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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倒像是两个斗气的情侣,柏杨不禁为自己的这个比喻感到心情愉快。
许久,柏杨放下杯子,说:“松小姐不要误会,我只是来这里看望一位老朋友。”
松西林为他重新温杯,续茶,心想就算真的是为‘零度’而来也好,来探望老朋友也罢,他既然这么说,那就是这样好了,于是说:“那先生见到了吗?”
“算是见到了吧。”
别人的私事她也不便多问,只好示意他饮茶。
“这茶不错,应该是今年的新茶”他望了一眼杯子起身掏出一张名片,递过来,说,“松小姐不嫌弃,可否与我交个朋友?”
对于柏杨的这一举动,松西林虽然感到诧异,但却没有拒绝的理由,况且这也只是一个客套话而已,说:“柏先生谦虚了——”
随即起身接过名片随手放在了桌子上的名片架上,正犹豫着有没有必要回敬一张自己的名片,松西林的名片很简单:
注明了‘零度酒吧’的标志,地址,然后就是她自己的名字,酒吧前台的电话。
即便是这么简单的名片也几乎没有送出去过,来往的客人收到的都是酒吧的名片,没有老板的名字。
刚开张那会是松西辰介绍些熟悉的朋友过来,没有做什么宣传,家里也没有人愿意酒吧太热闹,只不过让松西林当做是打发时间的事情做罢了。
很多人以为这酒吧是松西辰的,松西辰知道如果不是永乐和周氏的默许,这酒吧绝对不会这样不冷不热的占着黄金位置。
不过松西林不知道这些,不让松西林再牵扯进来,是柏杨的愿望;
将松西林在这个世界上悄无声息的消失是周老爷子的愿望;
而松西辰的愿望是妹妹可以安安静静的生活;
虽然各自的算盘不一样,但是松西林现在悄无声息的在一个角落里安静的生活着却满足了所有人的愿望。
虽然松西林并不知道这些。
柏杨见对面的松西林迟迟没有下一步的动静,先开口了:“那不打扰松小姐休息了,改天再会!”
松西林起身送柏杨出门,刚送到门口,他便辞别说:“外面天凉,你就不要再出来了?”
松西林想想也没什么好推辞的也就没有推脱,目送他快步穿过园子,进入到前院的酒吧。
其实后院也有大门的,只是松西林觉得他的车应该是停在前面停车场的,再者一个仅有一面之缘的陌生人,也不便多做了解。
一阵风吹过来,确实有些凉了,松西林只穿了件单裙,便没有做过多的停留,转身回到屋里面,见小精在收拾桌子上的茶具,便说:“今天就在这歇了吧。”
卫小精背对着她,只是点点头,并没有作答,松西林看不到她的表情想她许是累了。
今天一天松西林都不在店里,念到此松西林不禁惭愧起来:“先放在厨房去休息吧,明天再弄。”
“那哪行,明天就该起茶渍了!”
卫小精轻轻地抚摸着他们刚刚用过的杯子,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快速的收拾起来往厨房端去。
作者有话要说:段子奉上:
看球。。。。。。。老婆:“这哪踢哪?”老公:“阿根廷踢瑞士。”“这是中超联赛么?”“。。。世界杯。”“中国队在哪?”“。。。跟你一样在看电视。”“为什么不上去踢?”“。。。国际足联不让。”“是因为钓鱼岛么?”“。。。因为水平不行。”“不是有姚明吗?”“。。。滚……”
祝幸福
、20岁的生日礼物
松西林知道她执拗的脾气,坚持的事情几辆车一起开动马达都拉不回来,便也不再与她争论,转身上楼回卧室。
彼此的脾气都太过了解,也没有什么争执的,小精自会处理这一切,两年来彼此都熟悉了,磨合了,有些话说出来反而显得自己只拿小精做个雇佣的员工。
小精已经在‘零度’三年了,提起小精就不得不让人想到‘零度’是怎么开张的。
那是三年前的某个阳光不错的午后,松西林并没有去送要出国的小会,而是躲在还没有装修成酒吧的房子里,自顾地发呆。
想对几年来的生活做一个整理,进行打包,无论好的坏的都丢的远远的,只是一天一夜,没有任何结果。
这几年来的岁月就像一笔沉积多年的老式记法记录的坏账,零零散散的,即使精叶粗枝都砍掉,这个枝干也是理不顺,她明知道缺了什么,可就是拼不起来,到底缺了哪一部分,也是不得而知。
两年前的某一天,当松西林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是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的,而且是加护病房的床上,被告之已经昏迷了三天三夜。
松妈妈说:“醒来了就好,有些事情忘记了就忘记了,反倒比时时挂念着好,闹心!”
父亲平时就不苟言笑,松西林醒来后看他一脸的憔悴,零零总总的听他好像还在门外走廊里;
只是催着母亲回去休息,说:“人醒了就好了,有她哥哥在照顾着,年轻人恢复得快,你休息好了改天好给西西补补身子。”
那三天三夜倒也没有把松西林睡痴睡呆,只觉得自己做了好长好长一个梦,梦里面一团模糊的东西奋力的想挤到面前来,可是每一次都是快要到了,又突然间的涣散了,只搅得她头昏脑胀,安静不得。
哥哥松西辰虽然疼她,可毕竟年龄相差十岁之多,松西林在地毯上爬着的时候他已经在学校里了,心灵上的交流自然多不了,女孩子的小心思也不好一一说与哥哥知道。
松西林问哥哥:“我怎么就住进医院了?”
他只是淡淡的说:“西西淋了场雨,感冒的太严重了,又没有及时看医生。”
松西林又假装生气地说:“明明就是发生其他事情了,哪能一场雨就把我淋的睡了三天?”
他反而说:“你这么大人了还不好好照顾自己,感冒那么严重,还不及时看医生,差点感染了肺炎!”
看妹妹一脸的委屈,他又放软了语气,安慰西林说,“倒也没什么严重的,只是你身体太弱,才在加护病房睡了三天三夜。”
松西林支支唔唔哀声怨气的还想知道些什么,松西辰打着马虎反而佯怒着责备她说:“以后要多补补身子了,平时就是太懒,也不运动,嫁不出你就祈祷你嫂子同意养你一辈子吧!”
这次松西林是彻底放弃寻根问底了,头发梢想想都知道从家里人这里是问不出什么结果来了,估计其他朋友那里也会口风很严,况且松西林平时朋友就少,上大学之前就只有杨木白一个,杨木白消失了之后貌似也就交了小会一个可以称为朋友的人吧。
不过她倒是记得自己是学了四年心理学,还信誓旦旦的决定要自己找出那梦里的原由来。
松西林也曾不死心的偷偷的问主治医生自己的病因,医生一再的安慰她说确实没有什么大碍,只是体质偏弱,以后注意多调理一下就好了。
自此松西林也放弃了,至少是暂时放弃了,并不再想接着询问变迷糊的原因了,也知道不用想医生肯定会告诉她,身体的一切机理都正常,每一个零件都运转良好。
在医院住了几天,爸爸妈妈就把松西林接到家里细心调养了,她喜欢吃鱼,妈妈就每天晚上看着家里的刘妈煲鱼汤给她喝。
那年四月份柏老隐退后,松家爸爸也跟着退休了,两个人天天腻在一块,连保姆都辞了,只向家政公司请了每天定时的小时工;
只是一个星期不到又把刘妈请了回来,松家妈妈那种女主人,家里怎么能少了保姆呢?
松西辰似乎也回来的频繁了,家里一下子热闹起来了,每天中午一碗鸡汤是他们四个必须看着松西林喝完的,不到半年,松西林的气色就明显的红润起来了。
自从出院回到家里松西林再也没有提过为什么住院的事。
正值六月底七月初,天气很适合养精蓄神。在家里的日子,松西林像上中学时一样:在秋千上看看书,在阳台处晒晒太阳,在草坪的躺椅上打打盹,凡是能打发时间的事情,不管是浪漫的还是恶俗的,都做过了,似乎把以后岁月里的也都做完了。
转眼八月也过完了,身体恢复的已经很好了,松西林感觉这种米虫似的日子该结束了。捡了个阳光不错的午后,松西林跟爸爸妈妈还有哥哥说了说她今后的的打算。
松西林已经毕业一年了,这一年来在她身上都发生了什么,她自己是一点不清楚,连对父亲母亲哥哥和小会的记忆也只是也只是停留在大学毕业,而且也是断断续续并不完整的。
至于从小陪伴左右的木白,似乎在进入大学后他就人间蒸发了,松西林也懒得去思考了。
母亲说的对:有些事情忘记了就忘记了,反倒比时时挂念着好,闹心。
在永乐街那有松西林名下的一处房子,永乐街是申市最大的高级休闲区所在地,据说是永乐集团首先开发的,所以大家就称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