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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舞无辜的张大眼睛,什么意思,没听懂。
秦王见不得她这幅天真无知的样子,朝着她小蛮腰上柔柔一抚:“本王可好?”
解舞嘤咛一声,化作春池秋水,荡涤开来。
他现在就像是一个情窦初开偷吃禁果的少年,巴不得听见这小女人说一句,你真的好威猛。
虽是无聊,可能极其的满足一个少年人的虚荣。秦王虽然出身皇族,年纪轻轻也是阅女无数,说到底是少年心性。
喜欢便是喜欢,不喜欢便是不喜欢,若是他再年长个十岁,估计今夜就不会再传解舞侍寝,盛极必衰物极必反,心中若是真心喜欢,更当细心呵护。
此刻秦王压在这温香软玉身上,心里只想狠狠的爱她,让她只属于自己一人。
会给她王府最好的一切,这样,才不算辜负了他的心意与他的美人。
连着五日,解舞独占王帐的事情已经连军营中的校尉们都有风闻,只是这事与他们干系不大,也就是当做新闻闲谈一二。
秦王的幕僚们住在王府,倒是知道的比较清楚一些,军师白长空的也就意思意思的劝谏了下,望他在新欢之间也别忘记了旧爱,毕竟那是您的父亲皇帝陛下的心意,夫人们和新夫人还是不同的。
这不同,说的自然是解舞的婢女出生,奴籍女子是永远不可能成为妃子的。
在他的眼中,这就是原先的孺人们与秦王新宠最大的区别,质的区别。
所以,最好还是不要让大王子有这样的一个生母为好。
但是他又不敢直言,只好隐晦的提醒秦王一下,饶是如此,还是惹得秦王摔了碎了墨玉镇纸。秦王知道底下人都是什么心态,暴怒之下却也只好说:“既然知道她出生奴籍,有什么惧怕的。嗣子之事,这是本王的家事,各位不必费心了。”
白长空这才算知道,这秦王是见不得有人说新夫人半点不好的,才就此噤。
好在,传闻新夫人为人和善(缺心眼),应该会是相安无事。
因为,许朝云病愈后,曾找解舞过去谈话。
这一谈,就是大半日,她在许朝云的住所外面跪了大半日。
那里临近过道,人来人往,她被许夫人罚跪的事情不一会儿就整个王府上下都知道了。
待许朝云从气愤中清醒过来,早就懊丧不已,再怎么说都是王爷新宠,她这般作态,不是摆明了告诉众人,她是个醋坛子,见不得其他人得宠。其他人倒是无所谓,让王爷知道了那可就不好了。想了半盏茶的功夫,带着丫鬟们出来亲自扶起了解舞。解释说她吃了药犯困,嬷嬷怕吵着她睡觉,就不让人通报,这才有这误会。
一边责骂嬷嬷一边半玩笑半训斥的笑骂:“你也是傻的,我睡下了你就等会儿再来嘛!既然伺候了王爷就是姐妹了,从前那些个跪拜的规矩也做到这般周到作甚,好歹是半个主子了。”半个主子,荣华听这话都觉得面皮火辣,心里憋着一股子气。可解舞似乎真是信服了许朝云的话,对她一语双关的嘲讽似乎也没听懂。
任由许朝云牵起她的手,二人一同朝花厅走去。
解舞一回到自己的住所,便急忙解开裤子,一路上她都忍着膝盖的不适,尽力走的优雅,看起来与平常无异。
实际上,她的膝盖都快跪烂了。
她跪的,可是甬道旁边的鹅卵石路。
揭开一看,果然已经肿了,有些地方还破了皮,渗出黄色的水。
荣华看得不禁吓了一跳,她家主子细皮嫩肉,衬得那伤着实骇人。
解舞让荣华悄悄去找了木莲过来,包扎好膝盖后又找来福嬷嬷,说自己小日子来了,不能伺候王爷,让她帮忙去给寝殿的嬷嬷说一声。福嬷嬷何等机警,这解舞的小日子是几时她也知道,说了声是也就去了。荣华为主子感到不值,这是打算打落牙齿活血吞了。
嗫嚅了几下还是没忍住说:“夫人,您就忍着点儿。许夫人身份不同,只要您有王爷宠爱……。”想了几下不见有合适的词,只好说:“来日方长。”
她叹了口气:“我这夫人的名头是他们为了讨好王爷得来的,一切,都只能倚仗王爷而已。”许夫人那才是真格的夫人!云泥之别,她还是懂的。她知道自己就算跑到秦王面前去哭诉,也只不过是给秦王平添烦恼而已,秦王又哪里会为了她去处置许夫人。都是玩意儿,但那玩意儿是羊脂白玉皇帝钦赐的,她就是路边的那小野花了,开了会谢,谢了还会再有新开的替上。
荣华闭嘴不说了。
这边厢,秦王得知解舞不能侍寝,便又点了许朝云去。
难为了解舞,一天黑就看着院外边儿,荣华直发的去打探,这几日她已经和寝殿那边儿的人混成一团了。
解舞得知是许朝云后,先是松了口气,跟着就是那像是有团脏东西堵在胸口似的。
整个晚上都在辗转反侧,不能入眠。许朝云又不能修炼,白糟蹋了那股子龙气。ps:嗯嗯!再次删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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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花落知多少
四五日后,在木莲的医治下,解舞双腿的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只是上边儿一道道的颜色。
秦王最爱她一身嫩白,见了这个还不得知道许朝云的事。
解舞有心瞒着秦王这事儿,便一直谎称小日子。
连日来一直担心秦王想起她来,这小日子来没来可不是能作假的。
还在想如何让一双膝盖瞒天过海,只觉得下身一阵热,小日子当真来了。
秦王连着十日未见解舞,那一身火气尚能在其他女人身上发泄,可这相思之苦却是无药可救无人能解。
询问司寝嬷嬷,只说顾夫人小日子没干净。
司寝嬷嬷头上蹭蹭蹭的冒冷汗,顾夫人报了小日子后,每隔两日秦王就会问一次,一次比一次脸色难看。
她晚上在外边伺候最清楚不过,那些女人没伺候好主子殿下。
秦王皱了眉头,这当他是傻子,这女人天葵哪有这么长的。
他在殿中走来走去,约莫一个时辰,今日司寝抬上来个新人,是和解舞同批的府里的丫鬟。
虽不及解舞那般,却也是四月杏花一般娇艳可人。
可惜秦王看了一眼后,发现这女子穿的和解舞初次侍寝差不多,心里更是想念那个冤家。
想不通。
一怒而起,让司寝带路,要去解舞的住所。
司寝嬷嬷哪里敢拦着,替秦王打着灯笼在前面小跑着走,才能比秦王那急促的步伐快上一分。
这王爷纡尊降贵到侍妾们的住所,在这秦王府还是头一回。
几个小黄门早就得了司寝嬷嬷的令,让侍妾们都站在院门口迎接。
只是这秦王是来看顾夫人一个人的,这下其他侍妾们可能把顾夫人撕了的心都有。
荣华刚伺候着解舞换了月经带,听说王爷要过来,直接把月经带用木盒装了万一寝殿那边儿的嬷嬷要查看,也好有个证物。
解舞的房间本就狭小,就睡觉的离间和平日待客的外间,侍妾们都是这个规制。
因想着不会去寝殿伺候,解舞浑身就一根素银的簪子挽着一头青丝,尽数垂在背后用一根杏黄色的发带笼着。
脸上是胭脂水粉青黛一样都没用,就跟刚洗澡出来的时候一般。
其他侍妾们平日无事可做,心思全花在了打扮上面。
解舞这么清汤寡水的站在一群艳若桃李的美人中间,却是更打眼了。
侍妾们并不知道秦王是专门来看顾解舞的,一个个的跃跃欲试。
打头来的太监逮住了正想往最后面钻的解舞,让荣华将她扶到了最前面。
露出一个恨铁不成钢的眼神:哪一个侍妾不是想尽办法往前站,就差没打起来了,这一位正主倒是一心往后钻。
荣华这下子连死的心都有了。
平日就不应该随着主子的意让她胡闹,这一下怎么见殿下嘛!
说的好听是清秀,说的不听那就是跟家里死了人一样,瞧这一身素的,哪里像是侍妾!
秦王一进院门就从几十个女人里面见着了穿一身象牙白锦衣的解舞。
连日来的相思和刚才的火气,见着小美人一下就没了。
唇边带着淡淡的笑意,伸手把刚蹲了半身准备行礼的解舞扶了起来。
打头的太监引路,朝着顾解舞的屋子去。
天潢贵胄,就算是行军打仗时,他的营帐也比这顾解舞的屋子大。
一进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