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异常冷静地看着她。
“听说你是林子峻的女朋友?”她敛起脸上的笑容,在我身边坐下,看来她打算来次长谈。
“那又如何?”
“那你就应该守护在他的身边,去众艺帮助他,而不是留在腾屹周的身边。”
她的话有理,的确有理,我无法辩驳。
我是子峻的女朋友,而子峻和腾屹周又是有结怨的敌人,欧瑞的掉单已经让子峻很痛苦了,我不仅没有一刻守护在他的身边,反而还要帮助他的敌人,这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可是一想到要离开腾屹周,我的心便开始隐隐作痛。
“怎么,被我说中心事了?”何珊珊见我低头不语,便步步紧逼,“我是女人,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正如同你也知道我的心思一样,所以我想劝你一句,离开你不能留恋的人,回到留恋你的人的身边。”说完,她便起身上楼离去。
我呆坐在座位上,回想着何珊珊说的话,她说的一点都没错,完全道破了我的心思,子峻千方百计地安排沈思杰做内线,窃取我们的竞标方案,无非就是为了逼我离开日盛,而最终他也因此丢掉了欧瑞的单子,我不但没有陪伴在他的身边,反而继续留在日盛为着欧瑞的案子日夜忙碌,丝毫没有考虑到子峻的感受,这不是讽刺是什么。
想到这,我全然没有了继续工作的心思,收拾好桌面上的物品,悄然离开了公司。
走在大街上,任凭身边的人与我擦肩而过。
这是一座灯红酒绿的城市,入夜后,更是充斥着暧mei的味道,有人不断地加入进来,又有人不断地离开,周而复始。
“心”这个东西的确让人琢磨不透,很多东西不经过时间的历练是不可能理解的,但是等到理解了,却又发现为时已晚。
从爱到不爱,再从不爱到爱,只是一步之遥,却要走上很久很久。
经过酒吧街,满眼都是意犹未尽的不归人。
总是有这样一些人,喜欢在午夜的城市间游荡,他们不回家是因为不愿意回家还是因为没有家可回?
我的眼睛一扫而过,陡然间发现了子峻的身影,他正独自坐在桌边喝着闷酒,与身边那些三五成群喝酒的人相比,他的身影显得格外的落寞冷清,他自斟自酌,一口接着一口,一杯接着一杯,他宁愿独自坐在酒吧喝着闷酒,也不来找我相陪。
我缓缓地走过去,静静伫立在他的对面。
子峻见到我显得有些诧异,但更多的是欣喜,他马上站起身,边拉我坐下边问道:“你怎么会来?”
我凝望着他,满眼的歉疚与酸涩。
子峻见到我怪异的神情,显得有些担心和焦虑,他问我:“宝贝,怎么了?”
我眼中含泪,嘴角勉强牵起一抹浅笑,带着微颤的嗓音回答道:“只是想你了。”
子峻将我抱紧……
很多时候,我们的感情会同时存在太多的侧面不能明确,越是如此,越看不清自己的心意,不能分辨的彼此,终归只能混沌一片。
第十七章 钟情
更新时间200986 9:52:10 字数:2504
第二天下起了大雨,原定我和蒋一冰要一同去三明电子开例会,但是蒋一冰临时请假,只能由我独自做代表了。
三明电子的厂区和办公地点都在城市的近郊,所以约好了下午两点半的例会,我必须得在一点钟出发。
今天赶上大雨倾盆,我足足在楼下等了半个小时的出租车却仍然无果。
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却一辆空车也拦不到,就在我急得焦头烂额的时候,突然“嘀嘀”传来两声喇叭声,一辆深灰色的越野车停在了我的面前,腾屹周从车窗里探出头来,问我道:“去哪里?”
“去三明电子开例会,等了半天都没有空车。”我噘嘴。
“上车。”
“嗯?”
“我送你去。”
“不用麻烦了,我再等会儿看看,说不定有空车。”我不是不想搭腾屹周的顺风车,只是不敢与他单独相处罢了。
“再等就迟到了,上车!”腾屹周说起话来总是带有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让人不敢忤逆违抗,我只好硬着头皮上车。
我们一路无语,路况也前所未有的顺畅,我准时到达了三明电子的厂区,并顺利开完例会。
从三明电子出来时已经五点钟了,开了两个半小时的会议,我累得够呛,嘴巴从头到尾说个不停,嗓子都有些哑了。
大雨还在下着,我撑着伞,快步走到厂区门口,一眼就看见那辆深灰色的越野车还停在那,想不到他一直都在等着,我走过去,开门上车。
“会议顺利吗?”腾屹周淡淡地问道。
“嗯,他们本来对后期的某些广告创意存在不同的意见,不过已经被我说服了”。我轻描淡写地回答。
“越来越像老手了。”
“什么老手,说得真难听。”我不高兴,腾屹周却隐隐含笑不语。
我们开车回市区,路上正赶上下班的高峰期,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为了避免在拥堵不堪的主干道上受阻,腾屹周选择了一条小路前行。
小路是条捷径,但路况却不是太好,幸运的是我们一路畅顺无阻,偶尔说些有趣的话题打发时间。
突然“嘭”的一声巨响,整部车突然像失去了控制般,发疯似地朝路边撞去。
腾屹周大手一抓,使劲扳住方向盘,努力维持车身朝一个方向冲去。车身一路剧烈地摩擦着路边的护拦,整部车晃得厉害,我吓得满脸惨白,双手牢牢抓住车窗上方的扶手,惊叫连连,索性的是车子在强大摩擦力的作用下渐渐慢了下来,最终停下,真是有惊无险。
我吓出了一身冷汗,背脊的寒意此时渐浓。
“没受伤吧?”腾屹周也同样吓得冷汗直冒,但他见到我惊恐未定的模样,极力稳定住自己的情绪,不让我觉得无可倚靠。
“没,没事,你呢?”
“我没事,不过这车看来是开不了了,我们得打电话求救。”说完,腾屹周拿出电话打给拖车公司,“你在车上呆着,不要下来,我下去看看受损程度。”
“不要下……”我的话还没说完,腾屹周已经开门下了车。
外面正下着大雨,他连伞都没撑就跳了下去,我独自在车上等待,心绪始终不宁,最终还是撑了伞下车,想帮腾屹周遮挡一下风雨。
可是天黑路滑,一个不留神我便滑倒了,我用右手惯性的撑地,却引来右手的一阵刺痛,我失声痛呼,腾屹周赶紧跑过来,将我搀扶上车。
打开车内的顶灯,这才看清楚我的手掌心被割了个长口子,伤口上还沾着些泥土和灰尘,我全身湿透,头发上有连绵不断的雨水滴落下来,让我又冷又痛。
腾屹周看见我手上的伤口,满脸恼怒之色,他气急骂道:“叫你在车上呆着,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呢。”
我委屈至极,这个时候他非但不安慰我,反而还要呵斥我,我赌气地说道:“是啊,我干嘛要听你的。”
他怒瞪着我,咬紧牙根,随后从后备箱里取出一只小药箱来,“把手拿来。”他命令我。
“不要你管!”我也横了,将受伤的手背在身后。
“我不管谁管!”腾屹周不由分说的硬拉过我的手,他从药箱里取出一瓶碘酒和一包药棉,将碘酒倒在药棉上,凶巴巴地说道:“忍着。”
说完便用药棉擦拭我的伤口,他的动作轻柔至极,边擦边吹,生怕弄疼我似的,但即便如此,碘酒仍将我的伤口烧得滚烫,肌肉如撕裂般疼痛,我疼得五官全都搅在了一块。
腾屹周洗完了伤口,又在上面洒了些药粉,然后取出一卷纱布来帮我包扎好。
“好了!下次看你还敢不敢不听话。”
下次?还有下次吗?
我们坐在车子里,静静等待着救援的到来。
我们俩全都湿透了,腾屹周打开车上的暖气,又从后备箱里取出一条干净的毛巾和一条毯子给我。
“擦擦身上的水。”他说。
真奇怪他车上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救急物品,仿佛早已预知会有这一幕的发生似的。
“你的车上怎么什么都有?”我好奇地问他。
“以前我玩赛车、玩越野,所以需要常备一些物品在车上。”他说。
“你的兴趣还真是广泛啊。”我说。
我用毛巾擦了擦头发上的雨水,又拿来毯子打算裹在身上,可是右手疼痛无比,根本使不上力气,腾屹周接过毯子,帮我披在了肩膀上。
我们一时无话,车里顿时寂静无声。腾屹周打开车内的CD,竟然是那首“HoldMe”,熟悉的旋律再次响起,让我不禁回忆起在S市的那个夜晚,腾屹周在明珠广场上吹奏萨克斯的模样是那样的迷人和沉醉。
“HoldMe,JustHoldMe……OfYou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