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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是谁做的。”
“大人;不管我的事啊;我只是个小小的牢头啊。”胖狱头露出一副难看的笑容;高声辩解道。
霍鞍博一脚踢去;将他肥胖的身体踢了个跟头;怒道:“你到底说不说;不说也行;炸了你的这身油膘;你就会想起来了。”
胖狱头浑身的肥肉一阵颤动;哀嚎道:“大人;小人招了;小人招了。这是张家派人做的;他们一共派人来了二次;真的与小人无关啊。”
“派人来了二次好一个张家;不把你们挫骨扬灰;难消我心头之恨。”霍鞍博低头看到犹自打摆子的胖狱头;火气更大:“你也不是好东西;既然负责管理牢狱;竟然还容人进来行凶;来啊;给我吊起来;狠狠地打。”
“是……”二名亲卫军上前一步;老鹰捉小鸡般将胖狱头吊在树上;霍鞍博抢过马鞭;推开那个军士;亲自动手;狠狠地抽了起来。
“噢哦……”胖狱头开始还发出撕心裂肺般的惨叫;然而十余鞭之后;便耐不住剧痛;昏迷过去。
打了十余鞭后;霍鞍博怒气渐消;大大的喘了几口气;指着其他狱卒道:“你们都是共犯;这个玩忽职守的罪名是逃不掉的;都给我狠狠的打。”
众狱卒本来就是吓得面如土色;现在更是哀嚎一片;但又如何能挡得住那群如狼似虎的黑旗军;一个个被吊到树上;惨叫之声此起彼伏;仿佛一片人间地狱。
曾志明站在远处;虽然看不清楚;但也知道霍鞍博正在对那些狱卒动刑。他并非一个胆小怕事之人;只是霍鞍博一上来就蛮不讲理的破坏城门;强闯沧州城;他捉摸不出霍鞍博用意;还以为他竟然率兵造反;所以不敢阻拦。但此刻既然知道了霍鞍博动怒的原因;似乎是因为什么人被捉了;从而惹得他勃然大怒。既然不是造反;那么想必他还不敢谋害朝廷命官;特别是自己的官职还要比他高上数级;就算不是同一系统;未必镇得住这种猛将;但谅他也不敢为难。于是;他壮着胆;率领一众捕快赶来。
“报将军;有人自称是沧州知府;想要求见将军。”
曾志明还未到牢狱;就被黑旗军拦阻;他不敢硬闯;立即报上身份;谁知那些军士连正眼也未朝他看向一次;就这么禀报上去;那神情;仿佛他并不是什么朝廷的二品大员;而是什么路边随处可见的阿狗阿猫一般。
霍鞍博挥手叫停;他自然知道那么大的动静绝对无法瞒得了人;何况他本来就没有想要隐瞒的意思;于是让亲兵放行。曾志明来到大牢前;看到一地狼藉;嘴角扯动一下;终究不敢与霍鞍博翻脸;心里打定主意;等这恶人走后;定要到圣上驾前参他一本。
霍鞍博按照礼数随随便便地行了个不规不范的军礼;说道:“大人是……”
曾志明一怔;心道我都自报官名了;你明明知道我是沧州知府;却故作不知。如果你不知道;又何必给我行礼。他强忍怒气;勉强拱手道:“本官是沧州知府曾志明;请将军大人多多指教。”
霍鞍博哈哈一笑;指着那些狱卒道:“大人太客气了;不过既然大人这样说了;我也就指点一番吧;这些衙役着实可恶;朝廷给他们俸禄;让他们看守犯人;但他们胆大包天;竟敢私自收取贿赂;放凶手进入朝廷大牢行凶伤人。如此恶隶;百死不足以赎其罪;我建议大人干脆将他们全数杀了。”
曾志明气得是七窍生烟;他本来只是一句客套话;但没想到竟被霍鞍博抓住小辫子;借题发挥;倒把他给训斥了一顿。但这事确实是他理亏;他也只好忍气吞声;自认倒霉了。天下间哪一处牢狱不是如此;这些狱卒也只是索取些财物;他们当然心中有数;不会去招惹有背景的大人物;但他们怎么也想不到一个老实巴交的泥腿子竟然有这么厉害的一个后台;收了张家钱财的后悔不迭;没有收到的则是遭受无妄之灾;但他们也是一样求救无门。
“将军大人;一路行来;不知有何贵干”曾志明知道无法在此事上与他纠缠;干脆直接询问正事。
霍鞍博冷笑道:“本来只是经过贵地;但前几日;家兄无缘无故被大人打入死牢;我这做弟弟的无奈;只好来此一探了。”
“打入死牢令兄是……”曾志明奇怪地问道。
“家兄霍鞍田;大人可还记得”
曾志明倒吸了一口冷气;他当然不会忘记几天前自己亲手下的命令;事到如今;这个冤仇只怕是已经结下了;只好道:“本官自然知道;令兄在闹市公然杀人;人证物证确凿;本官只是秉公办理;并无徇私之处。”
霍鞍博怒道:“秉公办理那请您来看看。”他将曾志明带到霍鞍田的床前;看到霍鞍田如此惨状;也是默然不语;他早就知道张家肯定会派人报复;要此人在临刑前吃尽苦头。这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只是没想到竟然会有人为他出头罢了。
“请问大人;这当如何解释。”霍鞍博恶声问道。
曾志明心中一寒;立即道:“此事定乃狱卒与张家勾结所为;本官并不知情。”
“喝喝;好一个并不知情。大人推搪的倒是快啊。”霍鞍博嘲讽道。
曾志明见他步步进逼;心中也是恼怒;道:“将军;先莫说本官;你带人强入沧州城;打坏城门和吊桥;请问又是何道理”
霍鞍博双目一抖;他方才行事全凭一时喜恶;到也没有想过后果;此事如果捅到军部;只怕也是麻烦。他心念一转;顿时计上心头;狞笑一声道:“本将军如此行事;当然有其道理;我是得到情报;有人私通外敌;谋害我大汉军士;为了捉拿反贼;防备他们事先逃窜;我只好采取雷霆手段;大人莫怪。”
曾志明看了他一眼;心道相信你才怪;但嘴上还是应付道:“那么请问将军;这反贼现在何方”
霍鞍博正要回答;突然一阵喧哗;二人同时看去;原来是霍父带着二个大夫回来了。
霍家宁为人忠厚;到了医馆门口;还要排队。秦枫哪里管这许多;直接带人进去;拿了大夫就走;霍家宁见他凶神恶刹的模样;不敢相劝;其余人等更加不会多嘴。就这样城南二个最著名的大夫被他们强行带到这里;那二个大夫的家人虽然报了官;但连知府和守备副将都为之棘手无策的事情;又有谁还敢多事。
霍鞍博撇下曾志明;从怀中摸出二颗明珠;这是从罗马人那里搜刮来的精品;价值千金。他使出轻功腾空而起,飘到两位大夫面前,将这二颗明珠分别塞到二个大夫的手上;道:“这里躺着的是我大哥;他受了重伤;还请二位多加照料;区区心意;还请笑纳。”
那二个大夫本来以为得罪了什么主儿;今日里凶多吉少;不料只要救治一个人就可以得到如此丰厚的诊金;大喜之下;连忙开始尽心尽力的治疗。
待一切安排妥当;霍鞍博才回转头来对曾志明道:“本将军有事担搁了;还请大人见谅。”
曾志明被他不声不响的晒在这里半天;虽然知道他是兄弟情深;但如此不将自己放在眼中的人;还是第一次遇到;他冷笑道:“将军大人果然重情重义;只可惜令兄犯了命案;就算是完好如初;只怕也是无济于事。”
霍鞍博听他说的恶毒;眼中杀机一闪道:“大人说得好;若是杀了普通人;自然要一命偿一命了;但如果杀的是反贼;那么非但无过;反而有功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曾志明脑筋一转;觉得对方话中有话;心中模模糊糊的闪动着一个可怕的念头。
“也没什么;大人刚才不是问我反贼在哪里么我现在就带大人去抓。”霍鞍博说完;下令全队开拔;朝城西走去。
他刚才在吩咐那二个大夫的时候;已经把老父找来;霍父为了此事也曾去过张家;这带路的人当然还是非他老人家莫数了。
城西是沧州城的富豪区;能在那里安家落户的;都是在沧州城内有头有脸的人物;富商大贾;告老还乡的官员比比皆是;平日里就连官差一般也不敢到那里去捉人;怕是无意间得罪了什么大佬;不好收拾。
张家在沧州是拥有百年历史的世家之一;从张家在城西占据的土地之广就知道他们的实力在沧州城是数一数二的大家族。现任家主张财旺;为人果敢;在商场间纵横数十年;享有极高的威望。膝下三子;亦是人中之杰;可谓是后继有人;唯一的不幸是数日前;三子被人谋害;无故惨死;张财旺遭遇丧子之痛;深受打击;整个人都似老了十岁般。
在他多年的思维里;三子是最善解人意的孝顺儿子;此次购买珍宝也是为了母亲的五十大寿;可恶的泥腿子;竟敢打死如此孝顺的孩子;此事绝对不能善罢甘休。非但要他死无葬身之地;就连他的家人亦不能放过;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