怀了妳很不高兴,情绪失控了好一阵子。她认为季为的事业能成功她有一半或更多的功劳,季为给她的回报是跟别的女人有了一个孩子。而孟仪和孟义都站在她母亲那一边,好像因为这样季为才离开土耳其到泰北。」
    「我父亲的信仰是什么?」
    「我们都拜观世音菩萨,他出去之后有没有受到萱丽的影响就不知道了,妳为什么会问这些?」
    「姐姐住的地方有一个祭坛,她说父亲信奉太阳教,她为了怀念父亲,所以把一个房间布置成太阳教的样子。」
    「太阳教?没听说过,阿君仔,妳父亲的情况如何我们并不清楚,但是孟仪两姐弟看起来怪怪的,。。。。。。妳最好不要常跟她在一起。找个时间和她谈谈,该是妳的钱就要她把钱转到妳的户头,能够早点解决的事就不要拖,任何事情和钱扯在一起就会伤感情,再亲的人也一样。」二伯母若有所思、意有所指的说。
    「我没想过这件事。」
    「所以我才提醒妳,妳以后会嫁人,说不定会为了孩子辞掉工作,身边有点钱丈夫就会让妳三分,别到那时才算不清楚,妳该像妳父亲一样把事情做好,看!妳虽然不是他的婚生子女,可是他没让孟仪他们欺侮妳,她虽然做错事,但却没让妳受到不公平的待遇。」
    「妳对姐姐他们有戒心?」
    「我年纪大了,该说是直觉。」
    二伯母也有所谓的「直觉」,那么我由白袍男子联想到父亲也算是直觉吗?两天都做同样的梦的确不寻常,同样的画面,不同的是男子手上的牌。它会是在诉说什么吗?我的好奇心跟普罗大众一样,有那么一点点想要探讨的心理,于是我再把那两本书拿出来,仔细而专心地读着每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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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系列之33 祖产 原创-詩憶。》
    魔术师:字面的意思是以隐藏的手法更换东西,它的手法使人惊奇,我的两付牌中一张魔术师是身穿白衣外罩红袍,右手高举一支白色短棍(或蜡烛),左手指着地上,他的姿势和我的梦一样,这是巧合吗?有可能,因为当时书上说要专注地看着牌,画面在我脑中有深刻的印象,以故我会梦到它,书上说右手是汲取天赐的灵启,指着地面的手是落实强大的力量。另一付牌的魔术师是穿著红绿橘蓝各色的衣服,右手拿着铜杯,左手叉腰,桌子有铁锤、水壸、钳子和一只鞋,书上的解释是魔术师为你点出你的能力,足以让事情有所改变,我对这张牌有个特别的看法,魔术师的双脚代表monica和jerome,而桌上的那只鞋是新近加入他们的我。
    这样的解释不晓得对不对?
    至于高塔,普及版伟特塔罗画的是塔的圆顶爆裂,一男一女从上面摔落下来,风、雨、闪电、熊熊大火是免不了的,它的解释是突然的变化、坠落、垮台。另一张牌比较不触目惊心,它一样是在高处断裂,地上躺着一个人,另一个人正从高空坠落,它的解释是:历经高塔的毁灭之后,你可能发现自己已经进入以前想都不敢想的新局面。
    如果以实际的情况来说,我是进入以前想都没想过的局面,我在一夕之间改变了我的身份,但是我是在平静的环境下得知这个消息,它没有毁灭,也没有剧变,所以这个解释不合于现状。
    两付牌中都有两个人掉落,一付是明显的一男一女,一付无法分辨性别,这两个人是不是代表monica和jerome?(我真是邪恶啊!怎么无端地怀疑他们。)
    指向地上的骆驼牙娃娃是不是代表我?-我要落实强大的力量。
    -不去想它了!不过是个梦境而已;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monica邀请我每个星期六到她那里吃晚餐,我不喜欢被某和固定的程度束缚住,我向她说:「看看!如果我想过去我会先通知妳。」
    「嘿!妳不想跟我这个dear‘sister吃饭而宁可坐在那个尴尬的圆桌吃饭?」
    「妳不要这样批评他们好不好?好歹我也跟他们一起生活了二十五年,他们也是我们的家人。」
    「shit!二伯母年纪大了就别说她,其他的人根本是混吃等死。」
    「那也不关妳的事。」我讨厌她轻蔑的态度,jerome虽然有在做生意,但她自己呢?于是我反问她:「妳就有在工作吗?」
    她静默了一会说:「妳比我想象中的还难应付。」
    「妳要应付我什么?我觉得我没有造成妳的负担,我工作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