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优雅的抿了一口茶盏中的水仙茶,只觉得茶香满口,比起医馆里的用茶,好了何止千倍。福嬷嬷果然是个人精,奇货可居,待遇较他人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心下定了定,说:“回姑娘的话,不是,福嬷嬷让我送点东西给你。这是我连夜赶制的桃花膏,或许姑娘你用得上。”
因为长年接触药物而变得不同寻常的白的一双手递给她一个银制盒子。
小狸眼睛发亮:“桃花糕?好吃吗?”打开一看,竟是桃红色的滑腻膏药。顿时泄气,脸上尽显失望。
木莲垂下头,尽量做出一副正经的样子用严肃的口气说:“晚上用玉簪挑了,送入秘处,连续……”不等她说完,小狸已经伸出手指沾了下,准备尝尝味道。
木莲拦下她将要送入口中的手指:“这不能吃,只能用。”这药用法估计可以省略了,还是交给福嬷嬷,让她吩咐小丫鬟来做为好。
木莲走后,福嬷嬷来访,说明了桃花膏用法。并且叮嘱荣华盯着,少一次打她一次。
荣华诺诺应是。
果然,小狸是不愿意的,昨夜那撕裂般的疼痛她记忆犹新,这药膏药用玉簪送进去,该是何等的冰冷疼痛,而且这动作还真是叫人难为情。
福嬷嬷为难道:“要不,你自己用手推进去。”
好说歹说之下小狸这才勉为其难的答应。
福嬷嬷转身一想,又怕她不清楚位置,遂找了两本春宫画卷与她,让她好生观摩。
小狸以为春宫就是春天的皇宫,一打开……额,现在能当做没看见吗?
晚间,荣华守在帐子外,涨红着脸第八次催问:“姑娘,您弄好了吗?”
小狸只穿了肚兜和石榴裙,下面没穿裤子,凉悠悠的。
她看着桃花膏发呆,硬是下不去手。背不住荣华的催问,她晓得,自己要是再不动手上药,荣华这小白眼狼就会去告诉福嬷嬷了。
狠心抠了一点桃花膏,往**送去。抹了抹外面就完事,往里面送,她真心做不到。
好在荣华也是个害羞的姑娘,她可不能像木莲一样直视别人**。检查了桃花膏的分量,发现的确少了就去回禀了福嬷嬷。
这一夜,小狸口干舌燥心烦意乱的折腾到大半夜才沉沉睡去,双腿间的药膏慢慢生效,半睡半醒之间,生出许多湿意。
第二日,小狸睡到日上三竿还未起,荣华怕把她饿坏了,轻声唤道:“解舞姑娘,解舞姑娘。”解舞这才慢慢醒转,双颊潮红,像是得了风寒似的。
又口干舌燥,荣华端来茶水喝水才稍稍好点儿。
她睁开自己迷离的双眼,要死不活的看着荣华,没长骨头似的倚在春凳上,有气无力的说:“有茶吗?”
荣华麻利的从矮桌上端起一盏茶与她。她现在什么都不想吃,就想喝水,感觉给她一个湖她立马能喝干。
荣华心想,任谁像猫一样哼哼了大半夜也会口干舌燥想喝水的。
接下来的这几日,木莲又送来了擦身的紫茉莉珍珠粉,敷面用的玉露,泡脚的药制干花,连漱口的青盐都换成了医馆特制。
这青盐虽最不起眼,但是制作最为耗时,所以送来的最晚。
送青盐来的是医馆的小丫鬟,跪伏在地上向解舞诸般解释这青盐的特殊性――这里面加了数十种珍贵药材,不止可以清洁美白牙齿,长期使用还能治疗口腔咽喉不适,闻起来却是一点药味没有,只是看起来比一般的青盐雪白,摸起来也更加细滑。
解舞对此却不关心,略看了看就放下问:“此前都是木莲姐姐亲自来的,今日她怎么没来?”
这不是对木莲的关心,只是解舞突然发现每天都来的人突然不来了,好奇。
小丫鬟头都不敢抬一分,保持跪伏姿势回答:“木莲医女被召去了伺候许夫人,听说昨日许夫人不适。”
与其说是昨日,不如说是昨夜。荣华听得分明,唯独解舞不知其意信以为真,就让她下去了。
。。。
………………………………
第六章 总是玉关情
第二日,小狸睡到日上三竿还未起,荣华怕把她饿坏了,轻声唤道:“解舞姑娘,解舞姑娘。”
解舞这才慢慢醒转,双颊潮红,像是得了风寒似的。又口干舌燥,荣华端来茶水喝水才稍稍好点儿。
她睁开自己迷离的双眼,要死不活的看着荣华,没长骨头似的倚在春凳上,有气无力的说:“有茶吗?”
荣华麻利的从矮桌上端起一盏茶与她。
她现在什么都不想吃,就想喝水,感觉给她一个湖她立马能喝干。
荣华心想,任谁像猫一样哼哼了大半夜也会口干舌燥想喝水的。
接下来的这几日,木莲又送来了擦身的紫茉莉珍珠粉,敷面用的玉露,泡脚的药制干花,连漱口的青盐都换成了医馆特制。
这青盐虽最不起眼,但是制作最为耗时,所以送来的最晚。
送青盐来的是医馆的小丫鬟,跪伏在地上向解舞诸般解释这青盐的特殊性――这里面加了数十种珍贵药材,不止可以清洁美白牙齿,长期使用还能治疗口腔咽喉不适,闻起来却是一点药味没有,只是看起来比一般的青盐雪白,摸起来也更加细滑。
解舞对此却不光心,略看了看就放下问:“此前都是木莲姐姐亲自来的,今日她怎么没来?”
这不是对木莲的关心,只是解舞突然发现每天都来的人突然不来了,好奇。
小丫鬟头都不敢抬一分,保持跪伏姿势回答:“木莲医女被召去了伺候许夫人,听说昨日许夫人不适。”
与其说是昨日,不如说是昨夜。
荣华听得分明,唯独解舞不知其意信以为真,就让她下去了。
解舞拿了一本游记看,倚在美人榻上,扶了扶头上沉重的珠钗,松了松脖子继续看书。
荣华见此,上前说:“姑娘乏了,不如去沐浴如何。”
今晚,或许就能了。荣华年纪虽小很精明,不然也不会被福嬷嬷看中来伺候这“奇货”。
解舞想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去了,如今她洗澡不必再去澡房,此院中有一个单独澡间,里面放着一个两丈大的木桶,十分方便。
唯一不方便的是,其他和她一样的姑娘们总是在洗澡的时候偷窥别人,比谁的皮肤最雪白,谁的腰肢最纤细,谁的玉兔最圆润……
她洗澡的时候,荣华还会放些木莲送来的干花熬制成的汤水,那些汤水总是散发出一阵阵甜美花香,她十分喜欢。
她被这么好吃好喝的伺候着过小半年,自己都觉得心有不安了。
秦王殿下的床头依旧被原先的四位秀女霸占着,也可以说是被许朝云一个人占了大半。
终于,有一天许朝云病了。
司寝嬷嬷给秦王安排新人,点了这院子的人去寝殿伺候。
福嬷嬷在黄昏时刻急匆匆的来到小院儿,解舞在晾头发,便稳了下脚步才进屋说:“恭喜姑娘,贺喜姑娘,今儿个就是您的好日子。”
解舞放下牛角梳子,有些紧张,她心里是一边忐忑着一边兴奋着。
荣华也在一旁比她还高兴。
许夫人抱恙,估计其他几位也不想趁许夫人不好的时候邀宠,害怕秋后算账。这时候预备的暖床丫鬟们上场了。
这难得的一次机会,福嬷嬷力排众议,把机会给了解舞。其实其他嬷嬷们也想推自己的人上,可昨夜这许夫人才倒在秦王榻上,她们可不想让自己选好的姑娘去触霉头。
可这福嬷嬷急不可耐的么模样,仿佛谁敢跟她争她就和谁拼命的架势,得了,不如做个水顺人情。
换个方式来看,福嬷嬷可一点儿都不顾解舞的死活,这一点,荣华还看不出来,解舞自然也不可能理解。
她现在只是庆幸蛟龙之气就快到手了……
日落后,她被四人抬小轿子抬到了秦王的寝殿。那是后院的最外围,离前院只有百丈之遥。
寝殿十分大,因秦王不喜欢下人近身伺候,所以殿内空无一人,显得十分空旷。四开的殿门外站着八名太监侍立,连他们的呼吸声都轻的好似没有。
殿内烛火通明,杏色的纱罩在拔步床上,有一种看不清道不明的朦胧美。中央的三足瑞兽鼎散发出一阵阵奇异的香味,不自觉的心情便好了起来。
听荣华说,这秦王寝殿用的香都是皇帝钦赐的,名为依兰依兰,是番邦贡品,足见皇帝爱重秦王。
嗅着依兰依兰的香味,她不自觉的倒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