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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虫子了。这时候的冰块父亲已经是一小年才回比城钟家一次。
在我望眼欲穿的等待中,我迎来了我的一永岁,这时,清风谷中的小院子没有了,被烧成了一片灰烬;小娘亲悲伤得晕了过去,本想即刻回谷,可是却被赶过去的冰块父亲劝住了。
小娘亲醒过来之后,想到自己的大儿子被烧死了,再也见不到,那么小小的一个就被烧死了,每当想到这里,她就会深深的自责愧疚,不敢再回清风谷了,怕心里承受不住。
至此,她留在了钟家,好生的护着我的弟弟小凤;但是她还是没有落下喂虫子喝她的血。她幻想着对她若即若离的冰块父亲中蛊后对她的爱;对身边发生的许多事情视而不见,她没有发现外公外婆多时不见了;也没有发现钟家的仆人越来越少;更没有发现冰块父亲的眼中从未有过对她的爱。
她为了挽回冰块父亲的爱而疯狂了;外公外婆看到小娘亲的疯狂,只是摇头叹息,搬到另一个院子专心的照顾着弟弟小凤。
五小年过去了,金色的虫子变成了红得发黑的虫子,跟着有变化的是,养蛊的坛子里长出一朵紫红色的花。
小娘亲在冰块父亲回到比城钟的时候,将那只红得发黑,却小如茶叶粒的蛊泡到了茶杯里,因为太紧张,她就退下去了;小娘亲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急于见到冰块父亲的小凤从外面冲了进来,抱着冰块父亲猛撒娇,嚷着吃太多点心的小凤觉得口干,抢过正准备喝茶的冰块父亲的茶一口气喝得干干净净。
小娘亲的胆都差点惊破了,只是后悔又有何用?她想透了。小娘亲想着小凤虽然喝了蛊,却也只是胸闷,惧怕一些季节性的温差和花呀的,也就放下吊嗓子的心脏了;因为,就是想要问英嬷嬷如果将蛊中错人会怎么样,也不可能找到人了。可是,小娘亲渐渐的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差,却找不出病因。
小娘亲会知道我可能是被冰块父亲杀死的时间是在上个月翠月的祖祭节。当时冰块父亲说要带小娘亲和小凤回乡祭祖;半路在一家客栈休息时,她因为身体变差的原因,晚上总是要起来个一两次;又因为是祭祖期间是禁房事的,所以小娘亲是单独一间房的;她回房时看到小凤的房间里有人影闪过,以为是小偷,她就偷偷的潜了过去,正想在不吵醒小凤的情况下推门,却听到了让她悲痛欲绝的对话。
小娘亲听到冰块父亲与一道温润如玉的男声在轻轻的对话,男声说冰块父亲不该杀了清风谷的那个,又说比城钟家的那个不对,却是寻找命定之人的关键,还说自那场大火之后天象就异常,一片迷雾,似被什么挡住了,什么都看不到。
小娘亲忍着对冰块父亲的恐惧,加上对我的思念与愧疚、悲痛,对小凤的未来的担忧,一时间,七情除了喜乐,怒、哀、悲、恐、惊,全部压上她的心口,本就强撑的身体更是被打击得差点起不了床。
小娘亲不想来北冥国都焰城,但是,小凤被苏向阳强硬的接了过来;病中的她为了不让冰块父亲发觉她已知事实,身体刚好一点就赶来了焰城。
她说她很幸运的见到了我,这样她就不担心小凤无人可托了。
一口气说完,小娘亲的脸色更白了,眼睛紧紧的盯着我,深呼吸一口后,哀求的说:“增清,求你答应我!或许你觉得我一个陌生人向你提出如此无理的要求很过份,可是,我真的无人可求了。难道,你要我跪下来求你吗?”说着就掀被想下床。
我忙止住她的举动,柔声道:“我答应你!”
是的,我答应妳。小娘亲,原来妳并未抛弃我。
第二十四章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怎么回事,排得好好的版一改就变了,还会有丢字,如果有少了字或标点符号,指出来吧。谢了。
因为怕小凤突然端着点心回来,小娘亲说得很紧凑,几乎是一口气说完她这些年的事情。
刚将小娘亲扶着躺下,小凤就端着两碟小点心‘咚咚’的跑了进来,嘴中还高兴的嚷嚷:“娘,清哥哥,你们是不是等久了?我拿点心过来了,快吃吃看,我有帮着做哦。”
我一看桌子上碟子中奇形怪状的点心,脑后滑下一滴巨汗,问:“小凤,你确定这是点心,而不是泥巴捏出来的东西?”
“清哥哥。”小凤瞪了我一眼,嗔叫。
“呵呵,凤儿,拿过来,给娘吃一个。”小娘亲因为有我给的那粒药丸撑着,她的精神还是不错的。
小凤用筷子夹起一个小点心用手心托着伸到小娘亲的嘴边,小娘亲张开嘴巴含住,慢腾腾的嚼了几下,直到吞下去了,也不发言。
小凤急了,举着筷子问:“娘,妳倒是说啊,到底什么味道嘛,胖大厨可是说我很有天份的,他说这个小笼包可是很美味的,只是形状怪了一点。”
小娘亲的眼中闪着浅浅的薄雾,拉出一丝欣慰的笑容,说:“凤儿,很好吃呢。娘从没有吃过那么好吃的小笼包。”
“那我也试试。”我用手指捏起一个小包子仰着头丢进嘴巴里,味道居然真的很美味呢。我揶揄道:“小凤,很好吃,不过,下次要做得好看一点了。”
“凤儿,你要我帮你拿的茶来了。”冰块父亲冷若冰霜的脸实在不适合做慈父形象。
冰块父亲的声音一响起,吓得小娘亲与我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眼中都看到了惊慌。
我往小娘亲的床边退了一步,跌坐在床沿,看着冰块父亲单手托着一套茶具从容的走进室内。
他未变,又似有变,冷酷、俊美、高大、挻拨、成熟;眼睛深遂;鼻梁挻秀;薄唇微抿;下巴尖毅;浑身散发着隐隐的帝王之气和冰冷的无情。
我抱着自己的手臂,止住心脏处突然涌上来的冰寒之气,咬着牙齿不让它颤抖。
我是真的很平静的接受了曾经被抛弃的事实,可是,为什么,我对冰块父亲还是那么的怕冷啊?!好似只要他接近我半径两米内,我的身体就会冷得如同置身冰天雪地。
真是郁卒死我了!
“清哥哥,你怎么啦?脸色那么苍白。”小凤看过来,担忧的问,小手摸上我的脸颊。
“是呀。你在发抖,很冷吗?真是奇怪,现在可是怀月了。”小娘亲挣扎着想坐起来探我的额。
我吓得站起来,强装笑脸,没事的说:“呵呵,没事啦。在街上吃坏东西了吧?抱歉哦,我出去一下。”
说完,我假装捂着肚子往外跑。
在经过冰块父亲的时候,心跳快砰出来了,别怕,只要再半步就越过他了。
我的手从背后被大力的扯住了,手臂就像是速冻了一样,只是被他的手一接触,就僵硬无力了,但是我还是感觉到了,冰块父亲在抓住我的手时他身体一瞬的绷紧;我拧转头,看着被冰块父亲反拉住的手腕,松开咬住的下嘴唇,平淡的问:“宫主,请问有什么事吗?如果没事的话,可不可以放开我,让我去解决一下内存啊?”
冰块父亲只是凝视着我的眼睛,深遂的黑眸深处闪过疑惑的光点,握我的手的大冰手紧了紧,最终放开了,转过头对小娘亲说道:“美林,这就是凤儿认的哥哥?”语气中有着不屑和鄙夷。
“是呀,我还为他面了相呢,是个有福可靠的人,凤儿认他做哥哥我也同意了。”小娘亲说。
“清哥哥,要不要我陪你去啊?”小凤问。
我已经就要打开房门了,听到小凤的话手一愣,转过头说:“呵呵,不用了。小凤,我先回去了。”
背上粘着的那道视线有冰冷与犀利,更多的反而是怀疑和迷茫。
真是倒霉透顶了,虽然会知道近距离接触到冰块父亲,但是想不到他一靠近我就寒的体质一点未变。希望刚才没有被他和小娘亲看出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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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跑出这个种满柏树的小院子,跑过中庭,刚跑出染霞楼的大门。
“嗯,好痛!为什么楼外的空地上有堵墙啊?”我跌坐在地上,眼泪下意识的流了出来,捂着被撞痛的鼻子,其实我还想捂住快开花的小屁、股。
我感觉被人扶了起来,小心的搂在怀里。
“怎么这么不小心呢?撞痛了吧?活该,没事乱跑做什么?还不看路的跑。”
我眼泪直流的抬起头,看着眼前模糊的面孔,委屈的唤:“大哥,你怎么在这里?”
“来接你回去。”思冢没好气的说,小心的托着我的屁、股,将我抱小孩子那样抱了起来。
我坐在他劲瘦有力的左手弯上,一手抱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当然还是捂在嘴鼻上了。
“别捂了,让我看看是不是出血了?”思冢拉下我的手,大叫:“啊呀,还真出血了啊!鼻子都歪了,嘴唇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