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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人就是死性不改。”莫小雅轻笑出声,再次窝如他的怀中阖了眼。
几日下来,每日都有柳随风的照顾,这祠堂罚跪倒也不是坏事了,只是时间一到,柳随风便会同柳仲天远赴金陵,每日揪心的感觉却是让莫小雅十分不好受。
柳随风走的前夜,二人在房中缠绵了一夜,直至天明,柳随风一夜未合眼便踏上了去金陵的路程,而莫小雅则是在他走后,向月柔禀明“华衣坊”因柳随风的离去需要有人照顾,知己收拾了简单的衣物便搬了回去。
时值仲夏,连日来都是酷热难耐,不见一星点的雨,莫小雅每日在屋中喝着凉茶都无法解暑,而柳随风离去已有半月,至今尚未回归,期间也不曾捎回信来,着实令莫小雅担心不已。
这一日,莫小雅正在铺子里闲坐,只见林伯匆匆而至。
“少夫人,少有捎信来了,说是明天就回来。”
“真的?”莫小雅有些坐立不住,等了二十来天,柳随风重要回来了,她按耐不住心中的喜悦,收拾定西就要干回柳家。
“小姐你还不如明日去接姑爷呢。”朱文笑道,“横竖已是多了数日,也不差多躲的这半日,明日更鼓也一起回去岂不是更好?”
莫小雅摇摇头道:“我先回去收拾收拾,省得落人话柄,回来便闹得不愉快,反正也就这半日,不会出什么乱子,你大可放心。”
朱文却她不得,只能摇头作罢。
莫小雅含笑随着林伯一痛回柳家,谁知才进门,一碰冷水兜头而下,她正待发作,只听柳玄阳的声音响起:“我还以为什么瘟神到了呢,原来竟是弟妹。”
莫小雅强忍心中的怒意,陪笑道:“大哥。”
柳玄阳情恨一声,上下打量一番莫小雅,才冷笑道:“即便生的倾国倾城又能怎样?还不是个做妾的命。”
“你说什么?”莫小雅心中一惊。
“想知道就去问问你娘,记得是你娘,不是我娘。”柳玄阳冷笑着离去。
莫小雅的心中乱跳个不停,强烈的不安涌上了心头,她脚步凌乱地奔向了西院,不想还未踏入院子,就听见月柔与另一个女子的嬉笑声。
莫小雅缓缓上前,将屋门推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名翠衣女子,年纪约十五六岁,生得及其俊俏,她正在月柔的身后,为月柔揉着肩,两人听见响动,同时抬头望向莫小雅。
未等某小雅开口,月柔已然冷了一张脸斥道:“嫁做人夫也不知恪守妇道,男人不在家,你就四处去野,我与你大娘已商量定了,为风儿再去一门正妻,至于你,看在你与风儿的情分上,你就老老实实地做你的妾吧。”
“你要我做妾?要随风重娶正妻?你们可曾问过随风的意思?”莫小雅冷笑着开口,如今她算是看明白了,以为忍让是让然欺负了在欺负,前脚柳随风出门,吼叫这群人就惦记着要如何将她扫地出门。
“我的意思就是风儿的意思。”月柔冷冷回道。
“哦?”莫小雅冷笑出声,“想废了我,除非他柳随风亲口对我说!”
月柔闻言顿时气得直抖,她身后的翠衣女子为她垂肩揉背,口中不停地唤着:“娘,气大伤身,把随风留下的休书拿给她看不就结了?”
“你不说,我倒是忘了。”月柔腾然起身,自梳妆盒里取出一封信摔在莫小雅面前,“自己看!”
莫小雅颤抖着双手打开那封信,待看到信上的字迹是,心顿时如同坠入冰窖,这是柳随风的笔记,没错。
“小雅,我想事到如今,宁应是明白一切了,我可以不介意你的身份,也不介意你曾今对我做过什么,但是我不能不要我的面子,毕竟将来我还要以柳家之子的身份立足,说我狠心也罢,说我绝情也罢,报复就是报复了,这是不争的事实。其实,我心里一直很纠结,因为我不止一次问过自己,究竟系不喜欢你,但俺是肯定的,但是我又无法释怀你对我做过的某些事情,事到如此,我已经报复了你,你的感情也没有白白付出,我日后会对你好,只是正妻这个位子我不希望是你,你是个要强的女子,若是觉得做妾委屈了你,那我们之间就到此为止吧,这权当是一纸休书。你不要问我娘为什么,也不要问我为什么,这样结束或许更好。柳随风字。”
明明是酷热难耐,可是为何浑身却是冷汗淋漓?莫小雅举着这封信,新在不停地滴血,报复,果然是报复,那日日的呵护关爱都是假的,那夜夜的缠绵悱恻原来也都是假的,所有的一切一切不过是柳家人不下的一个局,所有的人都明白,就她还像傻子一样乐在其,如今一切都揭开,人家等的就是今天,不做妾就是休书,呵呵,多么美妙的借口,明知她绝不会居于人下,却给了这样的结果,摆明了就是要断的彻彻底底,干干净净。
“信上写得清清楚楚,不是我难为你,而是风儿的意思。”月柔的话无疑是火上浇油。
莫小雅冷笑出声,她举着那封信冷冷道:“好,很好,明日柳随风就回来,我倒要拿着这封信亲自问个究竟,若是他柳随风真的是如此薄情寡义之人,我莫小雅二话不说,立马走人;若是被他人逼迫,我倒要问问看,对他而言究竟什么才是重要的。”
“苓儿、”月柔冲翠衣女子道,“这都什么时辰了,你还不快去?风儿与你爹想必就要到了。”
“知道了,娘。”苓儿冷冷瞟了莫小雅一眼,举不出了屋。
“什么意思?”莫小雅有些吃惊。
“什么意思?”月柔洋洋自得道,“这你还看不明白吗?风儿今日就回杭州,指名苓儿去接他,你这么聪慧还看不出其中名堂吗?”
“今日就回杭州?”莫小雅大吃一惊,柳随风明明说是明天道杭州,为何要骗她?
“风儿与苓儿今日要商讨定亲之事,今日自然不愿与你见面,这不是明摆着的么?”月柔了冷冷一笑,“我若是你,就乖乖收拾东西从哪来就回哪去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心中的期翼在一点一点被剥离,莫小雅只觉头重脚轻,她使劲晃着头,艰难地向大门走去,她要去问问柳随风,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他所过让她等他回来,他说过他不会让她受一丁点儿委屈……
立在船头,还有半个时辰就回到杭州,柳随风的心却早飞向了家中,近一月不在,不知小雅她过得可好?也不知道娘是否为难了她?最关键的是,不知她是否真的怀上了他的儿子?
“风儿。”柳仲天不知何时已经走到柳随风的身后,他望着柳随风满怀希望的双眸,不由轻叹出声,“风儿,你可知爹为什么极力反对你和莫小雅的亲事?”他心中自然知道活活拆散鸳鸯的苦楚,自然也知道爱的人就在身边,而自己且不能爱是怎样的一种心情,可是他却不得不一次又一次逼迫柳随风。
“还不是因为我是庶出?”柳随风淡淡一笑,“难道身份真的就这么重要么?”
“风儿,你可知道爹对你娘的感情?”柳仲天长叹一声,缓缓开口,“几十年过去了,我对你娘的爱依然不减,可是我虽爱她,却不能爱。”
“为什么?”柳随风十分惊诧,他原以为爹只是当年一时兴起,才会娶了娘,但是对娘的感情却不存在几分,想不到……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啊。”柳仲天又发出一声长叹,“但年你爹落魄之时,风餐露宿街头,求遍亲朋,甚至不惜给你的叔伯长跪一日一夜,只为借的十两银子渡过难关,可那个时候亲不是亲,友不是友,没有人员一伸手拉我一把。最终是你大娘,在我心灰意冷,濒临绝境之时送了我五十两银子,你可知道那是她的嫁妆,她半月后就要出嫁的嫁妆。不曾想就这五十两的银子,你大娘便被夫家退亲,被人指不守妇道,那是你爹早就拿着这五十两银子去金陵解燃眉之急。”
“那后来呢?”柳随风十分好奇,“后来又是怎么认识的我娘?”
“你娘原本是家道殷实的富家千金,因家道中落,家中无法承担欠债,便将你娘卖入青楼,我与你娘本事青梅竹马,原本就有婚约,可是奈何世道变迁,我们经失散多年。后来,我拿着你大娘的五十两银子,不但还清了欠债,还东山再起,渐渐成了金陵小有名气的年轻商人,手头有了闲钱之后,爹自然想到的就是报恩,却不成想回到了杭州,你大娘已病得奄奄一息哦,的这才知道因为当年你大娘的慷慨,却毁了你大娘的一生,爹就下了聘礼,气你大娘为妻。水之造化总是弄人,才娶你大娘半载,爹就无意遇见了你娘。”柳仲天说到此处,竟是频频叹气,“如果当初不曾相见,该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