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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仙画
两人怕暴露自己的身份,所以外出都戴有薄薄的人皮面具,掩人耳目。
这次性命受到威胁,又是以此种不可思议超出常识的方式,兄弟俩再也没有什么顾忌的了,都以真面目示人。
这是以前和他们交往的人第一次看到他们的真面目,但见两人相貌虽然猥琐点,除了一脸青气,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那青气主要出现在额头和双颊,呈品字形,似他人用手掌在脸上狠狠击打留下的痕迹。
据哥俩回忆,取得这些青铜器的那日,面部和胸口都感觉到受到重锤的击打,可以听得见骨头“咔咔”碎响的声音,但用手一摸,到处都是好好的。
从那以后,每晚必做恶梦,自己在梦中总是置于一片尸山血海之中,耳边总听到一阵阵还我命来的惨嚎。
从梦中吓醒过来,浑身上下都被汗水浸透,日复一日,他们体内们阳气外泄,人变得越来越虚弱,走不到半里地就要停下喘息一会。
他们总认为是多年来盗墓导致墓主人魂灵的报复,又不想想人的灵魂大多在头七,最迟到七七四十九日无论如何都人再入轮回。
这类将自己的灵魂压入青铜器,因为青铜器表面的阵法而无缘轮回的灵魂少之又少。
因为器皿中的灵魂必须是自愿进入,巴萝子和他的族中勇士都是那批自愿者,当然他们也没有想到经历几千上万年而无法进入轮回。
妖铜杖和青铜器价格出来,韦逸正待宣布拍卖开始时,黄氏兄弟阻止了他,自愿将这些物品送给了换衣回来重新坐下的莫子倩。
莫子倩虽对他们此前的纠缠颇为厌恶,但因我有言在先必须将物品收入囊中,故没有推托的接受了,并传达我的旨意,鉴定会结束后再想解除诅咒的办法。
浑元道长和揭偈真人一改高傲之态,他们见识了我的知识面,极其广博不说,还能破译那从未见过的图案和文字,心中存了会后和我接纳的意思。
与自己无关的悲伤就像一股风,来得快去得也快,一幅字画已摆在了鉴定桌上。
这幅画不是用的宣纸,而是兽皮,闻着还带着一点淡淡的膻味,画的背景是一座山,山腰有一处断崖,云蒸霞蔚,只有一条简朴的石板路通到山上,山上树高林密,有狼虫虎豹隐形其中,山顶一座道观,观门大开,有两个小道童在观前的空地上攥拳揎袖,扭住一团,左边的小树上有一只松鼠,双手捧着一个松果,眼晴望向观门,仿佛有什么人马上就会出来。
天上乌云密布,有一只龙爪从云缝中透出,虬劲有力,欲抓破画纸。
山下的石板小道旁,有村夫村妇在田间劳作,一队小厮跟着一顶小轿往上山的方向急行。
水塘边的大树后转出一人,弯弓搭箭,直指那顶小轿。
画中出现的人物栩栩如生,山势错落有致,各种动物活灵活现,景致描绘细腻,看那季节,应是初春,草芽微露,细雨欲生,浓妆淡抹,无不相宜。
落款处一个字“聃”,并附有同是大篆雕刻的印跋。
包括我在内的人,无不被这幅长丈余,宽四尺的古画吸引。
揭偈道人的眼晴就差碰到画了,他显得有点激动,抚平画卷的时候手都在颤抖。
随着大家鉴定物品的进程,互相之间也逐步有所了解,其他的五位都是南方知名的鉴定大师,全来自于一些名门大派。
各门各派和朝廷一样,都注重发现和使用人才,只足大家看重的侧重点有所不同而已。
揭偈真人所居的五指山琼崖殿,乃是海南第一门派,揭偈乃是门派中的二号人物,若不是桃根仙亲自上山相邀,“悦宝斋”这等在全国并非排得上顶尖商号举行的斗宝大会他是不会参加的。
韦逸这个商业奇才,早就将受邀参与鉴宝的大师的广告效应发挥到了极致,也就是因为大师们的参与,使得更多的买家和卖家蜂拥而至。
直接的一个效应就是有更多的重宝和稀罕之物出现,推动“悦宝斋”的斗宝大会向历届大会的成交额排名榜冲刺。
这幅古画吸引了七大鉴定师和我的共同关注,崂山的马御道长将价格定在了五千两黄金,得出的结论是这是春秋时期的道教创始人李耳的作品。
崆峒派的飞离子说出了不同的看法,不能因为有个“聃”字的署名就认定该画是李耳所作,那印章的四个字“河图洛书”怎么都无法解释是老聃的刻印,但观“河图洛书”四字,此画应是周朝建立之后作的了。
如依“河图洛书”这四个字来看,绘画者应是精于《易》学之人,将作者推断为孔丘比较洽当,此画当值八千两黄金。
洞庭湖的杨福的判断此画乃庄周的作品,你看那画中的人物,无不是飘飘然有神仙之态,就连那在农田中劳动的男女也施施然自得其乐,其山水林鸟及乌云潜龙,无不与《庄子》(逍遥游)的描述有诸多契合之处。
这幅画,乃神仙所画,应称为神画,值黄金两万两。
他这黄金两万两刚出口,观众席已经炸开了锅,一幅画达到这么高的鉴定价格,已到了神作的地步,上一届鉴定出的唐朝画圣吴道子的那幅《钟馗捉鬼》,也是他鉴定的,当时鉴定价格四万两黄金,最后拍卖价格足足到了十万两黄金,相当于白银二百万两,制钱二亿。
他鉴定的这幅庄周的画作,怕是也会创造一个极高的拍卖价格。
浑元道长的鉴定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这绝不是春秋战国时的绘画,年代应该在周朝以前,以商代的可能性最大,那时的贵族已经能够在衣食住行之外追求一些精神生活方面的东西,那画中农夫、抬轿的小厮、道观门前的童子,所穿的服饰都与周人相仿。
作者暂不可考,但绝对是那历史上出现的名人,画作更不用谈,乃艺术顶尖极品,价格在杨福的基础上可上浮百分之三十,达到两万六千两黄金。
我用神识感知了一下,这幅画中的人物、山水包括下面的署名、题跋,包括所用的皮纸,都蕴藏着生命,这绝对是一幅人界极少流传的控物画,相传只有得道成仙,并且足以画入道的人才能绘就。
要绘就这样一幅画,难!
青城山的袁洪道长和八宝观的龚楚道长对字画不是很擅长,但他们提了一个非常明显的问题,那两个小厮所抬的小轿就是现在最流行的样式,不知这作何解释?
两个不太懂画的人,提出的这一画中现象,又引起了新一轮的更大骚动。
此前鉴定给出价格的四个人,重新将那顶轿子仔仔细细地看了之后,都颓然地靠在太师椅上,一言不发。
心中拔凉拔凉的,如果真是宋代人作的画,他们的面子就丢尽了。
虽然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可这河水太深,一个浪打来,淹到头顶就成落汤鸡了。
落汤鸡,落水狗都是最悲哀的存在方式。
恍惚间,一招打回到了几十年前刚出道的时候,将蛇认成龙,将鳖认成龟,将薤菜当成小麦,认为米是长在树上的那些笑话,只是与今日换了个场景而已。
谨言慎行,说什么话先在脑中想转,古人诚不我欺啊。
崂山的马御道长一口老血喷出,人完全瘫在太师椅上,顺着椅腿往地下溜,旁边的飞离子和杨福一人搭上一只手将他抬起,交给看势头不对赶上前来的“悦宝斋”服务人员。
我取出一粒火焰丹弹向韦逸,韦逸一把接往紧赶两步送入了马御道长口中。
丹药顺着喉咙而下,药力散开直达腹腔,在胸腹之间旋转,修复着破裂的内脏,有一缕竟透体而出,“噗”的一声,震得扶他的人身子一抖,附近的人慌忙掩鼻。
马御道长趁机摆脱扶他的人,来到我的面前,躬身行礼:“马御感谢大师赐药,老道修道数十年,想不到看不开一个名字,今日郁结之气攻心,乃数十年不顺积下来的心火,一朝点燃成了燎原之势,如救治不及时的话,岔气进入心脉,这后半生怕是毁了。斗胆问一句,大师莫非是天师府九祖老神仙?”
这马御此次鉴宝自认为丢了很大的丑,其实不然,只是他多年来极其爱惜名声,有些不顺遂,这的事情由小积大,所谓滴水穿石,终有此走火入魔之时。
我随着修为的增加,炼出的丹药纯度越来越高,药效也越来越好。
这火焰丹本就是治疗内伤的圣药,以毒攻毒,以火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