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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目中最崇拜的,毛同志遗容。
老韩对箫支平说;“孟老看上你的才华了,他要你留下,他们那帮人,都是些乌合之众。”
箫支平对老韩说;“呵呵,你也别那么去说,他们认为上当受骗了,心情可以理解。不过,你们的玩笑,真的也开大了些。”
老韩说;“我也真不知道总公司还只是在筹备之中。”
箫支平说;“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们这些老同志,做事应该一步一个脚印才对,现在的人都不傻,把风险给别人担着,不容易成功。”
老韩说;“是呀,孟老关系是有的,他也想做点事,可就是太操之过急。”
箫支平说;“我认为,关键的问题,就是你们没有个计划步骤。想到哪,做到哪。我们敬爱的邓同志号召我们;‘摸着石头过河’。你们恐怕连石头都没看着,就想过河。那哪行?”
老韩尴尬的笑了笑;“嘿嘿!”
……
箫支平游玩回到宾馆已快晚8点。老韩急冲冲找到箫支平说;“今天一天去哪了?我到处找你?”
箫支平对老韩说;“去天安门广场了,有事吗?”
老韩说;“孟老想见你。”
箫支平说;“哦?知道什么事么?”
老韩说;“他没说,我们现在去吧!”
箫支平说;好的,好的。”
五楼到六楼,他们没去乘电梯,箫支平跟着老韩上楼。老韩边走边问箫支平说道;“你身边有多少钱?”
箫支平说;“不多,就几百块钱。”
老韩说;“你不是也带了2万块来么?”
箫支平说;“给胡佳贵他们去新疆发葵花籽去了。”
老韩说;“哦!~。”
他们边走边说,很快来到了619房门前。老韩按动门铃,小姑娘开门,冲着他们点头笑了笑。
老韩对小姑娘说;“孟老还没睡下吧?”
小姑娘说;“没有,在等你们呢。”
孟老见他们进来,面无表情的指着座位说;“随便坐。”落定,孟老对着箫支平说;“你这小伙子很有头脑,是个人才,留下和我们一起干如何?”
箫支平说;“孟老客气了,既然孟老这么抬举我,我岂有推脱之理?不过我觉得,光有目标,没有计划的去做,似乎像个无头苍蝇乱碰,恐怕不行。”
孟老说;“是呀,我确实在境外有不少朋友,看重大陆这块处女地。想来投资,就是不知怎么操作。小箫,说说你的想法?”
箫支平说;“孟老的思路是非常正确的,吸引外资,成立一个‘财务投资公司’,不知孟老想过没有?就是境外有人为你出资,我们又以何名目接受这笔资金呢?”
孟老看看老韩,点了点头。
箫支平继续说;“出入境,现金的携带是有限额的,是不可能让你,带着几千万现钞入境的。孟老目前急着出境有啥意义呢?当前,第一件事,就是注册好一个合法的公司,以公司名誉与外商合资,以合资模式再来成立‘国际财务公司’,这样,外资才能合法进入。”
老韩对孟老说;“小箫说的有道理呀!”
孟老说;“嗯,这小伙子不错,头脑清晰,思路敏捷。”
箫支平接着说;“我们现在必须做一个计划书,这样有计划一步一步走,就不会乱。另外,做一份可行性报告。这样,一来游说外商,也有一定的说服力,二来,也可以争取得到政府有关部门的支持。”
老韩竖起大拇指对着箫支平,孟老惊讶的的点点头说;“小箫,你真的是个人才,这样吧,老韩,你马上带小箫赶去武汉,我暂时留在北京会会老战友,我出镜手续全部办齐,计划我暂时还是不变。到武汉后,你们和范总他们好好商量一下。尽快把计划书和可行性报告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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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失所望
时间紧迫,箫支平还没来得及去八达岭长城逛逛,就和老韩等一行三人,乘坐火车,赶往武汉。
来到武汉,让箫支平感到有些失望,孟老他们在武汉,也没有一个正规的办公场所。也只是在一所低档宾馆,包了三间房住房。连张办公桌也没有。
武汉“公司”总共只有五个人,孟老的儿子,四十多岁,儿媳,不到三十岁,还挺着最少有八个月的大肚子。
箫支平对孟老的公子没什么深刻印象,胖胖的体态,圆圆的脑袋,稀疏的头发。是位不善于言表的一个人。
儿媳,看上去二十六、七岁,妊娠中的女人,总是显得有些臃肿,所以,也看不出有多么的迷人。不过,从脸部白炽的皮肤看去,应该不是农村女人。
范副总经理,是位65岁左右、神采奕奕、精力充沛的老头。还有一位四十岁左右的女性,据说是,负责财务的会计。是不是和这位范总,有种说不出的关系,就不得而知。
另外,就是一位30多岁,开小车的司机小马。“公司”有辆崭新的“桑塔纳”小轿车。在哪,省长级干部,也只能坐上“伏尔加”车的年代,有辆“普桑”,可算是不简单。但是不是租来的,萧支平觉得,也没有必要去考证。
他们吃饭,全是在宾馆隔壁的一个小酒家一道就餐,统一归中年女人负责买单。从他们和酒家老板熟悉的程度看,他们已是这小酒家的常客了。
萧支平到达武汉的第二天上午,范总接到孟老的电话,叫他去趟孟老的老家,湖南平江一趟,到孟老的夫人那,整点现金来。
吃过午饭后,范总,叫萧支平和他一道前往湖南平江。老韩他们继续留在武汉。
说心里话,这时的萧支平,还属于,没见过多少世面的年轻小伙子。还是平生第一次,坐这么高档的小轿车。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和喜悦。
坐在前面副驾驶位置上的范总,车子还没出武汉城,就呼呼的打起瞌睡起来。萧支平一人坐在后排,总是目不暇接的东张西望。他不想错过,一路而来,所见所遇那风光秀丽的山山水水。
小车到达平江县城,一轮夕阳仍挂在天空,但已是傍晚时分。平江县地处罗霄山脉末端、属较为偏僻的小县城,据说,翻过山脉,就是江西境内。县城不大,那时,还只有几条老街道。
车子穿过街道,在一幢上世纪初建筑风格,砖木、土瓦结构的旅社前停下。一眼看去,就知道,该建筑,肯定是解放前大户人家的房子。
大门是三米多高,两寸多厚,上下洞轴,关起门来会发出“嘎嘎”响声哪种双开门。不到三米宽的大门,脚底下还有半尺多高的花岗岩门槛。
房子占地面积很大,房屋中央,有个大大的天井,围绕天井四周,为上下两层的木质结构的房间二十多间。大门口,挂着“吴记旅社”招牌。
这大概就是孟老的家,进入大门右侧,是老式的、长长的,旅客登记台,就是站立着写字,不必弯腰的哪种。
进门的左侧,是间厢房,里面放了张麻将台和数张老式木质沙发。一帮人正在那,打二、五、八将“湖南式”麻将。
范总领着萧支平等,进了左厢房,站在一位看上去,不到60岁的胖妇人面前,十分恭敬的说;“嫂子,打麻将呢?”
胖妇人抬头瞟了他一眼,并不热情的说了句;“你来了?坐吧,等我打完这一圈。”萧支平估计,这位胖妇人就是孟老的夫人。
萧支平他们没有坐,一直站在那等她们打完牌。散场后,范、萧、马三人,跟着孟老夫人,来到一楼顶端,靠近厨房间的饭厅。
饭厅是由两间房间改成,中间开了一道辕门,两间房子里,其中一间,只放了一张大圆桌,另一间,摆了四张八仙桌。
他们来到放圆桌的那间房间,围着桌子坐定。有位年轻,而略显有点土气的女服务员,给他们一一倒茶水。
范总边喝着茶水边对孟老夫人说;“孟老叫我们来。想问嫂子要点钱,他急着要去香港。”
孟老夫人不开心的对范说;“我没钱,钱都给他败光了。他们父子,成天在外吃喝嫖赌的。以为家还有钱么?”
范总对孟老夫人说;“那咋办呢?”
孟老夫人说;“我不知道,反正家里没钱,这旅社收到几个钱,家里不要吃饭吗?他也真是的,也不知道自己多大年纪了,还在外面折腾个啥?”
萧支平对孟老夫人说;“老夫人也别生气,可能是孟老不了解家里的情况。”
孟老夫人大声对萧支平说;“他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