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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我这院子也没个下人,夫人可否拨了她们给我。”叶真希忽然指着那三个粗使下人说道。叶夫人一愣,“她们粗手粗脚的,娘给你另拨人过来。”
叶真希微微一笑,宛若一朵素馨小花清新冉冉,“粗手粗脚才好干活,夫人可见哪个细皮嫩肉,细胳膊细腿儿的能干好活儿。我看她们挺顺眼,就她们吧。”完全是毋庸置疑的肯定语气。
叶夫人便含笑点头道:“就依希儿。你们今天起就是闲意小居的人了,要好好服侍二小姐。”
突然的意外,让三人惊愕不已,五婆子第一个欢喜地磕头,在后院呆这多年她早就腻够了。阿桂面色平静,阿支笑得似乎有点勉强。叶夫人又安慰了女儿一会子,方带了人离去。
小小的明间,又显得宽足起来。叶真希扫眼三人道:“闲意小居有多大,你们看得一清二楚,五婆子负责守门,阿桂负责打扫院子,阿支负责收拾屋子,徐妈妈负责厨房,佩兰负责服侍我。我对你们要求不多,干好份内事,规矩本分,认清你们跟的主子是谁。我的话就这么多,都下去吧。”
五婆子忙道:“二小姐,那我们的住处。。。”
“徐妈妈腾出东厢房,搬来与我同住,东厢房不小,搁三个床铺完全没问题。”叶真希放下话,进了稍次间,留下三人面面相觑,阿支面上就有点难看。徐妈妈暗暗看在眼里,对三人道:“你们先回去搬铺盖过来,佩兰,你跟去帮帮她们,我这就去腾东厢房。”
不管三人愿不愿意,佩兰是跟了她们后头去了最后排的后罩房,徐妈妈转身进了里间,对叶真希道:“小姐,老奴和佩兰在外间就可以了。”
叶真希不禁笑道:“徐妈妈,你是带大我的,又这么疼我护我,跟我睡一屋又怎了这次是委屈了你,暂时搬过来一阵子,等事情结果了,你再住东厢房去。”
“老奴都听小姐的。小姐是怀疑她们中有内鬼”徐妈妈问道。叶真希思索道:“目前我也不能确定。如果她们所言俱实,这事情就有些棘手了。后墙这么高,没有一定的轻功根本进不来。若是用梯子。。。闲意小居原本是杂院分隔出,平时压根没人往来,后墙就是后巷,通过爬梯子进来的可能性很大。但是,另一个可能,闲意小居的院门钥匙,或许有人也配备有。。。”
徐妈妈道:“所以小姐让佩兰跟去,并非真的帮什么忙,而是暗中观察三人举动”
“没错,如果她们中确有内鬼,必定会有一点异常。”
给读者的话:
都木有人看种田文么麻雀泪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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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听来八卦事(重修)
天蒙蒙亮,小小的院内,一道纤细的身影衣带飘飞,矫健如龙,挥洒如风。站在东厢房门口的阿桂、五婆子及阿支三人,一脸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么纤瘦的二小姐,竟然有一身好功夫三人的眼中,慢慢就露出不同的神色来。站在厨房门口的佩兰,圆圆的小脸笑眯眯地,暗瞭一眼斜对面的三人,心中一乐,叫你们好小瞧我家小姐
一套拳脚耍下来,叶真希的额上、鼻尖沁出细密汗珠,仿佛一粒粒晶莹可爱露珠儿,苍白的小脸泛起淡淡红润,柳眉下一双眸子清澈如泉。佩兰端来暖水服侍小姐洗漱,阿桂拿了扫帚开始打扫院子,五婆子寻思去厨房帮徐妈妈的忙,阿支则打了小盆清水,拿了块抹布进屋去清洁。
小厨房里,飘着海鲜肉粥的香气,徐妈妈正往小锅里添放油盐等佐料,五婆子一进门就笑道:“徐妈妈真早。。。哟,给小姐做什么早饭呢这么香气。”
徐妈妈抬眼瞭她,含笑道:“煮的海鲜粥,给小姐补补身子。”
五婆子凑前看了眼,道:“还没好吧我来添火。”边说边坐下灶口前的小凳子,又说道,“这粥啊就得小火熬,熬出味道才好喝。”
徐妈妈道:“五婆子见惯大厨的手艺,怕也偷学了几招来,以后可以给小姐露几手,让小姐吃得高兴。”
五婆子就撇嘴道:“我倒是想啊,那陈厨子贼精得很,但凡他要做好菜,除了九宝谁也不让进厨房,我呆了这多年,除了越来越老,啥厨艺都没学到。”
“那他咋就信九宝了不怕九宝给偷学了去。”徐妈妈放好油盐酱罐子,合上半边锅盖,端了个高凳坐下,时不时瞄一下小锅。
“九宝是专门给他打下手的,又是他带进来的乡下侄子,没个人帮他,能搞定他那几道名菜”
想起初进门那会看到大少奶奶带的两个婆子俱是生面孔,这七年里也不知多少人事变动,五婆子又是个爱八卦的,徐妈妈有心打探,就闲聊道:“我记得统共有三个厨子,除了陈厨子,还有大发、三墩,他们还在做厨子不”
五婆子道:“三墩四年前就不做了,他做有三道菜最讨老爷口味,可他自个不争气,染上好赌恶习,有一次还惹了讨债的人跑去后门叫嚣,陈厨子和三墩有过节,就把他给告了夫人那去,夫人念及老爷最喜他做的三道菜,就给他一个改过机会。怎知他没有收敛,还谎称家中老父病重,请了假回家去。这一去就没再回来,过了半个多月,他家人寻来,我们才知道三墩出事,原是被讨债的给截住,活活打死了。夫人念其做了多年厨子,给他家人一些银子慰藉。”
徐妈妈听得一声叹息,“想不到有这么大的变故,唉,害自己又害了家人,实在可怜可恨。”
五婆子道:“你离府多年,是不知道府里走了老的,来了新的,如今后院里就剩我是最老的,冯家的媳妇做了管事娘子,把个后院弄得一团乱糟,她男人不是咱府里的,前两年就传出她和外院的杨管事不明不白。。。”
这五婆子一股脑儿说了许多外院内院的事,都是徐妈妈离开这些年间发生的,叶府尚算不上真正的深宅大院,前边发生的事儿,没个几天就能传到后边去。徐妈妈听了这么多八卦,一时心里颇不自在,给小姐端早饭去时,心里就不停过滤着该捡哪些告诉小姐。
阿桂把院子扫得极干净,阿支也把各屋子里擦拭得锃亮锃亮地,主子吃过早饭,她们才去吃了,闲下来无事可做,五婆子就拉了阿桂阿支两人坐小门房里闲聊。徐妈妈端了针线篮,也去小门房凑热闹,佩兰则留在屋里,叶真希抄写经文,她则在旁作陪练字。
瞧见小姐全神贯注,佩兰悄悄放下毛笔,正想蹑手蹑脚开溜,身后传来一个清泠泠的声音:“小佩兰,你是要上茅厕,还是要去喝水还是要去溜达”
佩兰蓦地止步,回头嘿嘿笑道:“小姐,奴婢出去看看天气。”
叶真希抬眸瞭眼窗外,阳光普照的日子,“我替你看了,天气很好。小佩兰,从今儿起,你每天练字二十遍,每天认写不同的字一百个。”
“小姐。。。”佩兰一听就垮下小圆脸,天知道她对握笔写字有多痛苦。
“在蓬安山时咱们没钱买纸墨,如今回家了,小佩兰,你可得抓紧机会好好学,不然。。。”
“小姐,奴婢知道了,不然就三天不能开口说话。”佩兰心存幸想,我就忍着三天不开口说话,过了三天就好了。
叶真希侧眸笑望她,“小佩兰,我改规则了,不然你就别在我身边呆了,离开闲意小居,上哪哪去。”
“啊。。。小姐,奴婢继续练字。”佩兰哭丧着表情,不甘不愿地挪回位置上,拿笔的小手似有千斤重。叶真希斜睨她一眼,心中偷乐。
巳时初,瑞福铺的丁裁缝过来给叶真希量身定做衣服,带了十数种料子花色片儿提供挑选,叶真希没有特别的颜色喜好,随意挑了三种花色,丁裁缝瞧她甚是亲切和气,就含笑道:“二小姐正长个儿的时候,不妨先做三套冬服,春服等年后再做。花色上,浅紫、红粉都很适合二小姐,这个蓝色暗淡了些,冬天穿着感觉过冷。小的推荐这个鹅黄底色细褐飞花的,价钱相同,您看怎样”
叶真希瞧了瞧道:“丁师傅做这多年,总不会看错,那就这个吧。春服可以晚些再做。”
丁裁缝便点头应了,说需要一个月时间才能做齐三套冬服,届时差人送来。徐妈妈送了丁裁缝出去,回来时看见阿支往院门这边来,便随口问句:“阿支,要出去”
阿支巧然笑道:“徐妈妈,我有点事情过去找小姐妹。”徐妈妈哦一声道,“快到午膳时间了,你快去快回,小姐身边可不能没人。”
阿支忙道:“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