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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红英随便拿了一摞,发话道:“开始吧。”
我站在她身后看着,很不自在,回头看看‘全智贤’,正百无聊赖地坐在角落嗑瓜子,旁边有侍应给她添果汁。
我见状也想过去一起嗑瓜子,不料那惠红英好像后脑长了眼似的,看都不看就抓住我的手,颐指气使地道:“给我按按肩。”
哎哟卧槽,老板会享受,老板的闺女更会享受,这一边玩牌还要一边享受按摩。可怜我还没法反驳,乖乖地上手。
所谓按摩,也就做做样子,我左臂使不上劲,就右手能捏两下,把手放在她肩膀上乱晃悠。又因为刚好站在她身后,目光不可避免地从她领口看下去,说来也怪,平时扒光了也不见得有多好看,偏偏盖起来就觉得稀奇。
几个打牌的人都用艳羡的眼神看我,恨不得替我代劳,那种眼神让我好生享受。
说是赌牌,赌的毫无悬念,第一圈就是红英赢,不但将刚才借的筹码还了,自己还剩好几万。难怪惠红军说,今天有共产主义信仰护身,百无禁忌。
正玩着,我发觉对面的人眼神不对,低下头不敢看我,顿生奇怪,回首去望,看见惠伯伯坐在后面,双眼紧盯着我,眉头紧皱,连手上的香烟快烧到手,都没感觉。
可能是不习惯他女儿被我这样的男人随意抚摸罢,我心想着,冲他咧嘴一笑。
咋滴?不服你叫我别按啊,以为我有多乐意似的。
正吐槽时,门外有人推门进来,我没回头看,只听到一串爽朗的笑声,用白话招呼着:“惠叔好,咦,我的阿英呢?她来了吗?”
世间有亿万种声音,但就是有一种,你听了后会觉得刺耳,不舒服。
背后的声音,在我听来就是如此。虽然我没看他的人,但我也知道,此人嚣张跋扈目无法纪,是个仗着父辈余荫欺男霸女的小混蛋。
原本以为惠红英说的会是一个比较高档点的绅士,如果是这种级别的混球,不用她说我也会主动出手,最喜欢教训这种自己没什么本事就喜欢拿家长来欺负人的货色。
我这边依然在继续按摩,右边人影一闪,一张英俊苍白的脸就出现在我面前,他距离我的面孔非常近,能清晰闻到他身上呛人的烟臭味。并且,根据我的经验,能拥有如此苍白面孔的男子,必然是纵欲过度的货色,如果是二十来岁还能有点战斗力,但若是超过三十岁还是这种肤色,那就离死不远了。
第二百四十六章 洗钱
看他的外貌,皮肤保养的略好,白皙光滑,但眼神却略带混浊,不够年轻人那么明亮,说明此人肝不好,怕是个急脾气,喜欢大动肝火。
再看他的眼,眼圈乌黑,人中发青,这是肾脏有问题,不是阴虚就是阳虚,但有一点能肯定,必然跟他纵欲过度有关。
看年龄,也就三十二三的样子,比惠红军的年龄还要大些,看来社会经验多,也难怪他说话比较随意。这边一歪脖子,发现没见过我,登时就一脸的不高兴,挑着下巴问:“你是那个?”
我继续给惠红英按摩,没搭理他。心里却在考虑,人家问我名字,应该不算挑衅吧?
但下一秒他的挑衅就来了。
见我不回答,直接上手来拍我右肩,口里不满地嚷嚷:“屌毛你聋……”
话未说完我就反手一巴掌抽过去,有心打无心,给足了劲,直接将他抽的翻倒在地。如此还不算完,我怕他爬起来跟我纠缠,又奔着小腹狠踢了两下,直到后面惠红英喊我住手才停。
这里也是有窍门的,对付有背景的人,不能打他脸,不能让他在外观上看起来丢脸,攻击他的小腹,就是攻击他的内脏,力道够,不至于内伤,但绝对能让他短时间内恢复不了战斗力。
这样既能起到击打对手的效果,后面收尾也简单,反正没伤脸。
再一个就是关于动手时机,那些忍不无忍无需再忍的,必定是懂分寸讲规矩的正派人士;打个架先磨磨唧唧玩嘴炮的没种;先简单盘过底细再动手的属于江湖人士,虽然凶狠但讲究套路。
唯独那种一言不合就动手的就令人匪夷所思了,不是神经病就是二愣子。
就拿现在这情况而言,他叫什么,干嘛的,我一无所知,就直接上手,甚至都没有爆发的原因,不是神经病是什么?
一旦我是神经病的标签植入在他脑海,他就会对我有一种莫名的恐惧心理,这是自然反应。
神经病不按常理出牌啊。
我那两脚给的有点重,他蜷缩着腿在地上哼哼,惠红英的牌也顾不上打了,站起身来似乎要去扶他,结果未动,因为那‘全智贤’已经先行去扶了,并且用诧异的目光看我。
我对惠红英笑笑,轻声道:“你玩你的。”
而后转过头来,黑着脸问那厮:“知道你问题出在哪了么?”
他很诧异,他当然诧异,换了任何人都诧异,这顿打挨的莫名其妙啊。
在‘全智贤’的搀扶下他站了起来,但身子还是站不直,呼哧呼哧地吸气,用奇怪的目光看我,在询问。
我用手拍了拍惠红英肩膀,而后道:“以后离阿英远点,我只警告你一次。”
他的表情瞬息万变,先是惊诧,怀疑,无语,继而愤怒,粗着嗓子问我:“你知道我是谁?”
言语之中极其自负,似乎这句话就能吓死我一样。
我立即给予反问,“你特么又知道大爷是谁?”一口地道的京腔。
论气势,我不输他,反而还隐隐高他一截,他虽然嚣张,但只是流于表面。我不是嚣张,而是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阴狠,这是两种概念。
嚣张是用来先声夺人,用来吓唬人的。
阴狠则不同,那是直接对付人的。
并且,我最讨厌别人在我面前装,既然他想用他背后的力量吓唬我,那我就反吓唬他一次。
尽管我背后狗屁背景的没有,但我就是要说出气势。
我穿一身白衣,是惠红英亲自购买,价值不菲,再加上一头引领时尚的短碎,别出心裁的银白染发,论谁看了都知道我不好惹,这就和毒蛇身上的保护色一样,越是花纹鲜艳的蛇也就越毒。
就语言方面的优势来讲,广东话比关中话牛,但北京话又比广东话牛。几种方言背后代表的权力不同。
尤其是在澳门这个地方,以前是粤语为主,自回归后,基本上大家都开始学习普通话,这是大趋势。
那厮被我一番吓唬噎住,当下也不多说,瞪我一眼,留下一个你懂的眼神,转身离开。
室内,扑克牌继续。
我则继续去给大小姐按摩,后面出现微弱的沙沙声,接着是老板的声音,沉稳地道:“你们慢慢玩,我先走了。”
一伙人立即起身,点头哈腰,微笑相送。
等老板带着‘全智贤’一走,现场气氛瞬间轻松,我也不再按摩,自己坐去后面嗑瓜子。先前的白衫胖子给其他人介绍,“这位是惠小姐,卡门贸易总裁。”
一伙人都笑称总裁好,接着开始各种马屁,总裁气质真好,总裁好漂亮,总裁有没有十八岁等等之类。
总裁一一答复,也开得起各类玩笑,和叔伯们聊得很融洽。
有人问:“靓仔什么来头,很劲啊。”
总裁笑眯眯地回答:“我养的小狗,谁欺负我他就咬谁。”
一伙人又是呵呵地笑,这个马屁却不好拍,总不能说:总裁您养的狗真犀利!
那我还不把他门牙打掉。
又玩了几圈,才有人故意对我示好,告诉我说,刚才我打的那人,是某国土分局局长家的公子,其父在市委领导一圈混的不错,今晚也有许多人来和他打牌,在宝岛厅那边。
听上去很牛逼的样子,不过是贪官而已,利用手中那点权,将国有土地来回倒卖,坑了国家肥了自己。
我都后悔自己今晚没带白虞珊来,不然在这里啪啪一顿拍照,那得多爽啊。转念一想,这赌场人家还不让拍照,进门都要检查有没有带危险品呢。
想到着急处都想去纪委检举,也不用去查某某人,直接站在葡京门口堵,绝对一堵一个准,跟学校里老师抓逃课打游戏的学生一样。
又打了几圈,几个人都输的精光,只有惠红英一个人赢,各自心满意足地撤退,自有包房小弟去帮忙统计筹码,客人只需到楼下去结账即可。
不过惠红英在这里订了客房,一时间不急着去换钱,先睡一觉,等明日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