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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华梨的身家重头在伦虞,”华梨公子慨然轻叹:“不然这样三番四次的被你们那个皇上折腾,华梨早就落魄街头靠乞讨度日了。”
“华梨你最近去过疏月没有?”秦骏白的话转的突兀。
“没有。”华梨若无其事的回答:“怎么了?”
“听说疏月国新添了位皇子。”
“不过就是皇家多了个儿孙,有什么稀奇。”华梨哼笑,不以为意的样子。
“疏月国皇帝膝下的第一个皇子,你说稀奇不稀奇。”秦骏白若有所思。
华梨愣了一下:“疏月不是有太子吗?前些日子还去天泽出使的。”
秦骏白似笑非笑,睥睨了华梨一眼,默不作声。
“莫非,”华梨抿着薄唇思索,自作聪明:“那个疏月国的太子是义子?或者是亓姓其他王爷家的子嗣?”
“华梨认识疏月国的太子?”秦骏白提起茶壶,为华梨公子添茶。
“认识,点头之交。”华梨公子倒不避讳,略略提过。
“怕是这回疏月国自顾不暇了。”秦骏白的俊颜笼罩在袅袅的茶汤热气中,氤氲不明。
华梨公子冷笑:“秦王又怎么知道疏月国的太子就在乎那个位置?”
“秦某不知道,”秦骏白坦然:“看来华梨倒是更了解疏月国的那位太子。”
知道秦骏白狡猾如狐,华梨公子索性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沉默的喝茶。
华梨公子不说话,秦骏白更是不言语。他从来都是一个耐心十足的好猎手,知道等待对于自己何等的重要。
比耐性,向来都是华梨败北。
不过半晌,华梨公子就耐不住寂寥开口:“华梨真是不解,秦王现在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背后还有华梨毫无二心的商业帝国,难道就对那个位置毫不动心?”
“难道华梨想染指那个位置?”秦骏白眼皮都不抬:“秦某还不想死的太快。”
“哈哈,真是毒舌,就像……”华梨公子朗朗大笑,顿了一下:“华梨还真没见过秦王这么忠心耿耿的臣子。”
秦骏白敛了笑意,悄然喟叹:“那个位置又有什么好?称孤道寡一辈子,身边恭维惶恐服从,唯独没有真心,连姻缘都不过只是有利用价值的棋子,秦某追求的,不是这个。”
“哦,那秦王追求的又是什么?”华梨公子笑的倜傥,一双桃花眼绽放着潋滟的光芒:“战场上的快意恩仇?还是一世相守的真心佳人?”
秦骏白看了他一眼:“战争从来都只是手段不是目的。秦某又怎么会以此作为追求?华梨你太小瞧本王了。”
“哦,”华梨公子夸张的应了一声:“原来秦王想要的,不过是佳人陪伴。”
秦骏白也不解释,沉默的喝茶。
华梨公子无趣的叹口气,望向窗外的方向:“你们那风流的帝王又把天泽的大义公主弄进南楚充实后宫,这到底是在想什么呢?我听说那个大义公主倒是很厉害的人物,曾经在宁月让秦王你吃了大亏。这么说,”华梨公子笑的邪魅:“还真是可惜了这样一个绝世风华的无双女子。”
秦骏白继续沉默,晾着自言自语的华梨。
“秦王眼下一人之下的地位,想要什么样的女子陪伴不容易啊,跟那个倚重你的皇上提就是了。男人嘛,三妻四妾,谈什么真情。”华梨公子满不在乎的用右手撑在额角:“若是江湖人士,说来听听,看看华梨能不能出上力?”
秦骏白站起身下逐客令:“秦某倦了,华梨公子请自便。”
华梨怪叫:“不是吧,秦王你赶我走?我这心凉的啊……”
秦骏白出了书房的门,脚下略略停顿,抬头看着夜空中皎洁的明月,唇边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看了一篇现代的文,个人很喜欢,然后又不可避免的影响继续穿越的积极性……有存文,会保持日更的……
☆、拜见皇后
隔了一日,淇澜精心准备了一下,从随身带来的嫁妆里挑了一对成色上好的和田玉镯,两只天泽国玲珑坊出品的簪子,再加上一双通身清翠的碧玺狮子。带着春柳正式去拜访皇后高樊阳。
这个高皇后是南楚丞相家的谪女,两年前遵照皇太后懿旨嫁入宫中为后,至今膝下依然没有子嗣,跟令狐谦是标准的帝后关系,只有利益,没有情意。
算起来,高皇后也不过年长淇澜一岁而已。可是淇澜看到她,心里瞬间就舒坦了。
坐的那么端庄,面相却老成的像是二十大几,估计跟二十五六岁姿容绝佳的令狐谦站在一起,更像是姐弟胜过夫妻。
不管心里怎么八卦腹诽,面子上淇澜却是端端正正的屈膝行了个标准的大礼:“天泽国臣女淇澜参见皇后。”
高皇后很是亲切的过来亲手扶起她,脸上带着柔和的笑:“大义公主真是我见犹怜的美人胚子,连本宫见了,都觉得仿若天上的仙子一般。”
“皇后抬爱了,”淇澜垂着眼睑恭敬温顺:“皇后母仪天下,淇澜自惭形秽。”
“瞧这张伶俐的小嘴。”高皇后笑,拉着她的手一起坐到休憩的软榻上:“本宫看见你,心里着实欢喜,就像是对着亲妹子一般。”
皇后的妹妹,这后宫拢拢统统算起来,不会少于二十个。淇澜不管她是不是话中有话,权当自己听不懂:“那是皇后宅心宽厚,淇澜愧不敢当。”
“你呀,”高皇后嗔怪的拍拍她的小手:“我说你当的就是当的。”
皇后身侧的齐嬷嬷上前两步:“皇后,若灵端了些红豆莲子羹,您看……”
“好啊,”高皇后挺高兴的样子:“正好让大义公主一起尝尝。”言毕又转过头看着淇澜:“本宫身边这个丫头,做点心甜食倒是有一手。”
“如此淇澜就不客气了。”
秋日寒凉,热气腾腾的红豆羹入腹,很是幸福的感觉。
“本宫年岁痴长过大义公主,就称你做妹妹。”高皇后优雅的喝了两口红豆莲子羹放下小勺:“妹妹来这宫中也有半月了,听说皇上对妹妹也是疼爱有加。只是皇上国事繁重优势也顾不到后宫,不如本宫寻个机会,代妹妹先把这名分讨个来。”
这话说的也是心机重重,一方面是试探淇澜对皇上的心意,一方面也表达了皇后的威仪和后宫的地位。一个讨字,更是明着试探,暗里把淇澜压了下去。
淇澜看着高皇后一脸的诚挚,自己笑的更是温良恭顺:“淇澜不敢劳烦皇后,这名分的事情,端看皇上的意思。再说,淇澜现在就很知足,皇上和皇后的恩情淇澜铭记于心,不敢或忘。”
高皇后碰个软钉子却也不气,描绘精致的眉眼全然无害的样子:“本宫也是为了妹妹好。”想了想又是关怀备至的神色跃然:“妹妹住在楚月宫,还好吧。”
淇澜眨着无辜的眼睛:“很好啊,皇后娘娘。怎么了?”
“没什么,”高皇后云淡风轻的一带而过:“去年居然有宫女背后嚼舌根,说楚月宫里面有不干净的东西,着实可恨。”
淇澜缩缩脖子,畏惧的拧了眉头喏喏的样子:“不是吧,皇后娘娘你可别吓我,淇澜胆子小……”
“都是无知小人乱传的,”高皇后又笑的跟朵花似的:“那个宫女妖言惑众,已经让本宫传令杖毙了。妹妹你说这浩然正气皇家威严的宫里,哪里会有那些莫须有的东西呢?”
“皇后娘娘这么说,淇澜就放心了。”淇澜随声附和,心里却愈发不耐,思忖着寻个什么借口赶紧告退才好。
“皇后娘娘,碧妃来给您请安了。”侍女若灵的声音在门外传进来。
淇澜顺势起身告辞,高皇后也只是虚虚的挽留了一下就准了。
出门的时候,正好碧妃进门,仅仅极淡的颔首示意,旋即目不斜视的侧身而过,权当真就是陌生人而已。
用过午膳,淇澜回房小憩了片刻。
起来就一刻不歇的到了院子里。
这个季节本就是她最爱的时候,秋高气爽,云淡风轻,太阳暖暖又不伤人,尤其是午后,坐在日光里喝喝茶翻翻书,或是只是发发呆打个盹,阵阵微风拂过面颊,犹如调皮的精灵,这儿逗一下那儿摸一下,待到真想要去捉它,又是无迹可寻。怎么都百倍的强过待在屋子里发霉。
“锦儿,去给我拿点鱼食。邓芳,你买这是什么鱼苗啊,怎么都不见长?”淇澜坐在小池塘边,眼巴巴的看着细小如小指的青黑色鱼苗。
“哎呦主子,”小太监邓芳哭丧着娃娃脸:“您这鱼苗,”紧张的咽了下口水小了生音:“才下塘三天……”
“三天也该有变化。”淇澜理直气壮,顺手一指:“还有那兔子,你确定那是兔子而不是小老鼠?”
邓芳要抓狂了:“这个,主子您明鉴,真真是兔子……”
锦儿拿了鱼食过来,淇澜一边撒鱼食一边念念有词:“小鱼小鱼快点长,本公主想要喝鱼汤……”
锦儿和邓芳想要又不敢笑,满脸憋的通红,深深的埋着头不吭声。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