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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随着修为的增加,炼出的丹药纯度越来越高,药效也越来越好。
这火焰丹本就是治疗内伤的圣药,以毒攻毒,以火攻火,让心火在瞬间被火焰丹蕴藏的丹火烤化,袯除其体内郁结之气,现在的火焰丹,乃是我援引《无字天书》《易日经》《炼丹》篇上的古方,与现代医学针对抑郁症心理疾病的西医成药相结合,而炼成的升级换代的尖端产品,一粒下去,药到病除。
马御道长本就是崂山派的高人,虽没有见过我,但我在天师府炼成神仙并与老祖老贝结拜之事,早已在各大门派被人津津乐道。
我的年龄、体型、神态、举止特别是炼丹神术早已传遍江湖,这一露面,在我没有刻意掩饰特别是扶危济困拿出丹药之际,一下就被老而成精的马御道长点破了身份。
各门各派,特别是排名靠前的那些大门大派,本身就有许多精炼丹药的丹师,器师也不在少数。
马御道长正是崂山派的第一器师,对炼丹浸淫日久,颇有心得,这火焰丹入腹之后的那种舒爽之感、霸绝之气、移山之力,让他瞬间肯定了我的身份。
十年前,崂山派中有一长老练功走火如魔,马御曾到天师府找老祖问药,那求回的火焰丹和我今日赠送的相比,简直是判若云泥,放眼天下,又有谁能炼制远超老祖的丹药,非我莫属。
我站起身对其还了一礼,双手背在身后,头颅微扬:“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小可忝居天师府九祖,那是咱老贝大哥的抬受,倒让天下英雄见笑了,呵呵……”
“九祖过谦,如您这般义薄云天之高士,素昧平生即拿出仙药相赠足见天师府老祖眼光独到,慧眼识珠!在下也对炼药之道颇有心得,可您赐的丹药,比之十年前老祖所赐,威力何止百倍!九祖是实至名归,这天下炼药第一人,今日得见,实乃乌御三生有幸!”
“唉呀,过了,过了,马道长过誉了,沧浪年幼,还望江湖同道提携才是。重新坐吧,以我观之,道长对画的鉴定是颇有道理的。”我摆摆手,将其拉到座位上坐下。
听到我最后一句话,刚落座的马御道长屁股上如着了火般,一蹦而起,差点带得我在原地转了圈。
他赶忙扶住我的双肩,稳住我的身形,声音中透着出急切,含着一丝颤抖:“九……九……九祖真认为马御判断无误?可这后面众大师的鉴定也似颇为有理啊,您看……这……这……这不是您诓我吧?”
“道长没有将我的话听过幹啊,我说的是你的判定颇为有理,并不是说其他人的判定就没有可取之处,依沧浪看来,几位大师的判定都有几分道理,只是各有侧重罢了!”我跳起来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让其有话坐着讲,这么高个个子,我仰着头说话太费劲。
马御道长先前问我是否是天师府九祖,我给了肯定回答,底下的观众已是交头接耳,互相交换着看法,鉴定席上的诸位眼中也流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
待得后面听我说出大家的判定都有道理,只是侧重点不同的时候,整个大厅无论是鉴定席上还是观众席上,“嗡”的一声暴发出质疑声,就连主持斗宝大会的韦逸都发出了一声惊呼,待得觉察他的角色之后,赶忙用手将嘴捂住。
桃根仙以及丁谓、夏竦等都认为我今天是太累了,神智不清说出了根本不可能的事。
一幅画,作者和年代会不同吗
可画的风格明显是一气呵成,没有半点拼接或前后数人作画的痕迹,并且大家的鉴定又是互相矛盾。
这都道理,只是侧重点不同的结论由何而来,就是傻子都看得出来,这是癫子的说话。
但莫子倩相信我的说法,也不是她盲目地崇拜我,而是因为她不懂画,也听不懂别人的话。
半信半疑的那个人就坐在鉴定席上,正是五指山的揭偈真人。
我的话看似毫无逻辑、自然矛盾,但他总觉得在哪里接触过类似伯事例,心底深处觉得我的这番话是真的。
狄青虽是个武者,但不是文盲,他不仅是将才,更是帅才,虽觉得我说的话前言不搭后语,但还是离座跑到我身边,关切地向我发问。
可他毕竟年纪小,于人情世故上没有多少经历,本来现场就不该跑来发问,跑来就跑来嘛,小小年纪声音倒像那催米虫,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九弟,你这几天没吃错药吧?万一鉴定错了也没关系,你定再高点的价格,让哥哥出面把他买了,咱哥俩有钱就是这么任性,买了之后忽悠大宋人不行,咱把它弄到倭国去,那帮倭奴脑子不转弯,挺好糊弄的!”
他这几句话搞得我哭笑不得,这不摆明了不相信我吗?他的言外之意就是这画就是个破玩艺儿,我也就是个富二代破罐子破摔的货。
大厅内的人倒对他的观点很赞同,咱们自己看不上的东西,就把他整到倭国去,让那帮倭奴哭去吧。
我倒没有关心他说的什么买画卖画忽悠人的事,倒对他说倭奴脑子不转弯的观点颇感好奇,不知他从哪里得出的这个结论。
“八哥,你说倭奴脑子不转弯这事,可有什么依据和来历?”我装作很好奇的样子,也提高了声音,让大厅内的人都转移一下注意力。
方便揭偈真人有更多的时间参详画作。
我的话语如春夜细雨,润物无声,如一阵春风,在每个人耳边清晰的响起,这一招滋润万物,可不是修行高点就可使出的,这需要施为者同时将神识化作长短不一的数百缕,对神识的要求极高。
座中有几位修为高绝的修行者,脸上都露出了思索之色,努力捕捉我发功的轨迹。
他们哪知道这是我各神通融合后,施出的全新技法,在我的护体阵法的掩盖下,是不可能有人得窥天机的。
这乃是我修炼成《解体**》第一重后,由“空”之诀领悟出的技法——杳无踪迹。
狄青马上就作出了回应,他怗怗自喜的面对观众席,声如巨钟敲响:“哈哈……九弟,也有你不知道的事,哥哥还认为你上知天,下知地,中间还可知空气,这还是在南浦军校课余时间,程式程老子给我讲的。”
“程式他怎么会给你灌输这些无稽之谈,素来一个治学严谨的大儒,怎么会学那种愤世疾俗的青年,讲些无根无据的话!”
“坐好了,听我给你慢慢道来……”
………………………………
第八十六章天价
狄青显得成竹在胸,靠在鉴定物品的案桌上娓娓道来:“程式老夫子精于《易》,那是天下共知的,我好像听他自己也说过,在易学方面的成就天下只佩服一个人,那段时间在南浦军校培训,课余时间他给我谈起过易学精髓,当时形容倭奴就是这样讲的,我记得一点不差。”
“是天下第一师程式吗……”
“好像程式已受聘于定国公府,人应该在开封府……”
“据说清江侯府进行八歧骸骨争夺赛的时候,程式在场……”
“我门中有弟子去参观了那次盛会,回来说起神乎其神。有魔镜的现场直播……”
“程式老夫子的易学造诣,他如说是天下第二就没有人敢说是第一,从他口中说出的话有理有据,是不需要怀疑的……”
…………
一时之间大家议论纷纷,没有人怀疑程式在易学上的成就,都想听听他是如何讲的。
丁谓对易学也是极感兴趣之人,在观众席上扬声问道:“狄青将军乃是抗倭名将,请你将那日程老夫子的话转述一遍,让我等也参详参详。”
很多人都发出了相同的请求。
狄青将胸脯挺得高高的,郎声而言:“小子向程式老夫子谈《易》,提到外国人和我大宋子民有何不同,他当时搛须微笑,用手中的木棍在作战沙盘上画了一个不大的圆,哦……就像这样。”
他将案桌上用来记数的宣纸取了一张,用饱蘸浓墨的笔在纸上百山了一个黑色的圆圈,约有面盆大小。
“……程老夫子讲,那西欧和先前的黑人,他们的脑袋里看事对物不是一就是二,黑白分明,就像这样在圆圈中央直直地划上一笔,从上到下,将整个圆分成了两个半圆,非此即彼;我大宋人则是心思细腻,八面玲珑之辈,咱们的思想就似我现在画的这条曲线,弯弯绕绕,恰如那太极图分成的两半,极其曲折;这倭国的倭奴,脑袋就似那圆圆的一个,里面什么都没有,我当时问程老夫子,倭人为何没有思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