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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玉战红楼-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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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辰时末,数十壮丁开道、七八十个丫环婆子前呼后拥,披麻戴孝的宁府嫡长女贾惜春一路哭向尚未布置好的灵堂,搀着她的是侯小姐林黛玉。
  敬老爷的寿棺早就寄在铁槛寺,但尚未入殓,这需天文生择日期定时辰。当然天文生绝不会拖,贾敬是前晚守庚申时死的,四月下旬的天气暖洋洋,尸身已经隐有异味。
  宝玉哀切切陪着哭灵,他只是一身细麻素服。因为贾敬没做过一天族长,与荣府文字辈隔了三服,只是他的族伯。按祖制,荣府上下四代都只需守三个月轻丧。
  惜春哭的情真意切嚎声震耳、重重磕头额角磕青,不一会便昏过去了。丫环婆子们大惊失色呼天抢地,将金尊玉贵的大姑娘抬去“偏殿”即客院。
  惜春偷松口气:催泪香料包、借昏歇息是老太太前些天教的,她头回实操没经验,把眼睛弄的难受之极,不得不提前晕,好赶紧去洗眼睛。
  因惜童鞋太拙,黛玉也没能好好操练。话说她与敬老爷属远亲,和孝女的哭法不同,正琢磨如何才能哭的哀婉真切,谁知草草收场,不免有些扫兴。
  宝玉也没留下,他要护卫老贾家的姑娘和亲表妹。离去前瞟了眼摆边上的寿棺,不出所料符合敬老爷的俗家身份,与秦氏的棺材差老远。
  他就不懂了,宁府怎么敢将敬老爷迎回办丧事?亲友纷至,看看寿棺,想想敬老爷的孙媳妇的奢糜丧礼,贾珍夫妻这是尽孝还是忤逆?
  尤氏没想这么多,对她来说,那个碍眼堵心的秦氏早过去了。敬老爷的丧礼虽无法与秦氏的丧礼相提并论,里外诸事也不少,她操心都操不完。
  话说族人在开丧前到,自是来帮手的。从巳时末(上午十一点)陆续有人赶至铁槛寺,尤氏一个个分派活计。尔后她注意到听指派的都是宁府这枝的,荣府那枝莫不是哭几声上枝香便走人。她不由暗怨自己:都到这地步了,荣府近旁枝都恨上宁府了,竟到宝玉大骂一场自己才醒过神!
  荣府近旁枝没这么齐心,闲言大多听说过,但宁荣二府的浑段子太多了,况且所传的琏二奶奶的闲言太不着调,大家只当笑话听。那贾瑞昔时在他老婆夏氏面前只会打哆嗦,还是宝玉给他出头、宁荣二府出面,帮他休了恶婆娘,又帮他纳了小夏氏做良妾。不说他应感恩戴德,这么个怂货敢跑去荣府穿廊堵琏二奶奶?琏二奶奶眼一瞪,活活吓死他。
  即不是闲言的关系,哪是因什么?自然是某小人精差人递话:“老祖宗讲了,看着蔷哥儿些。珍大爷和蓉哥儿不在,理当是蔷哥儿主持外间诸事。”
  众人一想是这理,贾蔷是宁国公的嫡长玄孙,为敬老爷主丧都够格!再则贾蔷是珍族长和蓉爷的心肝宝贝儿,分出宁府是不得已装个样子,成日里蔷小爷仍在宁府转。这次珍族长与蓉爷送族中诰命赴皇陵,明公正道将外间诸事交托给贾蔷,尤大奶奶太没成算,你便捻酸吃醋,场面上要过得去。我等若听你指派,岂不是与珍族长蓉爷作对?
  尤氏是看贾蔷不顺眼,太恶心了,但她并非不顾大体的,没用贾蔷,是找不着人。
  蔷哥儿在哪儿呢?这会还醉卧在某红馆人的香榻上,压根不知敬老爷殡天了。素日他就和尤氏不对眼、错,是没把尤氏放眼里,尤氏想不用他,就能不用?
  他出外鬼~混,原是留了话,有事府中下人知道去哪儿找他。这回也叫赶巧了,敬老爷殡天的当晚,大约在天之灵保佑他,赌场得意赢了一大把,于是决定情场也得意一下,跑去找红馆人。已是夜半三更,当红的红馆人不会等在那儿,得了个快过气的。即将谢场的美人十分珍惜恩主,来了个金屋藏金主,宁府下仆自是找不着他。
  红馆人知情识趣,楼中吃喝嫖~赌一应皆全,蔷哥儿腰间金尽方打道回府。
  半途遇上苦寻他的宁府下仆,当即欲飞马往铁槛寺。心腹一把拖住他:“爷再想想,已开丧了!爷再想想……”
  蔷哥儿眼珠一转、再转,心的话这会才跑去,必被人指指点点……对了,不都说爷是被尤氏弃而不用的,爷岂能热脸贴冷灶。
  于是蔷哥儿马头一掉奔向皇陵,找珍蓉两位爷诉委屈去也。
  铁槛寺开丧有条不紊,只是比秦氏那会冷清许多。一来那次很多人是来看热闹的,二来秦可卿有宗妇身份,敬老爷非俗非道身份尴尬,除了至亲,别人不可能嚎的像孙子。
  政老爷于开丧日驾到,由贾兰柳湘莲并贾芹秦种金荣等等拱护,探春随行。宝钗宝琴湘云与敬老爷亲缘太远,又是姑娘,没来。李纨要服侍欠安的老太太、照应久病的大伯,府中又不能没主母,故此没来。贾菌要为他母亲“伺病”也没来,其实是荣府外院需男主子,他是荣府近亲且与贾兰宝玉贾琮关系极好,便托给他了。
  探春只在铁槛寺住了一夜,府中诸多事耽搁不得。贾兰柳湘莲送她回府,途中柳童鞋小施手段,终于在婚前窥见佳人娇容,一颗火热的心再热三分。
  其实探春与他所期望的“绝~色”还是有距离的,但女要俏一身孝,盈盈十三初长成,外带通体的气派,恍若仙子落凡尘。又有一说“情人眼里出西施”,看在柳童鞋眼中那自是千好万好,绝无一丝不妥。
  政老爷留在了寺中,他最是端方正直,一看贾蔷不在,再听自家儿半吞半吐一说,对尤氏很有看法,又不好指责隔府侄媳,便大有担待地留寺镇场。
  政老爷有些苦闷,养伤半年余,每逢快好时总出点事,这回一番折腾,怕是又要拖上个把月,但愿不再出意外。
  假石头也郁闷,他真的真的没想过让假爸爸久伤不愈,半百年纪没准搞成老伤腿!奈何假爸爸太迂了,人生在世哪会不碰上各种事?就说这回祭贾敬,你与敬某同辈,宁府那枝的男丁排排站,明公正道躲个懒也没人说嘴,偏是假爸爸不屑为之,施小巧更别提,借他个胆都不敢向假爸爸传授技巧。
  日子在各种纠结中一天天过去。五月六日晚、错,天交四更已是五月七日,突然间铁槛寺锣喧天、诵经声大作,生生将假石头惊的从榻上一蹦而起……
作者有话要说:  女要俏一身孝!我是金尊玉贵的宁府嫡长女。
  

☆、第126章、暗云飞:珍方唱罢琏登场

  
  四更天,夜静人眠。突然铁槛寺锣喧天、诵经声大作。
  这等架式,自然是贾珍父子惊闻噩耗、星夜驰回。你说三位诰命怎么办?那不是还有贾琮嘛,还是贾蓉的长辈呢,合当十三岁顶三十岁用。
  据说贾珍父子一路快马加鞭,夜不投店,不知跑伤了多少匹马。如此孝心,当然要大力张显,坐更的闻报,立即将僧侣们唤起,造出滔滔声势迎候。
  贾珍父子飞马至寺门,滚下马放声嚎哭,从大门外一路跪爬进来,直至棺前,且哭且嚎额头磕出血。
  声势这等惊人吓鬼,没人有本事再睡大觉,索性纷纷起身前来陪哭。一时哭声震天,总算有了几分秦氏丧礼时的气氛。
  政老爷不会落后,由宝玉搀扶着而来。你问贾兰?草字辈隔多少服了?兰童鞋送探春姑姑回府便没再上铁槛寺。老太太来过一次,她不放心黛玉探春,非让下人用软桥抬来,往返由贾芸夫妻、薛蟠夫妻等相伴。你说关蟠童鞋什么事?他的妻迎春是敬老爷的族侄女,虽说已是外嫁女,家在京城,再则迎春担心惜春“哀毁过度”,自是颠颠来探。
  却说政老爷一瞧贾蔷仍无影,眉头打结,命宝玉去问问大总管来升。
  宝玉没找到来升,随意问了个人,得知蔷哥儿与来升去了宁府布置灵堂,以候移灵。
  政老爷听罢微微颔首,趋前抚棺哀泣。他是真伤心,老贾家祖祖辈辈就出了这么一个进士,他仍清晰地记得敬兄金榜题名时的意气风发、老贾家阖族欢腾,年幼的他暗暗发誓自己是第二个。如今须发半白,科甲之路老早断了,靠祖荫做个小官,好不容易升到五品,未上任身先伤!
  政老爷越哭越悲,一直哭到天光大亮,嗓子都哭哑了。
  宝玉郁闷:身带伤不知保重,几时才能好全?若躺在棺材里的是你亲兄贾赦,你这般哀哭倒也算合当。“礼”没学好啊,难怪连个秀才都考不上。书没读好就罢了,生存常识也不懂,看人家贾珍父子多会偷懒,天刚放亮便收了悲声,借换凶服老半天才出来。
  这会贾珍父子俯伏棺前,宝玉冷眼相看,梳洗罢换身衣,两只精神气整个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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