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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黄皮子给上身了,或者给魔了。
其实那才是黄皮子的看家本事,用它的大脑来控制你的大脑,让你做它想做的事。
所以黄皮子在民间才会被传的如此神奇,对付灵体黄皮子更有的是办法,首先黄皮子的脑电波就很强,道家讲就是所谓精神力很强,强到可以压制你的灵魂,你想想活人的灵魂都能控制,何况你一灵体,要是没有点本事,当初黄尖尖也不可能面对下面的鬼差还那么沉稳。
可今天这情况黄皮子真没啥办法,这玩应没有灵智,没有魂魄,完全就是借着猫狗之气与身体里的怨气结合产生的生物电而起来的一个邪物而已,让这老黄皮子从哪下手。
我死死盯着摇摇晃晃向我走过来的胡晓梅,这家伙简直就跟现在电影里看的丧尸一样,瞪着已经发灰的眼睛空洞的盯着前方,两只手臂直直的伸向前方,这几步走的跟小儿麻痹或者营养不良一样。
我们中间的距离一点一点拉近,我抓枕头的手心全是汗,我的腿不停的得瑟着。
黄尖尖转头看了看我说道:小恩人,我看你不行就跑吧,这玩应今天晚上应该伤不着啥人,你看她走这两步路跟吃奶的娃娃似的能有啥能耐,你不行就别在这逞强。
我扭头呸的吐了口吐沫说道:你丫看不起我是不?我跟着瞎爷爷连子母魂都放倒过,怕她个球。
说话间这胡晓梅离我也就五六米的距离了,忽然这胡晓梅停在了那里,慢慢把身子转了个方向,接着两只手猛的向下抓去,嗷的一声尖叫传进了我的耳朵,吓的我一个激灵,险些尿了裤子。
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这胡晓梅直起腰之后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却见这胡晓梅手里抓着一只花狸猫,这狸猫有个大狗崽子大了,狸猫的脑袋已经被胡晓梅一把给拽掉了,鲜血顺着断裂的血管四处喷射着,胡晓梅面无表情,尽管一脸的猫血,可这胡晓梅好似跟她没有关系一样,木木的站在那,两只手一块一块的撕着花狸猫的肉。
闻着阵阵的血腥味和狸猫内脏的味道我忍不住低呕了一声,可就这一声我暴露了我的藏身之处。
胡晓梅转过身子扔掉手里的死猫一摇一拐的奔着我就走了过来,这次她的速度明显比刚刚快了很多,我哆嗦的抓着手里的枕头想到:看来这诈尸的东西也会随着杀戮而增加力量。
眼瞅着这胡晓梅就要到我跟前了,黄尖尖在我耳边喊道:快上呀,你在不上她抓到你你可就没机会了。
我咬了咬嘴唇,强忍着不让自己的双腿颤抖,用跟胡晓梅一样的步伐向着她迎面走了过去。
就在胡晓梅马上要抓住我的时候,我扔出了手里的枕头。
要不说我小时候玩套圈总是输,长这么大最多得过一次纪念奖,为啥?就因为准头不够,记得小时候都玩弹弓,人家拿个弹弓打小鸟那叫一个准,一下一只,我跟着漫山遍野的忙活几天到最后连个鸟毛都忙活不着,还得让人一连气笑话好几天。
可今天不知道走的什么狗屎运,枕头一出手我就知道坏了,这下肯定是玩完了,因为枕头飞离的方向明显不是冲着这胡晓梅去的,可谁知是瞎爷爷保佑还是怎么着,就在枕头飞起的一霎那,胡晓梅疯了一样的向一边跑去。
噗的一声,枕头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了胡晓梅伸直的双臂之上,这胡晓梅就好似练习倒摔一样,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我站在胡晓梅身边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双手,这是我第一次自己一个人(黄尖尖不算人)真真实实的打到鬼,虽然胡晓梅的尸体只能算诈尸不能算鬼,但却是我第一次真正的面对并打到的第一个邪物,当时怎么说呢,我心里一瞬间充斥着害怕、喜悦和一点点悲伤。
是啊,如果孙瞎子看到我亲手制服这个邪物,老东西肯定会高兴的要死。
大门外的人还不知道院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大家还七嘴八舌的站在门口等待着谁能出个好主意。
我和黄尖尖悄悄的又跑回了姥姥家,后来不知是谁报了警,天已经亮了的时候警察才开着一辆破旧的212吉普车到了老胡家,一个大肚子的警官好容易进了老胡家那不算窄的大门,到了院子看了一眼后,大呼小叫的要告老胡家报假案。
众人跑回院子一看原来院子里胡晓梅的尸体安静的躺在地上,脸上涂满了猫血,地上一只已经撕的一块一块的猫尸,胡晓梅身体上还压着个枕头。
我姥爷慢慢走到尸体跟前嘟囔着说道:这不是我家的枕头吗?怎么跑这来了。
事后大家东奔西走的说了这件奇怪的事,我姥爷也一直纳闷这枕头怎么能无缘无故的跑到胡晓梅身上,我的姥姥更是在一觉醒来之后一口认定昨天晚上的炉子漏煤烟了(一氧化碳)为这事还特意让我四舅舅找人从新砌了一遍炉子,煤烟中毒可不是闹着玩的,是会死人的。
不管我姥姥姥爷如何想象,这一切都相当于百慕大三角一样,成了未解之谜。
第五十三章 松树一中
这一夜没有人知道一个小孩和一缕黄皮子孤魂成功的放倒一个力大无穷的变态尸体,这一夜我多想兴高采烈的跑到瞎爷爷身边跟他讲,我自己也能为民除害了,虽然过程比较简单,没有惊心动魄的搏斗,也没有生离死别,但却是我人生中第一次独立的做成了一件别人很难完成的事。
胡晓梅火化了,一切的一切都随着奔涌的燃料化为了一阵青烟,留下的一包骨灰可能还有没出生时的她重。
其实姥姥家那边人死了是不用火葬的,因为那个地方离市里的火葬场太远,所以政府一直对这偏远地方没实行火葬。
可那天惊动了警察,警察们听完老乡七嘴八舌的述说后决定找一辆矿山的大卡车拉着胡晓梅去火葬。
我和妈妈爸爸在胡晓梅火化的当天回到了家中,便宜大舅舅也回了他自己家。
回家后简单的休息了一天,我便迎来了我的新学校。
松树矿一中,我楞楞的看着眼前这一溜小平房,真是他妈的坑爹加催泪呀……
眼前的中学和我们学校唯一的共同之处就是四面都围绕着成百的坟头,而眼前的学校比我们的学校更甚的是,围墙外没有两步远就是一个挨着一个的坟。
教室是一间间破旧的平房,矮趴趴的围成一个大大的四合院,由于学校建在山尖上,视线倒是不错,一眼能看见半个矿区。
一个破旧的大门摆设一样的树立在那里,岁月化为疙疙瘩瘩的黑黑锈迹,慢慢的腐蚀着无数双手抚摸过的铁门,我怀疑我使劲一脚能把这铁门踹倒,大门一侧挂着个掉了漆的木头牌子上面苍劲有力的写着,公树广第一口子(松树矿第一中学)几个已经看不清的字迹。
我一步一回头的走进了校门,心里对它无比的鄙视,想想我以前的学校,虽然比不上大城市但好歹也有个教学楼,这地方是他妈的啥玩应呀,离远了看还以为是某某养殖场呢。
手里拿着十几张我的学籍档案,这就是我小学六年初中一年的所有证明,我如果一松手,马上就要从新回到学前班了。
低头数着步子,慢慢的挪到了学校的校务处敲了敲门喊了一声报告。
进来,门里一声低沉的嗓音,那时候小不懂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磁性,不过这声音跟唱《三国演义》主题曲的一样,给人很舒服的感觉。
我轻轻的打开了门,屋里传出一股浓浓的烟味,一个带着眼镜的中年男子坐在一张破旧的办工作前埋头写着什么,房间四壁可能被烟熏的缘故,一片焦黄。
中年男子抬起头看了看我说道:哪个班的?什么事?
我回答道:报告老师我是从苇塘一中转过来的新生,我叫王晓南,我二舅说我到您这只要跟您说我是双子外甥就行。
双子是我二舅的小名,我二舅在松树矿可以说是比较大的地痞,用现在的话说就是松树矿大哥。
那中年男子正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听到我说是双子的外甥,一口气没缓过来差点把茶水喷出来。
只见他咳嗽几声后,对我说道:哦,原来是双子的外甥呀,呵呵都不是外人,我是你二舅的磕头弟兄,平时就叫我吴叔就行,我是这的校务处主任,有啥事就来找我。
我点头答应着,吴主任接过我手里的档案看了看说道:恩,上了初中学习成绩不错呀,看来是个大学苗子。走,我带你去找你们班主任去,入学手续你就不用管了,吴叔一会就给你都办了。
说完吴主任便领着我捋着一溜平房根走到了最头上的一间小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