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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枭,你别动,我来。”
白粟叶不敢怠慢,将毛巾顺手搭在一旁,赶紧过去。他身上的黑色夹克早就被他自己脱了,胡乱甩在地上。他长指正在不耐烦的扯着衬衫纽扣,前面三颗碎钻纽扣是被他拽下来的,早就不知道飙到哪个角落去了。
宽阔的胸膛露出来一半,无可挑剔的肌肉线条散发出来的雄性荷尔蒙,让人血脉贲张。因为剧痛,胸口起伏得很剧烈,胸膛上那层热汗,更为他添了几分致命的性感。
白粟叶看了一眼,只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她不敢再多看,只动手一颗颗解开他的衬衫纽扣。他似乎嫌她动作慢,最后两颗是自己直接崩开的。
继而,好看的手指已经挑开了长裤裤头。
白粟叶心跳难耐,把他的手摁了摁,“夜枭,你……”
“手,拿开。”
他讨厌穿着衣服睡觉!男人嘛,一向粗犷,谁不是只穿内裤睡的?更多的都是直接裸睡。
“……”白粟叶知道他的习惯,可是,手还是没有立刻松开。
夜枭撑起沉重的眼皮,蒙着薄雾看她,“我又不是脱你的裤子,你紧张什么?”
因为痛苦,声音有些喘,有些沙哑。
这样说出来,倒更是暧昧无比。
白粟叶脸都被他说红了,为了掩饰那份不自在和心底的惊跳,佯装轻恼的瞪他,“就你现在这样,别说我的,就是脱自己的裤子都脱不了。”
夜枭目光深邃了些,“那不一定……”
这话,根本就是一语双关。
白粟叶觉得这家伙分明就是在撩自己,撩得她心跳加速,手指有些颤。
她掀目看他一眼,最终有些无奈的道:“还是我来吧,你睡觉,不要乱动了。”
夜枭只从鼻腔里‘嗯’了一声,便真的闭上眼重新睡了。白粟叶动手给他脱裤子。
她极力不让自己的视线往他身上飘,可是,有些地方,还是避无可避。
夜枭的身材,实在太好。
标准的九头身——窄臀,长腿,人鱼线,还有……
双丨腿之间,尺寸巨大,大展雄风的某处。
这种画面,看多了一定要流鼻血。
白粟叶强制让自己平静心绪,不去理会乱糟糟的心思,更不准自己胡思乱想,可是,刚将他的长裤扔到一旁的沙发上,只觉得腰上一烫。
男人的长臂,从后搂住了她的腰。一个用力,便将她重新抱上床,摁进了他怀里。
在这个男人结实宽阔的怀抱里,任何女人,都不过是小女人的娇软姿态。她亦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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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4章 714 此生漫长,你却难忘(2)
在这个男人结实宽阔的怀抱里,任何女人,都不过是小女人的娇软姿态。她亦不例外!
夜枭是从后抱着她,她纤瘦的背抵着他的胸膛。
男人的温度和强烈的荷尔蒙气息,让她全身都绷紧了。连呼吸都变得不顺畅起来。
她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
可是,下一瞬,夜枭的手已经掀起她身上的睡袍,从底下探了进去。
他指尖的热度,烙在她白皙的腿上,让白粟叶娇喘一声,身子激颤不止。她想阻止他,可是,他长指已经不由分说从后将她睡袍底下纤薄的裤子拽了下来。
白粟叶呼吸一顿,脸色潮红。
这家伙,难道是想向她证实刚刚那句‘不一定’?
“夜枭……”她想喝止他更进一步的动作,可是,出口的声音,却是酥媚得让她自己都惊了惊。
天啦!
这哪里是拒绝的声音?根本就更像是欲绝欢迎。
“嘘……你不要说话……”夜枭低沉又含着痛楚的声音,打断她要拒绝他的话。
那痛楚,她竟然分不清是来自于他此时的身体,还是他的内心深处……
像是透过彼此的胸腔,一并震痛了她的心……
她出神之时,男人如烙铁般坚硬火热的巨物,强势而用力的隔着他身上仅剩的内丨裤顶着她。
他闭着眼,情难自禁的贴着她摩擦着,原本泛着冷汗的身体因为情丨欲而变得灼热。他双手在她身上激烈的游走,似是怎么触碰都不够,又似恨不能将她揉进自己身体里去。
她连身体都泛出一层薄薄的红晕,却是没有再阻止他。红着眼眶,蜷缩着身子,任他在自己身后放肆。在他的侵扰和爱丨抚下,她身体难以克制的颤栗,流出湿润的热流……
她能清晰的感觉到来自于他的、自己的欲望——那是种迫不及待的想要和至深挚爱的人灵魂交缠、身心合一的欲望。
如果,今晚他真要自己,哪怕,明天,他就要和别的女人订婚,此时她也不想再阻止他。
她觉得这一刻的自己就像一个赤着脚站在悬崖峭壁上的临死之人,绝望而狼狈的最后一刻抓着峭壁上的救命稻草,可耻的贪恋着这一刻偷来的温情。
是的,无论是今晚的温情,还是此刻的激情,都是从另外一个女人那儿偷来的……
以后,这一切的一切,都该属于那个年轻女孩……
想起这个,心就酸了。眼泪,从眼眶默默的滚落,打湿了枕巾。她用力咬着下唇,咬到下唇发了白,才不至于狼狈的痛哭失声。
夜枭像是着了魔一样,那儿,强势的不断摩擦着她柔嫩的大腿,粉嫩挺翘的臀。
他闭着眼,压抑而隐忍的闷哼,身体也变得越来越热烫起来。白粟叶心底的悲伤,渐渐被隐忍的激情取代,他凌乱的呼吸带着快丨慰的闷哼,在她耳畔萦绕,是最强的一剂催丨情剂,让她再克制不住的弓起身子,哼吟出声,手无助的握着他还烙在她胸口上的手。
最终……
其实他们也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他凭着身体本能的摩擦、脑海里绮丽的幻想,让身体热烫的因子沾湿了内裤。
他不能在这时候真正的要她……
她那么倔,那么要强,又怎么甘愿在他要订婚的前夕,委曲求全的将自己给他?
白粟叶咬住唇,感受到他渐渐停下来的动作,内心的激颤慢慢褪下,汹涌而来淹没她的是一片刺骨的荒凉……
他在情丨欲这方面一向不会克制自己,可是,今晚……
所以,他是为了他的未婚妻在守着最后一道防线?
她眼泪流得很凶,突然越发觉得自己刚刚的期待很可耻。
可是,他却始终没有松开她,反倒是把她拥得更紧,灼热的唇瓣贴着她的后颈。
两个人这样的姿态,像极了热恋中的情侣……
“粟粟……”他突然低低的唤她的名字。
这是十年后,他第一次,清醒的时候这样叫她。
白粟叶心头一震,纤柔的手指将他的手扣紧了。他卷过被子,将两人牢牢的抱在一方被子下,离得那么近,靠得那么紧……
她有种强烈的冲动,想转过身去,好好拥抱他。可是,男人的声音,继续响在她耳畔,“明天一早,乖乖离开这儿……”
所有的冲动,因为他这句驱逐的话,戛然而止。
她,被打回原形,又被推进了更痛苦的深渊,像是连骨架都一下一下被他砸碎了一样……
良久,忍住眼泪,才闷闷的‘嗯’出一声,“我听你的……”
白粟叶佝偻着身子,将自己抱得更紧些。
他就在自己身边,可是,她却觉得那么冷,那么凉……
唯有自己拥抱自己取暖……
………………………………
夜,越发的深邃。
白粟叶靠在夜枭怀里,即使是痛彻心扉,可是,因为这个男人在,她的睡眠还是比以往要好上很多。太累了,那种累,是从心底生出的疲倦——她最终疲倦的睡了过去,眼角,还是湿润的。
……
半夜。
夜枭却始终不曾入睡。
胸口的痛,缓解后,他将床头的灯小心的拧开。薄薄的光晕,笼罩着整间卧室。
他抬头看了眼时间,凌晨三点。
怀里,她闭着眼,浅浅入眠。
灯光下,那张往日倔强又美丽的脸,此刻却是疲倦和不安。
她瘦了许多……
连把在他掌心的细腰,都越发的不盈一握,像是只要稍稍再用力一点,就能折断她。
这段时间,她……过得可还好?
他放过了她,让她生活得以安宁了,她该轻松了才是。可是……为什么她却瘦得这么快?又怎么会依赖上那些安眠药?
夜枭将她轻轻翻转过来,长指顺着她的脸颊划过,将她凌乱的长发勾到耳后。指尖,捏着她剔透莹白的耳垂贪恋的把玩着,目光深深的凝在她脸上,一瞬都不曾转移过。
也就这种时候,能这样好好的看着她。
情难自禁的,深深吻她。她没有醒,始终紧闭着眼,他便放肆的吻得更深些。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