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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支平对孟老夫人说;“老夫人也别生气,可能是孟老不了解家里的情况。”
孟老夫人大声对萧支平说;“他能不知道?他就是以为我有私房钱。别说没有,就是有,我也不会拿出来。他真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几年,要这样出去奔波干吗?”
萧支平对孟老夫人说;“也许,他是想完成心中的一个梦。”
范总接着说;“小萧说得是,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都觉得自己无所事事。现在有机会了,总想在自己的有生之年,做点什么。”
萧支平说;“是呀!人都这样,总想体现一下,自我价值。老夫人消消气,我理解你的心情,你总是希望孟老不要这么劳累。定定心心的安度晚年。”
孟老夫人接着说;“就是嘛,哪些,都是你们年轻人去干的事,他还去凑合个啥?”
说着,几个菜都已经上桌了。
萧支平说;“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了,先吃饭,吃完饭我陪你老打麻将。”
孟老夫人即刻露出了微笑,开心的说;“好,吃完饭打麻将。”
饭毕,范总和小马早早的回她们安排的房间休息去了,萧支平陪着老夫人来到厢房,开始陪她打麻将。
这麻将,各地的打法略有不同,萧支平可从来没有打过湖南麻将,他问了一下规矩后,特意坐在老夫人上首。
湖南麻将的打法,最大的特点就是,必须用二、五、八做一对头,所以,也叫二、五、八将。
萧支平坐在孟老夫人上首,也不刻意跟着她的牌打,所以,孟老夫人总是吃牌,吃的的非常舒服。
因此,哪天晚上,孟老夫人手气特别好,一吃三,非常开心。
好在他们玩的是“卫生麻将”。赌资不大,萧支平打了一晚上,也就输了十几块钱。
第二天,范总和孟老夫人磨了一上午的嘴皮子。萧支平打麻将睡的晚,没去参与磨嘴皮。尽管范总缠了半天,还是徒劳无功。 电子书 分享网站
选择回归
下午,范总决定返回武汉。
箫支平对范总说;“你们先回武汉好了,我得回家一趟,都离家一个多星期了,家里还不知道我在哪?在干些啥?”
范总对箫支平说;“孟老叫你和我们一道商量着筹划公司,你咋要跑呢?”
箫支平对范总说;“呵呵,不是我要逃,我先回家安排一下,再去武汉。你们在武汉先蕴量一下具体如何运作。反正老韩有我家的电话,有急事,给我家打电话就是了。”
范总对箫支平说;“那好吧!希望你早点回武汉来。”
箫支平说;“好的。”
……
箫支平决定回归,是从几个方面考虑。一是,孟老他们根本就只有满腔热血,没有深邃的思维和完整的想法。二是,缺乏一位真正能主持大局的人。三是,他们没有给自己一个“定位”。四是,他们就是会异想天开,干手沾芝麻、空麻袋背米、空手套白狼。五是,和他们年龄悬殊太大,怕有鸿沟。
如果,他们确实有一定的经济实力,哪怕让自己打工,都愿意。和他们唱“空城计”一起创业,恐怕,成功概率非常小。
……
箫支平从平江,乘公路班车,取道达株洲,再从株洲乘火车回省城。回省城后,一直也没有接到过老韩的电话。他当然是,自己该干吗?干吗了。
箫支平还是照原跑他的单帮,不过,单帮生意也越来越难做了,醒过来的人们,像一窝蜂一样加入“倒爷”行当。这僧多粥少,利润当然也就越来越小了。
他偶尔接点案子,做做代理人,打打官司。哪时的人们,法律意识不是很强,加上,他也不属于专职律师,所以,多数还是纯属帮忙。
其实,并不是他不想做名专职律师,问题是,哪个时候,没有民间律师事务所的存在。社会,也没有把律师这行当,列为独立的个体。
当时的律师,也只是个摆设,没有谁会去买他们的账。他们基本上属于“后娘养的”一样,根本没有说话的分。尤其是“刑案”,那时的法官,多数是以口供为定罪依据。所以,出现大量的“冤、假、错”案,就不奇怪了。
特别让箫支平无法容忍的是,高高在上的法官们,几乎把律师们当着“拉皮条”的,有什么要求,都是通过律师们转告,律师倒成了“行贿受贿”的媒介。
如果说,法官们收了代理方的好处,真的为其办事,那似乎还好些。问题是很多的案例,好处是收了,官司还是输了,这媒介不就成“诈骗”了?
所以,当时流传着一首歌谣;“大盖帽,两边翘,吃了原告吃被告。律师跑断两只脚,一根稻草捞不着。”
有一次,有一刚来省城投资的外商合资企业,欠原告一笔货款。原本没太大的争议。那请客,送礼,钓鱼等活动,全是箫支平授意安排的。代理方,确实也花了不少钱。
到最后,法官却说;“市府说了,外商可以解决本市500多号人的吃饭问题,你代理方能解决多少?再说,外商输了官司,谁还敢来这投资?”
没办法,原告遇上这种事,也只好认倒霉。只好指着箫支平的鼻子发发怨气的说;“你他妈的,真是个大混蛋!”
……
正式下海
应该承认,我们的民族,是勤劳、勇敢、而又智慧的民族。中国人的聪敏才智,应该说,是举世公认的。但属不属于优秀民族,就要看,站在那种角度去理解了。
道理我们谁都明白,团结就是力量。“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可中国人的团队精神,是不如很多民族的。中国人还是挺喜欢“窝里斗”。
导致这种原因,主要应该是诚信、敬业精神和奉献精神不够。这种的文化底蕴,实际上限制了很多的创造力和发展空间。
箫支平回来不久,郑宝玲找到他,和他商量合作。从头做起,合伙创办个“五交化经营部”。打算正规的,合法的经商。此建议正合箫支平之意。
箫支平一直很想自己注册一个公司,可是,自己还是在家长期病休,拿60%工资的在职人员,是不便做企业法人的。
郑宝玲是下放知青回城的待业人员,是国家鼓励、扶持择业的对象。她来做企业法人,还能有减免部分所得税优惠,是再合适不过了。
郑宝玲比箫支平年长6…7岁,是位大姐式人物。北京之行,她对箫支平印象非常好。她个头不高,160左右,有点近视,戴副眼镜。给人的感觉,不像是个商人,更像是位中学教师。
不属于哪种,一见,就会让人有非分之想的女人。
她的优点是,勤勤恳恳,脚踏实地。和蔼可亲。缺点是,不善言辞,不算随和。思辨能力和工作能力,不是很强。小箫的缺点是,社会阅历,社会圈子不是很大。本来郑、箫合作,可算得上是天作之合。
商定好后,前期工作,包括跑工商局、税务局、审计局、物价局、刻公章,法人章,银行开户等、全部都是一人去跑,好在箫支平是个非常精明的人,在开设基本账户的同时,秘密开设了个一般账户,有备无患。
那时候办理营业执照,企业性质,基本上都是“戴红帽”的集体或全名所有制。因为,这种性质的营业执照,比较容易审批。
有主管单位的营业执照,注册资金不需要到位审计,只要有主管单位盖个公章,审计部门就会批准。所以,那时的皮包公司,满天下都是。
他们在比较冷清的一条小街道,租了个门面,通道式内外两间。整了四张办公桌。里间,摆了两组办公桌,外间,摆设了一套组合沙发,作为会客场所。他们也没请伙计。创业初级阶段,也没必要摆谱,老板、伙计都兼着。反正他们也不搞零售,主要做的是,买空卖空、倒来倒去的买卖。
应该说,他们也属于皮包公司,账面没存放多少资金,没有库存。唯独好点点的是,有个办公场所。比起纯把公章放入提包的内的“提包公司”。略显正规些。
原本,他们商定的合作方式,是五五分成。也就是说,不去计较贡献大小,所创利润,一律平分。
他们全是凭着社会关系和政策管理漏洞做生意。他们除了,不拐卖人口、不倒卖军火、枪炮子弹、不贩卖毒品,其他的,有什么做,就做什么。可以说,是地地道道的万精油公司。
郑保玲的老公,原是国家级运动员,后转为教练。因患有严重肝病,长期在家卧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