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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啸警笛声越来越近,围观的早已作鸟兽散,徒留下闹事的二十余位,面面相觑,额上冷汗直冒。
作者有话要说:安佳盈同学,你说你回来图个啥……
对一个习惯了自己惹事自己扛的人,神马是最感动的哩~【思考ing】
感谢一路支持的亲,此文上榜啦~虽然只是青春频道的编推,但是对于偶这种业余选手还有神马要求哩~~O(∩_∩)O哈哈哈~求花求评~~~~潜水的出来让我感谢一下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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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吻琐记
安佳盈半夜才悠悠转醒,睁开眼只见一片漆黑。身后平稳的呼吸带着丝丝湿润,时断时续地打在她脖子上,微痒。
她缩了缩脖子,腰上的手臂立刻紧了紧。
“醒了?喝水么?”方齐打开床头灯,坐起来摸了摸她的额,“还好不是发烧。”
她的眉头皱成一朵菊花,显然还在消化之前的事情,周围的一切声音暂时传输不到听觉神经。
方齐主动起身去厅里倒了杯水端给她,“都喝了。”
安佳盈看了看水杯,又看了看他,没动。
摔傻了?不是头先着地的吧?
半晌,方齐等不起了,左手托着她的脖子,把水杯印在她唇边,慢慢地抬起角度。
吞咽的声音让他微微放了心,还行,没傻,就是愣了点儿。
一杯水喝得一滴不剩,他才把空杯子搁在床头,关了灯,重新把她搂在怀里。
原来搂着东西睡的感觉是有点儿让人上瘾。
只不过比起绒毛,他更喜欢睡衣的平滑手感。
嗯,皮肤好像更平滑还有弹性……
在他想入非非的时候,怀里的东西突然转了一百八十度,打断了他满脑子的绮思。
而在他暗骂自己不该想入非非的时候,一个冰冷的柔软突然撞上了自己的嘴唇,接着他脑子里就什么都不剩了。
再然后……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僵住不动了。
显然,一个是被骤至的惊喜砸晕了,一个是被初次的尴尬难倒了。
应该用舌头的吧?
舔……唇廓?唇肉?还是……牙齿?
没刷牙就进去不太好吧……何况他明显刷了牙,唇上有淡淡的留兰香。
可不进去,只这么贴着的话,好像也不太对。
至少应该要动一动的吧?
他难道也不会?就不能主动接过去继续一下?
搞什么……那件事那么轻车熟路,接个吻却像见了鬼似的呆若木鸡。
安佳盈突然想起童悦总在耳边絮叨的小言情节,男主跟女主上|床并不代表什么,接吻才是动情的标志。
所以,是无情,才吻无能么?
心一点点地冷了下去,唇一点点挪了下来。
冲动了吧?
一切等别人主动就不会陷入这种进退维谷的境地,之前不是一直做得很好?
可今天他冲冠一怒、风中凌乱如马教主的样子,让她特别想做点儿让他高兴的事。
让他高兴而又跟自己有关的事儿,好像只有这些事。
她不矫情,有些事,她知道他不是不想,而是怕她不想。
对此她一直想说的是,如果他很想,她其实……也不是很不想,反正一回生,二回熟,都已经这样了,还端着做什么?
但现在,她怀疑是自己想太多。
****
讪讪地翻回身,突然又被不可抗拒的力道扳回去躺平。
窗帘紧锁下的黑暗里,灼热的目光也成了最明显的光源。
“被骂晕了还有心情学习,这种态度果断要奖励。”方齐撑在她上方舔了舔唇,再次压了下来。
鼻子间的摩挲有点儿痒,却不是引人发笑的那种。
原来鼻子也是有用的……她一直以为在这时候它只有碍事的份儿。
“眼睛闭上……”
她照做。
“先在外面浅浅尝尝……”方齐说着,开始用舌尖勾勒大致形状,若有若无地搔在她心上。
然后是时轻时重的点按,欲进还休地馋人。
“嗯……”
安佳盈刚要答话,徘徊在外的某只就得了机会,将上下唇的内部扫了个遍。
一边诱着里面的那只,一边用引人遐想的尾音撩出一个字,“嗯?”
她不由自主地探出舌,与他的短兵相接。
舌吻的难度有点高,方齐只能尽量带着她缓缓移动,而除了跟随她自然什么都不会。
循序渐进真烦,他果断舍了最初的计划,把一切都含在嘴里开始为所欲为。
他的手,从腰缓缓上移,顿了顿又开始下移,最终停在了臀上轻揉慢抚。
她的唇舌和身体一样,不推拒也不迎合,就一动不动地任他舔着吻着。
直吻得自己呼吸有些不稳,他猛地睁开眼,想看看她的表情。
除了睫毛眨得有些频繁,她几乎跟睡着了无异。
“眼睛睁开。”
她又照做,只是眼波里没有一点意乱情迷的影子。
这算什么,报恩之吻?
方齐顿时没了兴致,背对她躺着,不发一言。
她探寻地侧过来面向他的背,“怎么了?”
“没什么,课上到这儿,休息吧。”
“……今天,谢谢你。”
“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
知道她不是因为爱上了他,只是想谢谢他。
方齐换了个话题,“你打算怎么办?”
“不知道,等薛总回来跟他商量商量吧,如果要我走,也没什么大不了,反正想做的,也都做完了。当初也没打算长做,只是刚回来先找个地方探探水深,再从长计议。”
“嗯,那就别放在心上。”
****
安佳盈在他离开的瞬间就察觉到了他隐忍的怒火,但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明明是想主动让他开心一下,最后还是让他像被咬了舌头一样不开心。
亏她还怕咬到他舌头才不敢乱动,任他胡作非为!
憋着火是睡不着的,即便睡着了睡眠质量也
不好。新换了工作本来就很忙很辛苦,再睡不好就直接医院见吧。
灭火还需点火人,谁让这火是她先挑起来的呢……
安佳盈认命地把狗扔在一边,伸手环住他的腰,“生气了?我哪儿做的不好,你告诉我。”
“你哪儿都很好,”方齐叹了口气,“就是还没爱上我。”
“谁说我不爱你?”
方齐无奈地拱了拱枕头。
其实后半句刚出口他就后悔了,今天连番的变故让他有点应接不暇,心里乱成一团的时候本就该少说话多睡觉。
可已经说出来的又不能咽回去,只能漫不经心地随口搭话,“爱我什么?”
安佳盈认真地想,一条一条地坦白,“我爱你……眉毛够浓,眼睛够大,睫毛够长,鼻梁够高,身材正好,有事业心又有能力,卖的了萌,耍的了酷,英文流利又纯正……”
【当一个人可以条理清晰地告诉你,她爱你如何如何的时候,也就是她告诉你,她不爱你的时候。】
她一口气数出二十多条,然后像承认错误的小学生一样静静地等着老师发落。
有些错误需要被指出,因为只有指出才能改正。
而那些改正不了的,指出来只能拉着对方陪自己一起无奈。
老师不能跟学生一般见识,总有学成的一天,他觉得自己等得起。
翻身用左手搂过她,一个轻吻落在发顶,“睡吧,我信。”
她撑了几分钟,终于入睡。
他盯着天花板,好半天才自嘲地笑笑,垂下眼帘,努力让大脑不要不受控制地回想那二十多条里,到底有多少带着曾不顾的影子。
或者,他,曾不顾,甚至相框里的人,都不过是她理想型在现实中的缩影。
也许爱,但绝不是非他不可的那种。
可他,难道不也一样?
他们都是寻觅着某种东西的人,碰巧最先撞到了属于该种类的对方,早一步,晚一步,恐怕就一点交集都不会有。
这就是所谓缘分?
月老用这么激烈狗血的桥段把他们推到这一步,显然是想让他们就这么凑合算了,说服不想在这方面浪费时间精力的他们相信,这个结果已经是个奇迹了。
而他们自己,显然都在很努力地接受现实,进入角色。
再说,棋逢对手,也可以算是两情相悦的另一种表现形式吧。
人生匆匆,能求得志同道合者已然不易,何必像个蛋疼的文人一样唧唧歪歪。
因此方齐给自己的结论为,这就是一段命中注定、两情相悦且将相濡以沫的美满姻缘……
****
【性别分歧在面对疙瘩的时候总是体现得特别鲜明。因为男人的逻辑是,那
儿有疙瘩就别往那儿凑了不行吗!而女人的逻辑是,这摆着个疙瘩在你还想往哪儿走啊!】
所以记忆力好如安佳盈的女人,必然会让男人头疼不已。
醒来看见正在穿衣服的方齐,她揉了揉眼睛,坐起来的第一句话便是,“你还生气么?昨晚我先睡着了。”
方齐对着镜子系好所有的扣子,从衣柜里抽出两条领带,“哪条好看?”
她不说话,一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脸,像要在那太阳般的笑脸上留下俩黑子。
他气定神闲,“把第二课再默背一遍,然后,哪条好看?”
安佳盈觉得,第二课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