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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斯的模样是那样的迷人和沉醉。
“HoldMe,JustHoldMe……OfYourEmbrace……HoldMe”,歌词不断重复着,令车内的气氛顿显尴尬,我的内心局促不安,心跳极快,像是要预感到即将发生的事情一般。
我赶紧将音乐关上,哪知腾屹周却将音乐重新开启,我又关上,他又开启。
我气急,他老是跟我作对。
我生气地叫道:“喂,你又跟我作对是……”我的气话还未出口,便被突如其来的热吻封进了嘴里,再也说不出来。
腾屹周紧紧的将我搂在怀中,温柔无比地亲吻着我每一寸裸露在外的肌肤,我全身酥软,无力地陶醉在这如梦般的幻境里。
这是梦吗?但愿我们永远不要醒来。
可是这毕竟是梦啊,梦里是腾屹周的热情缠mian,梦外是林子峻的黯然神伤,我突然被梦惊醒,猛地推开腾屹周。
“怎么了?”腾屹周有点懵。
“不可以,我们不可以这么做。”我毅然决然道。
“因为珊珊还是因为子峻?”他问。
“都是……”
车内又重新恢复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我的内心陷入了极其痛苦的挣扎,似有千针齐扎,子峻的身影不停的在我脑中闪现……他的笑,他的忧,他的乐,他的愁,他的一切的一切,全都出现在我眼前,我不能自私,我不能犯错,我只能鼓起勇气,痛下决心。
“屹周……”这个称呼我脱口而出,正如在明珠广场那夜般,但声音却是如此的苍白无力,“我想离职……”。
话音刚落,腾屹周眼光微闪,嘴角轻抽,他幽幽地看着我,带着无情的愤怒,他一句话也没说,却将我寒彻心骨。
罢了,就让这新的伤痛由新的绝望来承担吧。
第十八章 离职
更新时间2010222 22:30:26 字数:2974
大雨仍在淅淅沥沥地下着,丝毫没有停歇之意。
我抱起膝盖,将下巴搁在两膝中间,再用毛毯将自己严严实实的裹着,以这种回归母体的姿势带给自己一丝温暖的安全感。
“你怕我?”腾屹周冰冷的语气比起身上湿透的衣服更加让我觉得寒冷。
“不怕。”
“那你为什么要辞职?”
“因为,因为……”我不知该如何作答,难道要我明明白白地告诉他因为害怕爱上他,所以才要离开他吗?
或许,我已经爱上了他,所以才不忍心让子峻为了我们再次受到伤害。
“说不上来?还是……不敢说?”
“屹周,或许我们一开始就不应该有交集。”
“我很明白自己的心意,只是,你不明白而已。岁月的流逝带来的只是抚平的伤口,对于珊珊,我们早已成为过去式,对于子峻,你是充满歉意,还是充满爱意,你自己能看清吗?”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子峻很爱我,为了我,他宁愿做出违背职业操守的事情,既然他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我又何必再次陷他于更加痛苦的境地呢?”
“所以你是为了他而辞职的?”
我用沉默代替了回答。
“那你自己的心意呢?你准备忽略它,放弃它吗?”
腾屹周的话如一把利刃,恰如其分地剜入我内心的痛处,我眼睫微颤,喉咙有些哽咽,“我的心?如果没有心,我就不会有爱,如果没有爱,我就不会有痛,如果没有痛,我就不会……”
我的声音彻底哽咽住,再也说不下去,“如果没有痛,我就不会爱上你,我就不会爱上你……”我在心底反复默念着这句话,泪如雨下。
翌日,我没有上班,腾屹周说让我在家里休息两三天,等伤口好一些再回公司也不迟,对于我的离职请求,他也没有给我明确的答复,只是说让我在家里冷静冷静,好好考虑清楚,如果最终还是选择要离开,那就等上了班之后再办离职手续。
就这样,我在家里过上了几天无所事事的生活。
子峻打来电话找我,在得知我受伤的消息后,立即飞奔而至。
在我开门的一霎那,他的第一反应便是捧起我受伤的右手,上面是腾屹周亲手缠绕着的层层叠叠的纱布,如雕像般无奈的苍白,这只手彷佛带给了子峻极大的伤害,他如同自己受伤般,心疼不已。
他万般心疼的模样让我也跟着心疼起来。
“怎么伤成这样?”子峻难过地问。
“开会途中不小心摔倒割破的。”我说。
“很疼吧?”子峻轻轻托起我的右手,怜爱非常。
“已经不疼了。”我看着他,笑着摇了摇头。
子峻将我的头埋进他的胸膛,深深长叹一口气。
“怎么了?”我问。
“我觉得有些迷惘。”他答。
“什么事让你感到迷惘了?”
“在你受到伤害时,我却不能在你身边保护你。”
他话一出口,我的心便“咯噔”一下被拧紧。
曾经,在我受到伤害时,子峻从来不曾出现在我身边,我曾经是多么的渴盼,多么的期望他的身影能够出现,可是每一次他的身影就如同泡沫般在我眼前渐渐幻灭,随之清晰的却是腾屹周那坚毅的脸庞。
我的心不免有些失落,但嘴巴仍然坚持道:“傻了,这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不小心罢了。”
“然然……”
“嗯?”
“如果,如果我再次跟你提出,离开日盛来众艺帮我,你还会不会答应?”
“子峻……”我目光闪烁地看着他,眼中带着一丝游移,但最终还是道出了我痛下的决定,“你不说我也已经做了决定,我打算辞职。”
“真的?”子峻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显得有些走样,他眼中充满了诧异和欣喜,再一次确认我的话,“你是说你决定辞职,决定离开日盛?”
“嗯,”我咬唇点头。“最近接连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一下子让我有些无所适从,我曾经有段时间特别迷茫,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直至何珊珊的那些话,突然间将我敲醒,这才发现原来有一些事情是我应该做却没有做的。”
我用无比歉疚的眼神看着他,继续说道:“子峻,这段时间以来,我应该守护在你的身边,陪你走过最艰难的风雨,但我却一直忽略了你,你会怪我吗?”
“不怪,我怎么可能会怪你呢。”子峻显得十分激动,不自觉地握紧了我的双手。
“疼……”我痛呼,被握得骤紧的伤口让我的额上有微汗渗出。
子峻怀有十二分歉意地松开了手,他慌乱失神的对我说:“对不起,对不起,听了你的话,我实在太激动了,我……”
我凝望着他,用受伤的右手抚上他的薄唇,他的脸颊,他的眉目,他的发梢,让纱布轻轻的,在所到之处滑过痕迹。
我的目光噙满温柔,内心却翻滚着无边的苦痛,我这是怎么了?
白色的纱布慢慢渗出了一块潮湿的血印,没来由的心痛再次将我蚕食,在经过一番兜兜转转之后,我终究还是要来到众艺,来到那个曾经被我一次又一次拒绝的地方。
在家休息了三天,我又重新回到日盛,打算正式向腾屹周提出辞呈,可到了公司才知道,腾屹周和何珊珊于今天一早出发去了C市,他们这次是去欧瑞详谈一些合作计划,至于回程的时间,谁都不好预估。
怎么这么巧啊,我回来他离开,就像是事先安排好的一样,本打算今天和他提出辞呈,看来也只能暂时搁浅了。
过了一个礼拜,腾屹周终于回来了。看见他风尘仆仆的样子,想必那七天肯定是马不停蹄地工作吧,我突然有些不忍心,不知道怎么向他提出辞职的请求。
我见他在办公室里坐下,过了一会儿Jenny到茶水间泡了一杯咖啡送进他的办公室,再过了一会,蒋一冰和另外一位高层同时走进他的办公室,像是在商议着什么,大概一个小时的光景,他们才从办公室里走出来,接着我又看见他讲了半个多小时的电话,这才得了空,我决定就在这个空档去找他。
我轻轻叩响他的房门,“进来!”熟悉的声音从房间内传来。
我推开门,走了进去。
腾屹周正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他的脸上满是倦容疲态,听见有人走进来,他慢慢睁开了眼,我这才发现他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彷佛几夜未眠。
“你怎么了?”我禁不住问道。
“没什么,只是有点累!”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发生什么事了吗?”看着他的样子,我不禁有些担心。
“小事情,很容易解决。”他用手掐了掐睛明穴,然后看着我道:“找我什么事?”
“那个……就是那天说的事……我已经想好了。”我小心翼翼地说道,生怕会激起他什么大的反应。
他不说话,只是深深地看着我,似在等待我后续的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