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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千成还是保持着镇定:“不知这又是个的传说?”
雄图走到一个四脚雕花的柜子旁,从里面拿出了一幅画。
羊皮纸已经暗黄,好像是上古流传下来的残卷,有一脚已经破损,但画上的图案还是清晰可辨,一条银黑色的巨龙,龙眼大如灯笼,发出淡淡的青光。龙身上站着一个赤膊巨汉,倒握长剑,正把剑刺入龙头。
这幅画笔画并不算精细,只不过时月比较久而已,画的右上侧,写着小小的满文,旁边还写有汉字,“九日屠龙。瑞光镇八百里山河”,后面的字则因为缺角没有了。
“守墓人的起源与这条龙有莫大的关系,据说在白山黑水间,有一群不幸的人,他们降临世间的目的,就是要给这条龙作食物的。虬龙尤其喜欢喝他们的血,他们在与世隔绝的地方苟延残存了数千年,被龙吃掉的人已有成千上万,他们当中也有人曾经反抗过,不过都没有与龙相抗衡的能力。直到有一天,我朝先祖偶入此山中,花了足足九天的时间,最终屠龙,从此这一群人立下血誓,生为爱新觉罗的人,死仍然魂守爱新觉罗氏。”
雄图讲得慷慨激昂,慕千成却不是很在意,这一类的故事他可听多着了。
雄图好像发现慕千成并不相信,微微一笑道:“先祖屠龙是有证据的,据说龙死后,先祖摘下了它的两颗眼睛,龙眼化为夜夜而明的萤石,传言慈禧老佛爷口中的夜明珠就是其中的一颗萤石。”
他没有再说下去,但这倒引起了慕千成的兴趣,因为世人皆以为如此的夜明珠只有一颗,且已被孙殿英盗取,现在雄图说他知道有两颗,倒真令慕千成一震,他说的难道是张凤奇留下的另一颗?
但慕千成还是不动声色,因为他不知道是确有此事,还是雄图在编故事试他?这雄图到底怀得是什么目的?
“老会长,故事很精彩,只不过这跟我们去东陵又有什么关系?”
“因为这个血族在康熙一朝后就成了守墓人,没有人知道他们在哪,但只要有人进入皇陵,就得有去无回。”
“连合理的保护都不行?“
“不行,对于他们来说,只信奉一句话,善入陵寝者死!”
“但老会长作为王族后裔,难道没有办法跟他们协商?”
“就是没有办法嘛,因为根本不知道他们身在何处,又是些什么人。”雄图很无奈地摇了摇头。
慕千成又喝了一口茶,“那么孙将军又是如何进入东陵的,他不是还活得好好?”
雄图靠近慕千成道:“他当时谎称演习,率大军进入东陵,却遭到守墓一族的袭击,据说整整动用了几千的兵力,与两百多名守墓人血战,还是损兵过半。”
“那守墓一族都死了?”
雄图叹了口气,“我虽然与他们素不相识,但他们护卫我朝之心真是可昭日月,所有人都死了,没有一个活口,只不过孙殿英怕传出去不好,严令封锁消息。”
“那守墓一族还有人吗?”
“不知道,没有人知道,只不过大家都认为应该没有人留下了,因为那是他们拼死的一战,他们宁愿死光,也不愿活着看到有人进入陵墓,据说死者中最小的只有三岁,他在杀了两名士兵,一个排长后,中了四枪,还走了七步才倒下。”
慕千成将信将疑,“修复工作不是早就开始了,若他们还有人活着,又是抱有如此想法的话,应该会干扰进入陵寝的人才对。”
雄图点头,“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但修复工作倒还算顺利,至少先祖的遗骸基本都被重新安置,我想他们可能真的都已经不在了,但”
雄图的额头露出了无数的皱纹,“之前又发生了一些怪事!”他的声音变小,好像生怕被什么人听见一样,“你知道徐源泉吗?
“孙殿英的顶头上司,**第六集团军的上将?”
“正是,孙殿英盗取了大量珍宝后,怕被国民政府惩罚,也知道已引来海内外的公愤,就把大量珍宝送给了自己的上司,并托他转交给国民政府的要员,据说送出去的有“金玉西瓜”、夜明珠,还有乾隆爷的九龙宝剑等。”
“这没有什么奇怪的。”
“这当然没什么奇怪的,他敢全部独吞才怪了。但令人怀疑的是最近徐将军身边有参与送宝的人都非死就是失踪,一个师长在部队里突然就不见了,过了一个星期,却在万里之外的老家坟地里发现了他的尸体,而且脑袋都没有,而徐将军的秘书,在家里离奇身亡,全身上下没有一点伤痕,但是尸体旁却有一盘煮熟了的人心,后来经法医解剖,秘书果然没有了心脏,你说可怕不可怕?”
慕千成眨了眨眼睛,“会长认为是有人在找到他们报仇?”
雄图墨而不语。
慕千成沉吟了一下,“不过就算这样,若有机会我还是要到东陵里走一趟,不然就辜负了永兴大哥的嘱托。”
雄图呵呵一笑,“先生别误会,我并不是在吓你,让你不敢去,而是好话丑话都先说个清清楚楚。”他把杯里的茶都喝尽,“若是出了什么事,我也好向张家交待嘛。”
慕千成也不再跟他转弯抹角,“好,那什么时候有机会去领略一下皇陵的风采?”
“两天后,我会去检查修复工作,到时自有车来接先生的大驾。”
慕千成离座告辞,傅韵兰也随之出去了,当他们出去后,雄图立刻收起了所有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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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被盯上了
第二章 被盯上了
慕千成在门口与傅韵兰作别,一团黑影突然从白杨树上飞扑而下,钻进了他的怀里。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树上又飞下了一团白影,白影还从慕千成的怀里把那东西给掏走了。
直到此时慕千成才反应过来,黑子已稳稳站在他们的面前,怀里抱着一只黑猫,猫咪连连发出轻柔的叫声。
“兄弟,好俊的身手。”
黑子只躬了躬身,“抱歉。”什么都没再说,就大步走回宅第。
慕千成看着他的背影出了神,傅韵兰揪了揪墓千成的衣服,“别理他,他是会长的保镖,是一个怪人。”
“是吗,我倒认为他是一个很难缠的角色。”
“他难缠?他可是从不多说一句话的。对了,长城的事,你报案了没,你不是认识北平的警察?”
慕千成耸了耸肩,“报案有什么用?一来别人没有伤到我,也没有抢我的东西,而且若我说有人开枪来抢砖头,只怕被抓的倒应该是我,巡捕房会把我送进圣玛丽精神病院的,这种小事我早就忘了。”
“是吗?”傅韵兰眨了眨眼睛,与慕千成挥手作别。
与雄图的宅第相隔不过一条三尺小巷,是一个破旧的菜市场。它是从集市发展而来的。据说至少已有两三百年的历史,形成于天启年间,到了嘉庆的年代已是非常繁荣,现在则更甚。
街道上人来人往,这里的菜就以便宜、鲜美闻名北平,香儿也说过若要煮汤,非得到这里买猪肉不可,一般来说女佣都说不错的菜市场肯定有些独到之处。因为既要满足主人挑剔的胃口,又要有“油水”可抽,还有什么事比这更难的?
而现在正是一天里最热闹的时候,小贩的吆喝声、女人讨价还价的叫骂声,孩子的哭闹声,甚至还有狗吠全混在一起,但一匹快马突然冲了进来,随之在这些声音中,又加上了尖叫。
人们来不及闪避,已有店铺被牵翻,已有人跌倒,苹果滚落了一地,有力的马蹄把一个个青苹果踩成粉碎。人们不停地喊停住停住,可惜马听不懂人们的话,而马上的人的则好像拉不住马。
人们发现马屁股上在不停地渗血,像是被什么打伤了一样,这应该就是马发狂的原因。
一个眼睛大大,包着头巾和面巾,穿着半新不久白色袍子的女孩,刚好站在路中央跟一个卖冰糖葫芦的在讨价还价,她不知道为了这一串红葫芦,自己或许就要命丧在马蹄之下。
卖冰糖葫芦的惨呼一声,扔了吃饭的家当,就地滚了出去。
女孩像是已被吓坏了,居然一动不动地站着,人们不敢再看,赶紧闭上了眼睛。就在此时,一个穿着黑皮衣的高大男子突然冲了出来,但烈马已至。
它救不了女孩的,因为除非他能拉住战马,但谁能拉住如此的烈马,这匹马比站着的男子还要高半个头,况且他也没有时间出手了。
所以他只能干瞪大眼睛。
马声嘶鸣,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