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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事怪谈-第2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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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瓜子张的老爹却把当成宝贝似的放在家里,不让任何人碰。不丢就不丢吧!这事也就这么过去了,可没想到的是,自从老母亲头七过了之后,收录机屡屡到了深更半夜就自动播放黄梅戏。
  咿咿呀呀的黄梅戏唱腔,在深更半夜听起来是多么的诡异,每一次都把全家人惊动得如临大敌,拔掉电插头,收录机照样能播放出来。
  为此,瓜子张没有少跟老爹怄气。
  偏偏瓜子张的老爹耳背,无论他们怎么说,老爹就是不相信有这等怪事发生在家里。
  终于有一天。在瓜子张的坚持下,他终于把收录机抱起来丢掉。
  可是到了半夜,黄梅戏唱腔照样是在半夜出现。瓜子张去看,傻眼了,收录机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回来了。经他仔细询问老爹,才得知,收录机是老爹辛辛苦苦从外面找回来的。
  听瓜子张老婆说到这儿,我冲她摆摆手道:“这都不是事,带我去看看。”
  到了瓜子张的家,外面生意是热火朝天,屋里却冷冷清清的,老头子坐在房间里看着收录机呆呆出神。
  瓜子张老婆告诉我,老头子最近食欲不振,精神状态也不好。
  这是心理牵绊,老伴去世,儿子媳妇忙碌生意没有时间陪他说话,他自然倍感孤独,想老伴是情理之中的事。
  我进屋里,满脸堆笑对瓜子张老爹笑笑,附耳对他如此这般一说。老头子满是皱纹的脸笑开了,笑得合不拢嘴,爽快的答应去吃饭。
  屋里留下我一个人面对瓜子张老母亲的遗像跟那张靠近收录机的逍遥椅。就在我凝神间隙,逍遥椅忽然动了,有节奏的上下撬动,瓜子张老母亲仰卧在椅子上,收录机同一时间自动播放出黄梅戏唱腔。
  一时间,韵味丰富、优美、动听的黄梅戏唱腔充溢在屋里的角角落落。今天是阴天,瓜子张老母亲知道我可以帮助她,就毫不顾忌的出现了。
  死者为大,我对瓜子张老母亲恭敬行礼之后,把对瓜子张老爹说的话再重复一遍
  就在这时瓜子张的老婆慌慌张张冲进来,指着收录机道:“又来了,大白天也来,还是拔了插头的。”
  没有通电源的收录机自动放出黄梅戏,这本身就说不通,可刚刚安定下来的瓜子张老母亲突然烦躁起来,怒气冲冲伸手“啪!”没有看见人,凭空挨了一巴掌的瓜子张老婆吓尿了,呆呆的捂住火辣辣的右边面颊不敢动一下。
  瓜子张闻讯赶来,他紧张,恐惧的把老婆曾经反感老母亲没日没夜听黄梅戏,还无数次把收录机藏起来的事说了一遍。这就是了,我告诉他们,人老了其实跟孩子的智商差不多,需要家庭温暖,需要人性的爱。
  我让瓜子张把老母亲的墓穴改成双棺墓,让老母亲明白老伴迟早会到她身边的,让她早日安息离开。
  瓜子张按照我的话去做了,并且去丧葬店花钱订制了一纸糊的收录机烧给母亲,从此以后家里安静了。没有半夜发生收录机自动播放的事,老爹也没有神神叨叨念叨不明不白的话,还是喜笑颜开,饮食恢复正常,身体状况也逐渐好转。
  回到店铺时,徐明亮已经离开。
  他的故事跟我的猜测不谋而合。
  徐明亮脾性率直,他不信奉鬼神,杀猪是他拿手好戏,一刀下去不偏不倚准点就在心脏上。
  正如他自己所说,天不怕,地不怕,就连寺庙里的菩萨也要戏耍一番。他敢拿起长烟袋去戳龙王爷的眼珠子,敢随随便便在泥菩萨面前拉屎。
  据说有蛇看见他,也是只有灰溜溜遁走的份。一天,他走到一山窝子里,看见很多乱七八糟的土堆。
  这些土堆都是坟地,他走累了,干脆一屁股坐在坟地边,拿出长烟袋抽烟。
  山里人的习惯,一般使用长烟袋的都是德高望重之人,可是徐明亮就是不信这个邪,年纪轻轻的他也搞了一杆长烟袋来尝试受人尊敬的感觉。
  刚刚拿出长烟袋抽烟,忽然看见一只浑身亮闪亮闪的母鸡带着一群也是亮闪亮闪的小鸡出来觅食。


第327章 金鸡儿
  徐明亮疑心是眼睛花了,使劲的揉揉眼睛,眼前的确是一群鸡仔在啾啾的叫,一溜儿的跟在母鸡后面觅食。金鸡儿的传说,徐明亮是听说过的,但从没有真正遇到过。
  现在看到,又惊又喜的他,极力按耐住砰砰狂跳的心,举起长烟袋对着鸡仔打去,没想到他随随便便这么一打,还真的打到一只来不及躲闪的鸡仔。
  鸡仔倒地死亡,变成一块金鸡。徐明亮刚刚伸手去拾起金鸡儿,那只护鸡仔的母鸡,咯咯地飞扑而来,狠狠的啄了他一口。
  徐明亮得了一只金鸡买了一大笔钱,原本想要好好的享受一下的,结果那只被母鸡啄到的手臂却痛得抬不起来。
  他四处奔走求医,寻求良方,针灸,拔火罐、按摩、贴膏药都用了,还是疼痛难忍。特别是到了深夜,那手臂就像是被刀子剜那般痛到骨髓。
  眼看买金鸡儿的钱已经花得七七八八的了,徐明亮心疼,手臂更疼。终于听到关于我的传闻,就不远千里赶了来,想让我给看看。
  我按照徐明亮留下的地址找到他,他正捂住手臂在床上翻滚。
  我用止痛咒也只能起到短暂的止痛作用,最多达到一炷香的时间。在一炷香的时间之后,疼痛加剧,比之前还更甚。问徐明亮是否愿意承受,他满头大汗,苦着脸道:“哪怕是给我一炷香的安宁也好,求你快点念叨止痛咒吧!”
  我对徐明亮说还有一个办法可以止痛,那就是把所剩下的钱财都散尽,或是拿去捐助做善事,或是去庙里菩萨面前悔过,把钱送进慈善箱里。
  徐明亮听说要把买金鸡儿的钱全部花掉,不乐意了。加上我施用了止痛咒,一炷香时间没有到,手臂如常没有疼痛感,忠言逆耳对我的话不予理会,并且掏出一把皱巴巴的毛票子,塞在矮冬瓜手里说道:“拿去,多余的就算是做好事了。”
  矮冬瓜捏着皱巴巴的钱,恨得牙痒痒的,要不是我制止他,不定就把那钱掷到眼前这张只顾着嘚瑟,忘记之前疼痛得扭曲的脸上了。
  我双手插兜,大步流星的走在前面。跟着在后面的矮冬瓜一边数钱,一边骂道:“臭不要脸的吝啬鬼,就像打发叫花子,给了一把零角子,还以为大手笔给了好多那样。”
  我在掐算一炷香还有多久,仔细数着脚下的步子,走了不到一百步,身后传来杀猪般的嚎叫。我跟矮冬瓜齐回头,看徐明亮就像虾米那样,弓起身子,垂直那只疼痛的手臂,由于疼痛加剧脸色煞白,冲我们大喊道:“李大师,帮帮我。”
  这孙子,以为刚才的止痛咒是永久性的,把我李沐风的话当耳旁风,看吧遭报应了。
  我只是淡淡的瞥看他一眼,没有做声继续大跨步朝前走。
  矮冬瓜一溜小跑跟来,叽叽呱呱道:“玩我们,这会看谁玩谁,让你死不死活不活的,哭都哭不出来。”
  后面的喊声更大,引起前面的人注意。不知道的还以为哥抢劫了谁,一个个的拿眼睛使劲的往我跟矮冬瓜身上瞅。站在马路上,迎风而立,冷飕飕的,清鼻子都快要掉出鼻孔了,矮冬瓜揪了一把鼻涕道:“沐风,等我有钱了,做你的专职司机。”
  我没有理睬他,微微侧头看徐明亮,倒伏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形同死人。
  “唉!与人方便自己方便,咱去看看。”说着话人已经转身,留下矮冬瓜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看我执意回去,他也无奈的跟来。
  痛是人体发生的一种难以忍受的症状,特别是深入骨髓的痛,能让人痛不欲生,想死的心都有。我虽然没有真正感受到痛症带来的苦楚,却能从徐明亮狰狞扭曲的面孔上看出他已经绝望了。
  一个人痛得绝望的下一步就是求死,只有死亡才可以解脱痛带来的苦楚。
  徐明亮感觉到我已经回转到他身边,虚弱的睁开眼,眼里满满的是懊悔,伸出手拼尽全力的抓住我的裤腿道:“救救我,你说的一切我都答应。”
  心动不如行动,我跟矮冬瓜一边一个扶住他把买金鸡儿的钱全部捐献出来,余下的送进了寺庙里的慈善箱里。徐明亮才稍稍感觉疼痛减轻了些,坐在寺庙外假山旁边,他沉重的叹口气道:“老话说得好,钱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倒不如简简单单潇洒一生的好。”
  徐明亮在后来改了很多,从一个自持清高,张扬跋扈的杀猪匠变成一个让人崇敬的老好人。
  金鸡儿的故事源远流长,我们该做什么还得做什么。
  有时候我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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