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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北乱世 兰陵将相-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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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瓘子那家伙,”高孝琬笑了笑,“那家伙养了只鸟,会咬人的,你们在他手下的时候可得躲着点,那鸟儿孤都不敢惹。”

    “殿下说的是游云?”我想了想,能咬人到全国闻名的,也只有游云那家伙了,作为殿下的宠物,游云这些年还真的是恃宠而骄,到处惹是生非。不过想想也是,谁让人家是猛禽呢。“我和瓘子说过,如此猛禽,不适合豢养在身边。可那家伙当时反驳我啊,说什么游云当时乃是偷猎所得,游隼一但沾染了人气,即便放回鸟巢也无法再次得到母隼认可。像它这般大的稚隼,若是放归山林也只有死路一条,与其白白丢了性命,既然有缘,不如就养在身边。”

    高孝琬说着,伸手不去拿盛着酪浆的鸡首壶,而是转身拿起酒盅倒起酒来。

    “说来也是奇怪,自从那白隼留在瓘子身边那么多年,伤人不少,却从来没见着它伤过瓘子。莫非那鸟儿当真是通灵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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谓我彷徨其二

    谓我彷徨其二

    见高孝琬抬觞喝酒,方才那位站在旁边的茜色衣服的姑娘微微诧异了一下,犹豫着想要说什么,但立马被河间王妃崔氏制止了。

    高孝琬只当是什么都没发生,依旧饮酒道。

    我见那位姑娘似乎有话要说,但是碍于此乃别人家的家室,我一个外人也不好多说什么。

    说起来高孝琬称呼兰陵王殿下为瓘子,莫非此乃殿下的小名。

    我记得殿下名讳肃,字长恭,也没见着其他人喊他瓘子,今日听见高孝琬如此称呼,觉得微微有些尴尬。

    这样当着一个外人的面叫得如此亲昵岂非煞了殿下的威风?

    高孝琬完全没有这么想,大概也是我想得太多,他喝完酒突然转移了一个话题,对我说道。

    “卫兰小兄弟,你是不是故意刁难高湛啊,那圣旨可是保密得紧,你是如何得知其中内容的?”

    听闻他此话我有些惊愕,随机觉得这下子是解释不清楚了,也不知该如何作答。

    冤枉啊,我是压根不知道里面写了啥。

    河间王一家的盛情款待的原因,莫非就是因为高孝琬认为是我故意放走的消息,才让高湛很难堪,难堪到想杀人。

    高孝琬直呼高湛名讳,而不是像其他人那样避讳喊陛下什么的,我猜大概是因为高孝琬对于高湛的怨恨太深了。

    想想也是,当年他的大哥就是被高湛暗地里毒死的,要我我也肯定不好过啊。

    但是据说碍于高湛是皇帝的原因,文襄六王间也是很少议论此事,对于此事反映比较激烈的,除了那个谁也不怕上街横着走的安德王高延宗,便是这位河间王殿下。

    据说河间王殿下当时是唯一一个明目张胆为他大哥痛哭的人了。

    我说高湛此举就太不人道了,人家的大哥挂了连哭都不让人家哭,还美其名曰是为了家国天下,然后一转给高孝瑜置了个造反的罪名。

    你们若是哭,就是跟着高孝瑜一起造反的同谋!其罪当诛!

    如此一来谁还敢哭。

    皇权可怕到如此啊。

    我来这里的路上都说河间王为人豪放,今日一见,我觉得这高孝琬当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

    其实作为太上皇的高湛还是很吓人的,即便他现在已经是太上皇了但仍然是大权在握的,尤其是其随便便能决断一个人的生死,像我等小人物是万万不敢直呼其名讳的。

    此乃大不敬啊。

    而高孝琬,显然是直呼惯了。

    河间王妃听闻此话也觉得不妥,尤其是我脸上略显复杂的表情,觉得这般无礼实在不应该当着外人的面如此。她向高孝琬努了努嘴示意,高孝琬明白了一二,顿时脸上略显不快。

    一般主人不快了作为客人基本没啥好结局,我想着今日的晚饭还没蹭上之前绝对不能先掉链子,于是二话不说接口道。

    “回殿下,其实小的并不知道那圣旨中写了什么,小的也并不知道那消息是如何传出去的。如果殿下说的是太上皇有意传位于当今圣上一事,此事我敢说,在我还没离开晋阳城的时候,城里就已经传得人人皆知了。至于圣旨中是如何写的,请恕在下并不知道。”

    人家说的是事实嘛,你们自己泄露的消息关我屁事。

    “你真的不知道?”

    高孝琬看着我的表情有些诧异,随机有那么一丝的失望。

    “会不会是宫里有细作,不然这消息如何会传得那么快。即便晋阳先知道消息,时间上也差不了多少,晋阳和邺城相隔百里,快马加鞭也尚需时日,绝对没有可能在你们赴邺之前就已经传得全城皆知的道理。”

    高孝琬默默思量了一番,“有没有可能,是宫里有细作?”

    “周国人?”

    我觉得我们都低估了信息传递的速度,其实按照跑马的速度来看绝无可能那么点时间里搞得全国都知道,况且,就算举国皆知,对于周国又有什么好处呢?

    大概有什么好处,但是我们还没发现。

    我觉得齐国皇宫里有周国间谍不太可能吧,要是周国人能搞到齐国皇宫里都有细作,齐国早完了,他们最多混到晋阳的大街上喝西北风罢了。

    不过高孝琬的话还是提醒了我,当时传信时跟在我后面的人,很有可能便是周国的细作。

    只是他们如此刺探消息不知是针对我,还是针对齐国的军事机密。

    但是即便他跟在我后面也是完全没有机会窃取消息的啊,况且那圣旨全程都在乘子尚的怀里动都没动过。

    难道他们跟着我也只是一个幌子,目的是让齐国对付我,让我无法脱身?

    可是这又是为什么呢,我无权无势的啥军事机密都不知道他们如此大费周章地对付我干嘛?

    我总觉得那个骑白马的人,在哪里见过。

    “卫兰小兄弟是如何看待高湛,额如今的太上皇的?”

    高孝琬又倒了一杯酒,突然画风一转问我。

    他此般突击,我一时竟不知如何回答,也不知高孝琬此话是何意?

    即便高孝琬和高湛看着互补顺眼也没必要问我看着顺不顺眼吧。

    没道理啊,就算他看出来我不是齐国人也用不着如此试探我吧。

    还是高孝琬只是想拉个人吐苦水?

    或者难道他认为我是周国的细作?

    我目瞪口呆。

    在河间王府里呆了那么短的时间里,感觉废了不少智商。

    我怎么觉得高孝琬这货所说的话,句句都是在给我下套,就等着我往里钻呢。

    我不知道河间王的目的何在,虽然殿下之前和我说,河间王殿下是一个没什么心计的人,但眼下府邸里的这种氛围,还是让我觉得还是尽量不说话的好。

    我没有张仪那般的才智,说不定那句话一说完被误会了什么,就等着找死吧。于是我琢磨着如何才能转移话题到早点开饭这一要事之上。

    见我迟迟没有答话,高孝琬举了举空了的杯觞指了指:“陈氏,再去拿坛酒来。”

    哪位穿着茜色长衣名唤陈氏的姑娘见高孝琬再一次饮酒,终于忍不住说道。

    “齐国黔首大多无法温饱,粮食有限,夫君此刻不宜过多饮酒。”

    高孝琬似乎有些醉了,他大概是没有想到陈氏会忤逆他,抬头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那一眼冷得如隆冬冰窖,带着肃杀和凌然。

    “孤与客人说话,那有你一个妾说话的份!”

    高孝琬那一眼看着,连我看了都觉得有些毛骨悚然,更何况人家还是一个小姑娘。

    概不会因为我刚才没理他,他迁怒于人家小姑娘身上吧。

    厅堂里的氛围顿时安静了下来,大家都是大气不敢喘一声地看着陈氏和高孝琬。

    总觉得接下来的剧情便是看着高孝琬发飙。

    河间王妃是想说什么却什么都没有说。

    那姑娘得了训斥,也没做声,只是默默地提了空的酒坛下去了。

    我见她神情自若,似乎早已习以为常,不觉想来这河间王的脾气确实不怎么好,在他手下做事,大概日子也挺难过的。

    老子突然很想回晋阳继续跟着任城王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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谓我彷徨其三

    谓我彷徨其三

    “卫兰小兄弟你无需在意,那是贱妾她不懂事。”

    高孝琬转头对我说,一瞬间语气便软了下来,大概怕吓到我。

    或许是觉得气氛有些尴尬,又或许是某些家里的私事不太方便与外人说,我隐约觉得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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