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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矮冬瓜知道我给开了阴眼,出奇的兴奋,跑得比我还快,一门心思的要捉住作恶的鬼魅。
从旅馆后门进入前厅,眼前豁然一亮,亮堂堂的大厅,光洁如新的地砖,能照的见人影。丝毫看不出这里已经是被查封的地,在大门口停放了很多豪华的轿车。
舒缓轻柔的音符淡淡环绕着静谧的大厅,这一切都是幻觉,是鬼伎俩,是用来迷惑过往行人的。要是没有定力的男子进入这里,是无法抗拒这些致命的诱惑。
这音乐有问题,我只听了一会,就想入非非会变成大脑一片空白接着从身后传来轻盈的脚步声跟娇笑声,我机械扭头一看,好家伙,矮冬瓜跟鬼姬半拥半饱旁若无人的走来。
我即刻屏蔽气息,抵御来自外界的侵扰,心智恢复,冲矮冬瓜大喊一声道:“潘树根。”
矮冬瓜没有理睬我的喊叫,手不规不矩在鬼姬身上摸来蹭去的。西游记,猪八戒也是好色贪睡,这矮冬瓜跟他简直就是如出一辙。
一定要破鬼姬的鬼伎俩,我咬破舌尖,释放出纯阳之血,紧跑几步靠近鬼姬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噗!一口喷溅。
血唾沫喷溅在鬼姬脸上,顿时冒出一股白烟,还发出嗤嗤的声音,那张无与伦比的美丽面孔瞬间开始溃烂。鬼姬双手抓住在溃烂的面孔,发出尖利的惨叫,作势想逃。
我看矮冬瓜愣神,跨前一步,撩起他的衣服找斩妖匕首。
“你找什么?”
我急,“斩妖匕首呢?”
矮冬瓜愣住,斩妖匕首没有在他身上。想了好一会,才抓了一下头皮道:“忘记丢在哪了。”
该死,我再回头看鬼姬,已经逃遁不见了。“你就是的狗,改不了了。”我狠狠瞪了他一眼,甩开大步去追鬼姬。
矮冬瓜好似被我骂醒,蓦然醒来,急跟我跑来。一路上有听见吃吃的笑声从某一个地方传来,寻觅笑声找去,一扇虚掩的门出现在眼前。
鬼姬把这座旅馆变成了人间魔窟,是那种专门吸食男子精元的鬼魔窟。虚掩的门里面,一个男子正在跟一具骷髅玩暧昧游戏。
矮冬瓜冲进去,一把拉开男子,一拳头砸在对方脸上,打得男子摸不着头脑。他这是寻找心理平衡,在我面前抬不起头,冲别人撒气。
挨打男子木呆呆的看了眼我们,再看看刚才还是,现在已经是一具活动骷髅的怪物,吓得一脸煞白,连裤子都忘了穿,踉踉跄跄的冲出客房。
旅馆每一间客房角落都摆放了一个骷髅头,每一扇门上都悬挂了一面背挂镜子,我一一的砸碎,砸醒了被引诱进来的人们,释放了被困阻在骷髅头里的精魂,也吓得置身在此的鬼魅不敢妄动。这些普通的妖媚鬼女不足以让我出手,让矮冬瓜大显身手一下,给机会恢复自信心。
鬼姬迷惑住矮冬瓜,让他丢了斩妖匕首。
别忘了斩妖匕首是我不离身的伙伴,我轻轻一划,符咒一出,斩妖匕首嗖地从暗处飞出来,我一把接住稍稍在斩妖匕首上做了一番手脚,就倚墙而立抱肘听好消息。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从不远处传来一声绝望,歇斯底里的嘶叫,我淡然一笑冲忙碌完毕的矮冬瓜一挥手道:“杀青,收工。”
一切鬼伎俩的幻象在我跟矮冬瓜出门前全部消失,旅馆破破烂烂的样子,门口坑坑洼洼,一切豪华皆过往云烟全然不存在。
第326章 半夜听戏
鬼脸婆婆的事落幕算来已经半月有余,矮冬瓜经历了那许多事,开始尝试改变自己不再懒惰,变得勤劳肯学,对人对事也谦和多了。
这一日刚刚开铺面门就急匆匆走来一中年汉子,他的手臂上缠了一绷带,面带苦笑进门就打哈哈,掏出劣质香烟逢人就发。
我不是嫌弃他的烟是劣质烟,而是觉得劣质烟浓又呛人,让人难受。
无需客套,懂得起的人都知道这个理,无事不登三宝殿既然来到我的地盘,肯定遇到难以解决的事,所以我直奔主题道:“请问有什么事需要我们帮助的?”在问话的时候,我自然要对来人仔细的审视一番。
此人牛高马大,双腿特别长,身子反而显得特别短,说不上畸形,总觉得给人一种怪模怪样的感觉。不信,我站起来跟他一比,被他给比下去了,我整整矮了一个头。
用灵儿的话说,此人就像一棵树。
跟我们做交易总是要自报姓名的,要不然也没法发展下去。
来人自称是山野村夫,没有名片,叫徐明亮,是慕名而来的。
我看徐明亮年龄不过三四十,眉宇间暗藏狠意,虽然极力挤出笑意,却也掩饰不了浑身乏着的一股杀气。
“你是屠夫?”
徐明亮一愣,尔后爽朗大笑,冲我竖起大拇指道:“不愧是神人。”
“过奖过奖,还是把你的来意说一下吧!”徐明亮是屠夫,这是我在第一眼看见他时,蓦然想到怖寒镇黄三刀。但凡杀猪的,身上都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这种人杀气重,就是进庙子,菩萨都懒得睁开眼看一眼的。
见问问话,徐明亮不言语,只是把手臂上的绷带一圈一圈的褪掉。
褪掉绷带的手臂露出一个红疙瘩。
这个红疙瘩不像是一般的脓疮,倒像是被什么东西啄了之后发炎变成现在这种症状的。不过他应该去医院或者是医疗站看看,怎么好跑来我这里。
看着他手臂上的红疙瘩,我笑笑,抱歉道:“徐先生,你好像来错地方了?”
徐明亮摇头,又点头解释道:“没,我没有来错地方,你知道我这个伤有多久时间了吗?”
“无论多久,你这个伤我都没有办法帮你。”
徐明亮唇角一撇,鄙夷道:“还说你是多么了不起的神人,看来也不过如此。”说着话就起身预离开。
鲁小丫在一旁挺在意对方的话,她气冲冲走来,横档在徐明亮面前道:“等等,你把话说清楚,什么不过如此?”
徐明亮,冷笑一下道:“我这手臂的伤势来得诡异,不过就是听人说李沐风可以医治疑难杂症吗,所以才大老远的跑来瞧瞧,结果是这样。”
“笑话,咱当家的话没有说错,你这个伤是应该去医院看看的,我们这里是干什么的你应该懂得起。”灵儿看不过去,走了过来脸上带笑,细致的对他解释道。
徐明亮把绷带再次轻轻缠在手臂上,一边缠一边自言自语道:“要是能在医院医好,我淘神费力的来找你们?”
看徐明亮心里有气,没有明白我的话,就干脆让他坐下,喊鲁小丫给倒来一杯水递上道:“坐下慢慢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徐明亮停住缠绷带的举动,端起水杯,咕嘟咕嘟的仰脖一口饮尽,大大咧咧抹一把嘴唇道:“告诉你们,我这伤大小医院都看了,没得治才来找你们的。”
听他这话,灵儿跟鲁小丫相互对视一眼没有吭声,各自退后站定等我裁定。
我摆摆手,冲徐明亮歉意一笑道:“你这伤不是狗咬,不是人咬,而是被鸡啄的。”
徐明亮连连点头道:“是,是,就是。”
在鲁小丫跟灵儿惊讶的注视下的继续说道:“你碰了不该碰的东西,动了不该动的邪念,所以嘛,你得损耗掉不义之财,这手臂就自然好了。”
我这话说道点上了,听得徐明亮是一愣一愣的。然后,结结巴巴的问道:“那,要多久才能好?”
“这个,得看你的表现。”
“什么表现?”
“做事谦逊,仁德礼孝,多做好事。”我的十二字真言点到为止,说多了不好。
徐明亮就像傻了似的看着我,用那只没有受伤的手摸了一把乱糟糟的头发道:“咦我徐明亮不服天,不服地,今儿遇到真心佩服的神人了。”
正在跟徐明亮说话之际,有一妇女来找我。
我冲灵儿跟鲁小丫使眼色,让她们在尽量不要吓住徐明亮的情况下,套出他所发生的详细情况,就跟来人出了门。
这位妇女就是瓜子张的老婆,鲁小丫喜欢零食,没有少去她那买瓜子什么的。人家看我的份上,很多时候都是又卖又送的,让她占了不少便宜。
吃人口软,拿人手短,也就是这个理。我跟这位老板娘去了瓜子铺,她一路上给我详细说明了发生奇怪事件的来龙去脉。
瓜子张的母亲,在前几日病逝。他母亲在世时,喜欢听黄梅戏。他们家有一收录机,在现在这个年代看来算是老古董了,在老母亲去世之后,瓜子张曾经打算把收录机丢了。
可瓜子张的老爹却把当成宝贝似的放在家里,不让任何人碰。不丢就不丢吧!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