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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公微微合上了眼睛,慕千成突然微笑看着铃木,“但偏偏有些人把战争当一种生意,不惜欺骗,挑拨无所不用其极。”
“你的嘴巴最好干净点。”田中冲慕千成吼。
慕千成故意用手帕擦了擦嘴巴,然后给他们看,挑衅似地说自己的嘴很干净,他会这么做不单单是恼火刚才的嫁祸定然是铃木搞的鬼,更因为他希望刺激铃木会让他犯错,提早把底牌亮出来,没想到铃木只是歪嘴笑了笑,也不答话。
沙于海道:“听大家这么所,也就是蛮牛又在外面联络到靠山,已在挖矿,和凿通山路了。”
天公点了点头,“矿物已陆续被运出,山洞隧道也已经有雏形了,只不过若不是熟悉的人还是不能找到,所以你们才得从鸣泉底下进来。”
“但他们运进了更多炸药,准备开凿更大的隧道”,牛面人显然一直在侦查敌情。
“对了,他们在挖的是什么矿,金矿还是钻石,居然会引来外国政府的兴趣”,慕千成本打算等天公自己说出来的,没想到他们对这玩意倒不上心,其实或许那些石头才是罪魁祸首之一呢。
“一种油黑的石头,一般就这么大小“,大战士用手掌做了个比划,”我曾听牧师说过那是上天的馈赠,但又可以说是黑色的诅咒。我也有几块,让人拿过来给你们看看。”
卫兵很快就拿来了一块矿石,铃木表示不敢兴趣,碰都没碰,慕千成用手帕接着,把矿石拿在手里,戴独行也凑了过来,两人对看了一眼,戴独行道:“还记得你以前学过化工的。”
“可惜读书时不认真,不是君望。”慕千成的意思自然是暗讽戴独行不让陈君望同行,“伊维尔可是力学和物理学专家,这玩艺他或许更清楚。”
“只不过若我判断没有错”,慕千成抬头对大战士讲道:“这或许是一类叫做铀的东西,最好不要放在身边,有放射性的。”
对于这么一个名词,大战士自然是不懂的,慕千成解释也没有多大效用。
看到大家已是酒足饭饱,故事也说得差不多了,天公示意大家先回帐休息,临走前,他让大战士过来,低声吩咐了几句。
慕千成等满怀心事,回到帐里,伊维尔这家伙居然抱着那舞女睡在大帐内,丝毫不想起之前才被人陷害过,在帐里放了闪翼部队的铠甲,慕千成狠狠对着他的光屁股踢了一脚,但看到舞女丰满的身材时,自己也情不自禁脸红想起曾为自己端酒的女孩。大家也不管伊维尔了,不过才刚刚弄好被子,就有卫兵过来请慕千成,天公有事要见他。
会面的地点居然是小王子察儿休息的帐篷,慕千成进去时,天公正在怜爱地摸着自己孙儿的脸。
帐外的那位田中和机枪已经不见了,换成了天公的亲随。
看到慕千成进来了,天公也不转过身,他说话的口气跟在大帐时也完全不一样,既威严又沉稳,他手上还握着一把柄上镶着蓝宝石的蒙古弯刀。
“我很感谢你救了我的孙子,这份恩情永生不忘,但若你的行为有害我们的部落,我还是会毫不迟疑把你们全部杀死。”
“我愿意当你的朋友”,慕千成还是显得很从容,“不是因为害怕你手上的刀,而是因为我喜欢你的为人。”
天公笑了起来,“你知道我为什么把你叫来?”
“想搞清楚我们此行的目的。”
“聪明。”
“不知我方不方便问一个问题。”
“说。”
“天公已知道铃木大佐的目的?”
“军火贩子”,天公转过身,眼中闪着智慧的光芒,“这种人我见多了,说不准蛮牛部的武器也是从他手中买来的,只不过他发现蛮牛部人数远比我们多,就卖给他们旧式火枪,而卖新的给我们。”
听到天公这么说,慕千成倒有点惊讶,“你既然已经怀疑他们挑拨离间,为什么还要把他们当上宾。”
“因为他已武装了蛮牛部,现在就算我把他千刀万剐也无一点益处,为我的部落着想,这种邪门的生意人我还得留着。”
慕千成点了点头,心里既佩服也震惊,但铃木的目的真的仅为当一个军火贩子,就跑来这么远?
天公在小王子的床边坐了下来,横着军刀,“他是一个令人厌恶的商人,但你们了,你的危害或许更大,说,你的那副地图谁给你的。”
“一个朋友,托我来找你们的朋友,她叫傅韵兰。”
“没听过,不认识”,天公说得斩钉截铁,“他让你们来我部有何事?”
“探明慈禧陵的真正所在,尤其是找到藏在陵中满清准备复国之用的黄金。”
天公突然瞪大了眼睛,一刀砍向慕千成的头顶。
这一刀是要杀人了。
………………………………
一
一
风吹进足球场里,带动着那淡淡的草味,也有一股不合时宜的烧焦气。当然好像把观众席上的那份紧张感也带进了场内,让场中的人都有些不自在。
经过陈君望的劝说,观众都已安静了下来,大多数人都不愿意表示出一丝的胆怯。但那不代表人们愿意枉死,若拖得太久都无法解决场上的事,只怕就算人们不再骚动,也该考虑提前安排退场了。
慕千成抬头看了看观众席,阳光刚好照在他的眼睛上,但他还是不愿意闭眼,因为他要清清楚楚看看这些令人敬佩的普通人,至少还敢安安静静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还偶尔挥舞一些自己的旗帜,那已经是很了不起的了。
今天却是有些晒,好在是冬日,不然这种日照实在是不适合举办这种事,不过入夜后再进行,毛晨魴可觉得风险太大,会有更多变数,所以选在早上开赛了。但现在这样的变数,他是否料到了。
“慕先生,你不是说知道这是怎么回事,那还发什么呆?”,重平的口气中带有讥讽之意。
“在想些问题。”
“你既然还没有想清楚,那就不要口出狂言”,重平的语气很重,显然之前慕千成绵中带针的话可是刺痛了他。
“我是在想事,不过不是想这件案子,这太简单了,不值得想”,慕千成说的可是实话,他在想的是毛晨魴、戴独行和川岛的尔虞我诈,不过他这几句话,可让重平更不爽,张镇城看在眼里,心里倒很舒服。
慕千成接着道:“你们先看看尸体,张警官肯定看出了,哪里烧得最厉害,哪里曾直接被爆炸所波及。”
“右脚”,张镇城蹲在尸体边,用手比划了一下,也指给大家看,“死者是右脚踢球的?虽然下半身几乎都被火焰灼烧过,但烧得最厉害的是右脚。”
“而且,还有一点”,慕千成也蹲了下来,“他的右脚不但烧过,而且炸得连脚掌都接近没了,而左脚则只是烧到了,骨头肢体都还在。”
重平当然也看到这些,这老人对于尸体,而且还是那么难看的尸体,都毫不畏惧,也看得很仔细,“这没什么的,他用右脚踢球,球里有爆炸物,那自然有这种现象。”
“这是可以说的过去,但也启发我有别的想法”,慕千成的眼睛里如同闪过了一道电光,“那就是犯人利用了我们的惯性思维,我们都以为炸弹是在球里面,重点就要找出球是怎么被换的,但实际上,炸弹根本就不在球里,而是在我们盲点中。”
张镇城已经想到了,“炸弹难道是在死者身上?”
“是的,在他右脚的鞋子里,若是这样的话,爆炸起来,岂非也会有这样的痕迹。”
“笑话,鞋子里怎么可能藏得下爆炸物?”,重平额头上泛起了几条深坑般的皱纹。
慕千成指了指尸体的左脚,“普通鞋子是藏不下的,但你们看看这人的左脚,这鞋底是否很厚,有六七公分吧。若是在平地里,肯定早被发现了,不过在这草地上,就被草遮掩住了。这种鞋子能让人看起来更高一些,我在外国曾经看过,不过死者的目的肯定不是这样,而且他右脚鞋跟里藏着特殊的爆炸物,剧烈震动后就会爆炸的,而且能燃起很大的火焰。”
重平的脸色有些变了,虽然还在坚持,都那种锐气好像都泄了,“那你的意思这是片冈先生自己杀了自己?我告诉你,你不要破不了案子,就含血喷人,把污水泼到我们身上。你会吃不了兜着走的。”
“重平会长,你也是识大体的人,怎么就只会用凶来压人,而且你也压不到我,我说的是事实。”
“那你可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