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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唯独自家这个,还稳如泰山。
“来,说说你怎么想的吧。”许家老太太伸出脚丫子,捅了捅正埋首在卤猪蹄间的女儿。
“什么怎么想的?”用纸巾抹了抹嘴,再灌下一口冰镇啤酒,许姗姗显然没有跟上自己的母亲的思路。
“你到现在还不结婚是怎么想的。”丢了个白眼过去,自己生的女儿她当然最清楚,装傻充愣是一流的,就是怕装到最后,假傻变成了真傻。“你跟郭建平分手也三年了,你不会告诉我,你现在还对他念念不忘吧。”
“瞧你说的。妈,你说我至于对他念念不忘吗?”她老娘提起的这号人物是她从前的未婚夫。这男人是她大学时从众多追求者中挑中的,相貌、学识、个性都不错,她对他也是真的爱到骨子里,谁成想,熬到两人都大学毕业工作稳定,又攒了两年的钱眼看可以付了首付买个不大不小的窝,这郭建平却跟她拜拜了。
“既然是这样,那你现在这样单着是什么意思?!”李牧染看自家闺女这样,倒也真不像是还放不下那个狼心狗肺的小子,只是,既然如此,她就更想不通闺女这样对终身大事不上心究竟是为了什么。
“我拜托你,你也不小了,28岁了!!!好好考虑下个人问题吧。女人的青春就那么点,你不趁着还有点姿色赶紧把自己嫁了,过了三张,你想嫁都难!”
“妈,瞧你说的。你女儿长得这么漂亮,大把的男人追求,哪儿会愁嫁。”抬头挺胸,做了个顾盼生辉的姿势,许姗姗不无得意的回答。
“拉倒吧你!”一个火栗子敲过去,然后用食指狠狠的戳着女儿的脑袋,“要在前两年说这话还行,现在就免了。有哪个男人不喜欢十八岁的小姑娘,人有钱老板养小蜜也要养在校大学生,你看看有没有人肯包养你吧。”
“那是你女儿不肯被人包养!”不屑的轻哧一声,然后摇摇摆摆地进厨房盛汤。显然,母女俩今天又不欢而散。
其实许姗姗心里头很清楚,自己老娘的话是没有说错。只是心里清楚是一回事,被自己的老妈毫不留情的当面指出残酷事实又是另一回事。血淋淋的事实,就被自家老娘这么揭开,她要不生气才奇怪。
吃完晚饭回家的道上,许姗姗一直在想这事儿。这事说起来也怨自己,谁叫自己年轻时很傻很天真,以为爱情这东西嘛终归要挑个和自己般配的,身高不及自己的、脸上青春痘太多的、额头皱纹太深或者啤酒肚太离谱的,通通是不行的。
所谓相由心生,长得都如此对不起观众,难保不是一肚子坏水,或者自私自利、家庭暴力。左右几番排除法,筛选到最后,自以为留了个精品,谁知道是否精品不知道,反正现在也同她再无关系了。
等到此后再左顾右盼,想要找个第二人选,却不知道如何下手了。当年追求她的青春痘少年和成熟大叔早已经牵起了比她许姗姗还小上几岁的小妹妹的嫩手,消失在她的人生里。剩下的那些嘛,都是在游戏规则内游走的都市男女关系,没有谁是真正想要和她一起上岸的。
早知道,早知道当年给有钱老头做二奶也好呀,没准现在都转正了。不用像现在这般,找个码头靠岸都遥遥无期。
新来的邻居(下)
出了地铁站,还要走上十来分钟才到自己住的小区。从地铁站出来到小区门口,这一路上都是小商小贩的聚集地。尤其现在正值夏天,这路边的商业活动就更丰富了。有摆地摊吆喝小商品的,有卖全新的过期杂志的,
当然,最多的还是路边摊小吃。烧烤、肉夹馍,还有夏天必备的麻辣小龙虾。按说已经在娘家啃了好几个猪蹄,她的肚子该是装不下东西,可今天偏偏就被烧烤的香味给勾引了馋虫,愣是要了十串烤羊肉拎在手里。
一向注重形象的许姗姗,自然是不敢再众目睽睽下肆无忌惮的嚼着羊肉串的,只好管老板要了塑料袋装好,拎在手里,依旧是一摇一摆的往小区的方向扭去,完全没考虑自己的这身装扮和手里的那袋羊肉串是否搭调。
晃回自己的房子,天已经黑了一半。踢掉高跟鞋,换上睡衣,然后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啤酒,再将躺椅拖到阳台上。就着啤酒咬着羊肉串,看着楼下的来来往往,多么惬意。
眯着眼睛,光着脚丫子翘着享受生活,却听到旁边传出人声,把她吓得够呛。
“这么巧?!”居然是她的新邻居。
“……还真巧。”在经历了中午的乌龙事件后,她真的很不想同这位面目狰狞的邻居先生再打照面,尤其就在发生乌龙事件的今天,但是,很显然,老天爷一点都不理解她的心情。
“地铁站外面左数第二家买的?”邻居先生已经换下了中午的那件工作服,穿了件短袖体恤加短裤,从头发和皮肤的粘腻状况来推测他应该已经洗过澡了。可是,就算如此,邻居先生还是那么的……绝非善类。可就是这个绝非善类的邻居,居然同她一样一手捏着啤酒罐,一手拿着串烤羊肉,完全和她如出一辙。
更离谱的是,她的羊肉串真的是在地铁站外面左数第二家买的!
“呵呵,”干笑两声,化解无人知晓的尴尬,“你怎么知道?”女人装傻充愣守则第一条——在不知道如何回答男人问题的时候,就抛个媚眼过去,然后用个似是而非的问句糊弄过去。
“随便猜的。”男人耸了耸肩回答,“自我介绍下,我叫蒋奇。”隔着阳台的那堵墙,男人将手伸了出来。
略微迟疑了片刻,许姗姗把手递了过去,握住男人的手,“我叫许姗姗。”
男人的手很粗糙,指腹裹着厚厚的茧,只是这样轻轻一握也觉得刮着她的手指有些生疼。倒是掌心确实凉凉的,和她一样,因为刚握着冰镇啤酒的关系。
“你东西都搬完了么?”既然手也握过了,就算接受了别人的友好。她不是个不识趣的呆鸟,找点话题还是会的。
“东西都搬得差不多了,就是房间还没收拾干净,打算明天请家政公司的过来。”为了方便谈话,男人把躺椅朝靠近她家阳台的方向挪了挪,她也配合的侧了侧身子,拉近两人间的距离。
听完蒋奇的话,许姗姗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大热天的,谁不想吹着空调哪边凉快哪边呆着去,付钱就解决问题,当然是皆大欢喜。“对了,这房子你多少钱租的?”
刚聊上两句,这精明的女人已经开始打探租房市场的行情。
“这个数。”蒋奇伸手比划了一个数字。
“贵了贵了。”许姗姗连忙说,“你那房东肯定是欺负你不懂行情乱喊价了。你前面那小两口是这个数租的。”许姗姗也伸手比了个数字,一个比蒋奇的报价低很多的数字。
“你们合同签了没?没钱的话赶紧打电话再杀杀价,可别跟他说是我告诉你实情的。”许姗姗伸长了脖子给男人出主意,心中不由自主的沾沾自喜,看她多精明,从来没被房东糊弄住,当初租这房还硬生生的砍去了两百块租子。这蒋奇,看着吧倒是个能杀人放火的主,没想到这么楞,居然被房东给忽悠了。
“合同已经签了。”隔壁阳台的邻居倒是没她那么激动,只是耸耸肩,喝了口啤酒。
“那就没办法了,只能认栽。”举起手中的啤酒罐,冲隔壁阳台做了个示意,蒋奇伸长了胳膊,将啤酒递过来碰杯,然后各自饮下一口,然后对着对方晃了晃罐子,示意自己已经干了,绝对没有偷懒。
“我冰箱里还有一打,要不要继续?”蒋奇显然是意犹未尽,用手抹了抹嘴角的啤酒沫,然后问道。
“也好。”在娘家被人碎碎念了好几个小时,在心里积攒的郁闷也需要找途径发泄出来,不然憋坏了自己可不好。而在没有男人的情况下,她也只能选择酒精这个途径。
片刻功夫,男邻居已经从屋里搬出来一打裹着冷气的冰镇啤酒,取出一罐抛过来,正好扔她怀里,碰到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凉得仅穿吊带睡裙的她哆嗦了一下。
隔壁阳台又递过来一个塑料袋,“鸭脖子要么?”
毫不客气的摸进塑料袋,顺了块鸭脖子,说了声谢谢,然后就肆无忌惮的啃了起来,那个不依不饶的劲儿,不顾忌形象,且比啃她的那些男朋的时候投入多了。男人,算个什么东西,起码在今晚她根本不需要这东西。
什么?正在同她喝酒的不就是个男人?是的,是这样的没错,不过对她来说这男人不具备男人的功能。不,她不是骂邻居那什么功能障碍啦,她只是想说由于不可能与邻居先生发生超友谊关系,所以对她而言邻居先生不算在异性范围内。
为什么她说的这么肯定?额,这实在是个答案显而易见但直接回答有些失礼的问题。因为邻居先生这张“标新立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