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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问你,我们是不是一个单位上班的,你聋子。”好像我和她很熟似的,菲菲撅着嘴掐了我一下。
“是的,是一个单位的。”我不高兴地瞪着她,揉了揉胳膊。
之后,又忍受着极大的悲痛与委屈,由着她零距离地靠近了我,还噙住了她喂来的一片橙子。
118。对不起;我要离开了()
“你们先聊,我离开一下。”老妈妈进厨房了。
“打开喝吧,这么拘束干嘛!”菲菲冲着茶几上的一瓶绿茶,呶了一下嘴。
“我想吃热水。”实话实说。
“我家没有饮水机,我从来不喝自来水。”菲菲说。
“呐,你平时拿什么解渴。”我问。
“我家的冰箱里全是饮料,想喝什么喝什么。”菲菲说,“你要是想喝开水,我让老妈用铁锅给你煮点?”
“算了,不喝了。”我说。
僵了有十分钟。
突然间菲菲的一句话,打碎了寂静而尴尬的场景。
“去追楠楠吧!楠楠就挺好的。”
“菲菲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三祸四,到底想干什么?”心甘情愿被拐到她家的目的。
“因为我喜欢你啊!”这种笑容真可怕,“爱情的最高境界并不是得到你所爱的人,而是,应该让你所爱的人得到他自己的幸福。”
“我的天呢!菲菲,我对你真是五体投地了。”你不服吗?
“你并没有那样坚定的爱着依依,不然的话,也不会悄悄和楠楠约会。”她剔了剔指甲,“依依毕竟不干净,而楠楠可是无可非议的极品良家。”
沉默是最好的表达方式。
“依依是刀子嘴豆腐心,就算你现在甩了她,她宁可自己受委屈,也不会给你惹来任何麻烦的,放心吧!”她看人性看得很透。
菲菲从抽屉里掏出了一份合同,摆到了桌面上,小声说:“经常在外面搞交际,总是帮着别人牵线搭桥的包揽工程,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把项目揽到我自己的手里不是更爽快些吗?”
《南朝贵族酒店装潢工程合同》,我看到了。
“雪姐拿出了她全部的存款给你,你没有接受。依依一分钱的存款也没有,你却接受了。其实,你并不是不想要钱,你想要的是事业。”菲菲笑着说,“世界上没有追不到的男人,只有不懂得如何去追的女人。”
菲菲,想不到,懂我的人居然是你?我可没和她讲这话。
只是又惊讶又疑惑地看着她,眼睛都直了。
“干嘛这样看着人家?”这一次,她媚笑起来的样子却是勾人魂魄。
“为什么把这个合同交给了我?”心动了才会问。
菲菲很认真地注视着我和蔼地笑着:“一个娶季女当老婆的男人,居然不是为了钱。这样的感动对于那些良家来讲根本不值一提,但是,对于像我,像雪姐,像文丽,像依依这样的女人来讲,是相当有震撼力的。”
我站了起来,“对不起,我要离开了。”
“怎么,不愿意做我的鸭子吗?”菲菲又露出了那种阴险的笑。
我很严肃地盯着她,强声说:“我是一个男人!我要承担养活自己的女人,赡养自己父母的责任,请你以后不要用鸭子来形容我,好吗?”
说完,我转身就走。
“潘哥哥,工程合同的事,你可不可以再考虑一下?我可以帮你找门路,可以帮你搭关系,也可以帮你出钱。”从我的背后传来。
119。第十二集还是现实一点吧!()
这么美的事轮到你你自己早悄悄赚这个钱了,还会拱手让给别人。菲菲也只是拿这个合同试我一下,如果我傻乎乎地当了真,又要被她取笑,传出去多难听。
我的朋友,没有天上掉馅饼这种美事的,老老实实做人,踏踏实实做事,一步一个脚印才是真的。
“有我的帮助,让你少奋斗20年不说,还能让你潇潇洒洒地玩完青春。”又来了。
“我不知道你又在玩什么花样,但是,我不接受。另外,短信的内容是什么,我也不想知道了。”我走到了门口,换回了鞋子。
“好吧,我不拦你,但是,你肯定还会回来找我的。”菲菲坏坏地笑着,“潘哥哥,在这个社会里,如果你没有钱没有权的话,没有人会愿意和你交朋友,更没有人会看得起你。你的年龄比我大,我想世态炎凉的酸苦,你应该比我更清楚的。”
“我不想和你讨论这些,再见。”我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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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集还是现实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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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潘誉吗?”
“赵天,你从哪知道我电话的?”“你现在是大作家了,提起潘浪的大名中国人谁不知道。”
“别叫我什么作家,你有什么事吗?”“对那天的事向你道歉,是我的错,原谅兄弟我吧!”
……
去年,6月10日,晚上我突然接到了赵天的电话。
我说明天我还有事要做,他再三强调一定要见见我,看看我现在发展成什么样子了,还盛情地邀请我吃饭。
见就见吧!毕竟是同学。虽然前几天他冷落了我一次,但是,总不能一棒子把人打死吧!
这几天,我跟着常有理在一个小宾馆维修电路,快12点时,我挺得意地说:“中午我有饭局,你自己去吃饭吧!”
“这个活,我的老板是管饭的,你不吃的话,是给他省下钱了。”常有理说。
“一顿半顿的,无所谓。”我浅笑了一下,又用湿毛巾简单地拍了拍工作服上的灰尘,来到了天桥口。
赵天与红头发并肩站在广本车旁,都穿得很时尚,尤其是发型很潮流。
“我说了,他是我的同学,一个大作家,和我的关系相当铁。”赵天大大咧咧地说。
“你有当作家的同学,我的脸上也有光啊!”红头发说,“只是上次我们在新天广场和他碰了面,没有理他,今天他还会来见你吗?”
赵天肯定地说:“没事的,我了解他,他不是那种人。”
“他既然是作家,为什么那天穿得那么平常?”红头发问。
“他就是那种性格,喜欢隐藏真实的自己。”赵天提出这个观点,你赞同吗?
“赵天——”我在他们的背后,唤了声。
赵天转回了身,眼神里露出的惊讶并不是很久没有见过面的那种同学情谊,说话的口气有点别扭:“你怎么是这个样子?”
120。不;是我高估自己了()
衣服左肩膀上的带子断了,还有些陈旧,裤子很土,鞋子穿了一个夏天。
“什么作家?还是那天的样子嘛!”红头发嘲笑的口气。
“我应该是什么样子?”我奇怪地说。
“穿着名牌,开着宝马,屁股后面跟着一堆漂亮MM,这才像样啊!”赵天是用那种口气说的话。
我点了点头,不作答。
“你瞧瞧你穿得衣服和裤子,和你在一块的弟兄们就不说你?”赵天有点不高兴了。
我刚从工地过来,我的弟兄,我的生死之交全是打工的。我没说这话,只是抿笑了下。
“你处的那个小姐对象还在天上天坐台吗?”赵天说话的语气有所转变。
“不,她从良了,现在做正经工作。”我还继续保持着正常的语言交流。
“既然不干这个了,她应该给你挣了不少钱吧!”问得问题代表着一个人的内心。
“我从来没有花过她的钱。”我淡淡地回答。
“我的天,娶小姐不为钱,你傻啊!”赵天双脚一跺,吊起了白眼。
我点了点头。
“我要是你,我就做个鸡头,拉着雪姐,菲菲,还有依依,那帮表子到处拉客人,想方设法往上爬,进入上层社会。等赚够了钱,再把她们都一脚踢开。”赵天说话时还用手腕做着动作,脸上的表情也配合着说着的语气。
他说的话都是我不爱听的,可是,我能感觉到并不是他在有意地羞辱我,而是,他就是这类人,所以我并没有生气。
我已经决定了不再跟这种人多辩解一句。根本不想和这种人理论,说不清。
然后,赵天潇洒地开了车门,说:“今天丢人丢大了,请你吃饭的事,改天再说吧!我还有事先走了。”进了车厢后还戴上了墨镜,临车轮起步时,又将胳膊长长地伸到了边窗外,在马达声伴奏的情况下,大义凛然地说道,“如果你的小说真写的好,你又愁没有钱没有关系出版的话你就来找我。我给你出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