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嗅着依兰依兰的香味,她不自觉的倒在了床上,本性驱使下她在床上翻滚了起来,虽无人游戏,却一个人自得其乐,径自咯咯笑出了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天幕像墨一般时分,秦王才回到寝殿,因他一向勤勉。
只是他一回到寝殿,就不得不能不做个荒淫之人。
这王府上上下下,到底有多少人忠心与他?偶尔他会想。
不管他高不高兴,他的床上永远不会缺少女人。
所以昨晚他弄晕了许朝云,今日他们又会送来什么样的女人呢?
会比死的那几个更娇艳动人,放浪形骸,还是会比四个御赐的秀女更加温柔体贴善解人意。
不想,他听到却是这样一般的笑声。
仿佛,这不是秦王的寝殿他的床上,她即将面对一个凶狠暴虐的男人,而是在花园偶见两只彩蝶因而嬉戏追逐。
一个着茜色纱衣的少女披着一头如墨的青丝,在床上趴着,金色错金盘龙纹的锦被被弄得乱七八糟,她听见有人撩开床帘,回眸一看,和秦王乌黑的瞳仁撞上。
秦王只觉得心里一颤,那是一双他此生永不会忘记的眼睛。
解舞感觉的他的一身龙气浮动,便像是见了鱼的猫一般,扑了上去。抱着他不肯撒手,贪婪的吸着那让妖怪欲仙欲死的气息。待神台清明立即察觉这于人类女子来说太轻浮了,会路出马脚。
便用说话来打破这僵局问:“你是秦王?”他没有神仙飘逸绝尘,也没有妖神的邪魅绝艳。他生了一幅凉薄的模样,一双眼睛看人如同看着蝼蚁,毫无怜悯,在至深处,却是一片清澈。
她想起了自己在沙漠中看到的日暮下苍鹰。它收起了自己的利爪,对着落日,仿佛透过落日在看其他地方。
小狸收起自己的思绪:怎么会在一个人身上看见扁毛畜生的眼睛呢?
好吧,她承认,她对飞禽没有好感。
它们老是在天空用一种看异类的眼神围观她。
一会儿排成一字型,一会儿排成人字型。
秦王双手抓住解舞的双手,将她推开一段距离,看清楚她的样子。这相貌,也刚够得上他的床,只是这双眼珠子,真是好看。
两人四目相对,解舞半跪在床上对着他,额头刚好及他的下巴,仰望着他,心中觉得这蛟龙真是好看,霸气十足,颇有几分真正的龙族感觉。
为妖身时,她曾经见过龙族布云施雨,真龙威仪,是足以撼动山河令万妖臣服的。
那种与生俱来对龙的敬畏在那一刻达到顶峰,从未再褪去。
一想起日后都能和这秦王在一起,每日吸取他身上的龙气,她不能自己的笑了出来。
秦王的一双手已经把那两团硕大糯米丸子摸了一遍,现在正坏坏的笑着,将手拿到鼻子边上闻了闻,叹道:“真香。”
解舞腹诽,能不香吗?可惜了那大把大把的奇花。
她看见了秦王眼中的火
摸上去是滑溜溜的一片,正觉奇怪,睁眼一看,竟发现这丫头是毛都没长齐的孩子。
停下手,停下嘴喘着粗气问:“十几了?”
解舞已经被上下其手弄得头晕目眩,迷迷糊糊说:“十四岁。”
秦王的样子看起来有些可怕,但想起福嬷嬷在之前曾经严重警告过她,绝对不准说“不要”,否则她的小命就没了。
因为感觉太过恐怖,她只好用手捂住了嘴,因为疼痛,眼里流出了一滴滴花露般的泪水。
秦王将笑着说:“未经人事的小东西,让我来带你起天上啊!乖,别忍着,叫出来。”
在解舞的心目中,当然是福嬷嬷和荣华两个人说的话比较可信,坚持不拿下捂着嘴的手,在剧烈的疼痛中,发出一声声闷闷的哼声。
秦王被她的样子激得不行,亢奋的不得了,浑身的血液都好像在燃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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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裙染石榴红
解舞忍着疼,感受到一股真元龙气在自己的腹中游移,盘桓不定。如墨的青丝披散在白玉枕周围,雪白的身子上直挺挺压着一具古铜色男身。
男人背上渐渐浮出一层薄雾般的细汗,忍着要发泄的感觉,一下比一下狠。
太舒服,太快乐。
他几乎感觉不到除了她之外的一切。
欲生欲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他想:就这么死在她身上也不错。被那颤抖引导着,解舞也感受到一阵从那处传来的空虚、酥麻渐渐延续至全身,通过身体直逼天灵。
手臂他的肩头划过,死死抱着他,双腿攀在他的腰上,迎送上去索要更多。
一瞬间,又感觉过了天那么长地那么久,两人同时如同停了下来,大口大口的吸着气,唯有此证明他们还是活着的两个人。
一团真元空气在她的腹中倾泻,慢慢渗透,滋养她的身体。火热的龙气温暖了她冰凉的丹田,那颗黑乎乎的内丹,也在滋养下闪现出一丝银光。
只是,比起龙气,刚才瞬间那种快要升天的感觉更吸引她。这便是――双修!
难怪世上众多的妖怪迷恋此道不能自拔。
秦王把她拥在怀中,隔了片刻才叫人伺候,净身后见她还在帐内不知所措,又不愿意让侍女伺候她洗身。
他可知道,现在她是怎样的一片狼藉。
自顾自吩咐人叫了她的侍女荣华来伺候。
荣华第一次入秦王寝殿,连走路都不利索了,何谈伺候。
粗手重脚的弄疼了她,她不由得呀了一声。
秦王刚躺下,对着屏风后问:“怎么了?”
洗身时解舞疼得嘶嘶的叫,乍然闻得罪魁祸首一副兴师问罪的口气,咬着牙说:“都怪你。”
明明是责备人的话,她说的偏生让连秦王这般不解风情的武夫听了不由面红耳赤。生听出了市井妇孺那句“死鬼,讨厌啦!”的味道。
进屋伺候的侍女们脑袋就快垂到地板了。
解舞侍寝完毕,应该是回自己住的地方,可是秦王叫住她,恩准她在这寝殿睡觉。心想反正现在也快四更天了,实在累得不行,干脆的躺了回去。侍女们眼珠子都快掉地上了:……真是不长心的姑娘,还敢睡在王爷的寝殿,以后有她好果子吃。
第二日,她像蛹子一般蜷缩着的醒来,以为睁开眼就会看到秦王那张梧桐树一般沉寂的脸庞。
谁知寝殿除了荣华,还有一个年纪稍大的侍女站着,就只有她了。
这种莫名的凄凉的感觉肿么破?
荣华一直小心的听着动静,确定她是醒来后才上前伺候她更衣。寝殿最年长的侍女规矩的站在一边,毫无谄媚之色,仿佛她是秦王的一个玉佩,尊敬却绝对不会尊重。
但,解舞侍夜留宿寝殿的事情还是成为了后院当日最大的新闻,众口相传人尽皆知,除了尚在病榻的许朝云。
以金蝶玉为首的后院众人皆以为,这位撬墙角的小丫鬟得宠只是一时,早晚会……烟消云散的。
让人没想到的是,秦王当夜又召了解舞侍寝。
解舞睡到中午才醒,饭后又睡午觉知道太阳下山,现在精神头真不是一般的好。
夜幕之中,再次以侍寝的姿态踏足下午刚离开的寝殿,感觉怪怪的。
特别是殿内的众人还是如昨日般的高冷,她心想:这是到底是为了吓谁呢?
反正,她和秦王睡完后,都是他们伺候清洗的。
都是伺候人的奴才,哪里又来的高贵些。
正胡思乱想间,秦王已经扑了过来,强势的把跪坐在床榻上的她揽入自己怀中,手臂在她的后背上下游移,感觉像是在抚摸猫咪或者是一头猫科动物。
薄唇中吐出一段冷冷的声音:“想什么呢?侍奉本王如此怠慢,该当何罪?”
那眼中分明是压抑着一场火焰,解舞寻思着他是找自己双修的,想起热腾腾的龙气。
脸红着莞尔一笑道:“上了你的床榻,还不是由着你,妾就算想怠慢,还不是无能为力。”这一番带着奉承意味的真话秦王格外的受用,心情大好。
说着,柔弱的倒入秦王怀中,明目张胆的送秋波。这小情人之间的情趣极为难得,秦王不曾听过,一身酥酥麻麻的,心里更是喜爱,由着她闹。
伸手解下帷幔,压低声音问:“昨夜可好?”
解舞无辜的张大眼睛,什么意思,没听懂。
秦王见不得她这幅天真无知的样子,朝着她小蛮腰上柔柔一抚:“本王可好?”
解舞嘤咛一声,化作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