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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这一点就足够说明问题。
希尔齐的街道上突然开过这么一支奇怪且步履整齐的部队,这自然惹得主妇和孩子们纷纷打开窗户,房门驻足观看。这也算是魔枪队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在希尔齐市民面前亮相吧。
码头上的装运更是耗费了大量的时间。木船运载士兵依旧只能靠抬高了的木梯,木梯不能满足就只能让士兵攀爬绳梯。
“所有装卸都已完成,”跨过接舷的木板,柏丹小跑着来到欧费蒙德里奇的面前。“总监,是否启航?”
西征军总监此时披着他的繁星披风,双眼空灵,抚着船栏杆着望着午后的希尔齐。这幅场景让柏丹莫名地有些浑身起毛——他从来没看到他的“大老板”有这幅模样。
“走吧。”
船只收起了系在岸上石柱的绳索,船与船之间接舷的木板被吊起。怅然若失的欧费蒙德里奇显然不愿意看着希尔齐逐渐远去,起身下了船舱。
出乎意料地,他和预见外的女人撞了满怀——不是艾连娜,而是本该已经哭哭啼啼着回到千岛附近的娜伊奥。
“你,你怎么……?”欧费蒙德里奇大吃一惊。“哦哦我明白了,你那天放在船上的是人偶!”
娜伊奥得意地扬起没擦干净的嘴角,“怎么了,不喜欢我跟来啊?我还怕你跟那个小狐狸精跑了……”
“不敢不敢……”欧费蒙德里奇的额头上渗出了汗珠。“倒是你,带着宝宝这样跑来跑去不要紧么?”
娜伊奥拉着欧费蒙德里奇,三步并着两步就穿过大半个船身,进了庞大的卧室。“才几个月,这点事情不要紧的。只要你胜了,在哪里不都一样吗?”。
进了卧室门,他才发现艾连娜也在这里,顷刻间他就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哎,艾连娜,是不是你帮娜伊奥把她藏起来的?”
“正是如此,亲爱的欧菲。”艾连娜的脸上现出一丝邪魅的笑。
欧费蒙德里奇以手加额,这俩女人半个月前还“势同水火”,不过半月就合起来“形同一心”,他真不知道是该开心还是皱眉头。
船只缓慢地在宽敞平缓的河口里逆流而上,而千里之外,被埃尔塔军围困的河口城市皮耶夏诺无论城内城外都是一副紧张的气氛。
设在城外原驿站里指挥部里更是戒备森严,不时有人员持证件进出。在这之外,一个整编营的正规部队沿着指挥部呈扇面状布置,堵住了皮耶夏诺城内守军向东并突围和逃向密涅瓦河的出口。而西部则有主持治安任务的乙等步兵部队镇守,皮耶夏诺已经是一个被围困的城市了。
夏尔斯皇帝在位时,这座城市就是直属地区对西坚实的大门。就从城墙和堡垒防御而言,质量上是不亚于首都加西亚的。
驿站的马厩,旅社等设施早就变了样。小酒馆大厅里摆放的不再是圆形的小酒桌和吧台,而是巨大的沙盘和地图。
花花绿绿的沙盘上居然是国产的各种劣质仿制乐高积木。皮耶夏诺城就被这样清晰的模拟出来,哪里是制高点,哪里是相连的建筑物,除了室内情况之外,这样的直观表现手法使得即将到来的攻城战无比直观。
使用塑料积木的原因还有一点。为了大体完好地夺下这座城市,陆军需要巧妙地在某些地带实施爆破,塑料积木现在能够完好地体现建筑和地形,爆破之后也一样可以——不规则的爆破成果用加热的铁条凿出来就可以了。
“前线总指挥部颇有把这个要塞变成加西亚城攻略预演的样子。所以请你不要再提什么‘逐屋爆破’的方针了。这里不是新德里,更不是东京,对于我们的战士来说这里是他们的家园啊。”
“家园就不能重建嘛?”二营的工兵连连长对这样的理由显然还是不太满意——之前他吃了不少双月教会魔粉雷的亏和惊吓,现在正想着痛快地把整座皮耶夏诺城开土飞机送上天。
“行了,肥李你也别跟我玩官样文章和摆脸色。这是命令对吧?”
“对的,你能明白那是最好……”
“什么方针,一张白纸不是最好改建么?”留着光头的工兵连长摸了摸刚长出来的发茬,依旧我行我素地发着牢骚。“按我说,也该多准备点炸药让加西亚的城堡坐坐土飞机——”
“那也要看你麾下的战士愿不愿意啊。”肥李——也就是从南方转业的李参谋长半安抚地递上了一根软中,“你的团属工兵连不是也有来自皮耶夏诺城的战士嘛?加西亚和附近的就更多了,明白这意思吧?”
望着同乡战友那一脸茫然的神情,李参谋长的脸微微地抽了一下:“好事办到底,咱们现在把整座城连同残余百姓一起炸飞了,以后你怎么向返乡战士交差?若是西征军自己点的炸药捻子,那倒是好办——可这是咱们点的啊。返乡战士这里能交差,历史那里,咱们能交差么?”
第五十七章 如何逼走钉子户
“不过也有对你胃口的好消息,只不过与你无关。”
“啥?”
“团部也一起调来了防化连,这个你该不会不知道啊吧?”李参谋满足地吐出一个烟圈。
“啊?”
“啊什么啊,绿气呗。从房顶挨个往下灌就可以了,绿色无污染。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鬼想出来的法子。”
这下工程兵连长明白了为什么他们除了炸药之外还要准备从城墙往各个屋顶移动的云梯吊索,楼房之间移动的木板,原来这些都是用来给防化连做嫁衣的啊。
“一想到那些戴着猪鼻,抱着罐子的兄弟我就发虚。防护装备都准备好了?绿气不会影响到自己人吧?”
指挥所外不远处,防化兵正在指挥土著士兵装卸外面包满了泡沫塑料的大木箱。里头毫无疑问,是液绿的钢瓶。
按国标来说,液绿钢瓶除了不能暴晒和不能堆叠,“不能从隧道过江”之外倒是没有什么特殊规定。眼前的这些钢瓶被缓冲材料包裹到木箱中之后,木箱外还贴满了泡沫塑料。大军卡的车斗里更是在侧壁上贴了两台绿气检测仪。
其实绿气倒不是第一次在军队内部使用,几天前这批防化兵就曾经用手头的小绿气罐对占领的建筑物进行熏蒸处理,埃尔塔人的房屋内从来不缺各种飞虫,节肢动物和小型哺乳动物,还有那些从各个角落,例如厕所厨房里飘散出的怪味儿。
埃尔塔传统住宅一般都以厨房和餐厅为中心,除非是两层以上的农庄,否则人和动物只隔着一堵墙的情况时有发生。人粪尿就已经在旱厕里挥发出“迷人的恶臭”,更何况猪粪尿,再发酵……
习惯了门东市新生活的战士们连忆苦思甜的时候想到这些东西都会忍不住的反胃,现在他们宁愿住在干燥,整洁的帐篷和车里都不愿意去睡在外表光鲜,里头一塌糊涂的房间里。
然而营地里的设备弹药需要一个不是帐篷的地方安置。原有的旱厕和猪圈的门被砖堵死之后,门窗也被关紧。紧接着防化兵由烟囱往下灌绿气。
黄绿色的绿气比空气重,自然而然就把屋子里的空气往上和往外挤压。灌完半瓶钢瓶的绿气之后,防化兵会立刻盖上烟囱上的盖板,用石头压住——蚊虫会往外飞,把盖子关紧让它们熏死在里头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十分钟之后防化兵会打开房间门,往里喷石灰水。在这么一段处理之后,房间里已经没有看得见的活物。要是有活人在里头也差不多,人由鼻粘膜感知到刺激性气味到被高浓度的绿气麻痹呼吸中枢一命呜呼,往往用不了几分钟——他们的命充其量也就是比家鼠长一些而已。
玛菲用作纵欲,用作杀戮或用作麻醉也不过是人的一念之间——制成玛菲的“黑色黄金”本来也就是一剂中药而已。连现在人人闻之色变的“白货”,本质上也是拜耳的新特效药,它的发音在德文之中还是取“女英雄”之意。
当然,绿气用在城市作战中还是很“仁慈”的——前提是他们肯服从本能开门逃出去。相比之下,胸前身上插满闪光弹,震撼弹,手上端着霰弹枪的战士们使用的战术显然更为残忍。倘若说绿气开始灌入之后敌人还能逃命,那么从这些未来埃尔塔的“反恐特警”踢开门的那一刹那,他们除了跳窗跳楼之外确实已经没有其他选择。
在训练上,李参谋麾下的两个连虽然都是正规军编制,但是却和其他士兵接受着不一样的军事训练。
“三,二,一。”门左边的突击队员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