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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州城是沧州的州府所在;里面驻扎着一支五千人的部队;担任守备的却是一位叫做陈富达的副将;不过这种地方守备的副将;虽然官职较大;但其军力不足;只有五千勉强称做精壮的队伍;无论是装备、士气还是战斗力都远不如守卫边境的正规军。
此刻他正与知府曾志明一起立与城墙之上;二人满面忧色的看着城下的铁军;以他们的眼力自然可以看出这只部队的不同凡响;数千人在一起;除了风声洌洌;就不再闻得半分喧哗;如此军纪;让他们看得头皮发麻。再看看守城的兵丁;一个个露出惧色;这些没上过战场的菜鸟又如和能与这般如狼似虎的军队对抗。
只是人家既然已经停在眼前了;那么陈富达也只好硬着头皮问道:“将军何人为何带兵犯我沧州城”
霍鞍博冷冷的看了城头一眼;他可没有阿拉德的眼力;自然不知道对方已经是色厉内荏了。但以黑旗军目前的实力;可以稳吃沧州城;所以也不会与他客气什么:“我是黑旗军的霍鞍博;要进城办事;给我开门。”
曾志明和陈富达面面相觑;大汉帝国早就将第五纵队的事迹传遍天下;黑旗军的勇武之名;已是人尽皆知。他们二人看城外军队的旗号、铠甲颜色和表现出的实力;应该不会有假。只是对方来势汹汹;言语之中更是毫不客气;显然是来者不善;若是贸然开门;只怕连个抵抗之力都没有了。
见到城上久久没有音讯;霍鞍博忧心自己的兄长;大怒道:“阿拉德;给我射下这座吊桥。”
阿拉德应了一声;取下开天弓;随手就是四箭连环射出。这四只箭就像天外流星在众人的眼睛里留下了一道亮丽的箭痕。“叮叮”二声巨响之后;勾住吊桥的二个生铁所铸的铁链拦腰而断。失去拉力的吊桥狠狠的砸在地面上;发出了惊天动地的轰隆声。
“秦枫;给我把门去砸开。”霍鞍博大声命令道。
“是。”秦枫乐呵呵的携着二只铜狮子;来到关闭的铁门前。只见他举起铜狮子;就这样向前砸去。
“咚……咚……咚……”数声巨响过后;这面大门也无可避免地走向了吊桥的命运;竟是被秦枫一人硬生生的砸瘫了。
霍鞍博大手一挥;道:“给我进城。”说完一马当先地冲进了沧州城。
在霍家宁的指引下;他们一路向城南走去。黑旗军整整齐齐的分成了五人一排;踏着威武的步伐向前;一路上鸡飞狗跳;行人避之唯恐不及。曾志明和陈富达率领部下远远坠在后面;他们心中急怒。黑旗军虽然名动天下;但霍鞍博毕竟只是一个偏将而已;他们二人的官职地位都在霍鞍博之上;但霍鞍博就是丝毫不卖帐。不过;纵使他们心中再恼怒十倍;也不敢派兵拦截;只好在后面跟着;看看许海风到底要做什么、”
“到了;就是这里。”霍家宁突然指着前方道。
霍鞍博看着面前并不算高大的牢房;到处都是一股子霉味;污渍随处可见。他面色铁青;那股子的无名火更是烧得他浑身燥热:“龙翔宇;给我传话。”
“是;将军。”
数息之后;一道连绵不绝的深沉之声响起;这声音并不大;但悠扬深远;数里之内;人人可闻:“黑旗军霍将军有令;沧州牢房之士卒;立即出来列队。”
牢房之中;一阵混乱;人声鼎沸竟似闹市场般热闹;更有无数双眼睛从缝隙处张望过来;当他们看到霍鞍博一行的鼎盛军容;惊呼声更是此起彼伏;络绎不绝。
这时;龙翔宇又道:“奉将军令;黑旗军办事;闲杂人等一律回避;凡抗命不遵者――杀;凡行动迟缓者――杀;凡喧哗鼓噪者――杀;凡言行不敬者――杀;凡窝藏兵刃者――杀;凡挑拨是非者――杀。”
曾、陈二人倒吸了一口凉气;好狂妄的口气;好霸道的行为啊;他们对望了一眼;陈富达突然对副手说道:“你去调集众兄弟到操场集合;说不得;我们今天要拼了。”
曾志明一愣;阻止道:“陈将军;不可轻举妄动;你也见过方才那二人的本领;这黑旗军显然是名不虚传;你能有几成把握;还是不要妄自送了性命为好。”
他这番话丝毫没有顾忌到陈富达的脸面;直接指出若是与黑旗军放对;他麾下的军士恐怕只是白白送死而已。如果是平时;在官场上摸滚打爬数十年的曾志明绝对不会说的那么直接;而陈富达也定然会勃然大怒。但此时;他们都没有任何心思去勾心斗角。陈富达摇头苦笑道:“曾大人;这点本将岂有不知;但沧州是我的驻地;若是任人这般欺凌而无动于衷;那么以后我也不用再在军营里混了。”
曾志明张嘴欲言;终于长叹了口气;不再劝阻。
而这时候;牢房的大门终于打开;十余人鱼贯而出。霍鞍博抢上一步;一个个辨识;竟无一人是兄长;再一看;这些人穿得都是牢卒的服饰;原来竟没有一个犯人。
扭头随手揪住一个身材肥胖的牢卒;大声问道:“你们这里谁是牢头。”
等了片刻;竟是无人理他;他怒极而笑;道:“想不到你们到都是一群硬骨头;好;死于我黑旗军下的亡魄没有五万也有四万了;就算再多二十几个也无所谓。”
“我……咯咯……我……咯咯……是……是……咯咯……牢……牢头。”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霍鞍博一跳;他低头一看;原来说话的竟是自己手上的那个身材肥胖的牢卒。原来他就是牢头;怪不得刚才众人望向自己的眼中充满了奇怪的眼神;有几个想要回答的也不敢说话了。
“你是牢头好我问你一个人。”霍鞍博松开了手;尽量放缓了声音说道。
“您老只管问;只要是在我的牢中;我就一定能找出来。”看到霍鞍博和颜悦色;他的心也安静下来;说话也流利了。
“嗯”霍鞍博满意的一笑;道:“有个叫霍鞍田的犯人;在哪一件牢房;你把他带出来。”
胖子的脸色一变;失口道:“霍鞍田;是那个打死张三公子的死囚么”
“不错;他在哪里;你带领我的兵把他接过来;否则……”霍鞍博也不说下去;就是盯着他的脖子瞧了瞧。
胖牢头只觉得一阵恶寒;似乎脖子上的脑袋已经不见了。他连忙道:“是;是;小的这就带人去将您老要找的人带出来。”
过了片刻;二名军士抬着一张由门板制成的担架出来了;担架上之人精神萎缩;昏迷不醒;浑身衣衫破烂不堪;淤血鞭痕随处可见;一只右手高高肿起;显然指骨尽折。
霍家宁跑上前去一看;顿时老泪纵横;边哭边叫。不用问也知道担架上的人就是霍鞍田了。
霍鞍博跟着父亲的后面;看见兄长的悲惨模样;真是惊怒交加;胸口的那股邪火烧得他浑身发烫;他只觉得一定要做些什么;否则这把火会活生生的将他烧死。
“龙翔宇;去看看我哥伤势如何”许海风咬牙切齿的道;声音中透露着一种彻骨的寒意。许父本来还在痛哭流涕;听到小儿子这句话;本能地打了个寒颤;一时间竟不敢作声。
龙翔宇等人却是恍若未觉;他上前伸手闪电般在许海天身上虚摸了一遍;又伸出一指搭在他的脉搏上;片刻之后;起身道:“回将军;此人身受重伤;最严重的是右手伤势;手骨寸裂;怕是已经废了。”
“其它地方呢”
龙翔宇躬身道:“其它地方具有多处伤痕;但只要仔细调养;当可痊愈。”
霍鞍博冷笑道:“多处伤痕;嘿嘿;好一个沧州大牢。”他对许父说道:“爹;您带我几个部下去把全城最好的医生招来。”接着又对秦枫道:“秦枫;你带一百人;告诉那些庸医;务必要尽心尽力;如果稍有闪失;我扒了他们的皮。”
秦枫高声应是;在许父的带领下离去。霍鞍博虽然怒火中烧;但还没有丧失理智;只有许父才对这座沧州城较为熟悉;而救治兄长之事更是刻不容缓;所以立即让父亲去“请”大夫;至于报仇雪恨;只要人还在;就不怕没有机会。看到父亲等人远去;他又命令将兄长小心谨慎地移到最好的屋子里;在那些狱卒中挑了二个看上去机灵点的;让他们好生服侍。不是他信不过自己的黑旗军;而是这群人杀人是一流好手;但指望他们照顾人那就是奢望了。办好这一切;他转过头来;冷冷的望向那个胖胖的狱头。
此时;那个胖狱头已经知道到底是哪里得罪了这个煞星;他心中大骂张家有眼无珠;现在惹火烧身;只怕连自己这条小命也危在旦夕了。
“说吧;是谁做的。”
“大人;不管我的事啊;我只是个小小的牢头啊。”胖狱头露出一副难看的笑容;高声辩解道。
霍鞍博一脚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