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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出来,他死前是很痛苦的,这让我想起了巨大青铜台上雕刻的东西,就像诅咒一般,瞄向了两位盗墓贼。这警告我,这里还有更可怕的东西,使两位技术高超的盗墓贼葬身于此。这具尸体的胸前,同样挂着一枚咬金坠,我也同样收入囊中。
“是尸体吧?我又不眼缺?”阿光反问我,恐惧似乎有减退,至少说话不颤抖了。
他这么一说我也有些矛盾,连忙转移话题:“哎,刚才那里往外冒水啊?你小子不会把人家下水道弄漏了吧?这可是破坏文物啊,是要蹲班房的。”
“哪里有这么严重?我这不看到墙上的玩意儿,向后一退,就碰裂了一块木板。”说着用手指着脚下的墙壁处。
那是一个狗洞般大的洞,这部分本是一块近似腐朽的木板,与墙壁一样的颜色,如果不是阿光不小心踢到,还真不容易发现,而且这块木板一定不是同墓室一同建造的,最有可能是盗墓贼添加的,并且也不会是一般的木头,能坚持这么长时间。或许这后面有什么东西,是不能出现的,但事到如此,不打开看一下,太对不起国家的栽培,于是我对阿光说:“砸开这块木板!”
阿光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但我先是踢了一脚,踹开了一部分,阿光也开始动手拆,不一会,就被拆了个一干二净,一阵寒气扑面而来,在炎热的夏季显得不同寻常,接着是一片黑雾,我们都退后并捂上了口鼻,恐怕会有毒。
待黑雾散去,一条狭长的墓道铺在了我们面前,我与阿光相视一笑。
这条墓道大概有二十米长,漆黑一片,两侧大概还有四个耳室,都没有门,没有被拆的可能,因为压根就没有安过门的痕迹。
尽头是一块石板,看样子上面还有雕刻,却看不清上面刻着什么,望眼欲穿,很是纠结,阿光同样如此,又因没见过这么大场面,煞是好奇,抬脚就想迈向那边,我连忙喝止:“你想找死啊!学过考古吗?你见过哪个大爷的墓里没有机关啊?好好看着学着点,别和缺根筋似的!”说完,我摘下头上早已不亮的矿工灯,扶着墙向地上一扔,只见矿工灯在地上完美地滚向尽头。
我等待着机关开启,却迟迟不见有陷阱、暗箭或者“沙顶天”一类的机关出现,甚至连机括运动声都没有,要说坏了,又不大可能,我不知道这种盼着机关运行的想法算不算白痴,只听阿光噗的笑了一声,我转过身去推了他一下。
“笑什么?难道机关就不会故障吗?拿过你的挂锁来!”说着就去拽他腰间的挂锁。
“等等,我给你拿,我这不没说啥吗,你激动啥。”阿光一脸阴险的说,随后自己去拿腰间的挂锁。
我接过他的挂锁,踹了他屁股一下。我拿着挂锁,做出一个前抛的姿势,也不管它是什么珍贵文物了,用尽余下的力气,向北面的墙壁抛去,“噌”的一声,墙壁被蹭掉了一个豁口,甚至冒出了火星,我等待着机关,却又一次令我失望,我垂下头,苦笑着抹了一把脸。
“看吧,根本没什么东西,你就放心吧,要有机关,那俩哥们儿也早垫上了。走,起程吧!”阿光略带戏弄的调侃,脚却已向前迈去。
我拿出呼叫机,让小吴再抽抽水,另一方面也催促他们尽快下来,我那可怜的脚实在疼痛难忍,急需包扎。
“小周啊,你再等会,小吴在半道上呢,下面的文物都还好吧?”韩叔应答了我,看来他们那伙人是睡醒了,也怪苦了他们,昨晚打洞打了一晚上,凌晨四点多才躺下睡。
韩叔最值得敬佩说吧,一把老骨头了,却激情不减,对考古那是打心眼里的热爱,要让他碰见损坏文物的人,那还不得打死处置,这人也是,太偏激了,一见到珍贵文物就偏激,特容易犯心脏病,当年他参与马王堆考古工作时,就一度犯了心脏病,差点没抢救过来,就这样,我敢怎么说,不能说太好,又不能说太糟,只能随声应了一句,安慰他老人家。
“周哥你过来看这些尸体!怎么会有这么多尸体?”阿光对我惊慌地喊道。
我心中有些许惊异,拖着受伤的腿跑过去,与其说是跑,其实比走还慢。
走过一段短短的墓道,只见阿光站在南面墙边的耳室门口,手指着里面,瞪着老大的眼,在他头顶矿工灯的照射下,我望向里面,在一片用于防腐的白膏泥中,堆积着上百具尸体,男男女女,堆满了整个耳室,一个个长发凌乱,但面目都极其惊悚,异常狰狞,身上都是统一的白衣,沾满了血迹,心脏处被掏空,这又令我恐惧不已,冷汗直流。
这一切,都好似在履行着那个类似诅咒的画面,不止这样,它们都没有脚,或者说都被砍去了脚,这在古埃及葬俗中象征着永远不能逃跑,留在此处,不知此处是什么原因。
其它耳室一样如此。
怎么会有这么多殉葬的人,它们为谁殉葬?我已经无从思考,留阿光继续勘察,而我自己向主室走回去,此时小吴先下来了,看到这个巨大青铜台也傻了,我跟他谈了谈,问他有什么想法。
小吴说:“看这个样,应该是个祭台吧,你不是还说那间里还有殉葬吗?”
小吴的话点醒了我,这样想一切就有了合理解释,但我已无暇再想,对阿光说让他和小吴探究,自己则让上面的同志搭了个绳梯,慢慢爬了上去。
☆、第五章 真正的殉葬
好不容易爬上来,正准备下去的筱诗和王哥扶我进了帐篷,筱诗冲我撇撇嘴:“吆,这怎么个情况,怎么还把脚给崴着了?走路注意点。”
“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我脑瘫吗?连路都不会走,看清楚了,咱这是正宗的扎伤,都流血了,差点搭上命,你还在这说风凉话,摸摸良心。”说罢一屁股坐在帐篷里,解下腿上的布来给他们看。
没成想他们看了就真不说话了,只有筱诗指着我的腿说:“难道下面有一只猫?”
我汗颜,不知她这是开玩笑还是怎么的,心想你家猫有这么牛,这么大的爪子,难不成是猫精?于是又把事情原原本本的描述了一遍,他俩倒是没什么大反应,就是一直在外面的小助理听见了突然探进头来冒了句:“真的有这么大的鱼?”
我把他打发走,听着王哥从侧面唆使我不要随便出去说,一面看着皱眉头的筱诗给我包扎伤口,疼得我总是咬牙,我就想,我太了解规则了,怎么能乱说呢?干脆烂在肚子里吧,于是表述了一番“我封口”的决心,听得他连连鼓掌,我心里却觉得这是个天大的讽刺,不觉好笑。
刚包扎完,口袋里的呼叫机就又响了起来,是小吴的声音,又在催着筱诗与王哥下去,我催了他们一下,便都顺着绳梯下去了,但随后小吴的一番话又令我煞是不解:
“周哥,一号室快清理完毕了,除了阿光和我说的两具尸体,还有一点奇怪的,就是那块挡住甬道的木板好像是??????桃木的??????”
听完这句话,我脸色就变了,中国一直以来都认为“桃木辟邪,柳枝打鬼”,那么这里会出现桃木,可能就意味着其中有什么邪物,那么又会是什么,难道会是殉葬的众多殉葬尸吗?可那只是死物罢了,所谓的辟邪也只是针对对异常的生物磁场,而对于一具具尸体却是毫无用处。一切的一切,也需要等到大家看过之后才能下结论。
墓中的寒气非常重,而地面又如此炎热,着实令我有些不适应,只能拿着矿泉水不停灌。
我走出帐篷,一瘸一拐的走到JEEP车前,打开车门见里面没人,又走到支的大太阳伞下,坐在椅子上,屁股刚坐下,小助理就从另外一个帐篷里屁颠屁颠地跑了出来,手里拿着一张大绘图纸,走到我面前展开,我一看原来是墓葬群所有墓冢的图纸,这小子还真有两下,整体布局与每个墓的结构都画得一清二楚,但是却空着一块地,我有些郁闷,拍拍他的肩膀,问这是怎么回事。
“哦,这不就是正清理着的K09吗,还不清楚什么状况,这也没法画呀,是吧,周老师。”小助理挠着后脑勺说。看他那个青涩劲,跟我当年差远了。
“哎,周老师,你没发现布局很奇怪吗?”
“啊?这有什么奇怪的?还真没看出来,你说说。”我饶有兴趣的问他。
他拿过我手中的画,放在桌子上指着给我说:“周老师你看,我们绘图都是以上北下南,但是古人一致认为南方是吉祥方向,所以,现在反过来,你看看墓葬群的整体布局像什么?”
我心里咯噔一下,眼前的图