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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北乱世 兰陵将相-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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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还活着的,且平安无事的,也只有宇文宪那家伙了。

    阿画持着剑,像一只炸了毛的兔子,露出一口白牙。既然阿画这么弱小的个子都拔剑相对论,怎么说我也是阿画的兄弟,就算没有生死与共也好歹是同一战线上的,我这个屯长虽然不是什么大官,也终究是要意思意思的。

    我记得先前尉相愿教了很多套路,尤其是像我们这种拼力气平不过对方的,如何在战场上最大可能保全性命。

    于是我拔出环首刀,拉开弓步,刀背对着那人的小腹就是一刀。

    尉相愿和我说过,战场上靠得就是反应快和高速度,如果你的身手不敏捷,随时随地遇上危险都逃不过。尉相愿还说,上阵杀敌,杀敌是其次,重要的是要活着回来。

    那索虏完全没料到我会突然出手,待他反应过来我已经一个箭步绕道他身后,提着刀柄反手对着颈部柱骨就是一击。

    如此一击用力重的话是可以致命的。

    尉相愿曾经和我说,每个人的力量都是有限的,因而找出敌人的致命点尤为重要,尤其是一对一搏斗的时候,如何运用有限的力量造成最大的伤害便尤为关键,很多时候你存活的概率大约等于你造成的杀伤力。

    而我此击大约只用了四分的力气,我估摸着若是力气用得大一些,这家伙估计就不省人事趴地上起不来了。而我下手毕竟轻了些,也没想当街杀人,如此,他最多也就迷糊个几个时辰。

    说起来,殿下先前在军营里的时候,有特地教过我们环首刀的刀法,包括人体哪些部位比较薄弱,那些部位受到重击会产生不可逆的伤害,那些部位可以用来抵挡重击等等,以及如何攻击才能达到四两拨千斤的效果。

    在身高优势明显比不过对手的时候,身手的敏捷性,便成了成功最为重要的因素之一,至少能让对手抓不住你吧。以至于掌握了如上技巧后,分分钟撂倒一个大汉不成问题。

    如此想来,我们能平平安安地从邙山沙场上回来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方才那套手法,是尉相愿结合了多年的实战技巧研究出来的,我出手之前估摸了下,如何做到既省时又省力。当初他研究实战套路的时候总喜欢拿我开刀,因而别的我没学会啥,反而对这一套路数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加上从邙山胆战心惊回来以后,我又翻出来暗自操练了几遍,想想即便是防防身也是好的。

    无奈练习的时候充其量只能对着草人,没想到如今倒派上用场了,正好在活人身上试试手。

    殿下曾言,优柔寡断成不了大事,所以我出手的时候完全没有考虑过万一失手了咋办。

    说起来,当时如果真的失手了,我也不知道会变成啥样子。

    我看着剩下的那个鲜卑索虏一脸目瞪口呆地看着我,半响,行礼道:“原来是卫屯长,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失礼,失礼。”

    其实我觉得我担不上泰山这个比喻,不过比起泰山更让我目瞪口呆的是,你们到底是从哪里知道我是卫屯长的?

    中军里大大小小的屯长有好几千号人,其中也不乏有些和我一样的是汉人,但是最近新上任的确实只有我一个。说起来屯长这么个小职位,上任也不需要全军通报吧,这两个索虏我明明不认识,却大致猜出了我是谁,到底是是怎么猜出来的,我自从到了中军帐以后,也没有打过人呀。那汉子向我行了一礼,道,“方才不知是卫屯长,多有得罪。”一边向在边上被我打得犯迷糊的兄弟使了个眼神。

    我自己研究了一下自己的衣着打扮,怎么看怎么也不像一个屯长。

    另一个汉子爬起来揉了揉脑袋,一改刚才的样子,完全没了方才的盛气凌人,硬是在胡子渣啦的脸上挤出了那么一抹笑意,顿时有种让人鸡皮疙瘩掉了一地的感觉。

    我和阿画一脸懵地看着他们究竟要唱哪出。

    “刚才不知道这位小兄弟是卫屯长的人,多有得罪,鹿茸一事完全是兄弟们闹着玩的,这不逗小医工开心呢,屯长别往心里去哈。”那汉子拍了拍我胸口,装出一副很亲热的样子。

    我觉着他用得力气也不小,应该依旧心存敌意,只是表面堆笑罢了。

    “你才是医工!”阿画努了努嘴,并未说下去。

    我不知道他们玩的是哪出,又何必如此虚情假意,只能和阿画一脸诧异地看着他们自顾自地演戏,一边琢磨着他们这么干的原因为何,到底是什么让他俩的态度有如此巨大的转变。

    按理说即便我是个屯长,也不用给如此之大的面子,将军也不过如此吧,你们军营的势力关系真复杂。

    按道理来讲,以我刚才的攻势,完全也就讨了点敏捷身手的便宜,算不上出类拔萃武功高强,若是时间一长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得住。更何况,若是仅仅凭借着方才那几招就能吓唬住他们,那这中军帐中将士的整体素质未免也太废柴了些吧。

    所以一定是一些别的什么东西,让他们如此望而生畏。

    可是我想不出我这人有什么好望而生畏的。
………………………………

画未深浅其三

    在我俩思量之际,他俩也在思量。我看见他俩在小声议论,是不是在说我不太好肯定,我唯一从他俩叽叽咕咕的声音里辨别出的便是,“你今天的任务完成了吗,为何还在这里浪费时间?”“艾玛,差点把任务给忘了。”“你个猪脑子。”

    “任务?”

    我对于这两个索虏完全不认识,他们也没有自报姓名,只是估摸着猜测他俩可能也是中军帐的士卒。说起来,作为一介士卒,有任务在身其实也没啥好奇怪的,他俩此刻提起任务,约莫是一种给自己开脱离开此地的说辞罢了。我只知道他们大约是中军帐的骑士,才能有机会和我打个眼熟,却并不知道他们具体属于哪一部哪一支。没有想到的是,他们似乎认识我,而我初来乍到的,除了自己本部的一些士卒相识混了个眼熟之外,其他的应该见都没有见过。既然下属这一栏可以排除,往稍微高一点想,我来中军帐到现在,日常任务上和平时生活中,所结识的校尉也并不算多,一个手就能数的过来,若算是中军外骑兵帐中出类拔萃的,大概也只有先前那个邱宇了。

    那个邱宇是何来路我并不清楚,而仅仅凭借着他们刚才如此欺负阿画,以及早些时候我在帐中所闻关于医师的流言,似乎可以断定这些人和邱宇有一定的关系。

    外骑兵几万号人,邱宇在其中作为头目也并不算小,骑兵校尉等级还是很高的,至于他到底有多少手下就更不得而知了。但是有一点不用质疑的是,邱宇肯定早就自成一派了,而非仅仅是工作上的关系那么简单。而我一直觉得,与其浪费时间在算计自家兄弟到底有多大的势力的问题上,还不如花店时间研究研究敌军下一步的动向上,毕竟窝里斗向来都是一件亲者痛仇者快的事。

    虽然目前周军是没什么行动,但我觉得他们肯定会卷土重来的。

    我还没想好要不要就他们先前欺负阿画的行为原谅他们,那两个汉子却兀自行礼道,“屯长,属下还有要事在身,实在不便久留,就此别过了。”

    “喂。。。”

    我突然明白了什么叫撒手没,一般都是用来形容狗的,这俩货此刻溜得比狗还快,连行告辞礼都没行完,这是完全没有把我放在眼里啊,你俩演戏就不能演到底吗?

    我总觉得心里暗自不爽,大概我这个屯长还不如邱宇的一个面子重要,仅仅只是一个名号而已,我还得谢谢那邱宇啊。

    什么玩意。

    老子才不稀罕呢,切。

    阿画望着他们渐行渐远的背影,不觉叹了口气,对着我说道,“卫兰,你陪着我走走吧。”

    河清四年的春天,晋阳的草木才刚刚返青,马蹄声奔驰而过,街上扬起一路的尘土。

    晋阳城的春天啊,从来都是伴着尘土和砂砾一点一点返青的,北方的天气不比南方湿润,似乎除了没完没了地刮风就是没完没了地刮风。

    那天我和阿画俩人一口气走过晋阳五条大街,直到阿画说他走得腿有点抽筋。

    那里的每一块砖瓦,每一步脚印上都刻满了阿画对秦天的思念,而这思念飞天遁地,不知能否随着春风一路走到清都邺城。

    最近从清都传回消息,听说徐之范又加官了,而自从秦天大夫进宫以后,便再无半点音讯。

    我觉得这个没有音讯的原因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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