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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睡着了。
老表冲我竖起大拇指,悄悄称赞一番。
在一旁听他们俩各持己见的争论,我们得知。这兄妹俩都是在外打工的,母亲也在他们俩的身边,帮忙做一些力所能及的的事。可没想到的是,母亲突然一场重病住了医院。
在医院里输液的母亲却拒绝治疗,她说自己时日不多,想要落叶归根回到土生土长的老家。在兄妹俩看来,这是母亲病糊涂了,那是坚决不答应送母亲回家。
可是母亲不能回家,就拒绝用药,吃饭什么的。如此,兄妹俩只好答应送母亲回家。母亲在得知儿女答应送她回家时,精神振奋,看不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可就在等待车子的时候,母亲说头晕。
哥哥只好把母亲背在背上,妹妹专门去寻找车子。
把车子找来,哥哥却感觉母亲不对,他几乎感觉不到母亲的呼吸,而且觉得她的体温在下降,身体在逐渐冰冷中。如此,兄妹俩不敢停留,假装说母亲睡着了,就把她扶送进车里。
那么司机又是怎么现车里有一个死人的呢?
司机说本来他是不知道的,可是在后来,他现车后面有三人,只有他们兄妹俩在说话,而中间哪一个始终没有出声。暗自奇怪的他,多了一个心眼,不但集中精神开车,还时不时地瞄后视镜。
终于,车子在路上颠簸一下,中间的老人头无力的耷拉歪倒在兄妹俩其中一个人身上。惊得他们俩同时惊叫一声,司机看事情不对,急忙停车,仔细检查,现死人。
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司机要把死人拉出来丢在的路上。兄妹俩不答应,说老母亲希望回家,现在她刚刚走,身子还热乎的,想尽快把她送回去。
一个不让走,一个坚决要走,这一来二去的就吵起来了。
我轻咳一声,对兄妹俩说:“我是阴阳师,如果你们相信我,那么就把这事交给我。”
兄妹俩听我说自己是阴阳师,惊讶的同时,也惊喜不已,忙不失迭的点头,愿意让我帮忙。
我对司机说:“古来有之,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如今你做好事,成全这对孝子送母亲落叶归根,修来世结善缘,你相信我,这件事成功了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司机半信半疑,挠挠头道:“都说我这车是送活人的,今儿个要是送了死人,岂不是要倒霉了?”
我说:“不会,他们兄妹俩会给你封一个大红包去邪气,然后这次的的修为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相信我兄弟。”
司机迟疑,畏惧的瞥看了一眼车里的死人道:“可是,想想就害怕,特么的还要送下去,我……”
“
没什么好害怕的,她生前是一位慈眉善目的母亲,死后去了轮回之地,他日一定来报恩与你。”
听我这么一说司机勉强答应道:“好吧,好事做到底,送佛送上天。”
“嗯。”我答应中,顺势塞给他手掌心一抹辟邪五帝钱。
出租车司机带着死人跟活人离开了我们,老表跟表嫂越的对我尊敬起来。一口一个咱大兄弟沐风什么的,我笑笑,继续大步流星的朝前走。
时值深夜十点钟,我们终究没有赶上车,只能徒步行走在乡村小道上。“呱呱”此起彼伏的蛙鸣,唧唧叫的蟋蟀,一声声狗吠,组合成一夜的乐章。
我问老表是怎么想起来李家大院找我的,他嗨嗨一笑,老实巴交道:“我还以为咱老姑爷没有去世,本来这次是来请老姑爷的结果他不声不响的走了,幸亏还有你。”
我也不知道老表怎么会爷爷是老姑爷的,现在不去想这些,远离了家,有些想小李阳了。走了这么久的路,我现表嫂话越来越少,走到最后是一声不吭了。
表嫂的脚劲倒是不错,不会比两老爷们差。
老表话匣子打开,就吧唧吧的说得唾沫横飞。这是黑夜,要是在大白天,准能看见他的口水飞溅得到处都是。我喜欢乡村的夜晚,也喜欢听乡村的声音。
啁啾的声音源自树林里雏雀的叫声,老表说经过这一片树林前面可就是他们村子了。我的天,走了这么远,总算听他说了一句让人欣慰的话。
挨近村子,狗吠声多了。听这些狗吠声,不难想象,这些狗们瞪大绿莹莹的眼珠子,绷直四肢,卖劲的狂吠。狗们在表忠,遇到这种情况,养狗的主人都要起来看看,会不会是来了不明身份的人。
所以这些狗们的身边都应该是有人的。
狗身边有人,特别是主人,它就愈的咬得欢脱,狗仗人势,也是这个理。
第464章 荒村
我们从那座小镇走到老表家,足足走了将近一个半小时,除去在路上为司机跟死者家属断公道的时间怎么着也是接近一个小时吧!想莫伊他们这些孩子上学该是多么辛苦,从早上五点多就起了,在路上要走接近两个小时才能到学校。
而那座无人荒村就在他们去学校的路途中。
本来走得浑身热,汗水湿透的衣服,黏住在身上浑身冰凉冰凉的不舒服,老表端来一盆热气弥漫的烫水给我洗脸用。表嫂顾不得休息去厨房煮来一大碗白花花的荷包,他们两口子一定要看我把这一大碗荷包蛋吃完才肯去吃饭。
我知道他们吃的是中午的饭,且还没有什么稀罕菜。来过农村的人都知道,忍嘴待客是农村人恒古不变的习惯,他们舍不得吃好的,把好的东西留给客人吃,如果是拒绝的话,那么主家会生气,会觉得你瞧不起山里人。
在他们俩的注视下,我无视他们的存在,眼里只有荷包蛋吃得专注香甜。
老表去看莫伊在不在,他说这孩子被吓住了,所以最近都没有去学校。不巧的是,老表现其他孩子都在家,唯独不见了莫伊。
走那么远的路,累得不行,莫伊不见了,一定是去学校了,这是表嫂安慰丈夫的话。
我去了他们的厨房,看见两口子吃的饭菜。
一大碗白米饭,还有一盘辣椒油拌泡茶,香喷喷酸爽的味道直往鼻子里钻。我悄悄咽了咽口水,转身离开了厨房,对他们家来一个浅显的摸底。
木砖混搭,一楼一底,在屋子的底楼过廊上,挂了好几串辣椒,玉米串儿。因为天黑,视线有限的只能看见近距离的事物。稍稍看远一点,就是黑漆漆,模糊一片。
老表有三孩子,大的快2o岁了,小的就是莫伊。
三孩子的房间,老表都一一给我指明,我现在就在莫伊的房间门口。
站在莫伊的房间门口,隐隐约约感觉来自一股莫名的肃杀之气,我凝定心神,蓦然推开门。肃杀之气遁消,屋子里黑咕隆咚的,借助外屋的灯光,我看见四面墙上挂满各种有着狰狞表情的脸谱。
老表过来摁开莫伊屋里的灯,在摁动开关时,他嘴里嘟哝说这是莫伊搞的,原来是一根灯线怎么怎么地。
看得出,莫伊挺聪明的,只是他的聪明被人忽视了,灯一亮,驱赶走黑暗,屋里的一切进入眼底,闯入眼帘的是屋里的一片凌乱。胡乱揉在一起丢在地上的是袜子,破拖鞋,书,只有一张靠在窗口的桌子算是最干净,上面摆满做脸谱的工具,小刀,还有涂料,勾勒脸谱的笔等物件。
我没有从莫伊的屋里感触到老表他们说的危险,只是在进门那一刹感触来自空间的肃杀之气。或许是这些脸各种表情凝聚的诡异力量吧!这些脸谱淡淡看一眼,就会在你的脑海中留下深深的印记。
稍微胆小的,我相信看了这些脸谱,注定你不会在黑夜中赶路。
表嫂本来是一直站在我跟老表的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挤开老表跟我并肩站在一条线上,只是她的个子,我的胳肢窝不到。
我在找老表跟我讲的那张从外面捡回来的脸谱模型,很遗憾没有看见那张奇怪的脸谱,表嫂的眼睛看见的是莫伊丢在角落里的书包。
书包落在家里,很明显这孩子没有去学校。不得已,老表去喊醒两个孩子,都是女孩。
大的蛮懂事,好像已经在谈恋爱了。小的比莫伊大两岁,是家里现有的半个劳动力。在农村,女孩子不怎么被看好,能把高中念完就是父母赐予他们最大的恩赐。
老表的这对女儿没有读多少书,他有守旧的思想跟迂腐的观念,口里说的都是混账话。说什么女孩子读书,那是浪费钱财跟精力,迟早都要嫁人,不能在浪费了娘家的钱财又嫁给别人做媳妇。
两个女儿都表示一下午没有看见莫伊,从来就不让姐姐们进入他的房间,所以她们俩不知道他是去学校还是去了别的地方。
莫伊不见了,老表着急。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