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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她说的这么肯定?额,这实在是个答案显而易见但直接回答有些失礼的问题。因为邻居先生这张“标新立异“的脸,她也不可能同他发生超友谊关系嘛。不过,话说来,邻居先生其实是个不错的人啊,从被房东敲竹杠这件事就可以看出他是个老实人,他还请她喝酒,听她发牢骚、聊天,做朋友真是个不错的选择啊。
糟糕,她好像真的有些醉了,说起话来有些胡言乱语,耳朵边也轰轰的,听不见隔壁阳台的酒友在说什么。
“你说什么?”用手拍拍耳朵,许姗姗蹙着眉,苦恼的表情,“我这边都听不清楚。”
“再说这样扯着脖子说话,估计明天一早得脖子疼了。”很显然,蒋奇的酒量比许姗姗好很多,起码他现在还非常清醒。
“事实上我的脖子现在已经开始疼了。”稍微扭了下脖子,果然有丝丝的酸痛,“不然你过来我这边吧,这样说话就不用这么吃力了。”突然眼前一亮,她想到了这个好点子,或者说不知道好坏的点子。
在许姗姗还一手举着啤酒罐子摇头晃脑的时候,她家的门铃已经响起,开了门,自然是应邀前来喝酒的蒋奇。一手拎着剩下的半打啤酒,一手捏着罐啤酒,就这样进了屋。
晃着开始发沉的脑袋,从客厅又搬了张躺椅到阳台,趴在冰箱前,一阵翻箱倒柜,找出一包真空包装的酒鬼花生,一袋朋友从武汉捎来的周黑鸭鸭翅膀,招呼客人不要客气,随意随意。
聊了些可有可无的话题,又灌了好几罐啤酒下肚,许姗姗已经毫无形象的同邻居蒋奇称兄道弟,将平日里精心维持的妖娆美女形象扔到了一边。
然后,啤酒换红酒,她跟人家越喝越投机,简直是相见恨晚,恨不得,烧香磕头拜把子。
再然后,已经像认识好久的朋友那般勾肩搭背。
再然后,她已经被人亲吻啃咬,还有只手在她胸前揉捏。
等等,亲吻?!袭胸?!
喝得醉醺醺的某个女人终于觉察出一点不对劲,勉强自己打起精神,锁定焦距,终于认识事实——她,许姗姗,正被今天刚认识的新邻居蒋奇压在自己家的沙发上,很明显正在进行某种亲密行为。
这个认知让原本喝醉的人一个激灵,回过神来,伸手使命将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往外推,挣扎着大声质问“你在做什么?”
蒋奇近在咫尺的脸明显带着情*欲上身时特有的色彩,就连眉骨上方那道疤,似乎都更加狰狞了几分。“你这不是废话么?当然是前戏了!”
“前戏?!”许姗姗尖叫起来,“你居然趁我喝醉趁人之危!?”靠,她真是瞎了眼、迷了心,以为一个外表如此野兽像坏人的男人一定不会此地无银三百两似地真的是坏人,没想到,他还真是个坏人!!!
这他妈的什么事儿啊?她居然有了个色鬼邻居,更糟糕的是,自己还完全没有警觉性。
“喂,谁趁人之危?这位小姐,好像是你主动邀请我来你家的吧?!大晚上的,孤男寡女,你邀请我过来,别告诉我就是为了喝酒聊天?”眼看被这主动勾搭他进门的女人突然反咬一口,蒋奇也没了继续下去的兴致。原本就有些嫌弃这女人喝得神志不清一身酒味,不过想想怎么也是个34C,白天看她穿一身短裙,身材倒是火辣让人兴致勃勃,现在倒好,这女人突然又是尖叫又是推嚷,弄得好像被谁非礼一般,也不知道是不是撞鬼了。
“你个色狼!自己色*情狂就觉得别人色*情狂!我只是本着邻居的友好态度邀你过来聊天喝酒,你居然非礼我!”她长这么大,虽然也遇到过公车色狼,可这么十成十的非礼还是第一次,适才酒醉中还不觉得什么,现在酒醒了反而慌乱起来。
“你给我出去,不然我就打110报警!”从茶几上抓起手机,紧紧的捏在手中,两只眼死死的盯着站在自己前面的男人。
看着自己面前紧张惊恐夸张到犹如演戏的女人,蒋奇忍不住在心里骂了句F开头的英文,然后把对方祖宗三代通通问候了一遍,最后,再翻了个白眼,“我又不是有特殊嗜好的性变态,这事儿你情我愿才有意思,你要现在临时反悔那咱们就一拍两散呗,你可别装无辜少女。”
将扔在地上的T恤套上,这心怀不轨的色狼倒是很爽快的开门走人,留在差一点就险遭□的许姗姗,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冲上前去,将门反锁,然后将捏在掌中的手机向外砸去,一声尖叫,发泄心中的复杂情绪。
不是冤家不聚头(上)
半夜两点,许姗姗的房间一片黑暗,唯有卧室的角落处还有幽暗的光,以及啪嗒啪嗒的键盘敲击声,至于那个埋首敲击键盘的,当然是这房子的住客许姗姗本人。
在电脑屏幕的白色光线掩映下,许姗姗的脸呈现一种病态的苍白,而她此时蓬头垢面,不修边幅的德行,也的确够得上病态两个字。
自从三年前被未婚夫郭建平甩了之后,许姗姗就染上了一个毛病——每当她的生活有什么不如意的时候,她就在QQ上给自己的前未婚夫郭建平留言,叙述自己的种种委屈,不是抱怨和指责郭建平的不是,而是以一种恋人的撒娇口吻,好像在对热恋的爱人讲述自己白天遇到的不开心。
不要误会,她并没有对郭建平余情未了,正相反,她这么做就是因为她恨郭建平。
“这个贱人,我就是要让他内疚一辈子。虽然他那破QQ自从和我掰了之后就没有再亮过,但是我知道,他是肯定有上线的。”向闺蜜讲起这件事时,许姗姗是这样说的,三年来她也是这样做的,绝无懈怠。
她并不是一个有恒心的人,从小到大半途而废的事不知做了多少,唯独这件事,她持之以恒。
“建平,我多么希望这个时候你能在我身边,一拳向那个登徒子挥过去,打得他满地找牙。可是,我知道,这只是我的妄想罢了,你是不可能在我身边了。这个时候,你应该正陪在女朋友或者是太太的身边吧,说着甜蜜的情话,分享彼此体温,想到这里,我的心情更低落了。我想我需要一场好梦自欺欺人,才能让自己开心起来。晚安,建平,希望你一切都好。PS:夏天到了,你是最怕热的了,可是冰饮还是适度就好哦,不然你的肠胃可是会抗议的。”
敲出上面这段委屈中带着幽怨,幽怨中带着爱意的文字的时候,许姗姗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也不见任何爱意和思念,和文字形成鲜明对比。
“好了,洗洗睡去。”坐在座位上伸了个懒腰,起身朝卫生间走去。
对着镜子刷牙,眯着已经睡意朦胧的眼,不经意间却发现嘴角有些破皮,“靠!嘴角居然被啃破皮了,隔壁的性变态太不要脸了!”
把脸往镜子的方向凑过去,睁大眼睛仔细观察伤势,嘴里还念念有词,“要死了,这伤口不知道明天一天好得了不,如果好不了,周一上班就会沦为全公司的笑柄了。”
用手指戳了下伤口,觉得有些疼,“也不知道那个性变态有没有什么传染病,要是一不小心就这样光荣牺牲可就不妙了,还是周一请天假去医院好了,检查一下,再打一针狂犬疫苗,估计等到周二上班,伤口也好得差不多了。”
自言自语了好一阵,顺道在言语里将今晚非礼她的性变态彻底进行语言攻击,定下自认万无一失的计划,这才老老实实的洗澡睡觉。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时候,也不忘在脑海里对隔壁的性变态模拟暴力血腥复仇场景。
这生活,可真他妈的性变态。
周一的时候,许姗姗如愿以偿的请了病假,得以在上班族如潮水般涌向公车站和地铁站的时候,安稳的窝在自己的大床上发梦。
磨蹭到10点左右才懒懒的起了床,洗漱、喝牛奶、挑选衣服、化妆,所有动作都可以慢半拍进行下楼的时候,也没忘记狠狠的朝对门的防盗门盯上两眼,并在心中默念从哈利波特中学来的黑魔法咒语。
医院的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多,许姗姗弄不准自己这情况究竟是要挂五官科还是外科,特意到咨询台询问清楚,一不小心还是瞄到了服务台工作人员的暧昧眼神。
排了号,找了个空座,从包里摸出MP4,翻看烂俗的言情小说,打发等候时间。一目十行的看完一部半言情,正进入少儿不宜的和谐情节,广播里终于叫到了自己的号码。
穿着白大褂、顶着明亮的地中海发型的中年医生只是繁衍的看了一眼她嘴角的伤口,连第二眼都不愿多看,就开始在病历本上刷刷刷的写出诊断结论,然后让她出去拿药。
“医生,你确定我这个不用打狂犬疫苗或者破伤风什么的吗?”摸着嘴角的伤口,许姗姗很尽职的提醒医生,生怕他遗忘小小的伤口可能造成的严重后果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